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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宋甜醋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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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岭每年除夕都会有一场盛大的聚会,弟子们聚在一处放烟花,饮酒作乐。

慕闻卿那处热闹得很,白米粥跟曲世谙坐在一处,一边吃饭一边听她抱怨。

曲世谙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两件事:一件是慕闻卿在救人之后,苏簌簌很看重他,经常带着他下山出任务,从而忽略了原本的大弟子曲世谙;一件是慕闻卿在鹤云岭出名后,向他搭讪的师姐妹多了起来,其中不乏比她漂亮的,她不开心。

本来今天慕闻卿是答应了要与曲世谙一同放烟花的,结果一进门就被拉到其他桌,和其他师兄师弟们玩闹去了。

白米粥无心慕闻卿与曲世谙的感情问题,只顾吃饭,时不时“嗯嗯”算回应曲世谙。

最终曲世谙烦了,气鼓鼓的吃饭,吃不下了就撑着脑袋,看着慕闻卿那边发呆。

她讲了什么白米粥转头就忘了,他只记得年夜饭上那碗扣肉很好吃。

这场聚会长老们也是会参加的,就坐白米粥这一桌旁边,总有些不太懂事的弟子上前敬酒,要从白米粥身后绕过去。

宴席的重点从来都不会在饭菜上,白米粥这一席都是些后辈,苏簌簌那边就不同了,年长的几人聚到一块,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说。聊天就免不了喝酒,喝酒就一定会有人喝醉。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白米粥默默数着苏簌簌喝酒的杯数。

喝了有二十杯了吧?白米粥数混了。

白米粥是真佩服他师尊的酒量,二十杯酒下肚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跟鹿予搭着肩膀吹牛。

“米粥米粥。”曲世谙撞了撞白米粥的肩膀。

“嗯?”

曲世谙稍稍靠近,压低声音:“你一直在看师尊那边,是想看什么呢?”

白米粥还以为她故作神秘是要问什么,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原来不过是他总盯着身后看,引起他师姐的注意了。

“没事,只是在想,师尊喝了挺多酒的。”白米粥也学着曲世谙压低声音。

曲世谙附到白米粥耳边:“这你放心,师尊她特别能喝。之前她过五十大寿,把一桌弟子都放倒了,就一个宋长老还醒着。”

本来白米粥频频看向长老那桌也不是真的在意苏簌簌的酒量,他一直在看的,是苏簌簌旁边那个空位置。

一张方桌坐八个人,鹤云岭的长老八位,正好凑成一桌。

但宋甜醋没来。

白米粥道:“宋长老酒量很好?他今天怎么没来?”

曲世谙坐直:“听师尊说是身体不适,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

讲两句曲世谙又回到最初的话题:“米粥,你是没有爱情的烦恼。我跟你讲,慕师弟他……”

白米粥只觉得耳朵如生出老茧一般,一阵一阵的疼。

他就搞不明白了,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孩,不好好读书,谈什么恋爱。

“哎,对了。”曲世谙眼里突然放出八卦之光,直勾勾盯着白米粥看,“上次听慕师弟说你认识了一个白鹤山的小师妹,是谁啊?”

她问得白米粥都结巴了:“没……没谁。”

哪有什么小师妹?要不他现场编一个?

曲世谙又撞了撞他的手肘:“她今天来了没有?你指给我看看呗,我保证不告诉慕师弟。”

白米粥面色恢复如常:“他没来,身体不适。”

曲世谙摸摸下巴,一脸戏谑:“她也身体不适啊。我入门三年了,从没听说过白鹤山有什么小师妹呢。”

“啊?”

曲世谙笑意更深:“白鹤山总共只有四个人,全部都是男孩子呢。”

“啊!”

这白米粥还真不知道。

白鹤山住着三位被其他长老劝退的弟子,白米粥目前没有见过,也对他们没兴趣,于是就没有去打听,是人是鬼白米粥都不清楚。

唯一见过的冷如月还是去那里借住的,因为花从风一直怀疑他,主动提出搬到寿考山,就在文无忧眼皮子底下。

而且寿考山在鹤云岭正中央,无论出什么事大家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也能第一时间赶过去。

冷如月搬进寿考山后花从风一直派小弟监视他,一个月后冷如月忍无可忍,收拾包裹,回凛光门了。

面对曲世谙的八卦之心,白米粥脑里千回百转,怎么想都没法把这个谎给圆回来。

要不,跟她说他被骗了?

不行,那太丢面子了。

那总不能跟曲世谙说他喜欢的人是男的吧?

“哟~”

慕闻卿那边传出一阵唏嘘声,众目睽睽之下,慕闻卿自唏嘘声中走出,走到曲世谙身边。

慕闻卿掐了掐曲世谙气鼓鼓的小脸:“走啦,答应你一起去放烟花的。”

曲世谙故意不看他:“你跟师兄弟们玩那么开心,还能想得起我啊。”

只见人高马大的慕闻卿在曲世谙面前蹲下,仰着脸看她:“师姐,师姐。”

说话时还不忘拉拉曲世谙的袖子。

爱情的烦恼,呵呵。

白米粥碗里的肉不香了,目光又不自觉地移到苏簌簌身边的空位置。

身体不好吗?

听说近亲结婚生下的小孩体质很差,宋甜醋估计也是如此。

白米粥放下筷子,无视了身边秀恩爱的师兄师姐,往白鹤山去了。

殿外花从风坐在台阶上,手中聚了个会发光的小球抛着玩,一群人在他身边拍他马屁。

白米粥正想绕过去,花从风却是注意到他了。

“哎,等等!”花从风叫住他。

“跑那么急干嘛?急着去幽会呢?”花从风跑上前。

白米粥:“什么幽会?”

花从风坐在石阶上翘着二郎腿:“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无数情侣在白鹤山约会,你去的方向不就是白鹤山的吗?”

白鹤山确实是情侣幽会的好地方。

首先那里没有长老管束,想干什么干什么;其次,那里有几处宋甜醋种了红梅,在鹤云岭其他山可供观赏的植物几乎全部枯死的冬日,那里是个不错的去处;最后,白鹤山后面就是坟地,可以以祭拜为借口溜到白鹤山去。

白米粥道:“你想多了,我不是去幽会的。”

“那去做什么?看别人卿卿我我?”花从风上下打量一遍白米粥,“你还有这爱好?”

白米粥翻了个白眼:“听说宋长老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

花从风双手枕在脑后:“不用去,这一听就是借口,最近这几天天气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生病!”

“也不是不可能,我去看看。”白米粥就要走。

花从风几个小弟不用发话,往路中间一站,挡在白米粥前面。

白米粥眉头皱起:“你到底想干嘛?”

花从风:“不干嘛,就是问问你,你那个叫慕闻卿的师兄是不是真特别厉害?我爹和我师尊天天提他,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白米粥一脸无奈:“我天天被问,耳朵也要起茧子了。”

“那他真的很厉害吗?比我厉害?”

白米粥道:“年后鹤云岭不是有个什么比武大会吗?慕闻卿会参加,你跟他比比不就知道谁厉害了。”

比武大会,鹤云岭一年一度,为的就是看弟子们的修习情况如何,届时鹤云岭所有未出师的弟子都会参加。

像白米粥这样入门不满一年的,就是去凑个热闹,顺便给大弟子们鼓掌加油,像花从风这样从小修炼的,那基本都是冲着头筹去的。

这场比武大会原著中有写过,花从风也确实和慕闻卿对上了,不过最终,慕闻卿主动放弃了比试。

连续四年独占鳌头的花从风有点犹豫:“这样会不会太欺负他了?”

白米粥道:“没事,到时候你就连带我的那份,使劲打,狠狠地打,打死了我给他收尸。”

花从风利落地站起来,搭着白米粥的肩膀:“你也讨厌慕闻卿啊,早说啊!只要你讨厌慕闻卿我们就是好朋友。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狠狠教训他,让他知道,这鹤云岭谁才是老大。”

“还有好几个月呢,老大。”一旁的小弟提醒道。

花从风上去给那个小弟一脚:“没多久了。这几个月你们全都给我加训,我手下的人一定要把慕闻卿手下的人全部比下去。”

这一脚踢得不重,那小弟傻傻地笑着。

白米粥:“我可以走了吗?”

“去幽会?”

白米粥一把将花从风的手掰下来:“去探病。”

花从风嬉皮笑脸又搭上去:“宋长老他真没病,不用去看,走,跟哥们去喝两杯。”

白米粥再次将他的手掰下:“我真得去看看。”

花从风收敛了笑意,将一边的小弟挥退,正色道:“白米粥,我听师弟们说你经常去白鹤山,你这么关心宋长老干嘛?”

经常去是什么人造的谣?他总共才去过两三次而已。

白米粥不耐烦了:“我就是去探个病,能干嘛?”

花从风面色严肃:“我说真的,以前有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花从风摸摸鼻子,似乎不大好意思说出口:“很关心宋长老的人。”

看他这样白米粥直觉事情不简单,耐着性子问:“宋长老以前出过什么事?”

他又小声的补充道:“我也没有很关心他。”

花从风:“还没有很关心呢,别人都是问是谁,只有你问他以前出过什么事。”

“行吧行吧,是谁啊?”

花从风咬咬下唇:“你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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