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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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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杨漪来到灶屋后柴堆处,取出上层的木块搁置在一旁,里面藏着一个竹筒。

正是陈曲送给他的蒸馏酒。

她拿出装酒的竹筒,背在肩上便出门去了。

完成黑崖谷的任务后她的掌心发生了变化,出现一幅残破的山河图,前夜似乎进入图中,次日后她再次尝试入内,却遇到困难。

死活进不去,杨漪也试用各种办法,盯着掌心的山河图都快盯出了个窟窿,身体视角也没发生任何改变。

要不是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自己近期又发生穿越、绑定了山河图等事,她可能都归功于做了光怪陆离的梦。

长夜村南边小屋的院子里,竖立着一根细长的竹竿,尖端绑着五条红色布条。

“你还知道来我家,”李庚郎对着杨漪吹胡子瞪眼,道,“你可是把我害惨了,差点没被你爹娘扒下一层皮。”

还能给他开门,就知道李庚郎并没有生气,不然也不会在竹竿上绑上红布条。

这是李货郎在家的信号,他们两人之间存有着猎物代卖的关系,而李庚郎经常挑着货担卖货,时常不着家。

提着猎物的杨漪未免去他家时扑空,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只要李庚郎在家,就会在竹竿上绑上红布条。

竹竿很长超过屋顶,杨家所处的位置地势偏高,这样杨漪在家就能看见他家的红条子,自然就能带着猎物上门。

竹竿上捆绑几根红布也有说法,要是李庚郎在家待上三天,竹竿上就会绑上三条红布,所以几根布条就代表李庚郎在家待上几天。

这样杨漪就能在李庚郎出门的最后一天赶来,这样既节省了时间,也能让猎物保持重量,卖个好价钱。

她是知道村里刚兴起流言时,李庚郎就偷偷溜出村,根本就没有遭受爹娘呵斥责备。

做出这些事,杨漪本意也没想过要瞒着他,谁叫自己理亏在先,一顿赔偿是免不了的,不然这怪老头会偷偷在她耳朵边念叨,很长时间。

一是为了自己的耳朵,二是为了今后的生意。

“情况紧急,这不是怕跟你说了,你老人家不会同意,”杨漪笑道,

“知道你受委屈了,今日我特意起了一大早,前来赔罪。”

“哼…,”

李货郎侧身坐在椅子上,脑袋朝向内堂,就算是憋屈自己屁股,也不肯正眼瞧上杨逸一眼,“算你小子有良心。”

他心中的火气消散大半,偏头注视着杨漪道,“赔礼勒,要是给轻了,我可不干!”

杨漪将背着的竹筒放在地上,掀开上面密封的盖子,筒口朝着李庚年的位置扇了扇。

一股浓烈的酒香飘散出来,直往人鼻子里钻,李老头耸动着鼻尖,嗅到空气中的酒香。

转头就瞧见杨漪手中的竹筒,酒香正是从此物中传出。

以他百多年尝酒的经历,基本掌握闻香辨酒的本领,这酒绝对是佳酿,还是未曾出现在世上的佳酿。

杨漪注意到李庚浪突然端正坐姿,就知道事情稳了,这可是华夏儿女都不能不敢说一句不好的美酒。

看来李货郎经常在大堂内小酌,桌上时常摆放着酒碗,杨漪取其一倒出一碗。

“咳咳···,”见杨漪小气八角的样子,李庚郎挖苦道,“小友你不厚道,来家中赔礼道歉,怎么也不给李某来一碗。”

杨漪摇了摇头,将桌前的酒碗推到了李货郎跟前,道“我不爱喝酒,这些都是你的。”

美酒已到眼底,李货郎哪管原本的想法和矜持,神情肃然端起酒碗嗅闻,感叹酒香浓郁,接着饮下,唇齿留香。

他走南闯北已有三十几年,却从未喝过这辛辣甘烈的好酒,现在想想,以前饮下的酒简直是马尿,李庚朗正想喝下第二口,突然被跟前伸出胳膊给拦下。

李庚郎眼神示意杨漪,要是说不出一个合适理由,就别怪他撵人。

“此酒甘烈,极其容易喝醉,稍后再喝也不迟,“见他不明白其中的弦外之音,指着旁边搁置的竹筒道,”这些都是给你的赔礼。”

李庚郎搓了搓手道,“真的是给我的,”视线时不时瞟过她旁边搁置的竹筒。

杨漪无奈,亲手将装酒的竹筒递给李货郎。

李庚郎心里喜滋滋的,要不是在小辈面前顾及着颜面,他早就抱着爱酒流哈喇子。

李庚郎也是个苦命的人,从小生活在县里本是衣食无忧,自从爹娘死后,家兄娶了媳妇就把他赶出了家门。

几经翻转当过脚夫,也当过店中小二。

年少时因为脾气固执不肯服输,因为一些小事和顾客起了争执,没做多久就被掌柜解雇,颠婆流离十几年,脾气性子也被柴米油盐给磨平,就对美酒上了心。

年到中年,却意外当上宦官家的马饲,无意间府邸的地窖中有许多美酒,就算他好酒却也没胆子动歪心思,一天喝醉后晕头转向,不知怎的撬开了地窖的大门。

宦官家人善,只解雇了他并没有报官,或许是人到晚年思念故乡,他不想再过飘泊无居的生活,拿出自己的棺材本在长夜村买了个房子,自此安定下来。

和杨漪认识也是巧合,因为时常出村,他和村里人都见不到几面,往来更是甚少。

一个月前,一个陌生的小孩提着蹬腿的野兔敲响他家大门,问他收不收,当时见她乖巧动了恻隐之心就收下,后来结识这个面善黑心的东西。

李庚郎对酒方面了解比较全面,道,“市面上酒类分为清酒和浊酒,顾名思义,浊酒是没有过滤的醴酒,清酒是过滤后的醴酒,两者区别不大,而在墨都,在此基础上又增加了米酒和贡酒蒟酱酒。”

“还有醪酒和醴酒类似,也是以粮食为原料,酿造简单,是平常百姓家最喜欢的酒品。”

原来还有这样的划分,杨漪心中涨了见识,“那你觉得我这酒能卖上好价钱吗?”

“能,”比贡酒都好喝,虽然我没有喝过,但绝对大大超过市面上的酒类,李货郎狐疑道,“你手上有几筒?”

杨漪竖起了四个手指头。

“四桶,”见她摇了摇头,李货郎诧异道,“难道是四十筒。”

不是他不相信,而是她一个小娃娃搞道这么几罐就不错了,搞来四十筒还是有点本事,看来还是太小瞧她了。

李货郎放宽了心态道,“四十筒也行,不过这么好的酒,平民百姓怕是喝不起,只能卖给富商、官员了。”

两人合计一下价格,怎么给清风酒打势,后面就没有杨漪的事情了,全权交给李货郎处理。

李货郎见杨漪还待在自家不走,影响自己喝上美酒,怎么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差拿着扫帚赶人了。

杨漪有自知自明,再呆下去就会被人嫌弃了,摸了摸鼻子乖乖地离开。

人走后,李货郎关进院中大门,从厨房中取出下酒的小菜,美滋滋品尝碗中的美酒。

············

杨家地中,赵氏左顾右盼见没人关注自己,突然捂着肚子痛苦道,“哎呀,肚子好痛啊。”

“三弟妹,你咋了,要不要紧。”一旁的徐氏关心道。

“如厕……去如厕……,”赵氏怕在装不下去就露馅了,头也不回地朝着杨家跑去。

“不是着急嘛,咋往家里跑,浪费那个时间,直接在附近的草堆解决不就行了,”徐氏不解道,“平常她不就是这样干的。”

李氏倒是多看了几眼赵氏走远的背影。

杨家院墙外,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来到墙角,朝着院子内部眺望。

观察半刻钟后,见大堂、灶屋没人后,蹑手蹑脚走进西厢房,打开柜子,从众多衣服中,找出一件比成年人稍微小一点的衣服,捣弄一会,又快速跑出了院子。

刚从李货郎家回来的杨漪,就撞到赵氏从院子里出来,站在墙角左顾右盼朝屋内张望,这个时间段她不应该在下地吗,杨漪眼咕噜一转,悄摸摸走到她的身后。

“三婶····,在干嘛勒?”

“啊·····,”赵氏发出尖锐的鸣叫,赛比今早报鸣的公鸡。

杨漪憋住了心中破土的笑意,露出无辜的表情道,“三婶你干啥这么大声,快吓死我了。”

赵氏回神,见是杨漪这个小鬼,心中发虚,说话都变得结巴,“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刚刚,”杨漪思考后说,“倒是三婶好生奇怪,都到家门怎么不进去,”

“不会是……。”看着三婶的脸色如同打翻研盘变来变去,杨漪也不折磨她道,“不会是做了对不起三叔的事吧。”

不是自己做的事暴露了,赵氏松了一口气,突然察觉不对,“呸呸呸,小丫头片子说啥了。”

“我就是回来上个厕所,也没干啥事,地里还有活,先走了,”见杨漪没有发现,赵氏便溜之大吉。

心里虚的一批的赵氏没有注意到身后,杨漪顺着赵氏所待的位置,朝着屋内看去,刚好看见自己住在的厢房—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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