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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故事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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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位父亲在女儿身上显得像一个小孩,幼稚到用哭泣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可他也忍不住啊,好好一个家庭,就这样支离破碎,如同玻璃似的,四分五裂。这是林皓月见他父亲第一次喝酒,这就是所谓的借酒消愁吧。

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你恨我吗?”林皓月的父亲缓缓问道。

“恨,也不恨。作为一个丈夫,你的做法是对的。但作为一个父亲…你只是选择了对你来说最正确的做法而已。”林皓月客观的回答到。

“我很可能会疯,也许很久,也许就在这几天。这件事给我的打击不小,我很难想象我疯了之后你会怎么办?”林皓月的父亲用悲伤的语气默默的问了一句。

林皓月:“我相信你不会。”

林皓月的父亲:“不,我绝对会。你现在一个月前我就知道了这件事,这几个星期我一直没工作,光是听到了这件事,我就用了好几周的时间能做出了这一步的决定。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可能会变成一个坏人,希望你做好自我防御。我最近真的要崩溃了。”

林皓月:“那是以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皓月的父亲:“我给你转几千块钱,这是我现有的大部分的存款。你存着吧!就当是提前对你的补偿了。”

周日下午。林皓月看着满屋子的酒瓶和一个不省人事的父亲。正当林皓月将要打扫房间时。

嗯,林皓月的父亲艰难的睁开眼。醉醺醺的问出了这句话:“你想念你的母亲吗?”

林皓月:“嗯。”

林皓月的父亲:“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想的呢?”说出这句话的那时候,他似乎还处于醉酒状态。不是刚说完就吐了。搞得家里脏兮兮的。

林皓月:“再怎么说她是我的母亲。”

林皓月的父亲:“果然你和那…个贱女…人一样,我都怀疑你…踏马是不是我亲生的。你们都一个样,都是贱…货。过…过来”醉的口齿都不清晰了。

林皓月找到她的父亲身旁,之后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这是林皓月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林皓月的父亲抬手似乎又要打过去,不知林皓月是愣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没有动。就乖乖的让那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不过很明显这一次巴掌力道要小很多。之后林皓月再一次靠近父亲。她没有躲,似乎也不想躲。醉酒的父亲见女儿靠近自己,正准备抬起胳膊继续扇过去,而这一次胳膊在空中停留许久,并未落下,而是轻轻的收回来。抚摸着女儿的面庞。只是,那眼中不知何时充满了泪珠。

见父亲不再用自己发泄情绪,林皓月就继续整理乱腾腾的屋子。她给父亲煮了一碗醒酒汤,放在距离父亲不远的桌子上。林皓月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看着家人给她过生日的照片,也不禁流出了眼泪。她在思考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思考父亲最后一巴掌为什么在空中停留许久,又收了回去?而这一哭就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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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皓月把在周末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李星辰,李星辰也是非常震惊。

林皓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你是为什么哭?”

李星辰:“我不是说了吗?那是因为我爸爸妈妈下星期就回来了。”

林皓月:“我以为那天你在敷衍我,不过只是父母回家而已,你为什么要哭一宿?”

李星辰微微一愣,回答道:“他们一年大概只能来个二三十天。大部分时间都不是在陪我。他们答应我每月就要来两天,这是我不敢想的,我那天感觉很感动。”

李星辰:“那你爸醉酒后打你为什么不躲啊?”

林皓月:“本来就是我母亲犯过的错,我的内心告诉我,我不应该躲,而且我的父亲也是在醉酒后打的我,他那也是伤心过度。如果身边再没有一个人,我觉得他就真的面临崩溃了。”

李星辰:“那如果他每天都这样,你也不知道反抗,是吗?”

林皓月:“嗯,大概吧!”

李星辰无语。

“那你这个星期怎么过呀?实在不行那我来和我一起过。”

“不用,父亲现在身边不能没有人,我怕他做出极端的事情。我需要在家安慰安慰他。”

李星辰:“好吧,那你小心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不美好的一星期马上就要临近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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