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想要解释,但对上谢时故的眸光时却又打退堂鼓。对视三秒后时文败下阵来还开口解释:“我没……唔……”话停顿还没有连上,谢时故就掐着时文的下颚骨强行撬开他的骨挤进他的口腔。
时文感受到有一团温热挤进,灵活的挑动着他舌尖腔中的气体变少。谢时故的鼻息洒在脸上,那块地方酥酥麻麻的。时文屏息,冷白的肌肤上渐渐爬满明显的红。
脸好烫……
耳根子红透了像是熟透的苹果。
他们大小眼对望,时文眼里流露出惊异的愚蠢,满脸的不可思议。
可恶,太犯规了。为什么要顶着谢又清的脸来亲他?可恶,无法拒绝。可恶啊可恶……
在愣神?天赐良机,那就不客气了。
谢时故松开钳制时文的手,一把摸到腰带一勾一拉一扯。袍子瞬间失去控制撒开,上半体算是大大概概的暴露出来谢时故一览无余。
嗯?下面的……算了不是问题。
腰带算是小情侣们之间的情趣,很显然这不是……他趁时文的反应时间长把把命中抓住双手,亲手一圈一圈把时文双手背绑在后几几相试牢固才肯松开。
月光穿过细缝骄傲的点在时文被绑的手骨处。隐隐可见左手腕乌紫的指痕现在还泛着青,不知有多疼!
屋子里被谢时故灭了灯盏,眼尾的描金在歇灯后泛着金色的微光。
不做安分的手向下探摸索着里裤刚想拽下。
时文反应过来了,强行挣破了腰带钳住作乱的手,警告的说:“如果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岂不是要被你吃抹干净?”
谢时故假做安分,老实狡辩:”怎么会呢?我们可是一对联邦模范好兄弟呢!!!”
“好兄弟?”时文轻笑,“绑我手脱我衣的那种?”
“哥哥玩笑了我哪有?”
“是吗?”
浓稠的血液在时文深深的勒痕中冒出,随着肌肤往下走滴在谢时故的手心。
温热?我的错觉?不对。
一瞧,心中:
呐喊我勒个天啊我也没有绑这么紧吧?哥哥挣脱定是用了不少力气。
不过哥哥是没有灵力了吗?有点好奇。
“哥哥,你这手腕上的伤不会是……”
“住口,混账!”时文恼怒。
谢时故的眼中腥气完全褪去,戏谑,“哥哥,您是要这么裸着上体和我讲话吗?”
时文听听也是。原来的腰带挣断了用不了,他又跟变戏法样在手中变出了一条艳红色的腰带。
系上。
看来就是了,白天的他和夜幕的他不一样。
为了验证猜想的正确,谢时故冒死试探。暗暗掐诀给哥哥来个惊喜。
这是一个暗诀,布法阵时不会有任何阵纹是下绊子的必备好物。
谢时故出品必是精品,此人行的端坐的正,是谓不可多得的奇人。
其实以正常情况下时文是应该感受得到周围细微的变化。
毕竟他是时文。
如果没有事情就明白了。
时文猛地瞳孔缩小,恼怒的掐住谢时故的脖颈,“你干了什么?”呼吸急促,断断续续。
头重脚轻,双眼涣散,两腿乏力,灵力剔出。简直就是拔骨抽筋的酷刑啊!!!
他再也支持不住昏过去,一下子头埋在颈窝,蹭的人心痒痒。
好想……□□他。
想看他哭,想看他笑,想陪着他,想……
是我逾越了!
我不能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