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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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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南鹤知并不理会许回风,而是唤了南玄凌。

南玄凌立马应是,转手变出一只寒冰盏,南鹤知将珠子扔进盏中,却并不打算停手,反而持刀利落的又划了几下。

切开了丁俊的几处筋脉,只见露出的地方都成青黑色,有些甚至已现腐败之态。

南鹤知将衣袍重新盖回去起身站好,一旁的南玄凌立马递上白帕与清水。

南鹤知十指白皙未沾污血,却还是洗手擦净。

“他将金环珠藏在自己体内,可惜,受伤之后,被注入怨气煞血,坏了奇经八脉,也让金环珠受污,临死之前被人剖了心脏。”南鹤知向众人解说道。

“我现在能回头了吧!”宋青辞举起右手,像学堂问先生课业的孩童。

“嗯。”南鹤知应允,让岑少瑞递过盛金环珠的寒冰盏,周围一众人皆看向南鹤知。

“刚刚幸好你没看到,真是太……总之吓死人了。”陆遥遥说着朝宋青辞露出了一个超害怕的表情。

“为什么?”宋青辞好奇的要死,也不听南鹤知知讲丁俊的死因,倒是念念不忘他们惊声尖叫的画面是什么?

“南鹤知手起刀落,开膛破肚,一路都快切到那儿了……”陆遥遥红着脸贴在宋青辞耳边轻声说道。

“哇靠,这画面……”宋青辞瞪大了双眼,不像是害怕,倒像是异常兴奋。

“咳。”宋青辞听到咳声,打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抬头正见南玄凌捂着嘴边咳嗽边朝她使眼色,再看南鹤知正冷眼看着她,边不说话。

“呵呵……”宋青辞讨好的傻笑,求生欲直线上涨南鹤知接着说,“两天,我试着恢复金环珠的灵力,兴许能找到凶手。”

南鹤知的眼神扫视屋内的每一个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林燕跪在地上干恩万谢,一个劲的超南鹤知磕头。

宋青辞好想上去拉一把,还没到过年呢,这么磕,搞得南鹤很不像人间的啊。

南鹤知未再教人多说什么,兀自走出门外,众人各怀心思,也都一一散去。

宋青辞回到房内回想这一日的桩桩事情,又想起刚刚现场的环境,还有当时每个人的表情和话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立马站起身就往外走。

“阿辞,你干什么去?”陆遥遥不解。

“找南鹤知,我想到一个疑点,我要去问问他。”宋青辞边说边往外走,也不管陆遥遥再喊她。

“这大晚上的,要不明天去吧。”陆遥遥有些担心南鹤知那个冰块脸难道没有起床气?

“没事的,他这个夜猫子才不会睡这么早呢,要是不问清楚,我会睡不着的,你不用等我了,先休息吧。”说定便跑出了门,还把门给关上了。

“诶,阿辞!”陆遥遥站在窗口,看着宋青辞离去的背影,暗自叹气。

她是怕这傻子好不容易爬起来,没忍两天,又把自己搭进去了,搞的遍体凌伤也不回头。

宋青辞一路小跑在南鹤知门前咚咚咚的敲了几下门,喊道,“南鹤知……开门,我找你有事儿。南鹤知?”

门内的南鹤知正在更衣,听到敲门声手上一顿。

本欲把脱至一半的衣服拉回去,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下午宋青辞在现场说起的丁俊身材好之类的胡话来。

竟又将外袍脱下,手中动作未停,又解开了中衣,门外的宋青辞见门内无人应答,但又见屋内灯光人影晃动、想是南鹤知不喜理人的脾气又上来了,使竟自推门往里走。

“南鹤知,我问你……”话刚说了一半,便见本来背着身的南鹤知转过身来,修长的指尖穿过衣带,轻轻一扯,那松松垮垮的衣带便轻易的解开,里衣敞开,露出如玉的肌肤,羊脂润滑,银色月光洒下,涂上一层月晕,神圣而……魅惑。

南鹤知不动也不说话,万籁俱寂,宋青辞找不回自己的呼吸,硬生生咽了口口水。

随即又反应过来了一般,突然转身向后跑去,碰一声撞在门上,门被撞的吱嘎响。

宋青辞却不声不响,好像没有痛觉,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宋青辞来去如风,南鹤知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冷哼一声,而后右手一挥,将门砰的一下关上。

宋青辞听到声音已经跑到拐角处,吓的脚下一软,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又迅速爬起来,慌不择路的往院外跑去。

直看到一颗大槐树,方倚着树蹲了下去,双手捂着脸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

可脑中挥之不去的,是那月白的画面,许久才冷静下来。

正要离开,却听闻身后有声响,下意识的躲了起来,便看到远处许回风正与一名白衣女子说着话。

距离有些远,宋青辞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大晚上的来这无人的野外,定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

只见许回风递给女子一个白色瓷瓶,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女子俯身行了一礼,像是倒谢,而后转身离开。

宋青辞方才看清她的样貌竟是柳生的小妾白染。

宋青辞万分好奇,这两人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许回风站在原地并未离去,宋青辞正在好奇,这时又来了一个人,却是云娘,两人在那里说着什么,没谈两句,似乎争吵起来了。

云娘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许回风似在劝慰,突然云娘往一旁侧倒,幸而许回风扶了她一把,她却用力挥开了许回风,摇晃着离开了。

许回风立在原地,看着云娘离开的方向,良久落寞而行。

宋青辞见所有人都走完了,方才站起了身子,伸了伸蹲得有些发麻的腿,“这什么情况?婚外情现场?这柳生也太惨了吧。妻子小妾齐出墙,还都是同一个人?他这头上的绿光那都可以织成一片草原了。”宋青辞自言自语道。

但又想到,不是说白染身体不好么?瞧着那白染身体挺健康的。

怎么这云娘倒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宋青辞万分不解,忽而又想到南鹤知,叹了口气往驿站方向走回去。

另一边,南鹤知换好衣服,推开窗户,对面的灯未曾再亮起。

南鹤知“砰”的一下关亮窗户,转身往门外走去。

到了南玄凌的房门口,也不待门内人回应,便推门而入。

南玄凌吓了一跳,仅着里衣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十三太爷?怎么了?”

南鹤知睨了他一眼,道,“来看看你最近功练的如何了。”说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南玄凌莫名的咽了口口水,“我最近勤加练习,甚好,甚好。”

“是么?我看看。”南鹤知扫视片刻,说道,“让我检查一下,来,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南玄凌有些咋舌,不太理解这项指令的含义,但还是照做了。

有些胆怯的脱了里衣,他觉得这已像案板上的肉,任他挑肥拣瘦左右擢选.。

南鹤知微眯着双眼心中默许,手臂太瘦,差评。

腰太宽,差评。腹肌只有六块,差评价。皮肤太糟,差评价。总评,差。

结论,宋青辞近几年视力下降。简称,眼瞎。

南鹤知转身欲往外走,南玄凌莫名所以。“十三太爷!”

这就完了?让自己脱的跟白斩鸡一样,然后他就给了自己一个这么鄙视的眼神就走了?

南鹤知顿了顿,抽出一卷布包,手一挥,南立凌瞬间被扎成了一个刺猬,动弹不得。

“十三太爷,这……这什么情况啊。”

“治疗。给你疏通筋脉强身健体。“南鹤知收起东西,走出门外,头都没回一下,“对了,要扎六个时辰,你别乱动。”

“六,六个时辰?十三太爷,我又睡不了了啊,十三太爷。”南玄凌欲哭无泪。

他最近怎么招惹南鹤知了啊,“爷,十三太爷?你好歹关下门啊。”南玄凌抬着手,僵着身子动弹不得,只能动动嘴。

门,应声而关。

刺猬君南玄凌看着满身的针,感谢南鹤知的“体贴”。

宋青辞回到房间休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宋青辞看到南鹤知背对着她,与她说话.,还哭哭啼啼的与她告白。

宋青辞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走上去拉南鹤知的手。

南鹤知一转身,宋青辞却见到的那是一个穿着白衣的酱肘子。

而此时酱肘子却说,被她的情意所感动,修成了精,来找她报恩。

说着还想要去亲她。

吓得宋青辞一顿暴打,肘子精契而不舍的来追他,把她一下子吓醒了。

果然,要南鹤知喜欢我,除非酱肘子能成精。

宋青辞还没唏嘘完,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她只好认命的爬起来去开门。

而门外站着南鹤知,“哇靠,梦还没醒呢?肘子精啊,我真的不喜欢你,尤其你还要打扮成南鹤知那个千年大冰块的样子。我就更不会喜欢你了,求求你快放过我吧。”

“肘子精”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抬手要去探她的额头,却被宋青辞双手挡开。

“流氓,找打!”宋青辞抓住南鹤知的手,反手就要去打他。却在一寸近的地方停住了。

咦,这手感,好像还有温度啊!

“靠,不是梦啊。”宋青辞迅速的放开了南鹤知的手。后退了好几步。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梦?你梦到了什么?我么?”南鹤知问道她,向前走了一步,见她后退,就又进了一步,“梦到了我什么?”

南鹤知步步紧逼,每说一句便向前走一步,直到将宋青辞逼到了墙边,“梦到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他的声音很低,却一个字一个字撞到了她的心上。

宋青辞撞到了墙上,退无可退。看着还在靠近的南鹤知,咽了咽口水。

南鹤知的头渐渐低下,近到那吐出的呼吸都拂到了她脸上。

“他说我是流氓?我哪里流氓了?嗯?”那最后一个字拖长了尾音,南鹤知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

宋青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在他的脸还要俯下来的时候,猛的推开了他,指着窗外,大喊一声。“肘子精,哪里跑。”

然后一个健步冲了出去,门都晃动了。

南鹤知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外,长叹一口气,“肘子精?呵呵,也就你能想到。”

他的目光有些怅然若失,若要是从前别说两人离的这么近,就是离着八丈远,只要他出现,宋青辞早就自动粘过来了,躲都躲不过。

哪像如今这般,这算不算报应。

时隔多年,现在两人角色对调,南鹤知似乎有些明白从前的宋青辞。那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一往无前的坚持。

南鹤知在大堂门口劫往了企图逃跑的宋青辞,“不闹了,跟我走,许回风死了。”

“什么?许回风死了!”宋青辞十分震惊。“明明昨晚还好好的啊。”

南鹤知看了宋青辞一眼“昨晚你见过他?”

宋青辞与南鹤知边走边说。

“又是密室杀人?”宋青辞走进许回风的房间。

屋子离很乱,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许回风仰躺在地上,样子有些奇怪,但宋青辞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只好先跟着南鹤知进了门。

“门锁完好,四周有结界。”南鹤知抬起许回风的右手左右看了看,用镊子取出一根白色长毛。

“狐狸毛?”他拉开许回风的衣襟,露出其中的伤口,干净利落,心脏不翼而飞。

宋青辞始终觉得尸体有些怪异,她抽出红伞打开,放出了李红愁。

南鹤知却是脸色一变,当她点燃长香的时候,南鹤知迅速将其挥灭,“宋青辞,你在干什么,你是昆仑弟子,宋家嫡传。居然养个女鬼,还用这种旁门左道!”

“我才问你在干什么,你这样会伤到她的。”宋青辞立马上前想看看李红愁是否被误伤了,却被南鹤知拦下来。

“你这样养着她,你才会受伤的。千年的游魂,不去投胎,本身怨煞之气就极重。你把她养在身边,不仅对修行有碍,还会伤了你的身体,你不可以再养着她了,我帮你超度她。”说着,便作势要念经文。

宋青辞一把挥开南鹤知的手,“你干什么。”宋青辞赶忙将李红愁收回伞内,护在胸前,“你凭什么替我们做决定,你又凭什么管我?南鹤知,你要讲你的仁义大道找别人去。别和我说。

别忘了,我早就不是昆仑弟子了,我宋家的事情,也不劳您操心,您是我的谁?

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生品头论足?红愁和我相依为命,多少次生死患难。

那时你又在何处?她救过我。我也照顾她,有什么不对?

你要超度她,不如先超度我!”说完,宋青辞抱着红伞跑了出去。

南鹤知望着她离去的地方,一片潸然。

而长廊的另一侧,一袭白衣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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