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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三乐章:万物合唱 第五章:一曲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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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演出的钟声敲响了,观众们都纷纷回到座位上。约翰内斯一边扭身让他左边的邻座进去,一边想着这子衿会不会穿着旗袍出来指挥,但他右边的观众却没有回来。“怪怪的,难道他是那位食光者?”约翰内斯心想。

台上,庞大的交响乐队已经就绪,左侧副台的门打开,子衿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和掌声中健步走了出来。观众们全体起立,暴发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在被上半场的音乐极大震撼,又被中场的素食爱心宣言深深感动之后,许多人此时都满含热泪。子衿换了一身中长摆蓝黑色燕尾服,蓬袖缩臂,是专为她特制的,胸前配有银色的“知音国际爱乐”乐徽,她的长发似蓝瀑布般蓬松丰沛,苗条的身材、含蓄的眼神、平和的微笑、自信的气质,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健康素食和音乐美的代言。子衿手提指挥棒,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微笑着仰起头,左手放到胸前向观众致意,还未登上指挥席就举起右臂,音乐骤然响起,歌剧《鲁斯兰与柳德米拉》序曲,俄罗斯音乐之父格林卡的颠峰之作,旋律轻快、豪爽、明朗有力。约翰内斯忽然想起他曾在子衿的脸书上看到过这首曲子,是Ark Yonge指挥波士顿青年爱乐乐团的演出视频,年轻人活力四射,像骑手和舞蹈家一般驾驭音乐和调动乐队,其表现力简直帅呆了,因此给约翰内斯留下了较深刻的印像;而子衿此时的指挥则一点不输过她的学生,甚至更有魅力,舞台上方的彩色灯光组随着音乐一起欢快有力地跳动着,你经历过这样的声光享受吗?但这只是下半场的开场曲。一曲过后,在观众如节日庆典般喜气洋洋的掌声中,合唱队再次登场,知音爱乐组合的五个姑娘也走了上来,站在舞台第一排,指挥台左侧,领唱二美拿起麦克风。这时,DJ 电声乐队的几位乐手闪亮登场了,站在指挥台的右侧。观众们再次暴发出热烈的掌声。

因为没有曲目单,更加调动了观众的期待与好奇。

“接下来要演什么?这么大的阵式和场子!”线上观众在评论区发文。

“我们要看子衿,至于她演什么曲目,我们相信都是最好的。”这是子衿粉丝群里的声音,她的演出总是一票难求,乐迷们只想见到她,演什么都行,因为她从未让观众失望过,而总是带给所有人满满的惊喜。

合唱队和乐队都就位了,全场灯光暗淡下来,音乐一响起,观众们又被点燃。那是电影预告片作曲家托玛斯?伯格森的史诗气势金曲《咫尺地狱》,乐队演奏演唱了其中的《新生命》、《星空》、《千人之力》和《胜利》,很多观众从未见过这么气势强大的古典音乐演奏会,雷射激光灯与彩色音控灯光组一起交织闪烁,上半场的古典音乐此时被演变成了现代新古典音乐。超强力度的电声和人声混响以及富有神性感染力的交响合唱令全场震撼。

接下来的曲子却要让所有发热的观众越发意外了,他们看到一架中国古琴被推上了舞台,很多观众都没有见过这种乐器,但是大屏幕上这时打出了它的介绍,而几乎所有的中国观众这时都鼓起掌来。但更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欧阳方舟这时走上舞台,他从子衿手里接过指挥棒,而子衿则坐到了古琴前。帅气十足的青年指挥家在掌声中站到指挥台上,向全场鞠躬,接着,灯光暗淡下去,大屏幕再次亮起,电影《宇宙禅者》的画面显映出来,观众们这才恍然大悟。不少乐迷都曾经在线上线下观看过作曲家约翰?威廉姆斯指挥他所创作的电影《星球大战》主题曲,还有配乐大师恩尼奥?莫里科内指挥他的《天堂电影院》,但这一次,观众们却看到了作为剧本原创及配乐的作曲家的现场演奏,更是第一次见到子衿弹奏古琴,能够在音乐厅里重温电影中的壮丽场景,这令他们大为兴奋。

由子衿作为剧本原创并配乐的这部电影,动用了规模超大的交响乐队来演奏,尤其是用以表现“宇宙禅者”号太空船上的正念修行和宇宙美景的部分,上百种东西方乐器和自然天籁音响、人声、佛教梵呗,还有古琴独奏的《流水》,并使用了西藏笛、日本笛、中国箫、印度笛、奈伊长笛、尺八、苏菲芦笛、手盘钢鼓,等等,还有电声乐器,鼓和其它打击乐器就用了十几种。影片中最激烈的部分是神用七天七夜的流星雨来冲涮宇宙垃圾,此时地覆天翻,钟鼓齐鸣,并有二百八十人的大合唱,“宇宙坏虫”飞船在末日狂欢,结果在大暴雨中翻转失控,四处乱窜,最终被神回收重造;而“宇宙禅者”号太空船却如如不动,船上的两百八十位科学家和宇宙禅者正心禅定,经住了七天七夜的考验而出定,修得宇宙禅正果,被神选为宇宙和平使者。大暴雨过后的宇宙清沏浩荡,星空璀灿,宁静而又祥和,此时的场景宏大壮美,静而无内,动而无外,令观众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音乐和视觉盛宴。一曲结束,舞台上灯光亮起来,已经完全陶醉其中的观众们这才回过神来,全体起立鼓掌,“Bravo! Bravo!”欧阳方舟把掌声送给子衿,子衿来到台前,向全场鞠躬,手放到胸前,再次鞠躬,然后她又向舟舟、五个姑娘、电声乐队、全体演奏家及合唱队鼓掌致意,还特意请打击部声部长丹尼尔?旁德森起立,让观众给他送上掌声。在台上台下的一片掌声当中,有观众送上鲜花来。说了不要献花,并且音乐会还没有结束,他们还是献上花来。子衿躬身接受了,深深地感谢,又摇了摇头,全场发出笑声。子衿把鲜花分送给了电声乐队的乐手、五个姑娘和指挥舟舟,跟他们站成一排,牵手谢幕,然后鼓掌欢送他们下台。

“我真受不了她!”约翰内斯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这才发现他右边的邻座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把他着实吓了一跳,但由于光线比较暗,他也没好意思去看对方的脸,看这个有些神秘的瘦高个儿长得是否像一位食光者,他只是有这样的感觉,虽然他还不知道食光者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晚音乐会的华彩部分结束了吗?接下来的又是什么曲子?创意女神青子衿总是能给观众惊喜,观众的期待值再次拉满。

今晚的最后一首曲目,大屏幕上这时打出:“创世纪(Genesis)——青子衿为本场音乐会特别创作的交响合唱曲,为世界首演。”

晏?英格拉姆和欧阳方舟这时分别坐到台上两架钢琴前,竖琴也设置了两架,但没有电声乐队;阵容庞大的交响乐团与合唱队都已准备就绪。子衿此时转过身来面向观众席,手臂交叠放在身前,手里捏着指挥棒。在她身后,台上所有的演员也都望着观众席,神情肃穆,像在等候什么。这时,首层观众席后面的两扇隔音门被无声地打开,两列童声合唱团的队员分别从两边过道里无声地走进场内,连楼上观众席的通道台阶上也站满了童声合唱队员,他们穿着各种服装,妆扮成各种鸟兽鱼虫,还有迪斯尼动画片里的人物。观众们立刻鼓起掌来,前后左右地扭着上身去看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子衿肃立在台上,等所有人各就各位,所有目光都投向了她,全场重新安静下来,静得仿佛只有子衿一个人,此时此刻,她成了这宁静的中心,在这宁静之中,人们的心开始进入一种超越尘世而圣洁辽远的宇宙气场中,那是一种万众一心的宁静,一种深广而永恒的宁静,这宁静也是音乐,而且是音乐必不可少的背景。

观众席上的约翰内斯斜靠在座位上,一手托着下巴,默默地看着子衿,他在读她,子衿那压倒一切的沉静又令他想起在2592工厂里操作机器的那个女工,那时的约翰内斯怎能想到,在那个总是沉默不语、八风不动的东方美女胸中,竟蕴藏着这么大的宇宙,而那正是他一直想要揭开的谜。此时,他们所身处的时空因为这宁静而变得越来越广大,正如在禅静中忘我而与无限的宇宙相融,子衿正在无声地凝聚所有人的心灵,带领线上线下所有的观众超越这座音乐厅而进入永恒。约翰内斯想知道,此时此刻子衿在想什么?此时此刻她是全场唯一站着的人,她成了这仍旧在扩展的宁静的中心。有没有人知道,世间最高的智慧是在最自然而宁静的状态下接通宇宙的频道,吸取宇宙的最高级能量,并达到永恒的共谐。低调是为了更高的反弹,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之后,一场空前绝后的暴风雨正在蓄势待发。

终于,舞台上的灯光暗下来,子衿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整个乐队与合唱队,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于是,她的手臂从体侧缓缓抬起,停在半空中,好像比武开始前的姿式。一秒钟、两秒钟的屏息,白色指挥棒在空中一闪,震天的鼓声骤然间轰动全场,交响乐队与合唱队开始演绎暴风雨与大洪水冲刷地球的洶涌场面,观众们只觉得天翻地覆般的音乐从他们头顶、脚下,身前与身后四面八方涌来,海啸般似要将他们袭卷而去。

音乐表现的是《圣经?创世纪》中上帝用四十天大洪水冲刷地球上的一切罪恶。世界在神的面前败坏,神对义人挪亚说:“凡有血气的人,他的尽头已来到我面前,因为地上满了他们的□□,我要把他们和地一并毁灭……我要使洪水汜滥在地上,毁灭天下。……你要造一只方舟,你和你的家人都进入方舟。凡有血肉的活物,每样两只,一公一母,你要带进方舟,好保全生命。”挪亚照办了,之后,大渊的泉源都裂开,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四十昼夜降大雨在地上。天下的高山都淹没了,凡地上各类的活物都除灭了,只留下挪亚和那些与他同在方舟里的。水势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之后水开始从地上消退,山顶又重现出来。挪亚放出一只鸽子,鸽子回来时,嘴里叼着一只新的橄榄叶。整整一年时间,地重又干了,神叫挪亚和他的家人以及所有活物走出方舟,并叫他们在地上多多滋生,大大兴旺。挪亚为耶和华设立祭坛,神与他们立约说,他不会再因人的缘故而诅咒地,凡有血肉的,不会再被洪水灭绝,凡流人血、害人命的,无论是兽是人,神必讨他的罪,就是向各人的弟兄也是如此。神把虹放在云彩中,作为他与地立约的记号。

音乐起先节奏快速,旋律疾转翻滚,夺人心魄,呈现出天翻地覆的情景。洪水滔天的景象过后,声音逐渐停歇下来,宁静持续了十秒钟,远方水面上传来潮湿的、依稀可闻、惊触未定的鸟鸣。天空渐渐放晴,舞台后面二层观众席的一侧这时响起一组女声轻微的歌声,之后,又一组女声唱出优美抒情的主题旋律,以断断续续的长笛、短笛、三角铁和风铃作伴奏;接下来,一组一组的合唱色彩声部加入进来,一组一组的乐队声部加入进来,没有歌词,童声合唱队的孩子们模拟出各种动物的声音。最后,全体乐队与合唱队将主题旋律推向高潮。

没有掌声,因为大屏幕上显示,此曲还未结束,因此观众们只好握着拳头,耐心等待。

十秒钟宁静的过度之后,交响乐队演奏出一段田园诗般闲逸宽广的背景音乐,那是天国的美景,是伊甸园中的生活。不久,一个由打击乐表现的戏剧性停顿之后,不同色彩的对比以弦乐撕扯交错的不谐和音呈现出来。大屏幕上这时显示出文字:

“在《圣经?创世纪》中,上帝不允许亚当和他妻子杀害任何一种动物,把它们的肉作为食物,他们只能在一起食用满地果蔬。伊甸园和天堂中不该有杀戮行为。在毁灭世界的大洪水来临之前,人类食素,他们的寿命通常都以世纪来衡量。但是在大洪水之后,人们开始杀虐动物并吃它们的肉,最初是在神坛和圣殿里燔祭,之后逐渐发展成为日常饮食,直至今日的全球大规模工业化肉类市场经济。”

各声部的合唱加入进来,模拟各种动物的叫声,大屏幕上同步显示出图像和文字,随音乐一起开始表现动物们被人类捕杀,圈禁,豢养,奴役,或用于娱乐,或被农场大规模饲养,进行人工□□繁殖。这些动物们有的从未见过日出和日落,终日呆在拥挤污浊的空间里,在无限的恐怖中等待死亡,最终,它们被屠杀,宰割,尸体被剥皮,骨肉被分割,被冷冻,或被铰成肉糜,被加工成肉肠或肉类罐头,送到市场上销售,或在餐馆和人类私家厨房及后院里被烹煮,烧烤,成为人类的盘中餐;得了瘟疫的鸡被集体活埋,活活烧死;人类当着母海豹的面,将小海豹活活打死;更有甚者是人类的虐食,他们将动物活剖,活烤,活煮,活吃,将那些动物活活折磨至死;还有一些动物在人类的实验室中饱受折磨,它们的惨叫声令人撕心裂肺,目不忍睹。

音乐停止,一段死一般的寂静,是这部作品最重要的部分——为了能让人们在此时此刻听到他们良心的声音——他们听到有人在黑暗中啜泣。

音乐再次响起时,屏幕上出现了明朗的画面——自由的蓝天、无边的海洋、青色的高山、鲜花盛开的丰茂草场——辽阔的大自然,鱼鸟翔集,千万种动物徜徉其间,各得其所,人与万物和谐相处,各得其乐。优美的音乐使人心旷神怡,各种动物的可爱画面展现在人们面前,整个地球家园祥和美丽,充满盎然生机。

大屏幕上这时打出文字:

“任何一种宗教,如果它不是建立在尊重生命的基础上,它就不是一种真正的宗教,直到人类将他的同情范围拓展到对所有的生物时,人类才能最终找到和平。”

台上台下,妆扮成各种动物的童声合唱队员手拉着手,整个交响乐队与所有合唱队员加入,各种天籁交织在一起——太阳、月亮、星星、云雾、雷鸣、闪电、彩虹、江河、湖泊、海洋、群山、所有的树木、花草、每一片树叶、每一颗雨滴、每一条小径、每一个精灵、所有的飞鸟、走兽、鱼虫、所有的人类、所有的神灵、所有人神的创造物——宇宙中的一切,都在上帝的指挥棒下,渐进和谐。音乐以各种风格的优美舞曲表现出万物有灵,万物连根,万物合唱的和谐美景,充满对未来的祈祷、期望与祝福,声势越来越大,激越的鼓声过后管钟齐鸣,乐曲在天边神圣的钟声里传向远方。

观众席接着沸腾了,人们纷纷起立,掌声已无法表达他们内心的感受,一些人抹着泪水,一些坐在通道旁边的观众激动地拥抱了他们身边的小合唱队员,也有一些人坐着不动,在持续不断的掌声里思考,神情复杂。“Bravo!Bravo!Bravo!”子衿邀请全体乐队起立,并邀请童声合唱团的代表和领唱的五个姑娘登台,在台前站成一排,与大师合唱团和学者合唱团一起,全体向观众鞠躬致谢,子衿把观众的献花分发给童声合唱团的代表,并逐个拥抱了每个孩子。

没有人想要离开,掌声呼唤着子衿,她三度返场谢幕,为答谢观众的厚爱,她决定加演一首由南宫子云作曲、子衿填词并改编的交响合唱曲《万物合唱》,其中的独唱和独奏部分有一个独立的名字,叫《You Have Me BEFORE Hello --天涯一曲共悠扬》。大屏幕上打出字幕,此曲不仅以各种独奏、独唱与合唱形式作为爱乐岛的登岛首曲,它已被列为明年首届国际音乐奥林匹克的主题曲和会歌,在开幕式的入场式中,它将以不同语言和各国民乐伴奏随各国代表团入场,由各国儿童组成的童声合唱团将会在会旗升起时以复调无伴奏形式演唱这首歌。在观众激情的掌声中,子衿再次邀请欧阳方舟上场指挥,请大仙担任小提琴独奏,二美担任女高音领唱,自己又坐到古琴前。

此次由钢琴独奏、小提琴独奏、大提琴独奏、长笛独奏、双簧管独奏、萨克斯独奏、竖琴独奏、古琴独奏、波斯芦笛独奏、手碟独奏、歌剧女高音、童声、无伴奏合唱及交响合唱逐一呈现的这首递进复合曲,融东西方音乐为一体。在最后的合唱部分,指挥邀请台上台上所有人加入:

我流浪到希腊,去寻找维纳斯的金竖琴;

我流浪到中国,去抚奏一首千年前的古琴;

我流浪到波斯,去聆听一支鲁米的芦笛;

我流浪到意大利,去见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他为我举起一把斯特拉迪瓦里。

我流浪,为每个孤独的星球和苦难的生灵

寻找至高的艺术、至善的美,和至真的爱情;

尽管两手空空,尽管孑孑独行,

我仍在黑暗中守候希望与光明,

□□终会逝去,灵魂却可以修得永生。

终至有一天,神听到了我穿越万年的歌声,

所有的亡灵都被唤醒,

所有的天使也在聆听。

不必再去身外寻找,

你最好的乐器就是你的心灵。

看哪,万物都是知音,

整个宇宙都在和声。

原来我们一直都在相互寻找,

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彼此创造,

即使世间有万种语言,

我们也都会用音乐说一声:“你好!”

于是我们看到万物牵手,

所有的星辰都在微笑。

(用各种语言一起唱)

兄弟/姐妹(Brother/Sister),你好!

朋友(Friend),你好!

宇宙(Universe),你好!

万物(All Things),大家好!

因为爱和音乐,

我们未遇已倾心;

我们用音乐祈祷

对和平的祝福与渴望。

即使远隔星际重洋,

古今知音亦可同欢唱,

让我们天涯一曲共悠扬。

……

真挚,纯净,优美而抒情的歌声融和了在场所有人,有些观众们跟着哼唱起来。这是一场或许能改变很多人一生甚至三世的心灵洗礼,人们知道,在这一切的背后,艺术家们付出了无数心血和他们全部的灵魂,还有这些天使般可爱的孩子们,听说他们全都是素食者。

震天的掌声与欢呼,满含热泪的拥抱和亲吻飞上舞台。台上台下融为一体,线上线下汇成一片。音乐家们在子衿的带领下全体谢幕,演出在天堂的喝彩声中落下帷幕,但音乐永无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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