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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所以你很难有什么边界感。

充斥人外的世界里还要什么边界感？那活着也太辛苦了吧？

只有享受当下才是第一要务嘛。

你曾经问过他是什么，他一副相当难以启齿的样子，又在你茫然地以为是不是冒犯到他的时候说了实话。

你：我擦嘞。卡密撒嘛？

“不、不是，早就不是了。那不是我。”

有着一双明亮的、钴蓝色眼睛的少年低声地说：“是堕神。”

你平淡地喝了一口芭头泡泡比尔：“哦。”

“…你也太平淡了一点吧？！”

“这又没什么。”

你连邪神都见过还背刺了一刀呢，何况一个友好的堕神。

洒洒水啦。

“想想还挺酷的嘛。”你想了一下，“诶，所以会有纹路之类的吗？黑化的那种！”

“…又不是表面变黑就是堕化了。”

他费解地说：“有的时候真的想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想看！”

“…你就想想吧。”

他看上去有点无语又有点好笑：“我可不希望你看到啊…那个时候的我。”

21

玩归玩闹归闹，不拿考证开玩笑。

但你把斗兽场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你：…啊（土拨鼠尖叫）！

你沉思许久，发现好像在斗兽场打架还挺赚钱的。

22

地下斗兽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大概就是一个会让你的朋友在你傍晚跑去酒吧点补血剂的时候，面不改色地问你要不要带点药的地方吧。

你沉默片刻：“我不磕药。”

对方噎了一下，帮你绑绷带的手都用力了一瞬：“…我是那种人吗？”

你叹了口气，扬了扬银色的任务单：“考证任务嘛，我总得习惯。”

史莱姆看上去非常嫌弃那张任务单。

他总是过分黏人，带出来也不好让一个又变回巴掌大的小东西喝酒，你干脆点了一杯缪可给他，反正老板不会说什么。

半人马看了看黑漆漆的史莱姆睁着可怜兮兮的荷包眼想跳进你的酒杯，又在被你告知是偷马头泡泡比尔的时候悻悻地滑进了缪可里时不知为何看上去有点无语。

你：…奥〇奥？扭一扭泡一泡？

好吧，总之你还是努力了一下的，但有的时候努力也不一定有什么结果，你觉得不能耽误人家就直接找牧师了。

然后过去的时候就被他和他女儿的甜蜜父女情暴击了。

你：………

感觉被耍了，不确定，再看看。

牧师表示女儿回来的时候太高兴了所以没来得及取消任务，还想把你表现得非常抗拒的史莱姆一并薅走，说这么黑可能是被污染了，得净化一下。

“…有什么关系吗？”

你平静地打断他：“这污染会让他死掉吗？会让他不舒服吗？”

牧师看上去愣了一下：“嗯…虽然想说会，但看在小姐确实帮了在下一个大忙的份上——不会。”

“只不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暗属性……”

“那就没关系了。”

你简单直白：“他想改变就去改变，不想改变就不改变。”

*想要收藏和摩多摩多的评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