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有人给山匪们入编,而后魏巍派那二十人将他们带回曲缘县。
他们四人则继续上路。
山匪被打的早没了脾气。
里面还有不少人认为收入宋仁初门下,总比时不时被她袭击来的好。
早几次来时,便有不少人表露此意。
故而此番顺利的很。
宋仁初进了马车后,高傲的头颅又高高扬起,一副等着夸赞的样子。
孟可配合着夸赞:“阿初真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便收服山贼。”
宋仁初仰着脑袋晃来晃去:“那是,我可几乎每月都要来上一趟呢。”
依着宋仁初的要求,孟可每次出门都要着男装。
但这次却未提及,孟可手撵着裙边问:“阿初,这次怎得准我美美出门了?”
宋仁初挪着屁股靠近孟可,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因为我在呀,我自是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这个回答孟可甚是满意,笑盈盈地抬起头看着越发英气的脸。
察觉到目光,宋仁初也低下头去看。
视线交汇,空气中莫名多了些许缱绻。
她干脆闭上眼,低头去亲那双诱.惑自己的唇。
唇齿相依。
每次亲吻,孟可不知她是无意识,还是故意。
总要一手放在熊本熊上轻柔,另一只手在后面游.走。
孟可后背敏感,稍受刺激就要发出点声音来。
宋仁初一听,呼吸便会加重,连带着手上的力气也缓缓加重。
亲吻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了,她便停不下来。
并且,越是亲吻,她越想做下一步。
所幸此番孟可不方便。
在宋仁初施力将她压倒之际,她挣扎着从她唇下逃出。
孟可双手撑在宋仁初的双肩,用力着想要与她拉开距离。
感受到肩膀传来的抗拒,宋仁初不满地皱着眉。
她睁开眼睛撅着嘴问道:“可儿,你推开我作甚?”
孟可气笑,将摊开的右手握紧,狠狠砸向她的肩膀。
“你这又是作甚!”
宋仁初一手撑着软榻,一手摸着孟可的脸颊:“我还能作甚,□□做的事情呗。”
这厮倒是理直气壮。
孟可条件反射般看向外面。
魏巍和小翠与她们不过一帘之隔。
她的脸慢慢涨红,挣扎着要从软榻起来。
她越是挣扎,宋仁初越不愿让她起来,霸道地压下身子,将她死死固定在软榻纸上。
孟可气的伸起双手,乱翻砸向宋仁初的背脊。
这力道好似挠痒般,但宋仁初一向会卖惨。
她嘴里“呜呜”地控诉孟可:“啊,你怎狠心打的这般痛,你打死我好了呀。”
孟可听她喊叫,哪里还敢下手。
握着小拳的手掌展开,轻柔地抚摸在肌肉匀称的背,一下紧接着一下。
“不痛不痛,你先起来好不好。”
宋仁初不愿,听她语气缓和,手又开始犯浑。
孟可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软着声请求:“荒郊野岭的,如此,不好。”
宋仁初埋在孟可胸口,一声不吭地将手往下探。
直到摸到月事带才停下来。
兴致被打断,宋仁初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嘟囔道:“怎得月事非要这么久。”
孟可见她起身,赶紧跟着起来整理仪表。
听她嘟囔,笑道:“不久,不过三五天,何来久之说。”
宋仁初不悦,看着孟可拿小铜镜,凑够去非要一起照。
撅着嘴委屈的小样在铜镜中一览无余。
“三五天如何不久,你三五天,我三五天,这不就要十天之久了。”
孟可一时无言。
总写时候看杂书说两女子在一起时日越长,月事便越相近。
她与宋仁初朝夕相处三年之久,两人月事还是一个月头,一个月中。
整理完自己,孟可又转身帮宋仁初整理着,笑道:“一个月总要有几天休息时日。”
宋仁初不满,仰着头道:“我习武习字都无需休息,这事哪里还需休息。
就是连续来个十几二十年,我都是不怕的。”
孟可知晓她争强好胜,倒是不知她连这方面都要争个名堂。
抬手在宋仁初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就你最厉害,但总要有个度才行。”
宋仁初不愿吃亏,伸手摸着孟可滑嫩的脸颊,手指下去又不敢用力,只轻轻抚了一把。
她恶狠狠威胁道:“哼,叫你还敢掐我脸。”
孟可捧着脸,配合着夸张喊痛。
两人打闹一路,终是赶在天全黑前到了沧海县。
入住的还是那家西域风格的客栈。
宋仁初牵着孟可下马车,才站稳定就见曲娘从里面走出来。
“哟,还说不来沧海县呢!”
人还未走到门外呢,就听妖娆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孟可站定,牵着宋仁初的手,笑着迎面走去。
曲娘眼尖,一瞅两人小手牵的密不透风,快步走到孟可身侧,挤眉弄眼地靠在她耳边悄声道:
“怎么样,画册不错罢,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呢。”
孟可一时语塞,推着曲娘让她站远些。
宋仁初耳聪,隔着孟可探头感谢曲娘:“你那些画册着实有用,好用的很。”
曲娘一看孟可红着脸闭而不言,又见宋仁初仰着脑袋,似是傲娇小公鸡。
她立马体会过来,松开挽着孟可的手臂,快步往宋仁初处走,而后轻拍她肩膀,道:
“看不出来啊,还是年下攻。”
宋仁初不懂“年下攻”是什么,偏过脑袋来正想问她,又见她笑得一脸暧昧,道:
“年下攻好,年下好啊,年轻有力活都好。”
孟可红着脸打断:“曲娘,你出门可是有要事?”
曲娘看着宋仁初,满脑子的八卦迫不及待要询问,哪里还管的上什么要紧事。
她嘴角都要列到耳朵去,摆着手:“害,无甚要事,无甚要事。”
说完,挎过宋仁初的手臂就往一边拉。
宋仁初心思单纯,孟可怕她耿直地什么都往外说。
见曲娘拉她,抱着她的手臂施力,道:“阿初,我们先将东西放房间再与曲娘叙旧。”
两人的拉扯,对宋仁初来说毫无作用,她还是笔直地站在原地。
只是一时间不晓得该跟着那边走。
她转头迷茫地看着孟可:“可是,小翠已经帮我们把东西全数放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