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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校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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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天,式凉攒设备,了解行情,编写出一套程序。

水平不比当AI的时候,在这个世界够用了。

只要将其作为基石,投入足够人力物力持续开发成数据可视化软件,收益必然十分可观。

然而市场环境之差有点出乎他的预料。

他初来乍到,孑然一身,能接触到的渠道有限。

而在有限的门路里,隋家一门独大,联和压价。

更是在一个早上让一黄毛骑摩托过来,在街边把五万块塞给式凉。

“识相就拿去交医药费吧小子,你妈也能早日康复。”

他收了钱不交货,就有理由对他和翁母下手,还不能说他们不仁义,是他给脸不要。

黄毛风驰电掣地开走了,不容他把钱扔回来,也不给个时间期限。

这时电话响起。是翁母。

赶到医院,她身体情况还算稳定。

原来老师给她打了电话,学校念在他情况特殊不予计较,但他要是再不来上学,学校也只能以旷课太久劝退他。

翁父的事她知道了。

她眼泪汪汪、苦口婆心地劝式凉回去上学,她就回家不治了。

她和丈夫都是贫农家庭出身的大学生,辛苦大半辈子落户在此,花钱拖关系入学这所全市升学率最高的公立学校。

“无论我是死是活,你都得不能不去上学啊!”

“……”又见这种无底线奉献式母亲。

以如此牺牲供养出来的男儿,多是一个又一个的翁父和翁阳。

式凉想了想,学校应该只知翁父跑路,具体的财政情况他们不可能清楚。

于是他说翁父留下了一半存款,加上他这些天张罗卖房卖车,已经找到了出手阔绰的买家,足够付医院的开销。

他马上回学校。义务教育的高中期间几乎不会有什么花费。等她身体好了继续工作,生活就都会好起来的。

式凉口气耐心和悦,令人信服。

翁母想象不到丈夫会一走了之分文不留,听了儿子的话多少安了心,哭得头晕,睡下了。

私立医院的服务比医资强,不用担心没人照顾,要愁的只有欠费太久被赶出来。

式凉回到学校时,还有十几分钟结束午休。

班级空荡,仅有几个趴桌子补觉的。

通过剧本能知道原主的班级,不知道座位。

班上有一周集体窜一次位置的惯例,竖向横移,原主的东西被收拾到了后排无人桌子上。

原主成绩好,也不是班里最高的,不会坐最后,应该是第五排的那个空位。

他把东西搬回来,装钱的书包靠在背后。

临近上课,走廊来往的人渐多,同学陆续回到班级。

一个相当之高的男生走进来,面庞英朗,头发上带着水珠,短袖汗湿一片,死盯着式凉不放。

系统适时提醒:“原世界线隋游为了给女主出气,时不时找翁阳的麻烦。”

隋游——式凉把他和自己所知的信息对上号。

他回到后排座位一顿翻翻找找,皱起眉头,大声叹气。

“怎么没了……”

不怀好意地瞥了式凉一眼,他随即高声说:“我放在桌膛里的钱不见了!谁拿了?”

不明所以的同班同学纷纷围过去。

“多少钱?”

“你记清楚了是放这吗?”

“对,你回忆一下最后见到它是什么时候?”

走廊有监控,班级里没有。

“午休前就放这的。”

隋游站起来,朝向斜前方的式凉,对方巍然不动,头也不回。

“我回班的时候除了翁阳都在趴着睡觉。”跟班很有眼色地喊说,“就算缺钱给妈妈治病也不能偷啊。”

式凉站起,拎着书包走到隋游面前。

“手段不入流的下三滥。”

隋游猝不及防,反应了几秒:“你有资格说——”

式凉拉开书包,在他脸前把五万现金倒出来。

“那句话和这些钱,”

隋游没想到是这种发展,大脑短了路。

“是给你爹的。”

式凉倾身在他耳边说。

“虽然我听说你不常能见到他。”

听到他话锋所指的对象,隋游有了退却之意,却被按住肩膀。

“因为是私生子。”

隋游捏紧拳头正要发作,班主任来了。

她身边的男生好像是食堂和女主一起的,式凉那天没戴眼镜,不大确定。

“你偏科还是有点严重了,多做阅读……”

辛意然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看到班内情形,诧异地抬起眉毛。

班主任发现他目光越过自己看着某处,回头,先看到翁阳:“你来上课——”余光看到隋游脚边一堆钞票,她吓坏了,“谁拿这么多钱来学校干嘛?”

式凉绕过她,走向门口,辛意然挡在那里。

他首次看清这个少年;

与自己差不多高,和南橖像兄妹,一双风流含情的桃花眼使他比同龄人少了许多天真。

不过终究乳臭未干。

式凉看着他,并不停步,辛意然似笑非笑地看他,硬不挪窝。

这些天奔波劳累瘦了不少,但体重基数在那,式凉很容易便将他挤开。

他反而笑得更欢了。

晚上放学,辛意然从二班跑到五班,跟在南橖身后往校门口走。

“你想吃什么?”

南橖扭头问他:“中午隋游和翁阳那事你知道吗?”

“当然。”想必校内论坛都传遍了,辛意然也没什么好瞒的,“隋游败下阵来,掉了小珍珠。”

连体婴一样相识至今,南橖完全能从他的胡言乱语中分辨出可取的信息。

“显着他了。”

校门口摊位要了份炸鸡柳,排队等待期间,南橖愁眉不解。

“翁阳钱哪来的?隋游他第四节课就走了是干嘛?”

“别愁了,忧郁美少女的风格不适合你。”

“滚。”

南橖拿到吃的,精心挑了最大最脆嫩的一块叉到嘴边。

“为了出勤率,翁阳应该还会来上课,到时候我给你看场好戏,怎么样?”

闻此危险发言,她冲他横眉:“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辛意然趁机衔去了她签子上的肉,在她的叫骂声中逃之夭夭。

晚自习课间辛意然找了隔壁一班的宁许,问他翁阳钱的事。

他当然不知道,辛意然只是为引出这个话题。

父亲跑路,母亲病重,缺课多时,今天一见翁阳他瘦了一圈,足以见其焦头烂额。

宁许果然心生同情,辛意然假装突然想到他是学生会的,问是不是能给翁阳弄个捐款。

第二天宁许和学生会提了,辛意然早已跟认识的同学打了招呼,他们自然通过,去找了主任和校方。

这天翁阳来上了半天课。

他本来是想办休学的,班主任不许。

她从翁母那里听说了他编的情况,觉得他完全可以继续学业。

式凉也懒得解释现状实际多糟糕。

班主任随即又做出了妥协,说他晚自习可以不上,委婉提到捐款的事。

第三天是周日。

第四天一早的全校大会上,主任发表了一番又臭又长的演讲,号召全校师生为翁阳一家捐款,然后还请翁阳上台。

台下的宁许好像上台的是自己一样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以为捐款不会透露具体姓名,各班任早会时间在班里拿出一个红箱,说几句动员一下,学生自发地捐一些。

谁成想如此声势浩大。

辛意然在旁边队列瞥见宁许摇摇欲坠的身影,差点憋不住笑。

他又抬头望台上。

翁阳从主任手中接过了话筒,还怪镇定的。

他从父母的背景说起,没用几句,又带过了父亲跑路的事,详实地阐明母亲的病情和治疗情况。

六点钟又是升旗又是校长主任演讲,学生们早已不耐烦了。

然而对他的话都有打起精神听。

最后他居然提到了对南橖的造谣,并为此郑重道歉。感谢倾听,请求帮助。

辛意然震惊之余,踮起脚眺望五班的队列,没看到南橖。

破天荒地,宁许晚自习请了假。

南橖经常逃晚自习,被他拽走没什么所谓。

“辛意然利用我给翁阳发起了那个募捐,是羞辱我,更是羞辱翁阳!”

南橖蹙眉,努力想弄懂他要表达什么。

“辛意然和隋游的区别,就是他手段更高明点,本质都是霸凌!”

“那你找我干嘛?怎么不找辛意然说去?”南橖还是不懂,“你们两班更近。”

“他们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你乐见其成的?”

“不是!我没叫他们——”

“造谣而已,认错态度良好,一般就是口头教育。对方是首富女儿就要记过、停学、退学?!”

“我觉得那个一般的处理就有问题!”

面对宁许一个人,南橖却感到百口莫辩,有理说不清。

“不是我让他妈妈生病,更不是我让他造谣的。我不过维护自己的名誉,想要一个公正的处罚,学校到现在也没给,他穷他惨他有理?”

“他当着全校的面给你道歉还不够吗?被诬陷偷钱,尊严扫地……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你拥有着很大的能量,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受害者,不仅仅是。你应该理性一点,别总是逮着低你一等的人发泄情绪。”

她几乎是目瞪口呆了:“……我没有觉得谁低我一等啊。理性?我——”

有点乱,她说不清,委屈得胸口憋闷,无所适从。

想要沟通的理智之弦此时也被愤怒拉扯变形。

“翁阳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吗你这么向着他?”

“什么?”

她是真的不明白,不过他的样子让她本能地知道自己戳到他软肋了。

“还是穷到一块去心灵相通情感交融了?”

痛苦在看到对方被刺伤的表情时缓解了,甚至演变成了一种快感。

“哦不,我看他在台上侃侃而谈,比你大方多了,他家里毕竟富过。”

南橖越说越乐。

“穷逼就是矫情。”

发泄完,她感觉自己错了,全被他说中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对宁许和翁阳都太过分太糟糕了。

她心烦意乱地在校园游荡。

下晚自习的铃打了。

她远离人潮涌动的主干道,不经意走进了宿舍区。

那有个小花坛,种了些杜鹃和鸡冠花,都难看得很。

花坛里传来猫叫,她心一软,去买了两根肠。

等学生都回到宿舍,没什么人了,她绕过花坛找小猫,却撞见了翁阳。

他坐在花坛边,给那只干瘦的小黑猫掰了些面包,神情闲适。

她和人为了他吵得不可开交,他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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