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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康九大战小升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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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九笑完了之后,继续问:“初中还打架吗?”

何汉里一时还以为他问初中的时候他俩还会追着被打吗,给自己蠢到了,又笑了一会儿,想起记忆里那个挨千刀的,笑容浅了几分。

“偶尔,不多,毕竟小学直升初中嘛,小学已经打遍了,初中都是本服的,没必要再开启新赛季了。”何汉里说,“但是你的滤镜是失效的,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初中生,没你想象的这么风光。”

“你现在不也是个平平无奇但吻拨片视频能五十万点赞的吉他手吗?”康九笑他,“平平无奇,但非常会弹吉他,还长得帅。”

“你和俞女士很类似嘛,都只关注我的色相,明明视频都也有我弹吉他和唱歌的片段,”何汉里最后塞进一根草,打了结,把手上编完的蝴蝶递给康九,“不过谢谢夸奖,喏,拍吉他手马屁的奖励。”

蝴蝶很漂亮,虽然有些粗糙,并不非常精致,而且草的颜色并不是新鲜的绿油油光亮,而是偏黄,看上去有些蔫,但这个颜色在阳光下的话,足以以假乱真。

康九一点也不意外,接过吊着蝴蝶的草绳,觉得自己像是拿灯笼,还有弹性,在何汉里面前晃啊晃,像逗猫棒。

“不拍你马屁的话,你打算用什么理由给我?”

“不拍我马屁就不给了,我带回去逗千亿,”何汉里被蝴蝶须蹭了好几下鼻子,往后倒了倒,“不过要是知道你拿来逗我,我就不给了。”

康九乐了,移开了,手放在坐垫上像钓鱼一样牵着,问:“你初中体育课是不是天天躲在这里练编草手艺,体育分能及格吗?”

“我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欸,体育满分,”何汉里冲康九比了个中指,“不过得亏当年考试项目不是踢毽球,我毽球可烂了,上课时同学都不和我踢。”

“而且编草这玩意靠天赋,不需要练,本优秀吉他手的手指灵活,任何手工活都能轻松掌握,我还会折纸、剪纸、编绳,班级里文艺活动的时候,男生一般做苦力,但女生都爱带我玩,我靠技艺摆脱机械体力活……”

何汉里往后撑了撑草地,宽松的无袖背心露-出锁骨,后面是学校种的绿化矮树丛,叶子硬又刺,碰到了脖子,于是又调整了位置,恰好一道斑驳的光游进了他的锁骨。

“就停这儿了,别晃了,”康九盯着那光驳,手腕翘了翘,蝴蝶飞啊飞,他视线移到何汉里的脸,“那你不还是很受欢迎吗?”

“阶段性的,而且不找我表白,都是找我买技术,做些手工艺活的东西给别人表白,何况才初中,哪有这么多喜欢不喜欢,一块儿玩就算感情好。”何汉里看着康九的眼镜,有些反光,没忍住,直着身子伸手去拿,“没人录节目的话就别戴眼镜了。”

康九戴眼镜是遮住与俞恬默有六分像的眉眼,所以习惯了戴住眼镜,成了他时尚单品了。

和何汉里的耳饰戒指没差。

康九也没躲,连眼都没眨,眼镜一摘,精致的眉眼显露,眼神恰好与他相碰。

康九的瞳色更深,他从康九眼睛看到了自己头上鸭舌帽的反光,像晚上的启明星一样。

“像星星,”何汉里笑,把眼镜勾走,挂到了车上,又坐了回去,觉得自己刚刚那句有些莫名,于是大拇指和食指交错,冲他比了个心,“你戴眼镜比我好看,戴上去身价能翻倍,但挡住少爷你的美貌了。”

“这说明什么?”康九把何汉里的心捏住又反比了个心给他,自问自答,“说明你重色不重利。”

“总结到位,颇有无良新闻写标题的风姿,小时候语文改句一定满分。”何汉里的比心变成大拇指点赞。

康九抖着肩膀自顾自笑了好一阵,快没接过气来,何汉里也被他突然式的爆笑给逗乐了,骂了一声,问康九发什么疯。

“是不是像这样?”康九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咳了咳,播报音说道,“震惊,吉他手里重色又亲友!”

“靠!”何汉里先是骂了一声,又愣了一下,才是爆笑。

重色,亲友。

亲、友。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齐齐笑开了,声音颤着,有种笑声要穿过树叶飞过天空的感觉。

何汉里刚止了止笑,一瞅还在笑的康九,又没忍住笑了出来,两手撑在膝盖上扶额,怎么也没停住笑意,只好埋怨罪魁祸首,说话时都带着势不可挡的欢乐:“不是,你能别乐了吗?”

“这算问题吗?”康九的蝴蝶都快没抓稳,撑着自行车坐垫笑,“对不起,做不到。”

“不算。”何汉里闷笑着回答,看康九的被阳光缝隙刺了好几次眼,想起去找甜梦的那天。

他把鸭舌帽摘了,才一伸手,还没说话,康九就笑着把头凑过来,像伸手即撸的猫咪。

何汉里又想到了千亿,无声笑了一下,把帽子给康九戴上,

那天的阳光刺眼,没看到康九的眼睛,此刻遮了阳光,也没了反光的帽子,他的眼睛依旧有星星,也许是笑出的泪珠,也许本来就有。

星星,望星。

何汉里终于把康九的新名字和他结合在了一块。

两人高昂的欢乐情绪都有些缓下来了,只是脸上带着笑。

“到我问了是吗?”何汉里的手没离开鸭舌帽的帽檐,活似挑盖头,荡着笑的眼睛看着康九,问,“要一起看电影吗?”

“看什么?”

“西虹市首富。”

康九明明刚刚还在笑,却偏偏要抿着嘴装正经和严肃,但没挡住上翘的嘴角,哦了一声,说考虑一下。

“少爷档期排挺满。”何汉里没忍住偏头笑了一下,顺手把帽檐往下一压,把这个“考虑一下”的人的脸给盖着,让他好好调整自己考虑的表情,坐了回去,在草丛里搜索,拔了一根长且宽的叶,编着,又笑,“其实我档期也有点满,下午要去排练,晚上晚会表演,结束后楼顶烧烤,老胡他们都在,还说要拿你的天文望远镜赏月。”

康九把帽子戴好,这会儿倒是把正经脸摆得像模像样了,嘴角的弧度有些下压,看何汉里的右手,说:“你还挺身残志坚的,受伤了又是做手工艺又是要弹吉他的。”

“可不是,”何汉里应,“经纪人应该给我颁奖,记得在这个中秋佳节开个小会,特意嘉赏我这种吉他手。”

“我嘉赏你?”康九骂,“我会把你列为问题儿童的。”

先是一声汪声应和,接着狗叫:“我也会。”

格子狗叫完之后又继续踩着单车飘过,转个头,潇洒按刹车,单脚落地,才顺利继续说话:“他已经荣获十几年的问题儿童称号了,隔壁楼小升初都折服于他。”

何汉里:“……那是靠爱心收获的小弟!”

“差不多,爱心和黑心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对你忠心,”格子耸耸肩,按了一下铃,“行了,你俩聊得快把狗遛累趴了,走去吃饭,吃完去排练。”

康九没能顺利和何汉里吵完身残志坚的架,还得载着何汉里,把车上挂着的眼镜往何汉里脸上一扣。

何汉里坐在后座专注手上的草,头都没抬,让康九温柔一点,于是康九又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听见格子在侧门前停下,回头骂他们两个磨蹭,何汉里编着草也立刻接话骂格子没耐心。

康九最后又借着帮忙整理发型的动作,把草蝴蝶坠插在了何汉里的耳畔,才转身蹬自行车出发。

没在外面吃,格子买了菜和月饼,得回家放,但何汉里手残,康九少爷,就只能他动手,也懒得煮,又带着去店里打包。

去的那家店正好是小升初家里开的饭馆。

小升初被逼着在桌子写作业,看到何汉里停在门口的时候眼睛亮了,跑出来喊大佬,兴冲冲说看了那个乐队节目,觉得何汉里帅爆了,还说何汉里是大明星,视频都能刷到他。

何汉里有些惭愧,没敢应大明星的称号,但应了小孩子喊大佬夸帅气的话。

康九听着乐,也一口一个大佬,从跟小孩子鹦鹉学舌变成跟小孩子争谁最清楚何汉里唱过的歌,最终康九靠经纪人对乐队的基本了解和一首何汉里只在酒吧唱过的《喜鹊来报喜》完胜小升初。

得亏何汉里这个大佬也不做人,没少逗过小升初,导致小升初心眼贼大,完败之后恼了一会儿,又笑嘻嘻要抓何汉里耳边的蝴蝶。

“不行,”康九抓住了小升初的手,没用力就把手按了下去,“我的。”

“放他耳朵上怎么是你的?”小升初不服。

“我放的,他同意了,”康九挑了挑眉,“蝴蝶是我的,你大佬也是我的。”

何汉里正坐在后座编草,抬头憋笑问:“你的什么?我知道?”

“我的吉他手不算我的吗?”康九翘着嘴角,大概是没尾巴,只好脚下打着摇尾巴的拍。

“那还是我的大佬呢!”小升初拆穿,“而且他是乐队的吉他手,不是你一个人的!”

康九恼羞成怒,单手捏住小升初肉嘟嘟的脸:“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大佬,我也可以喊他大佬,但你不能喊他吉他手,这就是区别。”

小升初的嘴被捏得嘟起,张牙舞爪地拍康九的手,说话像小火车嘟嘟叫:“但我大佬也给我编过蝴蝶,还有小乌龟,还有老鼠,还有小狗,还有蚱蜢!”

“……”康九松了手,转头看何汉里,“你怎么这么闲?”

何汉里被康九-大战小学生给逗乐了,胸膛颤-抖,发出好几声闷笑,险些把草叶给扯烂,只好放下手中的手艺活,揭穿小升初:“没给他做这么多,是去年他们小学也表演晚会,等表演的时候我给他编了个小乌龟,后来一堆小朋友围过来,在那段时间,我手指没停过,编了不少送给他们,后来据说这小子收买了他们,所有草玩具全拿走了”

“他们都想抄我作业,我考试回回第一呢。”小升初颇为自豪,如果说话内容能正义一点会更适合这情绪。

康九切了一声,也说:“我小学初中也回回第一,等你长大就拿不了第一了。”

“你高中拿不了第一是你不够聪明,别怪题目难。”小升初小小年纪就上了年纪,格外老成。

“我不是拿不了第一,是怕太优秀别人嫉妒,”康九没说谎,藏锋是私生子的必修课,“你如果有幸考上我的高中的话,可以去初中部走一走,上面还贴着我的荣誉照片呢。”

何汉里给康九点赞,夸:“优等生!”并发出预约:“下回能带我去瞻仰两眼吗?”

康九对着小升初一脸“你瞧,你大佬都为我倾倒”的表情,冲何汉里挥挥手,假惺惺地谦虚道:“哎呀,不是什么很值得铭记的荣誉,我母校没见识罢了——不过你要是想去看也行,我当导游。”

小升初瘪瘪嘴,觉得自己不是完败,是惨败。

何汉里水端得平,夸完这个安慰那个,邀请小升初晚上过来楼顶赏月,一推脑袋,让小升初通知里面的格子给他-妈妈发出邀请。

家长同意了,还说晚上也来看他们演出。

格子牵着狗绳,怕金毛偷吃,看那两个在外面悠哉,冲外面吼,让他们过来拎打包盒。

康九见何汉里手上功夫快收尾了,所以没让何汉里动,进去的时候,老板娘还问好久没见他了,还以为是回去了。

康九在这住了两个月,周围都见过他,也知道他不是本社区的,借住在何汉里家。

他离开后,邻居们只当他是回自己家了。

老板娘把装打包盒的袋子给康九,让康九以后也多来玩。

康九接过,说:“不是回去,我是离开,现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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