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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她成了嫌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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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燕春楼,崔珍珍果然来了,不仅买了数瓶香露,还介绍她的好姐妹来买,半日功夫章婉清携带的香水和香露都卖完了。

她精神大振,亲手研制的香水终于受到大众认可。

为了感谢崔珍珍,她准备赠送一套胭脂,崔珍珍自是爽快答应。

章婉清许诺:“明日此刻我在此等候姐姐!”

“好!”崔珍珍回答干脆,只是不知为何,章婉清觉得她眉眼尽显疲惫。

她未做多想,与铺子寻苏寒山。今日捎上他,她故意不说明去何地,等到了燕春楼,苏寒山一看是上次经过的烟花柳巷,吓得不敢靠近。

章婉清打趣他:“苏郎君,今日货物多,可是得你帮忙打点。”

“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苏寒山听出她的玩笑之意,连忙求饶。

章婉清将他安顿在铺子,让他去读书。

待她回到铺子,他却在帮助师傅装修屋子。

她一时有点恼,质问他:“苏寒山,说好的读书呢?”

昨日未捎上他,一来是烟花柳巷不方便带他来,二来是他已经错过秋闱,得抓紧时间备考明年。

苏寒山:“姐姐,我读完了呀!”

章婉清疑惑。

苏寒山:“姐姐若不信,可以问这位师傅,我也可以背给你听。”

正在埋头苦干的木工师傅闻言,抬头又点头。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苏寒山在读书方面的聪明才智。从他决定科考开始,没见他认真苦读过几日,却能将经史子集背得滚瓜烂熟,仿佛那些书籍是他曾经熟读过。

于是章婉清与苏寒山一起打扫铺子。铺子装修简单,只是请木工师傅打几个柜子即可,其他的需要章婉清自己布置。章婉清决定明日再去趟燕春楼后,空余几天时间,就将铺子收拾好,尽快开业。

苏寒山是个好帮手,有了他,二楼收拾起来很快,估计再过三日便可以摆放产品。

“姐姐,铺子的名字我想好了。”苏寒山拍掉锦袍上的灰尘,说道:“清韵坊如何?”

昨日苏寒山送章婉清回陶然居,章婉清无意提到要给铺子取个名字,苏寒山说这次必须由他来。

章婉清问:“有何典故!”

苏寒山说道:“水,至清,尽美。香,至韵,则久。水因清而美,香因韵而持久,且其中含有你的名字,相得益彰。”

章婉清还以为他借“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个典故,他的解说她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听着还不错。

其实她不知“水,至清,尽美”是有典故的,此诗的最后一句是“君游金谷堤上,我在石渠署里。两心相忆似流波,潺湲日夜无穷已。”

这是苏寒山藏在心底的秘密。

有了两日在燕春楼贩卖的经历,章婉清计划在铺子营业前整理一份青楼名单,按照此方法,逐一推销,等铺子开业,兑现为主要客户。待稳定了这部分中端客群,她再想办法寻高端客群,比如高门大户的贵女,家底丰厚的妇人。

翌日章婉清如期而至,燕春楼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有几个官府的人出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章婉清不打算看热闹,但是崔珍珍久不现身,她不知是去是留。

就在她准备改日再来时,人群被拨开一条道,崔珍珍被两个官差押解出来,她无意瞧向这边,两个官差恰好注意到她的视线,也瞧向这边,向她确认了一番后,径直走向她。

就这样,章婉清第三次踏进衙门。

第一次被李大李二诓骗,第二次被赵小川欺负,这次,章婉清预感又不是啥好事。

果然,比头两次更严重,杀人。

有人报案崔珍珍杀人,尸体是在她房间寻到的。尸体散发着浓烈的香气,在场的花娘指认崔珍珍曾在章婉清这里买过香水,还出入过崔珍珍的房间,于是她成了共犯嫌疑人。

章婉清哭笑不得,好端端的做生意,竟然扯进杀人案件。

幸好今日苏寒山被劝说在家,不用陪着她面对这糟心的事儿。

案件没有立马审理,而是在次日开审,所以章婉清被关进牢房一宿。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宿,“燕春楼两女子合谋杀人”传遍大街小巷。

第二日,传言又变成了“异域女子自制奇香专杀薄情男”。街上男女老少描绘得绘声绘色,仿佛身临其境般,一时间人心惶惶。

审问时衙门来了不少听审的老百姓,也不知是谁,起哄要退了章婉清的香水,让她滚出鹿州。

在公堂的一番问询下,章婉清理清了案件的来龙去脉。

燕春楼原本有五位头牌,模样是顶好,为吸引客人,老鸨拿出只陪酒献艺不接客的噱头,其中包括崔珍珍。

这一招确实令燕春楼短时间内声名鹊起,生意红火,许多客人不远千里慕名而来,只为一睹五位丽人的芳容。

崔珍珍模样生得极好,慕名她美名的客人也最多,争相一掷千金换得美人一晚,死者秦威便是其中之一,但是多番求老鸨未果。

一日,秦威直接去房间寻崔珍珍,一番你来我往,崔珍珍不从,秦威积压许久的怨气爆发,一怒之下便要强了她。

崔珍珍拼命抵抗,在争执中将人推倒地上,将好头部撞在地上碎了的茶盏上,晕了过去。

他一动不动,崔珍珍自然以为他死了,惊慌中乱了阵脚,不敢报官,秦威是州城下辖县主簿的儿子,报官等于直接将她送进大牢,她慌慌张张跑出房间寻求帮助。

转念一想,寻人帮助知道的人就会更多,还不一定斗得过官府,与其等着被发现不如自己解决了。

最终她将尸体藏起来,准备寻个机会将尸体运出去埋了。

为了掩盖尸体可能腐烂的味道,她突然想起当日买了香水,于是全部撒在尸体身上,一瓶不够,次日又购买了许多。

今日一早,丫鬟去寻崔珍珍,在她的房间发现了尸体,当即报官。

此事本来与章婉清无关,巧就巧在她在秦威死透之前进出过二楼,崔珍珍的房间就在二楼拐角处,于是在官府抓捕崔珍珍时,对她房间浓烈的香水味感到奇怪,问她香水何处而来,她指出是章婉清。

于是她成了嫌犯之一。

纵然百口莫辩,章婉清也要辩一辩。

“曾县令,虽然当日我的确进入过燕春楼,只是在二楼寻老鸨推销我的香水,从未踏进崔珍珍的房间半步。有伙计可以作证,他领我去见老鸨,离开后我也是一直与老鸨在一起,后来离开时也是在众人的视线中。另外,前日几乎有大半的花娘采买过我的香水,您可以一个个审问,并不能以此判定是我使用香水掩盖尸臭,更不能审判我就是共犯。”

章婉清的回答有理有据,偏偏有人说瞧见她进入过崔珍珍的房间,就在崔珍珍慌慌张张从屋子里跑出来后。

指认她的人章婉清瞧着面熟,霎时想起来,就是上次在燕春楼门口与苏寒山拉扯的花娘。

章婉清:“娘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有何证据证明我去过崔珍珍的房间?”

“我亲眼所见,你鬼鬼祟祟,崔珍珍前脚出来,你后脚就进去了,一个杀人,一个藏尸。”

章婉清讥讽道:“哦,是么?那你为何偏偏盯着我,瞧见我俩的一举一动,不当时报官,我完全可以指认是你进入崔珍珍的房间,杀了秦威栽赃陷害我们。”

却是这句话,女子眼神躲闪,似乎要逃避。

崔珍珍说她见秦威晕了就跑了出去,未探他的鼻息怎么就确定他死了呢?一个大胆的猜测像烟花瞬间在章婉清的脑海中炸开,她需要自己去求证。

章婉清:“崔珍珍,你来告诉县令,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与你打过交道否?与你一起杀人藏尸否?”

崔珍珍好不容易壮起的处理尸体的胆子在尸体被发现后土崩瓦解,她此刻战战兢兢,全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一旁秦威的母亲哭得差点晕厥,秦威的父亲指着章婉清和崔珍珍的鼻子,骂及其难听的话,完全没有一个九品官员的风度。

章婉清:“崔珍珍,你说话啊!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与我无任何关系,你到底杀人否?”

崔珍珍仍是不说话,半晌后突然开口:“曾县令,人是我杀的,与这位娘子无关,您直接判了我吧!”

章婉清直接被她的这句话惊住,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共犯不承认参与杀人,主犯认罪并承担一人的责任,那这个案件很好判定了。

“等等!”章婉清的声音阻止了即将落在桌面的惊堂木,曾县令举着惊堂木问:“你还有话要说?”

章婉清:“曾县令,我认为案件可疑,凶手可能不是崔珍珍。”

她列举了她的疑点。

首先,崔珍珍未探秦威的鼻息就断定他死亡,是不可取的。

其次,假若秦威当时未死,崔珍珍跑出来的空档,凶手完全有可能趁机进入房间将还有生机的秦威处理掉。

第三,明明案发当日许多花娘身上有香水,就不该偏偏引到她头上。

“那你的意思是?”曾县令问道。

章婉清只觉这县令与花溪县的杨县令比差远了,完全不用自己动脑子,等着他人送上答案。

“凶手就是燕春楼里面的人,为不引起怀疑故意将目标转移到燕春楼之外。”章婉清断定道,众人一听,确实有道理。

崔珍珍从她的言辞中终于缓过神,仔细回忆,发现当时秦威晕倒后,身子有细微的蠕动,而她由于太惧怕,只当他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章婉清猛然想起一点,请求道:“曾县令,能否许我瞧瞧尸体?”

曾县令疑惑,在场的百姓更是疑惑,秦威的父母则是不停谩骂,意思是既然凶手已经招供,没必要再折腾,让亡灵无法安息。

章婉清清楚,秦威在崔珍珍身上耗费的银子颇多,他们只望早点判了崔珍珍,以解心头之恨和缓解丧子之痛。

儿子已死,其实谁是凶手已经无所谓,再说死在烟花柳巷不是甚的光彩,早日了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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