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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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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江皱眉,“陆成泽什么来头?”

她记得许言之有眼光得很,不是什么豪门家底,他看不上。

“嘉诚这批新星里力捧得一个,说是太子也不足为过。”

枝江余光看到陆成泽的身影,觉得有些好笑,“太子就是这么捧的?”

“您呢就别拿自己的眼光去衡量圈里这些了。”小景现在可是知道枝江不一般,动用那些营销号的钱可是她一个人拿出来的。

她好奇,“说实话,你真不是哪个豪门小姐出来体验生活的?”

“哪个豪门小姐跟我一样混这么惨。”枝江眼皮跳了下,随便搪塞了句,“别瞎猜,我去找趟戚芜,你把东西收拾一下。”

枝江来到戚芜车辆附近时,发现她不在里面,车门是锁着的,里面没有人。

掏出手机正想打个电话问问,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了发微信。

[枝江:你在什么地方。]

[戚芜:剧组停工整顿,我回酒店休息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阿。看来戚芜是真的累了,就这一阵功夫还跑回了酒店休息。

[枝江:那你车怎么还在剧组。]

[戚芜:如岁在那边,她送我回来后过去的。]

[枝江:你没事吧,多久没睡了。]

她既然知道了昨晚的事,没理由不问候下戚芜,谁让最近她对自己还算可以,人呐最不兴忘恩负义。

[戚芜:昨晚睡了三个小时,有点累。]

枝江想了下,今天上午戚芜的戏都是高强度的空中和打戏,身体再强硬的怕是也要吃不消。

[枝江:睡醒了说一声,我过去找你。]

[戚芜:江江想我了吗。]

想个屁。

[枝江:睡你的觉。不是说要对戏吗,今天你也来不了剧组了,我回去到你房间找你。]

[戚芜:晚上九点行吗,我睡一会儿就好。]

九点……

枝江算了下时间,她就是现在离开剧组往酒店赶,回去也不过是个六点左右,距离晚上九点还有些功夫。

不过九点也不算迟,刚刚入夜而已,才哪里到哪里。

[枝江:好,你睡吧。]

手机另一头,戚芜盯着备注为江江的聊天框眉眼微翘,时间从慢慢接近约定的那一刻开始,她感到变得幸福。

戚芜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感受着困意来袭,酸涩肿胀的眼睛得以缓解,太阳穴处紧绷着的神经此刻也开始放松。

这种情绪蔓延到全身时,戚芜被梦境包裹,眼尾顺着弧度滑落的水滴也与她有着同样的感受。

从剧组离开前枝江接受了曾如岁的拜托,理由是她晚上可能没办法回到酒店那边,所以戚芜的晚饭,需要枝江帮个忙。

这之前枝江从没觉得帮人带晚饭会是件麻烦的事情。

直到这次碰上戚芜。

小景开着车辆兜兜转转在城里转了半圈,还差一块甜点没有买到。

“见鬼了,我为什么在这边浪费这么多时间给戚芜买晚饭。”

枝江是半个急性子。

“可能是你心疼她?”小景试探性的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心疼?”枝江想了下,又从脑袋里赶走这个词,“你到底是我助理还是戚芜助理,不然你去那边和曾如岁竞争一下。”

“我错了还不行吗,江江别开我的玩笑,最近事情多,很多地方都准备的不周到,我保证之后一定更加努力。”小景信誓旦旦说着表忠心的话。

努力就能得到这种想法,总存在于期望中,却极少能把什么事情实现。

枝江说:“你去买吧,我不下去了。”

有了先前的经验,来之前小景提前打过电话预约了一份,拿到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下车到回来不过五分钟,枝江意外道:“今天这么快?”

往常给她买这家的甜品可不是这个速度。

“因为以前打过招呼。”

说实话她有点嘴馋,想吃。

想把戚芜的甜点占为己有,但还是忍住了。

回到酒店并不算晚,下车时时间刚好定格在七点整,小景拿着甜点放进了房间自带的冰箱里。

小景问:“订的晚饭大概什么时间送过来合适?”

“这个到时候我通知你,没事的话你也去休息吧。”

枝江一整个像条咸鱼似的瘫在沙发上,捞起手机开始冲浪。

这几天的乌龙热搜下来,她涨了不少粉丝,前些天在评论区口吐芬芳的那群今天忽然销声匿迹了,加之最近寄苍歌官微开始放一些定妆视频和拍摄期间的照片,她多了一波新的粉丝。

[不开心的胡萝卜:虽然但是,我是姐姐颜粉!]

仅此一条支持她的评论,不起眼的被更多的恶评压在了最下面,但枝江还是看到了。

好像被人喜欢的感觉,也不错。

手机息屏,感到累却睡不着,精神格外的活跃。

枝江拿出剧本仔细翻看了戚芜想要对戏的那一段。她不记得是第几次看这部分,希望今晚,真的能在戚芜那里学到什么。

临近约定好的时间,枝江在戚芜房外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还在睡吗?

枝江有些不确定,咚咚咚,再次敲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时,枝江清晰感觉到有一阵温热的水雾泄出来,然后脑袋一阵空白,只因为眼前戚芜身上只缠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湿着,发丝还是仍在滴水的迹象。

“请进。”戚芜肩头至锁骨处的肌肤透着微嫩的粉色,脖子一侧贴着几根发丝,勾着目击者的视线往下。

枝江眼神躲了下,钻进了门。

戚芜显然是刚刚从浴室出来,转身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

“你先等我一下,不会太久。”

她说不会太久时确实有很认真的把脑袋扭到枝江这边来看她,带着与往常无异的笑意。那一幕是任谁看了都觉得浴巾公司该给戚芜一点代言费的程度。

有点出浴诱/惑的感觉。

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任何一秒只要想到戚芜正在里面,枝江觉得坐立难安。

或许是屋内的空气太闷,她有些热,打开了窗。

扑面来的凉风唤醒了她进门时受到的那一阵视觉冲击,戚芜脸上不施粉黛,却有种人/妻般的温柔感觉。

她马上撂下这个念头。

枝江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诞生——但是不可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

戚芜出来时换上了睡衣,薄薄的一件。枝江正想说什么,戚芜走近她,和她站在风口上,手掌落在枝江脸上,往下摸,大拇指指腹在她下唇中心揉了下,说:“今天好听话。“

“听话?”哄小孩呢。

枝江没想到有朝一日听话这种词也能被人用在自己身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很轻的语气,声音很淡,感觉不到说话者的情绪。戚芜摸着枝江的脸,“你挑在这个时间过来,我会忍不住想做些别的事。”

她身上有种沐浴之后的香味,成为戚芜这句话之外最大的蛊惑,枝江中了邪似的想亲吻她。

想狠狠吻她,同时问清楚:你说的喜欢会有一天不做数吗。

念想产生的一瞬,枝江忽然觉得自己好大胆。

她太担心这种随性而来的感情有朝一日会随性而去了。所以枝江不要成为戚芜手中的玩物,她要和戚芜并肩,要看得见她,也要让她看的见自己。

“我不是来了吗,还以为你会睡过头。”枝江动作很轻柔,拉开唇上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指腹。

“你想做什么别的事。”

和唇上不同的触感,戚芜不抗拒,甚至有点喜欢,喜欢枝江从不忽略她任何一句话,喜欢她对自己的话都有回应。

除了那句不合时宜却无法重来的告白。

戚芜那夜太冲动,枝江忽然体会到了和她同样的冲动。

“有点想你。”戚芜和她双手交缠着。

这种话果然唯有她说出来是不会脸红心跳的,偏偏还正中枝江下怀。

开始期待什么了,她会再一次陷入别人的陷阱吗。枝江警惕的从戚芜那里抽出手,“不是说要对剧本吗。”

逃走了啊。

戚芜手指间还留存着余温。下一瞬连感觉都发生了变化,推了枝江一把。

枝江懵了一下,被推倒,一屁股栽在沙发上时,戚芜捏着她的手腕举到头顶,那张让人难以自控的脸迎面贴了上来。

匀匀吐息,戚芜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深深看着她,质问她:“离开游沧山后,你就是这副德行?”

枝江人傻了。搞什么,剧本上应该是苍滢从背后把她治住,这个人在假公谋私!

眼神错愕一瞬,这就是戚芜的感染力,入戏入的好快,眼底实在是看不出一点私心,枝江只能认栽。

“德行?这是我从死人堆里拼命活下来时就逼自己不能忘记的事。”

“早知这样,师父不会同意你下山的。”苍滢捏着她手腕的手用力,道明真相:“丞相一死,却到底与你无关。”

流晴听到这句话,仿若晴天霹雳,“胡言乱语!火是我放的你们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他就是被我活活烧死的。”

瞳仁慌乱之中,流晴忽然想起那夜的种种不对劲,自己一路上的顺利,以及老丞相一反常态在火中一动不动的模样。

“你应该想到了。”苍滢说出了真相,“楚家,只是争权的一颗弃子。只因当年一场误打误撞的献礼,皇上的一句楚卿深得朕心,埋下了这场借刀杀人的悲剧开端。就连那晚你放的火,都只是在替别人毁尸灭迹。连同你的恨,你的半生,都只是别人计划中的一部分。”

流晴的信念在瞬间崩塌,她本来说服自己走出了灭门的仇恨,本来亲手杀了恨了好多年的仇敌,本来亲手放下了让自己没办法正常活下去的执念。

到头来,原来只是一场算计。

到头来,她其实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

没有人愿意继续骗骗她。

身下人抽噎着哭泣起来,那一刻流晴比任何时候都要狼狈,都要无助。

苍滢如何不为所动。

六年前的游沧山山脚,流晴在香炉下长跪不起,是她求了情,让流晴留在了山上。

哭声之后,身下再无动静。

苍滢听到一阵颤着的话音,像深水中无依无靠的落叶,“十三岁楚家灭门,我亲耳听到凶手是谁,恨了他七年,这七年竟然什么也不是……”

她悲怆的合上双眼,浑身透着一种死气。

“我的七年,若是没有这场算计,应该也不比裴青烛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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