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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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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楚你再丢人现眼,就给我去祠堂呆着,一个月不许吃肉。”宋颜使出杀手锏。

宋青楚瞬间蔫巴了,在小仙男和肉之间,她犹豫了。

一个月的肉?小仙男?怎么办,好难选哦,姑姑也太过分了。

宋颜对于宋青楚的突然安静,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的弱点真的是太好拿捏了。“快,向你小南世叔道歉。”宋颜指了指一旁静默而立的南鹤行。

“南……世叔?”宋青楚感觉头上一道惊雷,南鹤行看起来最多比自己大不了两岁,末及弱冠…世叔?这什么情况?

“南鹤行的父子是云都南家家住南室都,论辈分,你理应叫声世叔。”

“可我还是觉得小仙男比较适合……”

“两个月。”宋颜坚起两根手指冲宋青楚摆了摆。

宋青楚一转头,毫不犹豫的大声喊道“南世叔好。”

声音特别洪亮,特别敬畏,特别认真。

宋颜闻言欣慰的点点头。

南卫知也忍不住轻声笑起来,看向一边的南鹤行,意外的发现南鹤行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竟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松动。

这倒让南卫知很是惊奇,他这么弟自打出生以来,就一直是一派无波无澜的样子,对任何事都无甚兴趣。

对苍生慈悲,却又对人世毫无欢喜,矛盾至极,却又没有丝毫不和谐的感觉。

仿佛他生来自当如此,奈何他天资聪慧,但对人情世故却……

这宋青楚倒是个有趣的主,能让南鹤行有了一丝人类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想去逗一逗他。

“鹤知,小侄女向你问安呢,可不能失礼。”南卫知对他说道。

南鹤行闻言,眉毛颤了颤。

此刻,所有人都看向他。

良久,南鹤行施施然回了一礼,“宋小姐好。”

“好好好,都好,南小世叔最好。”宋青楚一把拉起南鹤行作揖的手。

瞬间,世界万籁俱寂,南鹤行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嘴角一阵哆嗦。而后宽袖一挥,转身向屋外飞去。

“喂,你怎么啦,怎么又飞啦,喂,你耍赖啊,我不会飞啊,喂!”宋青楚在地上气的直跳脚,倒是一旁的南鹤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有意思了。”南卫知毫不收敛的嘲笑自己的弟弟,他刚刚好像看到南鹤行两颊通红,飞出去的时候,差点跌下屋顶。

宋颜无奈,抚额长叹,这个宋青楚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青楚一直在试图逮住南鹤行。

奈何每次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就一下子飞跑了。

后来他干脆天天呆在屋顶,也不顾什么形象礼节了。

反正宋青楚也上不来,她就抗着梯子跑,可每次当她架好梯子刚爬到一半,南鹤行就又飞走了。

气得宋青楚直嚷嚷,有两次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南鹤行第一次用手去捞他,她立马发挥八爪鱼的神功,一把拉住南游知。

南鹤行吓的脱了外袍方才脱身。

后来,南鹤行开始随身带一条长锦锻,只要宋青楚快掉下来,南鹤行便用锦锻拉住宋青楚,顺手将她束住手脚,自己再翩然离去。

南鹤行实在不能理解这个每次见面都会摔倒的生物,到底要做什么。

为什么明明这么弱,还能死皮赖脸,每次都跟在他后面跑,她不累么?

有次南鹤行是在是忍不住了,把她倒挂在横梁上,然后迅速跳到安全距离外,问道,“你为什么每次见了我都穷追不舍啊。”

“因为你每次见了我就跑,所以我才会追啊。”宋青楚的答案理直气壮。

“你不追,我自然不用跑。”南鹤行回答的有理有据。

“可你跑的比我追的快啊,你会飞,我不会啊。要不你试着站着不动不飞,我保证不追。”南鹤行思索了下,这宋青楚话里的可信度,然后默默在心中面个叉。

南鹤行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一个长久以来想问却未问出口的问题。

“你为什么……嗯,老是叫我……叫我……小仙男。”最后三个字,南鹤行几乎是咽在喉咙里说出来的。

宋青楚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半天,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因为别人都喊漂亮的女孩子叫小仙女啊。那漂亮的男孩子不就应该叫小仙男么?”

宋青楚说的一脸赤忱,倒叫南鹤行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荒唐。“而后拂袖离去。

“黄糖?黄糖是哪种糖啊。甜么?喂,小仙男你怎么又跑了啊。”宋青楚看着早已消失的人影,无限哀怨中。

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未持续多久,南卫知便要和南鹤行向宋颜辞行了。

此次南卫知带南鹤行出门游历,最终目的便是要带他上昆仑学艺。

昆仑的考核每三年一次,若一届未成,再入便又是三年以后。

南鹤行走的那天,宋青楚难得没有胡闹。安静的不正常,呐呐地站在一边,看着二人。

“宋二小姐,就此别过,来日再见。”南卫知拱手行礼。

南鹤行却未发一语,随他行了一礼。

宋青楚愣怔片刻,也不回话,只是咬唇看着南鹤行。

南鹤行视若无睹,欲随南卫知离去。

“我也要去昆仑。”宋青楚忽然说道。

声音很轻,却让许多人都为之一惊。

别人不知,宋颜自然是了解自己这个侄女的,上房揭瓦有她。

修道习艺?还是算了吧。

平时教她些防身术法,她都插科打诨的不行。

旁人怎么说都不听,甘心当宋家的一个废柴。

宋颜心疼她自幼无父先母,宋青楚没有天份,也没有兴趣,便也由着她,只要她开心,宋家保她一世无忧也未尝不可。

所以也从末想过要送她上昆仑,宋家这一辈,嫡脉人丁单薄,其它支脉倒也还有些出类拔萃的旁系子嗣,也有在昆仑学艺的。

宋青楚这突然的一句话,却是重磅炸蝉,让宋家众人皆是一惊。

“宋小姐是宋家嫡脉,又是宋昭后人,上昆仑是自然的,我与舍弟便在昆仑恭候宋

小姐。”

这宋青楚有几斤儿两,南卫知早己知晓,但毕竟是宋家嫡小姐,谁知她哪天灵台一开,术法突飞猛进呢?

南卫知行了一礼便欲带南鹤行离开。

南鹤行踌躇半刻,与南卫知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走到宋青楚面前,欲言又止。

宋青楚面露喜色,刚要说什么来表达一下离别之情,相思之意。

只听闻南鹤行飞快的说道,“昆仑你考不上,不用去。”

说完不待宋青楚作任何反应,立马御创飞出去八里地远。

宋青楚怔在当场,整个人都石化了,“南鹤行,你等着,我一定会考上昆仑的。”

宋青楚对着南鹤行离去的方向大声喊道。

之后的一段时间,宋青楚使出了吃肉的劲来恶补术法,然而事实证明术法并不比肉

好啃,反而乏味无趣的让人想打瞌睡。

宋颜虽然很欣慰宋青楚终于开窍要修习术法,但她也确实很是担忧于宋青楚对于南鹤行的过分执念。

再者,宋青楚学习的过程确实也很不尽如人意。

跌跌撞撞终于算是摸着修士的门边之了,会一些基本的术法。

但她还是不会飞,别说御风飞行了,最简单的御剑都做不到,天天踩着把破剑在沙地装鸵鸟,光长翅膀飞不了。

宋颜委婉的劝说宋青楚,“这届还是歇菜了吧,要不等下届吧。”

可宋青楚就是不肯再等了。

等三年?那南鹤行不是飞的更快,跑的更远了?

万一南鹤行提前毕业了呢?那两人不是失之交臂了?

三年?别开玩笑了,想到这些宋青楚连三天都等不了。

没日没夜的跟剑聊天,在飞剑上又念咒又跺脚,可剑都快跺没了,她还是没飞起来。

宋颜告诉她,所有参考人员必须凭借自身能力上昆仑才可以,旁人带上去的,都会取消参考者擢考资格。

可是离招考最后截止时间不到四个月,以宋青楚现有的状态,别说飞上昆仑了,连她家后门口的小土坡都飞不上去。

宋青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等她出来的对候,神情淡然,宋颜长吁一口气,想着这回是想通了。

正打算安慰她,谁要想宋青楚却轻飘飘的说句,“不就是个昆仑呀?飞不上去,我就爬上去。”

宋颜的脑神筋咔嘣一下就断了。

爬?爬上昆仑?自古以来还没有哪个修士用爬的上昆仑呢,连凡人也都未曾。

再者,昆仑地处特殊,从山底到山顶,四季变幻,风云莫测。还有各种未知的奇禽异兽。

诚然,昆仑考核的这一年,天阶是有结界的,但这一万八千梯台阶,以人力攀爬,谁也料不准会发生什么。

宋颜心里直打突魯,左训斥,右劝戒的,可宋青楚就是生冷不忌,纹丝不动。

不发一言开始收拾行囊,什么方宝斋酱肘子、宋老头的烤猪脑、齐家酱板鸭……

咳咳,扯远了。

总之,这样的宋青楚是宋颜未曾见过的,让她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感觉来自于宋昭,宋青楚的父亲。

他当年也是这般,平时对任何事情都看的很谈,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欣然接受,但只要是他自己拿定主意的事,便是有天堑在前,宋昭宁可粉身碎骨也要一往无前。

那个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宋青楚,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

宋颜心中百味杂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伤,这时候宋颜才不得不承认,宋青楚是认真的。

并且,劝不住。

第二天宋青楚就打算直奔昆仑,宋颜叹了口气,唤出自己的飞剑,一把拉过宋青楚

踩了上去。

“姑姑,不是说不能做弊吗!”宋青楚表示自己是遵守考规的好考生。

“我只送你到昆仑山下,但要能自己爬上去,便也算的,不然等你爬到昆仑,也已经闭考了。”宋颜说完,便一把将她揪起来,往昆仑出发。

以宋颜的灵力,不足半日,便已到了昆仑山下。

“这便是昆仑了?”宋颜带着宋青楚,在昆仑山脚下仰望那巍巍神山,高耸入云端,神秘莫测。

“这段时间天阶大开。平日里只有山脊,是不见天阶的,昆仑天阶一万八千级,山脚还好些,越往上越变幻多端,有的两阶之间的落差是足有百米,甚至更多,你确定要上去吗?”

“去,当然去。”宋青楚虽然有些愕然,但很快又回复了那种傻大妞的表情,“姑姑你要相信我,你去山上等我几天,我一会儿就到。”

等几天?宋颜想,怕是得等上个把个月吧。

宋颜伸手掐决在宋青楚身上设了个结界,又取出一颗水蓝色的珠子,挂在宋青楚的脖子上,“如果有什么事,身上的结界能护你一阵,这是闻海珠,用灵力摧动可与我联系,你灵力不足开不了共视,但言语传递是没有问题的,一旦有情况别死撑,及时与我联系,明白吗?”

“好了,姑姑你放心,我这种贪生怕死的人一向惜命,不对就跑,跑了向你求救,而且我就爬个山,应该也不至于吧,去吧,姑姑我可以的。”宋青楚朝宋颜挥挥手,转身往天阶而去。

昆仑演武台

“好,南公子这五行术法,已是炉火纯青,怕是我这昆仑入室弟子中,也是显少有人能达到此境界,作为今年擢考第一轮的主考官,昆仑小青峰的胡云生对于南鹤行赞赏有加,不得不说他是至今为止,天份最高,资质最优的考生了。

“胡先生谬赞了。”南鹤行行了一礼,平淡无波。

“不知南小公子除了这五行术,可还精于其他术法?”

“精于不敢,风雪电也略有涉及,还有就是普通的寻踪术与炼化术。”

“可否请南小公子展示一二?”

南鹤行想了想,也不娇情,一挥袖上了桅杆,掐决念法,倾刻间天空乌云密布,惊雷滚滚,电闪雷鸣,在空中交织出一道刺目的电网。

忽而天空下起倾盆大雨,却唯独南鹤行身边片雨未沾,有术法的诸位也纷纷施了了避水咒,法力不及的倒是沾了些雨。

南鹤行只下了片刻大雨,想是怕他人被雨淋了不好,便换了手诀,瞬间漫天飞雪,轻轻落于众人的发间、衣襟。

人说八月飞雪定是冤,却不想盛夏落雪是何等美景,片片雪白落入飞花,落入翠绿荷塘,落入含苞睡莲,落在美人的婉转潋滟中。

“哇,什么鬼天气,下完雨又下雪,八月溜溜雪,天下奇景啊,我……”宋青楚顶着一头乱发,手中撑一荷叶遮头,上面盛满了雨水。

看到南鹤行的时候手一歪,叶中雨水倾刻落于身上,浇了一头一脸,好不清凉。

宋青楚喷出一口水,差点没被噎住。

“小,小仙男……飞天了?”宋青楚傻在当场,对面的南鹤行身后又是一片电闪雷鸣,震得宋青楚心中怦怦直跳。

也不知道是雷鸣还是心跳,闪电的光亮照得他玉颜从容,绝美无双。

漫天的飘雪随风落下,他亦随白雪翩然飞过。

那是甚破三千妄语的色即空,是道破痴念的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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