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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ⅡⅩ·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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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英国西部,于昏暗夜色里罪恶悄无声息的湮灭。

而处于诺亚迪克号上的一众贵族,还不知晓这风平浪静深处的漩涡会在不久之后将他们全部裹挟进去,他们正推杯换盏、纸醉金迷于一场场的社交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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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将那十几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少女丢给MI6人员所在的地方,让他们自行选择是回归曾经的家庭团体,抑或加入他们这个秘密军情处。

当然如果是后者的话,他们会提供相应的衣食住行甚至是学业上的支持,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为MI6奉上一切。

奉上一切即是指,就算是他们现在这样的年纪,如有必要,也是会被派出去收集情报或者委派一些只有他们才能进行的任务,最后的结果存活与否皆不能保证。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

可现在的时局,让身为英国政府本身的那位不得不考虑到更多。

是以若是想要加入他们的话,那些条件还远不止于此,他们还会针对这些流浪儿培养罗列更为苛刻的要求。这一切都将如同裹挟着蜜糖的毒药,只待那些孩子们选择。

不过,对于太宰治来说这是没有任何悬疑的结局,那些孩子,至少被他们从狩猎场救回来的孩子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吞下那裹着蜜糖的毒药。

因为——

他们想要活下去,想要在这样一个社会、这样一个世道里有保护自己,让自己活下去的力量。

不出太宰所料。

那些但凡遭受过非人遭遇的少年们都毫不犹豫的吞下这毒药。

特别是那位为了保护妹妹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少年,他毫不犹豫的加入其中,但要求是让妹妹拥有同等的学业上的支持,至于其他,他相信靠他自己的双手可以为妹妹准备好一切。

不过,他遗漏了一点。

见证了今天这地狱绘卷般的人性之恶,又见证了兄长无条件爱护的女孩,在短短的被搭救后的数十分钟内迅速成长了。

即便是哽咽着,瑟缩害怕着,她也要求加入,不仅是想要以此请求MI6的医者为她兄长治疗好那只眼睛,更是为了不再和兄长分离,不再无力地看见那些事情发生。

这一晚,相似的一幕在同一地点由不同人上演。除了尚未经历更多,仅仅只是被诱拐的孩子,其余的但凡经历过一二的孩子们,都不愿再如同待宰的羊羔,他们想要强大起来,强大起来保护自己,然后反抗那些贵族,反抗这样荒唐的社会……

至少以后不应该有更多的,像他们这般的孩童遭遇同样无助也无法脱身的处境。

--

但是……还不够。

渣滓还是太多了……

太宰治将一沓资料随手扔在面前的桌面上。

由于诺亚迪克号上标榜的船上歌剧首演,吸引了太多公侯伯以上的贵族。那些人并不全是单纯被首演歌剧吸引,他们登上诺亚迪克号更多的是彰显他们的身份,以及追寻那与圣经上同名的‘诺亚方舟’。

这些实话来说都无关紧要,他们在计划的时候早就料到这一点。

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都是越多越好,这样上演的剧目才能吸引整个英国的目光。

不过现在也是因为这一点。

让太宰有些烦躁。

“真是讨厌的家伙。”

“让人以为他在那艘无法逃脱的密室之中……”

那些资料上列明的是几个位高权重之人的行程和名下所属房屋领土,以及摆在明面上的如同彰显贵族慈悲的慈善摆拍图……

而在那些照片之中,都有一个人始终存在着。

--

翌日。

准备好的船上歌剧如愿开展。

第一幕完美结束,众人期待于第二幕开演之时。

那再度缓缓拉开的帷幕,以及嘎达嘎达升起的升降板。

带给众人的是他们隐藏于期待之下,自己都未曾意料到的来自本能不断的警告的危险。

先画面一步,现于人前的声音,已经让敏锐的一部分人感到不安。

“噗——呲——嘎达——嘎噗呲——”

随着升降板逐渐靠近,声音愈发明显,在这种千篇一律的声响中好似还藏着什么人碎碎念的声音。

再靠近一点,特有的腥味已萦绕在最前排观众的鼻尖,而那所谓的‘碎碎念’也被他们听见。

那不是细语喃喃诉说着快乐抑或哀思的台词,那是声嘶力竭的人性之恶——

“去死!去死!!去死吧——!!!”

一声强过一声。

最前排的观众隐隐察觉到什么,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更甚有些人的脸已经开始变得铁青铁青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因为恐惧而昏倒在地。

但是他们都无法动弹,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他们内心深处还在期待着。

期待着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幻想,期待着这不符合常理的一切或许又是歌剧里的创新,而非血淋淋的,将那黑暗赤.裸裸地剖开在他们面前。

可事实便是,越怕什么便来什么……

那穿着讲究却疯癫笑着杀人的人将刀柄自躺倒的人胸膛处拔出,刀刃带出的血在空中划过一道线,飞溅到离舞台不远的正面这一切的观众身上。

那被无辜牵连的人神色愣愣,察觉到脸上有冰凉的液体滑落,下意识抬手抹了一把。

放下手便看见其上黏连的褐红色。

“……啊,啊啊啊——!!!”

尖叫声一声连着一声,不止是最前面受到冲击最深的几人,更是中段靠后一名头戴遮挡大半面容帽子的人士带起的节奏。

“唔哇——杀人啦!!!”

戴着帽子的人喊完这一句便隐匿到人群之中。

而冲击之后,将将反应过来的众人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惊慌害怕。

“……!!!”

“呀——”

“哇啊啊啊啊!!”

“他在捅人!!他杀人了!!!”

“不要——”

“警察呢——叫那些警察过来!!”

“这不是演戏!!他是真的杀了人!!!”

“杀人犯!!”

“太可怕了……!!”

一时间沸反盈天。

所有人都在讨论着手持凶器的人,他们的恐惧因着人群的众多而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便是对于公理,对于正义被践踏的不满,没有人去听杀人犯在说什么。

直到有人道出了那手持凶器之人的身份。

“……等一下,那个人是…”

“布里兹·恩德斯伯爵…?”

到处都是高声指责的声响,这个道出身份之人为谁也就没有那么吸引大众的注意了。

平民们惊讶于台上之人的身份,贵族们也在讶异于台上之人的贵族身份,但是毫无例外的是他们都在指责台上之人。

“难以置信……恩德斯卿……那个传闻难道是真的吗……?!”

“打猎的时候杀人……!”

“咦?!真的吗!”

“太过分了!!”

“杀人犯!!!”

“人命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

指责、谩骂的声音一旦开始,便会不停地被掺杂入一些似是而非的传言,而后引致更甚的指责谩骂。

一切皆如计划。

道出恩德斯身份的阿尔伯特深藏功与名,悄然坐回他位于舞台上方的席位,听着下方的声响动静。

平民的指责不满不断的汇聚,就连贵族也开始视恩德斯为耻。

他们或许不在意那个平民的性命,但是于他们这些贵族来说,面向大众的形象,以及自持身份的高傲,让他们无法将底下那个歇斯底里,失了体面的人视同一个阶层的贵族。

他们时而讥讽,时而居高临下的指责。

直到被他们一直‘讨伐’的对象开始反抗:

“……人命?!你说人命……?”

“笑死人了……区区下等人…我杀了他,有什么不对?啊?我可是贵族!”

面对那些变了脸色的平民,恩德斯神情逐渐变得猖狂狰狞。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我赚钱,推动经济!为我大英帝国做出的贡献是这家伙的几千几万倍……!我的钱养活了多少的民众,建了多少座桥,开辟了多少片森林,你们知道吗?!”

他高声着,撕开了平常的伪装,“你们谁敢处罚这样的我?!啊?!”

“你们根本就不懂,我可以做任何事!做任何事都会被原谅!!这里可是诺亚的方舟啊……船上的人除了贵族,都是家畜!!要生要杀都是我的自由!!!”

台下平民各色的瞳孔都震惊地瞪视着台上这个杀人犯。

他们愤怒,他们不满,他们想要反驳……但是他们深知台上的人说的是对的。

他是贵族,他们是平民。

他们之间的阶层如同隔开了一个物种,差距如同天堑。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他们自身的性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如果现在不做什么,是不是要等到他们一个个如同台上躺着的那个尸体一样无助的时候,才能意识到他们自己要拿起武器,去反抗这样一个拿贵族头衔为安全保护伞的畜生!

他们的愤怒似烈火滔天,就差一个小小的裂口便能将周遭一切燃烧殆尽。

就在此时,为求更近去欣赏歌剧来到平民群之中的贵族,恩德斯的友人颤巍巍地在周遭平民不满的视线下反驳。

当然他的反驳,是一种为了保全己身,于平民之中的附和,并非发自他高傲、歧视着平民的内心。

友人的反驳和反叛,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恩德斯紧绷的神经。

他举刀挥向友人,在旁人难以反应过来之际,划裂了友人的一只耳朵。

不过好运不会一直伴着他。

恩德斯被一个冲上来的青年一脚踢中了下巴。

剧烈的疼痛让疯狂的恩德斯清醒了片刻,他手中唯一的武器已经在被踢中的当时松开了,现在一对一他不一定打得过这个体术比他好得多的青年。

是以面对着警官的逼近,还有面前青年体术的威胁,恩德斯狠狠瞪了藏于平民之中哀嚎的友人一眼,转而从走廊的位置跑走了。

恩德斯在漫长的过道内奔走,却没有碰到什么人。是啊,毕竟大家都是为了首演的歌剧才会登上这艘船,恩德斯一边跑一边自嘲。

究竟是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的?

他不明白,明明他是贵族啊,从小到大,任何东西只要他想只要他要,他就没有拿不到手的东西。

更别提那些比家畜还不如的平民,他们的生死难道不是被他捏在手中的吗?

漫长的过道内,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恩德斯越跑越觉得绝望,有那么一瞬间,那身后追赶着他的动静,就如同加上了什么,似是马蹄在耳边嗒嗒,期间夹杂着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大笑,以及无数次听见的来自他猎枪的声响。

他惊恐的回头一看。

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不远处他刚跑上来的楼梯口只有几名警官头上的帽子,以及跑动的斗篷飘荡着。

没有马蹄,没有枪声,更没有那些尖锐的大笑。

恩德斯继续往前跑着,他看到一扇没有关紧的门,那门之后熠熠的光亮,让他无法思考更多,只是想要跑到那里,跑到光里……毕竟他可是诺亚啊!上帝一定会救赎他的,那束光就是证明……

他猛地前冲推开门。

滔滔的海浪声响击碎了恩德斯的幻想。

那并不是什么出口,而是绝路,属于他的绝路。

门开的地方是被栏杆包围的阳台,恩德斯抓握住栏杆,有些愤恨的捶了一下。

身后追赶的人到了,他们道貌岸然的让恩德斯放弃挣扎,嘴上叫着伯爵,眼里却尽是鄙夷之色。

恩德斯知晓这种目光背后隐藏着什么,这个警官……是属于那个人的爪牙,即便他放弃挣扎被逮捕,等待他的也绝不会是贵族的赦免,而是‘意外死于’牢狱之中。

恩德斯背靠着栏杆,双手支在栏杆之上以免自己无力倾倒。

转而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让我放弃挣扎束手就擒,然后你?你们打算怎么办?抓我进监狱吗?再之后对外宣告恩德斯伯爵意外死于牢狱?!”

看见面前领头的警官面色不善,恩德斯张了张嘴,还是咽下了准备同归于尽的做法,他是不要紧,可他背后的亲人……还被那人掌握着,多讽刺啊!他们的荣誉,他们的兴衰皆在那人的一念之间。

他扭头静静看着海面,那并不是温和的海,即便它的表面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恩德斯有了决断,他并不后悔曾经做的事情,唯一的后悔就是不能拉那些人下水!

他睨着眼,语言尖锐疯狂:“我可不想受那份屈辱!如果不能作为贵族活下去,对我来说连人都算不上!!我不想成为罪人,被贬为下等人,喝着泥水过活!!!”

“……贵族的诸位,”恩德斯扫视了眼跟上来的贵族,特别是他的贵族友人,那人某种意义上算是那个人兴趣的赞助者,而且和他一起的本就不算什么良善之人。

他讽刺的扬起唇角,道:“你们也要小心自己的生活方式了!”

“现在的我!就是以后的你们!”

“都给我牢牢记住这句话……!”

说罢,恩德斯脚踩在栏杆之上,整个人往后仰倒。

诺亚迪克号算不上矮,特别是自中层之上的位置向下坠落,即便是落到海面都要有一定的时间。

在完全坠入海中之际,恩德斯想起了一件事。

说来昨天,根本就没有听到那个垃圾的落水声……

不等他细想,海水吞没了他。

而还在船上的警官,年轻气盛刚加入苏格兰的几位想要联系船长,停船捞人。

但是这个想法不等实施,便被一直查探尸体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打断了。

他一手支在半跪着的膝盖上,一手放下刚刚捏过僵硬程度如何的尸体的手,开口:“这种超大型游轮是无法突然停下的,即便是可以停下,他现在怕是早被螺旋桨卷进去死掉了。”

警官们听闻,商讨了一番还是决定先调查一下被害人的身份,以及同那位坠海自杀伯爵的关系,以此探明杀人动机是什么。

夏洛克没有附和那些警官天真的话语,他只是侧耳听着身后靠近之人说的话。

“该死的,目标居然就这么死了。如果我早一步……”

“不,这并不是早一步的问题,中原。”夏洛克抬手止住中原中也的话,指了一处,“你看这里。”

“显而易见,这个人不是今天死的。”

中原中也凑前,打量了一下死者的致命伤以及出血量,有些不甘地抿了抿唇。

“看样子,线索就断在这里了。”

“不,线索并没有断。”夏洛克起身,“还记得我同你说的吗?”

--

[昨日诺亚迪克号头等舱内]

“你来了,进来吧。”

招呼中原中也进来的夏洛克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西装外套随随便便敞开,就差一手拎着丢到沙发上了。他手上的烟卷就好像没有停过,一根没了就抽下一根。

把人带进来之后,夏洛克也没有怎么卖关子,反而是把他搜集到的资料随手扔到茶几上,任由坐在对面的中原中也自行查看。

中也也没有客气,他拿过资料翻阅了一遍。

发现有些细节,的确是那个流浪儿小团体的头头没有意识到要告诉他,或者没有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他放下资料,翘起二郎腿,双手交握随意放在大腿上,整个人往后靠。即便现在中原中也只是穿着最普通的廉价西装,也挡不住那种慵懒随性,不过看他双眼,那种睥睨的威严姿态又跃然于人前,这副模样像极了曾经的那个人。

中也没有纠结,直接开口:“既然你已经查到了那个据点,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说吧,是要我做什么?”

夏洛克摆开于沙发靠背两侧的手,重新合拢,胳臂各自撑在大开的双腿上,他微微俯身,伸出戴有戒指的右手食指点了点资料里的一处。

“我发现,这辆车始终出现在那些流浪儿失踪前后,误差不超过十分钟。每次都从同一个时间,同一个事件里出现的马车,我自然很有兴趣去查明是为什么。”

“不过马车的所属人还没有查到,倒是马车途经的地点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是哪里?”中原中也开口询问。

夏洛克也不隐瞒,“马车必定途经的地点有三处,一是贫民窟深处无人敢居住的鬼宅,二是名为布里兹·恩德斯的伯爵在郊外的府邸,三是一座围满了巡逻队的猎场,当然这些马车最后都会驶出伦敦,我没有往下查。”

“不过就这三处,显而易见,从布里兹·恩德斯那里入手最为简单。”

“这也是为什么我出现在这里。”

中原中也点头,这他也可以看出来,比起拥有者不明的鬼宅,还有巡逻众多无法探明的猎场,自然是从布里兹·恩德斯那里下手最为简单。

不过这些和他正在探查的男人好似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们案件最开始的起因都是相似的,流浪儿的失踪。

直觉敏锐的中原中也在这两者看似毫不相干的案件里,隐隐察觉到了什么,那是宛如蜘蛛丝一般的,转瞬即逝的预感。

“我这边的线索只有一个,那就是托马斯·迈克尔逊是拐卖流浪儿的惯犯之一。”

“而我收到消息说他即将登上诺亚迪克号,所以我来了。”

“这样啊…”夏洛克双手合十抵在额头思考。

【…流浪儿失踪】

【……布里兹·恩德斯,郊外别墅……】

【……托马斯·迈克尔逊拐卖惯犯…】

【谣言……人狼……】

【……猎…场……!】

“我明白了。”夏洛克抬头,眸色沉沉,“托马斯是供应商,布里兹和猎场是客户,但是贫民窟那个又算什么……对了,是货物储藏室。”

“中原,如果我们无法从那两个人身上得到其他消息,那么你就去贫民窟深处鬼宅里看看,那是我无法进入的地方。”

“这就是我需要做的吗?”中原中也反问。

夏洛克即答:“当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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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虽然他们二人分开没有再联系,但是他们的确对线索有了明确的轮廓。

现下,他们只能待游轮回港口,才能继续寻找那些孩子了。

不过和威廉有过一段交集的夏洛克,眸中闪过一层深思。

这次的贵族杀害平民事件。

就像是其上有一只手在操控着如同提线人偶般的他们去上演这场戏目,所有人都被有意设计着,包括突然尖叫起来却在这之后寻找不到踪迹的戴帽青年,还包括‘恰好’道出贵族身份,将矛盾引向阶层的不知名人士……

如果恩德斯在台上说的是真的,那么除开死于昨晚的托马斯,和杀害他的恩德斯之外,一定有一个第三者,旁观着,操纵着这一切。

究竟会是谁……

如果单看才智的话,夏洛克想,除开他自己,他能承认的只有一位——那位数学家。

ooc小剧场:

扮演带节奏之人A:卧槽,吓死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一直有人在跟着,要不是劳资跑得快,就要被追上了。

起哄带节奏之人B:靠,我才被吓死了好吗?那个拿着匕首的傻子,直接冲下来了啊!劳资差点就去见上帝了!

悠悠闲闲恰好道出贵族身份的阿尔伯特:嗯?这红酒的味道不错。【全程除那句话外都在享受红酒和阿依达歌剧的大佬】

见人一面误(?)疑终身的夏洛克:显而易见,如果真有幕后操纵者,那一定不是我就是那位数学家!【肯定】

察觉到意外的威廉:……所以,阿治先前说的黄雀就是那只吗?

夏洛克·大只黄雀·福尔摩斯:啁~?

辛辛苦苦照顾太宰的路易斯麻麻:?我怎么连个出场的影子都没有?

辛辛苦苦(?)被照顾的太宰:……勿cue,看到蛞蝓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想要入水,却发现伦敦的水,黑泥滚滚QwQ

第27章 ⅡⅩ·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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