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傅陷入困局。我急中生智,心里想着将他变成一个手电筒。
几秒后,师傅果然变成了电筒人,他的脑袋四处放光芒,只要他跟着光走就可以了。
师傅很顺利地便从第六只眼睛里来到了第五只眼里里。
第五只眼睛里到处都是山,师傅要如何翻阅层层山峰才能找得我呢。
我又在心里想,让师傅长出翅膀,果然,师傅的后背伸出了一双巨翅。
可惜,当师傅想要飞起来时,第五只眼睛里突然下起了冰雹,师傅有翅膀也没用了。
怎么办呢?
师傅只能暂时躲避风险,等冰炮停了再继续飞行,可冰炮没有停的意思。
它一直下,一直下,几乎就要填满了第五只眼睛,师傅快要被埋没了。
危险时刻,师傅急中生智,运用了异世界的力量,他变成了巨人,立刻以一个大跨步进到了第四只眼睛里。
而我还躺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等师傅来找我汇合。
第四只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沼泽,师傅才垮过来,就陷了进去。
眼看师傅越陷越深,我的心急得扑通直跳。
师傅又变小了,可是他还是陷在沼泽里,要如何出去呢?我们同时想?
师傅想了几秒,迅速化作一道光,直接飞进了第三只眼睛里。
终于,师傅见到了我,他过来抱住我,两个人在狂风中东倒西歪。
突然,第二只眼睛开了一扇门,我和师傅跑了进去。
这一次总算找对了路,进到了女怪物的脑子里。
只瞧见她的脑袋里掉了一地的碎片。
看着就像一个人。
我和师傅不约而同地回头,这不会是那个男人的样子吧?
难怪她的脑子坏掉了,原来好好的回忆都变成了碎片。
那就让我们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看看这个女怪物到底在想什么。
可刚拼出来的碎片突然又散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师傅想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答案,这是男人生前的样子,要想碎片拼到一块,必须让他在现场。
于是,我和师傅飞出了女怪物的脑袋,直接去找男人的魂灵。
可他却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呢?
我们四处寻找不见他踪影。
直到我们听见女怪物的一声呼唤,她叫他老公。
原来,是女怪物太思念他了,做梦的时候梦见他,他的魂灵就被她锁在了梦境里。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也到梦里去找他。
可麻烦来了,如果女怪物不呼唤我们,我们是没有办法进入她的梦里的。
真是麻烦不断。
我想要叫醒她,可师傅制止了。
他说,让我们变成男人的样子,在她眼前晃悠。
而且嘴里还要不停地呼唤她作老婆。
我觉得好恶心,可师傅说,这是唯一的办法。
于是我们两个人在异世界的能量下,变成了男人的样子,还声声呼唤她。
这个方法果然奏效,这个思夫心切的女怪物,真的也将我们一起锁到了梦中。
在梦里,她居然是一个美艳的女子。
而男子还是原来的样子。
不过是女人总不是挑弄他,他木讷得像一樽雕像,一动不动。
她亲他的耳朵,他不动。
她抚摸他的头发,他不动。
她轻声细语倒在他的怀里,他不动。
她做什么,他都不动。
我傻了眼,师傅说,男人现在是没有意识的,她做什么都没有用。
可女人一点都不想放弃,还在那里疯狂努力。
直到我们拖着男人要走,她才露出了真面目,一只巨大的蜘蛛。
她突出丝将我们缠住,马上就要将我们吞掉。
我想反抗,可师傅却叫我不要抵抗,说这是梦,一切都是假的。
在梦中,无论他如何折磨我们,我们都不会感到痛苦。
所以我放弃了抵抗,谁想当我们被它吸进肚里时,我一点气都喘不过来。
我感觉我要窒息而亡了,眼看着师傅也喘不过气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我们不会感觉到痛苦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女怪物苏醒了!
我去,什么时候醒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眼看我就要失去意识,师傅拉着我钻进了男人的身体里。
没想到,他也被吸了进来,可为什么在他的身体里,我们就不难受了呢?
师傅说,因为他是灵体,不是实体,所以他没有任何感觉。
还好师傅机智,不然我们肯定死翘翘了。
既然女怪物苏醒了,那我们就要出去了。
往哪出去呢?
从哪来就从哪出,师傅这样说。
可我们根本到达不了她的喉咙。
师傅和我一起想办法,那我们让她打喷嚏,让她将我们送出去。
我心里想着,让师傅变成无数长长的羽毛,瞬间,师傅就变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我赶忙拿起羽毛,直往女怪物的喉咙捅,她被挠痒了,连连咳嗽,也打了喷嚏。
可我和师傅装在男人的身体里,让他变得又重又胖,三个人根本挤不出去。
完了,这个方法不行,那我们就得想其他方法。
师傅说,上面出不去,我们就往下面出去。
什么!我们要往下面出去,她拉屎的地方?
师傅点头说是。
我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晕死过去。
师傅扶住了我,这是候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打气筒。
他说,徒弟,快用我打气,让她的肚子发胀,等她放屁的时候,一定能把我们冲出去。
我听师傅的话,不停打气。
女怪物终于忍不住了,一个接一个地放屁,把我们震得东倒西歪。
最后,只听一声巨响,我们被送了出去。
我和师傅也从男人的身体里跌了出来。
终于出来了,你不知道,那个女怪物的肚子里有多脏,还难闻。
这下可好了,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问题又来了,我们要怎么把男人带进女怪物的脑子里呢?
我们还得修她的脑袋呀。
一想到她脑袋里那么多碎片。我就感到害怕,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师傅也坐在原地休息,他想,带着他像之前那样进到脑子里是不可能的。
他轻飘飘的,又不听使唤,只能用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