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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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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的书房里,卢修斯握着茶杯的手又些发抖,坐在他旁边的纳西莎同样脸色苍白。

如果是其他巫师,即使强大如邓布利多、疯狂如贝拉克里特斯、更甚恐怖如黑魔王,卢修斯也不会露出如此神情。这些前提都是卢修斯能够很自信的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地杀了他。

但,沃林?罗尔,很显然他现在已经疯了,而且是一个随时可以凭心情杀人的疯子,最起码在卢修斯眼里是这样的。

沃林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眼前的空气。自从沃林让卢修斯叫来德拉科后他就一只持续这个状态。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沉默良久后沃林的头转向了卢修斯。

"没,没有。"卢修斯立刻回答,他已经放弃了那些华丽的词藻与语言艺术。

"你有听到吗?"沃林转向纳西莎,

纳西莎的手不自觉地握向了卢修斯"没有"。

沃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耳边的笑声突然就这么消失了。再次把手拿开后那刺耳的笑声也没有再次响起,发现周遭终于安静下来的沃林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嘶哑的嗓子又一次发出恐怖的笑声。

沃林的双眼一直注视着卢修斯,为了应和沃林,卢修斯的脸上也露出了难看的僵硬的笑。

"嘘"沃林手指向自己的嘴唇,示意卢修斯不要出声,卢修斯面色僵硬地点头。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响了起来,过来的是卢修斯与纳西莎的独子,德拉科。

德拉科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因为没有主人的吩咐,此时大厅的血腥场面还没有被打扫,来书房的路上德拉科已经被充满空间的血色脚印吓得说不出话。近来书房后他立刻跑向自己的父母在看到他们安然无恙后德拉科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很好,一家人到齐了。"沃林说沃林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纳西莎接着走向德拉科。

"罗尔先生。"纳西莎的脸上露出了勉强的笑,身体挡在德拉科身前。然而沃林只是轻轻地抬手,她的身体就软倒了下去。

"妈妈"德拉科发出一声惨叫,他连忙蹲下抱起了自己的母亲。

"罗尔,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卢修斯握着自己华丽的魔杖,看着沃林的眼睛里带着狠毒和刚毅,但是他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沃林的魔法太过恐怖诡谲并无法预防,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防御他。

沃林只是轻笑了几声他向德拉科伸手,"过来,孩子"德拉科的身体不由自主自主地站了起来走向沃林。

沃林轻轻地在德拉科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把儿子养的真好。"

他又抚向男孩的脸庞。"这张脸和你年轻的时候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如蛇一般滑腻冰冷的触感使德拉科的头发都快直立起来。

"啊,不过呢,我听我的杜娜说,你好像是个调皮的讨厌鬼。这点可与我的卢修斯学长当年完全不一样。"这句话说对德拉科说的,但是沃林的眼睛却看着卢修斯,他的手已经滑向德拉科那细瘦的脖子上。卢修斯的后背已经被冷汗全然打湿,他眼睛里带着乞求地看着沃林。

"卢修斯学长,我需要你对我敞开你的记忆。"沃林这才进入主题。

"当然,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对你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不感兴趣。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小花招。"他说着,德拉科的身上出现了无数道血色的细细划痕,如果仔细观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扩张。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闪起,卢修斯看到自己爱子受伤的那一刻失去了理智,他极快地对沃林使用了索命咒。

但他的速度在沃林看来却如慢动作回放一般错漏百出。沃林放开德拉科迅速来到卢修斯面前夺走了卢修斯的魔杖。"你浪费的每一秒时间都是小马尔福先生的生命。或许你已经可以再计划下一个马尔福接班人的事宜了。"他慢悠悠地把玩着卢修斯的魔杖。

"求你,求你了罗尔。你需要的我都可以从我这里拿走,求你救救德拉科。"看着地上痛苦的德拉科与生死不明的纳西莎,卢修斯终于弯下了自己的膝盖,他跪在沃林的脚边拉着沃林的大衣,如鹰隼般的灰色的眼睛如今乖顺地看着沃林。

德拉科已经被眼泪糊住的双眼看着跪在地上放弃尊严的父亲,这一刻他内心的痛苦比身体更甚。也是这一刻,他才第一次明白了黑魔王的归来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宛如实质化的恐惧与血腥,与他想象中的荣耀没有半分的联系。

得到卢修斯臣服的沃林使用了摄神取念,他已经暂时击垮了卢修斯的心理防线,身为大脑封闭术大师的卢修斯为了救儿子将自己所有的记忆都畅通无阻地对沃林开放。

短短的一瞬间,沃林看到了在庄园里骑着扫帚自由飞翔的金发男孩,如自由的金色小鸟一样自由快乐,院子里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贵妇人让他小心点。

他看到了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时雀跃的男孩,整个马尔福庄园都被他的快乐感染。

还有在母亲墓前抱着父亲哭的男孩。

拿到年纪第一骄傲地如孔雀一般的男孩。

第一次见到纳西莎时装作毫不在意,但转身后飞快跑到自己父亲书房板着脸装成大人样子要求与布莱克家联姻的少年。

沃林还从卢修斯的记忆中看到了自己,一个普通而脆弱的一年级新生。

这些记忆都不是他想要的。

因为没有具体的时间沃林很难快速地在卢修斯记忆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顺着线索不断探寻找,沃林终于见到了黑魔王。

那个时候黑魔王还不是蛇脸,他的五官如融化般扭曲着,年轻的卢修斯跪在黑魔王脚下亲吻他的袍脚。

接着是卢修斯与纳西莎的大婚。

再往下翻。

等等。

沃林突然察觉到了就是这一处的记忆与别处不同,这是被主人刻意保护过的痕迹。

如拆糖纸包装般,沃林很轻易地打开了这处的隐藏记忆。

这是卢修斯接受黑魔标记的那一晚上。

马尔福家几十年前的书房与现在没有什么不同,墙上的壁灯没有被点亮,书桌上昏黄的灯光照在卢修斯的父亲当时的马尔福家主阿布拉科萨斯的脸上,这使得他本就阴郁的脸看起来更加难看。

沃林还记得,这几年的阿布拉科萨斯在以不正常的速度衰老,所有人都以为他中了诅咒。

"我快死了。"坐在椅子上的阿布拉科萨斯平静地说,他像是已经认命般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父亲,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得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解救你的办法。"卢修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巫师一般都能活很久,而他的父亲如今正值壮年却看来就像一百多岁一般苍老。

"没用的,过来,孩子。"阿布拉科萨斯对卢修斯招招手,卢修斯上前半跪在自己父亲面前好让父亲能更近距离的接触他。

阿布拉科萨斯慈爱地摸着卢修斯的头发。

"我给你讲过故事吧。"阿布拉科萨斯轻声地说,卢修斯只是点了点头。

"当时我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那个时候的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有很多矛盾,大家互相不服气并且经常会打架斗殴,但绝对不像你们现在这样互相仇恨。

格兰芬多的纯血与斯莱特林的纯血大多数时间都是友好交流的。"他的话让卢修斯有些不可置信,自从他记忆以来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世仇。

"后来,斯莱特林来了一个新生,他叫汤姆里德尔。那是我们所有人见过的,最英俊最优秀的巫师。他的长相与性格还有学识都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是混血。

当然,刚开始我们都只是以为他是一个流落在麻瓜界的血统不明的巫师血脉,但这些都无伤大雅,因为他的优点足以让所有人忽略他的血统,可是他自己却对此十分的在意。

直到一次暑假归来,我们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

我认出了那是冈特家的传家宝,冈特家虽然盛产残废和疯子但他们却是已知的唯一一个拥有斯莱特林血脉的家族,当然,以他们家族的实力与遗传病,这个头号当时并不能为他们获得额外的尊重。

出于好奇,只要很轻易地,我们几个关系较好的同学就调查出了冈特那一代的情况。

我们得知他们家早年失踪的女儿有传言是和一个麻瓜私奔了,并且在里德尔获得冈特戒指的那一个暑假里冈特的唯一继承人在杀死一家麻瓜后就离奇死亡了。他杀的那一家麻瓜同样姓里德尔,而当初和冈特家小姐私奔的那个麻瓜也姓里德尔。

由此我们很轻易地就推测出了里德尔正是当初冈特小姐与麻瓜里德尔的混血儿子,但我们并没有宣传这一发现,并且对于里德尔的斯莱特林传人这一身份进行了隐秘地暗示,因为拥有这一称号的里德尔能够更好地团结斯莱特林。

一个团结的斯莱特林可以为我们带来更多的利益。

毕业后,在接手家族事业的我们看来学生时期获得的那丁点利益就像是过家家一般,自然的也就与里德尔的关系也就只维持在友好互通的程度。

离开学校后他的生活并不算太好,没有强大的家族关系的一个孤儿即使拥有超群的天赋也很难轻易地如在学校般得到与之匹敌的收获。并且他一直醉心于深奥魔法的研究,那些世俗的东西就像是与他无关一般。

过了一些年,听说他死在了阿尔巴尼亚的一个森林中。为了确定这一消息,我还专门去寻找杰拉尔德?罗尔确认此事,他是里德尔最好的朋友,当时他的儿子刚出生但我看到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只有愁苦的时候就知道了,里德尔或许真的死了,反正杰拉尔德是这么认为的。”

"咳咳"说着阿布拉科萨斯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卢修斯连忙给他端来了水,他抬手拒绝了卢修斯的水。

"之后,英国的巫师界随着一个神秘人的到来天翻地覆,他的面孔似乎被火烧过,五官模糊,像蜡一样,古怪地扭曲着。眼白似乎永久地充着血……他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的黑斗篷,脸像肩头的雪花一样白。虽然面容丑陋但他以无比强大的魔法与崇高的理念很快征服了大半的纯血家族。

是的,他就是我们的主人,他没有名字,没用过去,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但我一直觉得他人熟悉,直到我看到了他的戒指。

是的,他就是里德尔,他从来没有刻意掩饰过这一事实。我想,当初一起去调查冈特家的那些人也都发现了这一事实,因为他们现在基本都死了。"阿布拉科萨斯说着又咳嗽了起来,他看着卢修斯大眼睛里是沃林看不懂的情绪。

卢修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很显然他被这一事实打击地不清。

"你是说...."

"是的..."

阿布拉科萨斯打断了卢修斯即将开口的事实,他握着自己儿子的手。

"卢修斯,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并不是想让你为我报仇,也不是想让你去追求真理,而是想让你明白,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利益只有一个,那就是家族的利益。

那些口号、那些荣耀,都只是你攫取利益的工具,只有蠢货会无缘无故地因为简单的信仰与荣誉而去战斗,真正的聪明人会将一切有利的东西利用起来。

里德尔可以为我们带来利益那我们就帮助里德尔,如果邓布利多能为我们带来利益,那我们就忠于邓布利多。"阿布拉科萨斯的话让钉锤一样凿进沃林的耳朵,这是一个父亲用生命在教授自己儿子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

他恍惚地看到了年轻的卢修斯流着眼泪不断地摇着头,但是手却紧紧地与自己父亲相握。

画面慢慢消散,再次回归现实,意识里发生的事情在现实只是一瞬间。

沃林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这是卢修斯记忆里阿布拉科萨斯坐过的地方。抬手止住了德拉科身上还在蔓延的血痕,地板上的血液时光倒流般回到了德拉科的身体,伤痕累累的皮肤变得光滑如初,只是脖子处有一条小小的伤疤没有愈合也不再流血。

"刚才的事情,我不允许你告诉任何人。"沃林向卢修斯说,看着憔悴而卑微的卢修斯,沃林生起了些许的嫉妒。

卢修斯连忙点头"我向梅林发誓。"

"你以为我会信你?"沃林讽刺地笑着,他指着德拉科细瘦脖子上的那一道浅浅地伤痕。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儿子脖子上的伤,不会痛也不会痊愈,但会一直扩张,你得每个月在那道伤口还没有触及他的小命的时候来找我将他复原。当然,我没有想要他性命的意思,但如果你在这里使用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魔法...相信我,即使主人与邓布利多连手,你得到的都只会是一颗新鲜的漂亮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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