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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抓心先抓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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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轻轻扣响,贺兰摸了摸李待月的头,先是朝着门那边应了声,然后眉眼舒展笑着看向李待月:“应是饭做好了,你饿坏了吧,咱们快些出去吃饭。”

李待月抬起头来,手下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伯母您觉得左脚如何?”她方才给贺兰扭伤的左脚按摩一番,活血化瘀之后,应该会好受一些。

正好她的新手大礼包里有瓶消肿的药酒,本来是打算用在贺观棋被磕到的后脑勺上,那瓶药酒她暗地里掂量过了,不算少,两人用足够。

“谢谢待月,经你这么一按摩,伯母的左脚已经没那么疼了。”贺兰笑容满面地伸手拉过李待月的手,轻轻拍了拍,越发欢喜道,“待月,伯母有你这样又漂亮又会医术,还心地善良的儿媳妇,伯母心里真是高兴。”

李待月抿唇笑了笑,对贺兰的夸奖不置可否,她将贺兰把鞋子穿上,然后扶着贺兰起来:“要不我把饭端进屋吧,您的脚还没完全好,最好静养几日。”

贺兰笑着摇了摇头:“已经不怎么疼了,何况从这走到院子里也就几步路,没事的。”

见贺兰坚持,李待月也没再劝什么,她为贺兰按摩的手法是有讲究的,只要连续按上十天半月的,再加上她独特配制的药,贺兰的脚就会好得差不多,而且正如贺兰所说,从这里到院子里只有几步路,走走也没什么。

等李待月扶着贺兰来到葡萄藤下时,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米饭,一盘炒苋菜,一盘韭菜炒鸡蛋,都是这个季节常见的菜。

看着卖相很是不错,没想到贺观棋一个大反派,未黑化前竟然会炒菜,她虽还未吃,不知味道如何,但只闻这扑鼻而来的香味,就会知道,这菜的味道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直到李待月和贺兰坐下,贺观棋方才端着一大碗什么东西过来,等大碗放在了桌上,才看到原来是鸡汤。

“待月,快尝尝观棋做的菜。”贺兰笑着夹了一大块韭菜炒鸡蛋到李待月碗里,“观棋做的菜比伯母做的还要好吃呢。”

在贺兰期待的眼神里,李待月夹起一筷子的韭菜炒鸡蛋塞进嘴里,细细品味着,李待月眼睛一亮,点头称赞:“堪比如意酒楼大厨做的菜,不对,还要胜过几分才是。”说罢,又夹起一筷子苋菜,“不错不错。”边吃边连连点头,还不忘抽空给贺观棋竖起大拇指点赞。

贺兰见李待月吃得这么香,心里越发高兴,她那病弱的儿子终是有了用武之地,俗话说得好啊,想要抓住一人的心,便要先把人的胃抓住。

“待月,尝尝鸡汤,方才淋了雨,喝鸡汤暖暖胃。”说罢,贺兰朝贺观棋使了个眼色,见他不为所动,贺兰佯装不高兴,贺观棋无奈,只得伸手示意李待月将碗递给他,李待月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便将碗递给了他。

贺观棋给李待月盛了一碗,又给贺兰和自己盛了一碗。只是两只鸡腿,一只在贺兰碗里,一只在李待月碗里,贺兰疼惜贺观棋体弱,将自己碗里的鸡腿给了贺观棋,贺观棋将碗一挡,贺兰一时没夹住,鸡腿掉在了桌上。

“唉,你这……”贺兰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现。

李待月咽下一口汤,左右打量了一下两位,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鸡腿和掉在桌上的鸡腿,心下了然,忙将自己的鸡腿夹到贺兰的碗里,然后夹起掉在桌上的鸡腿到贺观棋碗里,“我平日里吃惯了鸡腿,早就吃腻了,比起鸡腿,我倒更爱这鸡汤。”说完,猛地喝了一大口鸡汤,满足地笑了笑。

李待月来到这里吃的第一顿饭很是不错,吃完饭后,李待月打了声招呼便上后山去了,一般小说里的后山,都藏着不少好东西,她对别的不太在意,独独对后山上的草药感兴趣。

她是学中医的,对草药最是了解,灵溪村没有大夫,认识草药且懂得采草药换钱的人也较少,所以山上草药肆意生长,李待月几乎是一步一个草药,只在山上随意逛了逛,便找到了好几种草药,背篓被填得满满的,只可惜都是些普通寻常的草药。

李待月倒也不气馁,来日方长,她在这里至少要待到把贺观棋嗓子治好,把他身子调理好再走,这个后山她迟早会翻个遍,倒时若是能找到几株珍贵药材,那便再好不过了。

等李待月下山回去时,天已经黑了,纵使李待月比寻常人胆大些,也怕走这种漆黑的山路。

她该早些下山的,至少趁还没有天黑时下山,四周的草木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发出奇怪的声音,李待月一颗心慌乱得越跳越快,看着前方一片黑暗,李待月暗道完了,她迷路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害怕,给自己打气:再往前走几步就回家了,不怕。

硬着头皮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后,发现前面有微弱的光点,正朝着她这边慢慢移动,李待月松了口气,眉眼都舒展了些,一定是见她许久未回,贺兰担心,便让贺观棋上山来找她的。

李待月紧了紧背上的背篓,朝那光点跑去,眼见着越来越近,借着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的斑驳的月光,李待月看清楚了那有些瘦削的身影,正缓缓朝自己走来。

李待月心头染上几分热切,赶紧小跑过去,却一脚踩在坑洼里踉跄了一下,幸好没有扭到脚,李待月缓了缓,抬头朝前面看去,贺观棋白皙的脸在月光的笼罩下,白得几尽透明,李待月看不清楚他的五官,自然也无法窥探他现下是何表情,她自知理亏,走至贺观棋面前,一言未发。

贺观棋提着一盏发着微弱光的灯笼走在前头,李待月紧跟其后,直到看见前方灯火通明,李待月才真的松了口气。

院子里烧着火堆,贺兰坐在葡萄藤下,手里做着针线活,时不时地抬头望向山上的方向,李待月眼睛有些发疼,许是山里风太大,扬起的灰尘迷了眼。

吃过晚饭,某间房内,两人面面相觑。

因为贺兰完全相信了李待月是她的儿媳妇,和贺观棋是夫妻,所以便把李待月带来的东西都拿到了贺观棋的屋里,看着床上堆满了她的包袱,李待月用余光瞟了一眼贺观棋,只这一眼便被贺观棋察觉到,两人视线对上了,面对贺观棋眼里毫不掩饰地不满之色,李待月撇了撇嘴,识相地起身去收拾放在床上的包袱。

东西实在太多,贺观棋屋里又只有一个又小又破旧的衣柜,虽然衣柜里只放了几件衣服,还留有不少空间,但也完全塞不下李待月的东西。

直到听到木板重重掉在地上的声音,眼前的衣柜已经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李待月嘴角抽动,有些心虚地瞅了一眼贺观棋。

只见贺观棋面无表情,只盯着地上一片狼藉看了许久,李待月赶紧从自己包袱下找出来贺观棋的几件衣服,仔细地将衣服上的灰尘拍掉,“地是干的,衣服落到地上也只是沾些灰尘,我拍干净了。”

原书有描写贺观棋是个极度洁癖的人,她是医生,以前有遇到过洁癖到病态的病人,真的非常可怕。

贺观棋的视线从地上转移到李待月手里拿着他的衣服上,突然,他手一指,李待月顺着方向看去,见指的方向是衣柜,李待月不解,贺观棋脸色难看,从桌上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然后手指沾水。

李待月看着贺观棋的手在桌上划来划去,凑近一看,桌上写着一个“赔”字。

这是要她赔衣柜的意思?

李待月将手里贺观棋的衣服放在了床上,郑重点头:“你放心,明日我便进城赔给你一个新的衣柜。”

贺观棋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衣物叠整齐,放在床上一角,不顾李待月还在屋内,自顾自地脱了外衣和鞋子,等李待月转头时,贺观棋已经躺在了床上,且闭上了眼睛。

床很小,一个贺观棋便将床占了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若是挤挤,李待月倒也能勉强睡下,若是床大些还好,她和贺观棋睡一床不用挨着。

唉,李待月心里叹了口气,看了看地上散落一地的包袱,又看了看床上的贺观棋,她想起了系统。

【系统,那个手术室支持实体进入吗?】

等了一会儿,机械声从脑中传来。

【支持,前提是你需要和病人一起才能进入,否则凭你一人便只能以意念进入。】

李待月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手术室里有床,本想着若是人实体能进,她就能在手术室凑合一晚,明日她就会进城,除了赔给贺观棋一个衣柜,她还打算找个木匠打一个大床,这样她和贺观棋可以睡在一起,不用惹贺兰怀疑,她也不用挨着贺观棋睡。

夜深人静,静得李待月能清晰听见贺观棋的呼吸声,和她这个不算十分熟的女子待在一屋,他睡得倒是坦然安稳,不愧是反派。

李待月扯了扯嘴角,盯着贺观棋看了许久,见他呼吸平稳,确实是睡着了,而且看着睡相不错,她躺进去尽量挨着墙睡,应该没什么问题。

打定主意,李待月赶紧脱了鞋,轻手轻脚地半弯着腰猫进床里边,屏住呼吸,直到背部紧贴着墙方才松了口气,看了一眼与贺观棋的距离只差不到一个拳头,李待月暗自庆幸,幸好她和贺观棋睡相都不差,两人只要保持这个姿势睡,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一晚李待月睡得很不好,她竟然被鬼压床压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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