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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做个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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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溪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绝不会因为这个杀人,尤其不是危及自身的情况下,这是---吃定自己了?柴溪本来精疲力尽的靠着烂泥,这会儿暴起,三下五除二按住曲兰亭,扭住他的胳膊别再后背,又喘了半天气,手肘下的曲兰亭并不反抗,任她按住,并用追杀汉子腰带布条绑住,笑意不减。

“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可是当他脸贴着地,半扭头借着月光看到柴溪把不知道昏迷还是被打死的汉子的满是泥污的前襟布撕下来,缓慢的团城一团,不怀好意的伸向他的嘴巴,他蹭着想后退,就忘了嘴还没有被塞住,刚刚要训斥柴溪,对方已经借机捏住他下巴了。

“呜,唔---”

他挣扎起来,可是没有用处,他是武将之家出身,身上也有功夫,可是耐力——他有什么耐力,练功刚刚累了就有下人小厮拿汤水点心,劝着去休息,哪里会如同柴溪一样,为了在这个不确定因素太多的世界生存,为了和山里的恶兽斗,和外面的凶险的人斗,逼迫着自己多坚持一下,再多坚持一下,一直到自己的极限。他反抗不得,那看不清也知道多脏臭的胸口布塞进嘴里,他甚至快要晕过去。

“哎呀,这种粗人在军中久了,不知道如厕后会不会洗手,不洗的话---或许就会找个地方蹭蹭----嗯---这块儿是个好地方!”

柴溪松开曲兰亭,眼睛挑衅的眨了眨,曲兰亭强力翻过来,看不到别的,那亮晶晶可是忽略不了,随着柴溪描述带着恶心,想吐也吐不出,一阵一阵的呕呕连声,甚至不能呼吸,柴溪好整以暇的看着曲兰亭,这个教训,就是让这个高傲的贵家公子不敢再拿自己的隐私——要命的隐私当玩笑,这回他高傲有没有收敛不知道,反正以后或者不轻易惹自己,或者直接想自己死,也算个痛快。

“咳咳,嗯嗯---呕呕---”

嘴抵在较硬的泥土上,蹭掉嘴里的布,曲兰亭侧躺在泥土陇上,缓了半天,才算停止了胃里的翻腾,心里的怒气一点点升腾成杀意,在柴溪的眼里聚集,她反倒放心了,想杀自己?逞勇斗狠,她不怕了。反正她塞住他嘴巴也不是真不想让他说话,只是表明态度罢了。自己女子的身份经不起他证明,那就探探他想做什么。

“你!你!”

曲兰亭喉咙沙哑着,你你的想指着柴溪却苦于手还被绑缚着,只能发狠。

“放肆!”

“哼,曲兰亭,我不管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女子的,我靠着男子身份安身立命,你却视之为儿戏,要是真是因为你们所谓政见争斗也就罢了,偏偏只是拿我这等蝼蚁的命来玩乐,还说我放肆,今天我没有把你绑了石头扔江里灭口,也是小爷我仁慈,你个贵家少爷大约不知道,山匪之流,哪里管你是谁,什么公主之子,我们只要活着,谁碍了事儿,我就拼命。你要怎么样,说出来,或者---咱们两个对决,输赢定了,随对方处置,可好?”

曲兰亭没有答是或者否,只是满目怀疑,他亮身份办事情惯了,柴溪说的---是江湖,他只是没有经历,不是不能理解,可不是吗,女子想要活在世间,难,山匪窝里---她隐藏女子的身份确实是保护。

“你竟然觉得我威胁你不是为了和裴七的争斗?”

“或者刚刚见我---不知道我是女子时候,你是想过从我弱点入手,寻了裴东锦的缝隙,但是---你也不至于如此,在此情境下,与你是个不伤大雅的玩笑,于我---要命。”

柴溪没有说全,曲兰亭对于自己也是高处贵人俯瞰世间的心思,这回---他身在杭州龙潭虎穴,怎么会不多带护卫,今天只带个清风,怕只是引着劳德彰的人追杀他这个世子,以便逼反了他,渔翁得利,自己的消息都是南北东西哪里的生意好做,自己和裴东锦互通有无,而裴公子的信息来处,则是各要塞,京中风声,以及眼下杭州各大员的动向,自然包括曲兰亭在劳德彰屯营里,他“送白绫”的举动。

自己不懂,可是裴东锦厚厚的信上都细细说过的,这教导,总结成就了她的猜测。曲兰亭盯着她脸上的变幻,月光照的她脸白亮,也让曲兰亭更疑惑,更感兴趣。

“你倒是善于看人,难道裴七没有教你,朝廷争斗可比你江湖的血雨腥风更残酷,本世子爷不是善男信女。”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费这么多精力,以身做饵,不止激怒了劳德彰,把他引到我这个和裴东锦和景福王不远不近的商户眼里,可不只是为了调戏小爷。”

虽然被绑缚着,全身脏污,曲兰亭反倒露出一副悠闲姿态来,身子后仰着,顺势躺下,还有---些许欣赏?

“还敢自称小爷,你倒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就算你有个小江湖帮派,有些许银子,对于景福王,对于本世子,甚至裴七,都是掌中之物,你这么信裴七---对于我却一直保持清明警惕,自己不觉得有些---有些---哼,裴七无非是想爬高些,恢复了他裴家的辉煌,这条路---铺上谁的尸体,他裴七,可是不在乎的。”

柴溪细细听着,佩服此时此刻曲兰亭还能保持贵公子的仪态,不过---他这挑拨离间---又意欲何为?她干脆坐好,翻了翻眼皮,像是真的思考一样,半天才开口。

“是吧,可是怎么办,他救我的那一刻,我就想好要用命偿还了,至于---世子的担忧---”

柴溪突然话锋一转。

“我才认识您几天?又有什么情分在?逼迫劳德彰自杀,这个本该郑侧妃家或者卢王妃家来做坏人的,你倒是不避嫌,为了私怨还是---呵呵呵,没有想到,曲家武将之家,还有长公主下嫁,竟然缺银子到这个地步,也着实让人想不到呢。”

柴溪可不相信曲兰亭是促狭,裴东锦说想出许多理由,又似乎哪个都不能确定,独独没有在银钱上落下目光,自己也是刚刚突然惠透大脑,想通了这一点儿,身在储位之争里,谁又能不缺银子呢,虽然这些年三皇子财源滚滚,可是曲家——三皇子刻薄寡恩,善于收服读书人,可是手底下的世家---或者他在高高在上的皇子位置上,被人高抬久了,不知人间需要烟火,不知道这烟火要柴来烧,想不到世家怎么会缺钱。

曲兰亭这回没有收回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睛,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柴溪也算个剔透的,她在商道玲珑,这朝堂---这算个天才吗?他还没有想通,柴溪继续说:

“现在是想等着这阵暴乱,劳将军把该收拾的人都收拾了,然后再出兵收拾残局,这个惊险招数---世子就不怕玩脱了吗?”

曲兰亭电光火石间好像打定了什么主意,哈哈笑起来,初夏的夜风凉爽了不少,他盯在柴溪看过来询问的目光,对视良久:

“或者---柴小郎除了报恩也有所求,求的---不如你给我做个贵妾,取个捷径不更好些,至于情分---今天共生死,不马上就有了?一个女子何必奔命于江湖,于糙汉子为伍,实在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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