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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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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将人挪开的秦槊,迅速把梁佑上身连同手臂紧紧箍住。

以他的经验,伴随着怒吼而来的,很可能就是一拳。

见梁佑瞪着自己,眼中的小火苗都要喷出来,忙哄道,

“不气了,我读信给你听,里面还提到你了呢。”

这句话果然奏效,梁佑眸中闪过狐疑,遂又染上一抹嘲讽,冷哧一声,

“八成是编排我的那些话,跟你一路的人,能有什么好屁。”

秦槊没有否认,仔细观察着怀里人的神色,见怒火稍熄,正色道,

“是他写的,但话不是他说的,来,你坐好了,我把信捡起来。”

说着,先放松胳膊上的力道,见梁佑把腿垂下座凳,才试着放手。

待人坐到一旁,便故作镇定弯腰去捡信封,实际随时做好被攻击的准备。

就在起身到一半,余光瞄到对方右手微动,他立刻闪到侧面座凳上,就差摆出防备姿态。

“出息!”

梁佑见他那怂样,简直没眼看,抬手揉了下自己的胳膊,睨他一眼,

“我手臂若是青了,再找你算账。”

秦槊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窝囊,就想嘴上找场子,

“我还奇怪为什么叫公主抱,原来被这样抱的人如公主般身娇肉贵啊!”

眼见梁佑深吸口气又要发作,忙扬起手中的信封,安抚道,

“读信,读信!”

“不了,回去的吧。”

闹腾了一番,梁佑脑子也活络了,虽然秦槊说,此信对秦父的案子没帮助,却不代表里面的内容能当街讨论。

秦槊并没坚持,把信揣进怀里,见他不生气,又试探着坐回梁佑旁边。

“这么热的天,分开坐挺好的。”

梁佑推他一把,这人却不为所动,还振振有词道,

“你若是瞌睡了,还能靠一下,不然回到镇上,你不仅手臂青了,连头也撞出包来怎么办?”

上赶子送靠枕,梁佑也不推辞了,还真靠着人,随着车子颠簸,晃得悠哉。

赶车的家仆,一边注意路况,一边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愣是被少君的霸道和公子的伏低做小,惊得嘴巴都不自觉张大。

他们去县城比较早,回到镇上才过半晌,正遇到柳山准备乘车去县城。

见他们行礼,秦槊微一点头,梁佑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便着急回楼上。

两人回到书房,梁佑也不矫情了,让他拿出信来,干脆自己看。

不知道秦槊给对方去信说了多少信息,这人回信中,洋溢着没心没肺的轻松。

梁佑不觉得秦槊在着急家人的情况下,会去信跟友人闲话家常。

他边看边归纳着这封信的重点,到第三页纸时,终于出现跟他相关仅一句而已。

一封信看完,梁佑也从中琢磨出点门道,他把信纸折上,递还秦槊。

对方知道秦槊被劫,先关心他送的玉佩有没有丢,因为那是他家中长辈赠与,意义非凡。

又提到秦槊走后,大家少了围观秦父教子的乐子,颇为无趣,顺带讲了两个朋友的糗事。

再是惋惜秦槊随父返乡,太子请旨让其入东宫,直接为五品诸率,因为他已离京而被拒。

太子此时方得知秦槊离京,竟还娶了一位商户庶出的丑哥儿为正君,大骂秦父糊涂。

最后恭喜秦槊,秦家后继有人,老将退役,秦钺却因抗敌有功,荣升为正二品骠骑将军。

梁佑又在脑中过了一遍,问坐在一旁喝茶的人,

“你朋友给那块玉佩时,应该说了它的意义吧?并非简单的不值钱。”

秦槊没想到他先问这个,被探究的眼神盯着,如实道来,

“我这友人是左丞相的嫡孙,名唤贺璋,当初云州的州府大人陶锐初入仕途,欲拜入贺相门下,便在贺璋周岁生辰时登门拜访。

奈何其囊中羞涩,仅有这一块玉佩还算值钱,没想到却歪打正着,贺相为人清廉,拒了所有贵重礼品,他这块玉佩却被留下。

虽然,陶锐拜入贺相门下跟礼品无关,却觉得因此得福,往后贺璋生辰,他都会赠送玉饰。”

梁佑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贺璋的良苦用心,

“他希望你凭着玉佩,向陶锐证明你们关系深厚,从而得到州府大人的帮助。”

说到这里,他嗓子有些干涩,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

“而你却拿去当了几十两银钱,还特么是死当!”

梁佑不知道说啥好了,他要是贺璋,真想掐死这货。

“那不然怎么办?我们总得解决食宿问题,他给玉佩的目的是对我有所帮助,只是换了种形式达成。”

当时能留在秦岭村,全靠秦康认脸,他们根本无法长途求援。

梁佑无言以对,他也是受益者,不能多说什么,遂转移话题,

“他讲的那两位朋友,也是高官子弟吧?从他们的动态中告诉你,官场没有异常?”

他虽是询问的语气,神色却很笃定,秦槊散漫的坐姿不由摆正,眉峰微挑,

“你倒是敏锐。”

“过奖!”

后世中,关于古代朝堂权谋的作品数不胜数。

跟秦槊有直接关系的,即使直言也无不可,前面的不是走关系,就是官场动向,随便写下还得了。

“从这封信来看,我们遇到的事情,会不会跟你兄长升职有关。”

秦父忽然退下来,可能跟入狱有关,也可能为了给秦钺让路。

包括秦槊,若是不离京,作为贵族子弟,太子伴读,请旨成为亲卫再正常不过。

这不得不说到秦钺现在的身份。

秦钺的中郎将之职,乃皇帝的侍卫之首,秦父回京后才把他派出去。

但是职务却一直没有变更,即使在军中,想必也没实权。

在秦家人眼中,秦钺是很优秀的,升职应该不难,迟迟没有动静,定是有其原因。

“或许吧,不过,不管跟谁有关,我们都不是那个能斡旋局势的人。

包括我父母的安危,兄长想必已经有了安排,我便静待结果吧。”

秦槊这话说得如同甩手掌柜,洒脱至极,连神色都一如往常,梁佑却从中听出一丝落寞。

“你有没有觉得后悔,或者,不公平?”

同是将军之子,秦槊本可以有门当户对的亲事,成为太子亲卫,未来皇帝的左膀右臂。

如今却龟缩在偏远贫瘠之地,为挣几两碎银奔波,跟他兄长的命运,简直天差地别。

虽然梁佑没有直说后悔什么,哪里不公平,秦槊却能理解,并为他不自觉流露出的担忧而开心,

“怎么会呢,即使在京城,我也不想入宫做什么诸率,若是推不了,那才痛苦。

现在的生活虽大不如从前,却也自由自在,只是父母失踪的事情,让我有些挫败。”

“这不是你的问题,他们之前不向你透露消息,出事后你自然毫无头绪。”

平时也不见秦槊读书,又不想进宫当差,梁佑提议道,

“你若无心仕途,那就好好经商,把生意发展到大桐各处,有钱一样容易成事。”

虽然经商属于末流,但对于不追求权势,只求生活富贵的人来说,却是顶好的路子,当然,这基于梁佑的现代人思维。

秦槊闻言,放下茶杯,对着梁佑一揖,正色道,

“槊无经商天赋,若想做强做大,还要指望佑公子。”

这人忽然一本正经,其认真的表情,竟让梁佑感觉到真诚。

不过鉴于他之前经常不着调,不良记录太多,梁佑便戏谑道,

“世上哪有这么多好事,若是指望我,挣的可都是我的。”

秦槊却喜上眉梢,以茶代酒向他敬了一杯,

“那是当然,只要佑公子让我过上好日子,钱是谁的并不重要。”

梁佑见他打蛇随棍子,冷哧,“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人最不可靠。”

他可不觉得这家伙会是个愿意吃软饭的。

不过一起共事也不是不可以,他们的启动资金本就混在一起。

现在看似他在操心,但是能在镇上站稳脚跟,还是秦槊的身份起了关键作用。

想把生意做大容易,做强做稳,却需要人脉关系。

通过刚才那封信可见,秦塑不靠父兄,也有属于自己的人脉。

连那个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的太子,都对他挺器重的。

见秦槊不反驳,只是看着自己笑,梁佑不再继续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未来的事谁说得准。

“你什么时候去云州城?”

那位开镖局的穆宵,不确定有没有收到信,若是收到了,寻人的事不用他们插手,得知会人家一声。

“三天后吧,先观察一下那人还有没有动作。”

秦槊父母不用他们寻找,来找他们的人,和那位用剑高手,却不能掉以轻心。

梁记在开业后,生意好像更火爆了,不是集市时间,顾客也在增多。

据柱子报告,这两天增加了一些外来散客,购买最多的,是柳山说书中的山货。

聊天中得知,这些人竟是听书后,对里面的养生知识颇感兴趣。

健康养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尤其食补,哪是一顿饭菜就能有效果的。

可即使殷实人家,也消耗不起经常外食,尤其想全家人受益。

这时理所当然想到自己做,跟平时买菜一样,要节省很多。

“公子,您是不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不然,怎么会根据最低购买量制定价格?”

柱子有些兴奋,这些散客购买新鲜山货,并不好一次买太多。

买的少价格上调两成,堵住了那些采买的嘴,梁记也总算不是每单都赔,等散客人群壮大,自然会有盈利。

梁佑不知柱子所想,他则盘算着如何涨价,还有越来越多的干货,或许去云州城一趟,能有更好的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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