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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九十年代gai溜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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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舟本以为盛大海意外死了生活就会安宁好一阵,结果没好多久,盛佑被霸凌的事情刚解决,傅砚舟自己竟然也开始被霸凌了。

龙哥那边收保护费越收越高,开始的两百一个月上涨到五百一个月,到后面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千块一个月。

要真给了,盛佑弟弟的学费该交不出了。

傅砚舟自然不愿意,龙哥那边就给他拉了一张盛大海欠赌债的明细,利滚利全都要他承担。如此黑恶势力,傅砚舟反手就想报警,结果手里的二手BB机被踩烂了,自己也被劈头盖脸揍了一顿。

这打是真挨,傅砚舟活了两辈子也是同一遭。那些打人的很有技巧,总往那看不见的地方、痛的地方使劲招呼。

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有时候好端端走在路上被拿个破布头套在脸上劈头盖脸的一顿揍,那会儿都没有监控,他拿不出证据警察也没法帮他。

还好这身体还算皮实,睡一觉就好很多。

有一阵傅砚舟身上脸上总是带伤的,他每次被打了都要过几天再去看盛佑,毕竟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

挨打多了,傅砚舟被逼得开始练拳,他在跑步和做俯卧撑的日常锻炼中加入了核心力量训练,还自己做了个沙袋当做锻炼器材天天锻炼。

时间一长效果还是有的,他更结实了,就算对方人多也不至于总是挨打,有的时候还能抓住机会还击。

傅砚舟成功还手的时候黄毛还在一边拍手叫好,他起来顺手就把那个黄毛也给揍了。

“哎,哎,别打我脸,”黄毛不停往后缩,被甩了两个响亮的大比兜后怒骂道,“我下次多带几个人揍死你。”

他话音刚落,傅砚舟直接一拳打在他脸上。

那是傅砚舟第一次胜利,走出巷子的时候,潮湿的街巷里还躺着哎哎叫唤的黄毛跟五六个小混混。

龙哥那帮人也不是每天都来,是不定期来的,人数也不一定,多的时候十来个小混混往死里揍他,少的时候四五个,就是一帮乌合之众。

反正盛大海人死了,烂账一片利滚利还不清,还也要被揍,不还也要被揍,傅砚舟干脆就断了保护费,只要隔三差五的提防揍他的人就行。

又过了一阵,BB机店的老板把傅砚舟辞退了。

傅砚舟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多半是那个龙哥的意思。他可能还是想拉他入伙,毕竟真想要他的命早动手了,犯不着隔三差五地找几个人来恶心他。

“小陆啊,这三千块钱给你,”老板在结清工资后又额外拿出了一叠钞票,表情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说了,“你以后能不能不做这行了,或者就算要做也不要那么近,要不然影响我生意啊。”

傅砚舟同意了。

有龙哥在,他留在南城想要做点小买卖是不可能的,傅砚舟只能另谋出路。

九十年代驾驶员还是吃香的,傅砚舟不修BB机了,就给人开拖拉机,这会儿基建初步发展,他主要是拉一些建筑材料。

那干的基本都是力气活,搬货都是要自己搬的,赚的也比修BB机要少很多,但如果只是养活盛佑一家跟原主他妈的话还是够的。

盛佑吃的不多,好养活。

傅砚舟也是搬上砖了,以前社会精英的那一套完全行不通,他平时也没条件考究,没干多久就黑了一个度。

盛佑倒是不嫌他,有回傅砚舟叫他过来捏捏肩,他捏着捏着还摸傅砚舟手上的茧。

“已经这么糙了啊。”

盛佑的手还跟以前一样细皮嫩肉的,他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傅砚舟的大掌,只觉得触感像沙砾一般的粗。

他磨磨蹭蹭地没动,傅砚舟有种诡异的感觉,皱了眉凶道:“赶紧捏。”

盛佑就又捏起来,像个被奴役的小狸花,可怜兮兮地用毛乎乎的爪子踩奶。

盛佑妈妈的病情已经稳定了,目前在普通病房住着,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可以出院了;弟弟也在特殊学校继续学习,而他也没有辍学,今年就要参加高考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人的牺牲。

出租屋里没条件,盛佑是跪在床上给他捏肩的,傅砚舟坐在床沿上,盛佑一低头就看到傅砚舟领口里面有几块还没长好的淤青。

盛佑嘴唇动了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傅砚舟天天在外面跑,倒是有一阵没见龙哥那帮人。盛佑十八岁生日要到了,哪怕他没明面上说,傅砚舟也清楚两个人都在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盛佑的生日和云右在同一天,诸多巧合加持之下,傅砚舟要是还不明白这两人就是同一个未免太过迟钝了些。

这天傅砚舟早早就订好了奶油蛋糕,在市里最贵最好的蛋糕店订了个蛋糕,因为钱不太够只能买四寸,不过只是他们两个人吃的话也够了。

傅砚舟不怎么爱甜,可以全部让给盛佑吃。

本来是想回去一起吃个晚饭顺便陪他过生日的,但他临时接到老客户的加急单子,于是只能加班到晚上九点。

回去的时候路上都没什么人了,周围黑黢黢的。拖拉机的副驾驶座上放着包装精美的蛋糕,地垫上摆着搬砖的手套和一盒子常用的五金工具,不是什么好车,车里的环境也挺乱的,但这个漂亮的蛋糕在里面就像一个礼物。

傅砚舟等红灯的时候顺势看了下那个蛋糕,想到盛佑肯定眼巴巴地在等着心里就柔软一片,以后会有更好更贵的。

这是他在以往物质丰富的情况下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在忙碌的生活中的一点甜头。有过同甘,如今共苦也有了。

其实无论富贵贫穷,有右右的话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傅砚舟把拖拉机停到空地上,刚拎着那个蛋糕下车就看到黄毛领着几个人过来了,他这次带的几个人跟上次的喽啰不一样,看起来像是练过,乍一看体格还可以。

傅砚舟皱了下眉,他并不希望今天被人打扰,而且现在已经很晚了。

但是黄毛已经带着人过来了,他看到了傅砚舟手里的蛋糕,特别夸张道:“哎哟好漂亮的蛋糕,没收,算了,刚吃了烧烤好饱,还是弄烂。”

那些人走过来的时候傅砚舟把蛋糕放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刚一放好有个人就冲他面门挥出拳头。

“揍死他,快,把蛋糕摔烂踩扁,”黄毛大叫,“他欠那么多钱还想吃蛋糕,吃屁。”

黄毛上次被傅砚舟打的一记眼罩拳还没完全消,如今顶着个熊猫眼很是滑稽。

傅砚舟这样在这个时空算是被彻底逼出来了,他像流氓一样扭打踢踹、下黑手,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挨了好几下。

黄毛要去踩那个蛋糕的时候傅砚舟把企图抓住他的打手踹飞,然后一个闪身飞扑过去护住了那个蛋糕盒子。

“你要死,”黄毛被他忽然之间的一个飞扑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神经病。”

傅砚舟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死死护住蛋糕盒,黄毛让几个人按住傅砚舟,然后伸手想把蛋糕盒从他怀里抠出来。

“撒开,就你也配吃好东西,”黄毛往傅砚舟脸上呸呸两下吐了口水,“给我。”

傅砚舟坚决不肯,本来也想朝他吐口水的,可最后还是做不出这种事,气得差点憋出内伤来,于是恶狠狠地瞪着黄毛。

几个人又朝他身上猛踹了好几脚,傅砚舟怕他们踢到蛋糕,于是硬生生地挨了。

拎着蛋糕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傅砚舟推开门的时候出租屋里没有开灯。

他以为盛佑是睡了,于是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换了双拖鞋往里走。

月亮很圆,从窗户里投进一片宁静的月色。

傅砚舟把蛋糕放在那张小桌上,想到黄毛刚刚朝他脸上吐了口水连忙去卫生间把脸洗了好几遍。

洗完出来看到盛佑光着脚下了床,他手里拿着杯喝了一半的水,把他的白T当做睡衣穿在身上。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来,盛佑看到傅砚舟愣了下。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什么都没说,傅砚舟把有些变形的蛋糕盒打开了,里面的小蛋糕被保护的很好,是橙色的,上面有水果和一个巧克力酱笑脸。

盛佑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傅砚舟把蜡烛插上,然后从裤兜里找出打火机点燃。

“啪”的一下,漂亮的蜡烛就发出暖色的光亮,把他的面庞也照的柔和。

盛佑的眼睛一直没从蛋糕上移开,烛火在眼前跳跃,他恍惚了会儿,学着在黑白电视里看到的样子闭上眼睛许了个愿,然后把蜡烛全都吹灭。

他唇边是一直带着笑的。

“生日快乐。”傅砚舟说完就把塑料蛋糕刀递到他手里。

盛佑用蛋糕刀削了一块奶油,傅砚舟正想帮他切,嘴里就被塞了一大块,盛佑把蛋糕刀很随便地插在蛋糕上,然后踮起脚圈住他的脖子吻上来。

一种很浓郁的奶味在口腔里纠缠,盛佑的吻是轻轻的,却趁着傅砚舟放松的时候探入他唇齿之间,像是轻车熟路,熟悉他最渴望的、最需要被安抚的地方。傅砚舟愣了下,猛的把盛佑推开了点。

“傅砚舟。”

盛佑一把抓住了傅砚舟僵硬的手,他在他手指上重重咬了口,水红的湿软润过干燥的指尖:“已经过十二点了。”

盛佑的眼睛很漂亮,温柔的琥珀像一汪宁静的湖,又是滚烫的、热烈的,偏生眼尾带俏,活脱脱勾人深陷的精怪。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却总是故意为之。

傅砚舟喉结一动,他把盛佑打横抱起来往床边去,然后把人按到腿上乖乖趴好,在他臀上重重扇了好几巴掌。傅砚舟这回是一点力也没收,扇得他手掌都有些麻。

盛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偏头看了看傅砚舟,一时竟忘了要哭。

“右右,你戏弄我。”

盛佑愣了下,这阵仗跟他想象的似乎有些不同。傅砚舟把盛佑按住了,然后开始脱衣服,大概是这一世做惯了力气活他比以前更结实。

本来想把盛佑抱到浴室里去,但想到他的小体格又放弃了,傅砚舟有些无法容忍自己身上的汗味,于是把盛佑绑在床头,自己先去浴室冲了一次澡,湿漉漉出来的时候被戏弄的愤怒似乎也减了点。

盛佑刚才趴着挨揍的时候隐隐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心想总归不可能这么夸张,应该是感觉出了差错,但到底有些犯怵。

等傅砚舟出来,盛佑真正看到了武器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脸一白就想蛄蛹着逃走,手脚并用地往床头爬了两步被傅砚舟从背后一把抓住了脚腕。

傅砚舟的武器他见过很多次了,分量都很足,但这个位面似乎过于优越了些,让他光是看到就头皮发麻。

“傅砚舟、傅砚舟,等一下,我、我不是要装作不认识你的,”被人拿枪抵住盛佑终于慌起来,他被翻过来压制住了,声音都在发抖,“你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

傅砚舟停了下来,散落的月光让他看清盛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要知道你在上一个世界的结局。”

“那肯定是痛不欲生、度日如年,”盛佑都不敢直视傅砚舟的眼睛,他的大脑快速运转,“……我、我马上就追随你而去了,所以你才能这么快在这个世界看到我。”

“前不久我在剧透看到了离开位面之后发生的事情,你明明知道那个傅砚舟是假的还跟他像伴侣一样同居,并且发生了好几次关系。”

傅砚舟声音冷下来,虽说他离开之后位面会自行运转修复一些bug,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说了会尊重云右的一切选择就真的会尊重。

但也不代表他知道了会不生气,自己老婆和别人,虽然一开始自己才是夺舍的那个,但怎么想怎么不爽好吧。

“……那是、是因为我不聪明,不知道你已经离开位面。”

盛佑没想到傅砚舟会这么敏锐,可他到底在醋什么,自己醋自己吗,在不同位面的灵魂碎片居然还能互相嫉妒,他挨个位面让他攻略已经够糟心了,还要承受他滔天的飞醋。

他当初怎么找了这么个傻狗?

盛佑脑中骂了傅砚舟好几回,面上却不好提醒,于是只做出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

“不,”傅砚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你太聪明了,知道怎么才能多吃几根。”

盛佑被他糟践人的话给惊住了,往常傅砚舟被他驯成了听话的狗,这回丢失了大部分记忆倒是能耐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盛佑他往后缩了缩,他在傅砚舟眼里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东西,山雨欲来,经久不息。

“傅砚舟,你敢。”

傅砚舟当然敢了,他不仅敢,还敢连本带利的,他现在理直气壮。盛佑很轻易地被他抓住了,力量的悬殊让他只能被箍着不停讨要,他得到了太多,多到溢出来,以至于最后连骂声都是支离破碎的。

“你还瞒我……”

傅砚舟越想越委屈,盛佑被他弄的已经讲不出话了,傅砚舟忽然卡着不上不下,盛佑被磨得头皮发麻,滚烫的眼泪掉在他发间,盛佑努力让目光聚焦才发现傅砚舟这个傻叉竟然哭了:“右右,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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