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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42、谁是谁的慰藉,谁又是谁的伤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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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季的微风中夹杂着花香,晚霞渲染了天际,让黄昏带着一股温暖而又宁静的感觉。

贯穿整个小区的绿化带尽显清河市的自然魅力。

当瑟瑟和小雅她们讨论着女人的精致时,许诺正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看着报纸,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突然,许诺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亮起”赵珊”两个字。

那是他的前妻,说是过来找他有事。

不到十分钟,门铃响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跨入他的视线。

他的前妻赵珊站在门外,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看着赵珊,飘逸的长发,仍是如此的黑亮,与年轻的时候没两样。

身材更为丰满,穿着的连衣裙也隐藏不了她妖娆的身线,似乎更加的妩媚。

她的眼睛,依旧是他记忆中那双漂亮而充满神采的眼睛,只是他再也读不出她的心思了。

这一刻,许诺快速地扫了一眼赵珊,她还是那么地既魅惑又风情。

许诺见只有赵姗一人,儿子没来,就问道,“央央呢?”

“央央在我爸妈那儿。”赵珊说。

她像回到家一样,将箱子放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倒杯水呀。”

“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许诺递上水杯,眉头微皱地问道。

赵珊说起了事由,她公司因三角债务,遇到一些问题,房产和公司财务被查封了,准备在这儿住一段时间。

“麻烦吗?”许诺望着赵珊,眼神深深地凝固在她脸上。

他还是想知道具体情况,毕竟儿子跟着她生活。

然而赵珊并没有说太多,只是说道她的律师正在和对方沟通,正在尝试庭外和解,估计一两个月能解封。

许诺想到最近几个月瑟瑟一周会过来住两三天,现在几乎已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需求和温情交织在一起,让他不再独自一人生活。

非常纠结的他,觉得目前有些不方便,也不知道到时怎么和瑟瑟说这些,于是就建议赵姗可以去她父母家里暂住。

赵姗举起已经温凉的水杯,浅尝一口,放下杯子又拿起。她看着许诺,微微一笑,如若不见不闻。

“这不是不想让我爸妈担心吗?”赵珊说,“又不是没在这儿住过,放心,也就一两个月,可能更短。”

“有些不方便,我女朋友一周会过来住两三天。”许诺只好直接说道。

“你那个小女朋友?没事,到时,我和央央睡客房,不影响你们。”赵珊低眼笑着反问,“你不会hold不住你小女友吧?”

“不会,她很好。很温柔。”许诺迅速地说道。

他说得有些炫耀,也有些骄傲,似乎是在告诉前妻,她的性格比你好。

“什么意思?嫌我不够温柔?”赵姗有些莫明恼火,旧事重提,“所以,你当初和你那初恋勾勾搭搭?”

如果是别的时候,她可能会容忍,可能会当作看不到,可是在她怀孕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丈夫旧情复燃,她受不了。

也许,婚姻是一场赌局,赌注并不是爱,而是彼此的忍耐。很显然,她忍耐度不够。

“赵姗,我再说一次,我和她,当初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许诺更为恼火,大声地驳斥道。

“做没做过,你心里清楚,许诺,你就是这样虚伪,敢做不敢认。”赵姗冷笑一声,讥讽道。

“你敢做敢认,所以,你就去找别的男人。”许诺毫不留情地反击道。

“对呀,凭什么你们男人能,我们女人就不能?这不是如你所愿了吗?我们离婚了。”赵姗洒脱地说道。

然而许诺的表情却倔强异常,“是你提出离婚的,也是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他再次重申道,那个时候的情形恍如昨日。

相爱、结婚、背叛、离婚——这是许多婚姻的走向。

相逢成陌路,誓言化为虚无。现实如凉薄的夜风,将爱情的繁华吹散成落寞的烟尘。

谁是谁的慰藉,谁又是谁的伤痛呢?

“算了吧,反正我们已经这样了。如果你这么说,能让你心里舒服,那你就说吧。”赵珊沉默了片刻说道,双眸深邃,飘渺的神情难以捉摸。

“还有,我和央央住在这儿一两个月,行不行的,给句话。不行的话,我带央央去住酒店。”她态度淡淡而又无所谓。

许诺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行吧,就住在这儿吧。”

“这样就好,你毕竟是央央的父亲,保持好关系对大家都好。”赵珊轻笑回应。

“央央什么时候过来?”许诺关心起了儿子。

“明天吧。”赵珊的语气轻描淡写。

“你今天就住在这儿?不去陪央央?”许诺又问。

“对呀,主要是不想听我爸妈唠叨,一个劲地劝我复婚。”赵姗撇了撇嘴,“婚姻有什么好的?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多好。”

两人都没再提起那些尘封的记忆,而是各干各地。

赵珊搬去收拾客房,许诺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已经开始的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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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的夜晚,一场微风带来蝉鸣。

夏季的晚风不燥热,反而带着一丝凉爽。

日已接近尾声,夏夜满斟昏黄色彩的灯幕,逐渐取代了浸透热度的日光,旧旧新新的小区里,屋内的灯光如星辰般亮起,映照出不同时期的记忆。

许诺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他对房间内的赵姗说道。“我出去一趟。”

赵姗从卧室中走了出来,顺嘴问道,“去哪儿?”

“去健身。”许诺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勾起嘴角,眼神却透露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模糊。

“你还有这习惯?怎么啦,年纪轻轻的,就应付不过来你小女友了?”赵姗倚在房间的门边,语气里带着熟悉感和不咸不淡的揶揄。

“能不能应付,你要不要试试?”许诺挑衅道。

“行呀,谁怕谁?”赵姗不甘失弱。

“你不是对我挺失望的吗?”许诺反问道。

“都这去这么久了,你还挺在意当初我说过的话呀。”赵姗看着他,心中的滋味说不出来,“说实话,我不是对你失望,而是对人性失望。男人都TM一样,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可能,男人都一个样,见到漂亮女人便心动,又对旧情放不下。

也可能,女人也一样,总想找个新依靠,却又忘不了过去的伤痕。绝大多数女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许诺看着赵姗抱臂侧身,一个人倚在那里,面孔在暗色背景下显得更加清晰,他笑着说,“怎么感觉你现在说话有些酸酸的,不会吃醋了吧。”

“可能吧。”赵姗微微一笑,嘲讽道,“毕竟自己用过的东西,哪怕不用了,也希望烂掉,而不是被别人拿去用。”

“你…..,赵姗,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许诺听到这话顿感无奈,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门自背后缓缓关闭,赵姗对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给我打包带点吃的回来。我懒得出去吃。”

她语气随性,仿佛他们还是曾经一起生活的夫妻。

然而,转念一想,他们只是曾经的夫妻,一段关系的断裂,已经让他们各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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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健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将打包的盒饭放在餐桌上,对卧室里的赵姗说,“给你打包了点剩菜剩饭。”

赵姗并未回应。

许诺也没有等她的回应,他走到主卧,拿起几件衣服,就去洗澡了。

不一会,赵姗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餐桌边。

她边在电脑中切换各种工作资料,边用筷子挑起盖在米饭上的菜,无味地咀嚼着。

对窗外的月色视而不见,眼前的任务吸引着她全部的注意力,这是她唯一可以独自掌控的事情。

许诺洗完澡后,赵姗已经吃完饭,还在电脑前忙着,像是还有一大堆的事等待处理。

“赵总,这么忙呀。”许诺扔了一句无关紧要,又带点关切地问话。

“没办法,男人都不靠谱,还是钱稳妥。承诺千言,不及金钱一握。”赵姗回了一句,味道还是那么地辛辣。

得,许诺吃了一鼻子的灰,不再说话了,走到沙发上去看电视。

又过了良久,赵姗坐在电脑前,处理完了遗留的文件,才勉强站起来,伸展了一下疲惫的身躯,准备去洗个舒缓身心的澡。

在走向洗手间的途中,她无意间扫到了客厅的许诺,尴尬的想起了自己的睡衣,于是对许诺说,“我以前的睡衣呢,放在哪儿了,没给扔掉吧。”

许诺还在沙发上,被电视节目牵引的目光微微转向赵姗。“你的衣物,都放在一个大箱子里,放在次卧里,你找找。”他说,声音清朗,给人一种关在冷风中的温暖。

“算啦。懒得找了。”赵姗说。

热水蒸气和淡淡的香味从卫生间中弥漫开来,赵姗洗完澡,清洁的肌肤包裹在一件洁白的浴巾下,涂抹着清新的护肤霜。

手中拧着湿漉漉的毛巾,擦着头发的水,脸上挂着怡然的笑。她光着脚步,一步一步走出浴室,毛巾的尾端勾住那独特的曲线。

许诺在沙发上看电视,眼角看到这一幕,他的视线在赵姗身上停留,久久无法移开。“你怎么不穿睡衣?不怕走光?”

只见赵姗裹在宽松的浴巾中,挺直的背脊线条流露出艳丽的美感,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的灯光下摇曳生辉。

滑溜的水滴从她颈侧滑落,在雪白的锁骨上跌落,留下一串晶莹的痕迹。

她轻柔擦拭头发,水丝潇洒洒在肩头,柔软的发丝贴在皮肤上,搭在高耸的曲线上。

赵姗听到许诺的话语,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看过,来,给你个机会,看看有没有新发现。”她故意挑衅地说,挑衅的是他的意志,印证的是他的情感。

许诺听到这话,法力瞬发,迅速靠近赵姗,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新发现呀?你这藏得有点深。”

“你还真想来一个经典回放呀。”赵姗看着他,鄙夷而又挑逗地说道,“嗯,你一向是既有贼心,又有贼胆。”

许诺被她的话语激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冲动,“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可得要回顾经典了。”

他不顾一切地朝她走去走近,手指一挑,猛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他的目光在赵姗丰韵满满的身材上停留,如覆盆之水直挺挺地流过。

一具无比丰润的身材在许诺的视线中闪亮。他的目光在她窈窕的腰身,浑圆的臀部,还有的丰满的胸部之间游走。

赵姗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和皮肤所散发出的原始的魅力,让他无法抗拒。她的相貌迷人,风情之中还带着一种别样的魅惑,让他的血液为之沸腾。

随即,许诺急切地把赵姗拉进了怀中,吻了下去,热烈地,贪婪地,如早已憋足的力量,如狂风骤雨般肆虐。

一切都似曾相识,然而又有着全新的刺激。

许诺的手从她的腰间滑向背部,然后再滑到她柔软的大腿,赵姗在他的触摸下开始微微颤抖。

久违的拥抱,旧日的激情,如烟花般炸裂,化作万千光芒,在他们的心头飞扬。

他们沉溺于这来得迅猛而急促的激情,忘记了他们的过去,他们的现在,只记得这份前所未有的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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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情爱的尘埃落定后,两人如同两片拼缝的玻离,赤诚相拥在沙发上。

沙发上的光线仿佛笼罩着另一种安静。

许诺回过头,看着眼前脸色潮红的女人——赵姗。

他淡淡的笑着,“赵姗,你还是这么经典。”

赵姗的神态很自然,甚至带着几分慵懒,什么都不愿去想。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别说得这么肉麻,就当是付一次房费了。”

赵姗的话像是一阵风,带走了空气中的浓重情愫。

许诺眉头微微一挑,他问:“你不喜欢?”

赵姗看着他的眼神,没有应答。

面对她的觉默,他的手再次动了起来。

她的嘴角弯起一丝笑意,"说实话,许诺,我不讨厌你,但你也没什么价值。"

赵姗的话语像一把剃刀,直接切开许诺的心。

许诺似乎受到了挑衅,他看着赵姗,眼神里充满了挑逗。他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吻了过去,一路吻过去。

他问的声音沉浸在他们的呼吸声中,“没什么价值吗?”

赵姗躺在他怀里,娇喘着,仿佛在悠扬的乐律里挣扎,“好吧,还是有一点价值。”

再一次,许诺的唇吻上了赵姗的身,单纯的动作,却带着无尽的深意。

一次接着一次,如同水火般涌过,束缚与斩断都在那一刻消散。

两人都明白,不会复婚而续前缘。

人生没有假若,离婚后的他们再无法捡回过去的爱,也无法寻回丢去的誓言。

而这与复婚无关的激情,反倒无比突出,因为没有责任,没有束缚,这是一场无拘无束的越界。

这也是对自由的热烈追求,也是对世俗的果敢挑战,更是自我审视后的无畏敬畏。

赤裸的身心,犹如夏夜的繁星,即使在黑暗中也要奋力闪耀,独自赴约,敞开对这世界的拥抱和温存,这就是他们的激情,明艳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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