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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疯批文里搞纯爱[重生] > 第49章 隐居14

第49章 隐居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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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诛心。就连反驳都没了底气。

“你又怎知她不会选我。”

慕子安攥紧了手,眼神飘忽,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反驳,他已经破了心房。

慕老爷轻嗤一声:“当初我们为何不会选你,她就为何不会选你。就算是灵力已经万人之上又如何,不过还是我们慕家的弃子,你觉得你能有什么能耐。”

慕子安脑中已经断了线,声音伴着耳鸣,一些都变得虚幻。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了屋中,只觉得浑身发凉,犹如坠入了冰窖。

最后的讽刺也不过是妇人无声地将他看着。

她神色依旧淡,犹如站在制高点上,蔑视嘲笑着慕子安的无能与懦弱。嘴角似笑非笑,越是无声越是像一把无形的刀,在血肉上磨蹭扭动。

这才是让慕子安最为接受不住的。这平静如水的伤害。

一夜无眠,他颓废而又荒凉地瘫坐在花窗前,分明有光射入,可偏偏每一束光都与他插肩而过,与他毫无干系。

手臂上已经多上了两道红艳的划痕,眼底乌青,眼眸一条条红血,大颗大颗的泪从眼眶之中掉落。

太疼了。

怎么会这般疼。

后来两人又形同陌路,甚至连照面的招呼有时都会被慕子安忽略。

蒲桑子猜不透他,她质问过,她生气过,哭泣过,他都无动于衷。

人心凉了,她也就将心思藏匿了起来。他冷漠,她也就比他更加冷漠,久了,旁人都以为两人不熟。

到底是哪件事让蒲桑子决定真正放弃他的呢。

她已经不记得是等待了慕子安多久,开始慢慢地,她分不清那是爱意还是执着。可就算如此茫然着,她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人有时候何必事事那么清楚,糊涂着,倒也不错。

蒲桑子幻想过有一天她与慕子安的决裂,那应该是撕心裂肺的一次争吵,应该是两人互戳心窝的决绝,又或是相看两厌。

可那一天的到来,平凡而又普通。

清晨的薄凉,她悠闲躺在树下的藤椅上,仰头看着蔚蓝的天。一半是那蓝花楹,一般是蓝天白云,神色淡淡,让人看不清是喜是乐。

发丝随意披垂着,,如流水瀑布,风吹发丝动,懒洋洋地,如她人一般。

外面,传来喜悦之声。

“大师兄同二师兄下山,又给大家带了许多礼物,快去看看。”

“师兄们最是心细,每次所带都是大家所想。”

“可不是,之前阿橙说想吃凡间的条头糕,后来大师兄就为他所带。”

“不愧是大师兄,为人最好。”

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带着欢快,与这一面之隔的人格格不入。

她没动,照常,不会有她的东西。

她也没那般缺东西。

与普通弟子不同,她可以随意离开修行界,想要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得到。

可这次,有脚步停留在了她的身边。她感应到了,却没扭头看去。

等待着来者开口。

“小师妹,此次下山,也不知你喜欢什么,便是给你买了这安神的香囊,你看看,可喜欢。”

王镜明将手中之物递了出来。是一个绣工精美之物,想来也定是悉心挑选。

蒲桑子这才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那香囊上,又看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慕子安身上。

他淡漠地站着,很是平静。

她收回了目光,坐起了身子,接过香囊,在鼻尖淡淡闻了闻:“多谢二师兄。”

“你可喜欢?”他追问上,目光之中带着期待。

蒲桑子没舍得泼他冷水,点了下脑袋:“挺好,放那还能给那些蚊虫陶冶陶冶闲情雅致。”

王镜明被她的话逗得扑哧一声。反正从蒲桑子嘴中,很难听到她喜爱什么。

他开始闲聊:“我便是也让大师兄给你选一礼物,他倒说,你想要何物,自己随时都能来凡间买,不必操心。但姑娘家,总会期待有人送上些不一样的东西,也是心意,与自己所买定是不同的。”

蒲桑子玩弄着手中的香囊,有些沉溺。

他怎么可能不知,以往只要外出,他手中都会为蒲桑子带回一些小玩意。

如今不过是各自装糊涂罢了。

王镜明继续道:“不过大师兄待人好,几百弟子,他都记得所有,也不嫌麻烦,跑遍了大街小巷,不嫌麻烦,也不嫌累的。买错了,便是再跑一趟。”

蒲桑子静静听着他的话语,目光浅浅落在慕子安身上。

他有过微不足道的躲闪。

是愧疚还是不耐。

精致的眉眼抬起,朱唇娇艳,面如春桃,发丝随风而动的美,小鹿般的眼眸浅浅地将人盯着,带着清冷,如同天上的弦月,像是平淡的忧郁,似乎要早逝一般,平静到温柔。

“是吗?大师兄为人本就是最好的,能有如此师兄,是我们的荣幸。”

她言语的平静,目光瞧着慕子安,带着规矩,也带着生疏。

慕子安瞳孔一愣,像是不可思议,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人儿。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蒲桑子。她变了,哪怕一丝一毫,在他眼中都显得格外明显。

“二师兄这般说,我还真就有些羡慕他们,虽是不能随意离开修行界,但能有大师兄全心惦记着。哪像我,从未收到过大师兄的任何东西。”

她站起了身,离得慕子安近了两步,声音唯有两人能够听得见。

“哪怕叫了那么多声哥哥。”

她抬起眉眼,浓密的睫毛下,眼眸里含着淡淡的水雾。

好像真正的死心就是从此刻起,她往后一步,躲开了他缓缓抬起的手。

蒲桑子不知道他是想要替自己安抚受伤的眼睛还是想要拉上自己的手。

她只知道,无论如何,哪怕此时此刻他是心软的,可明日一睁眼,他又会变成那个莫名其妙,恩断义绝的大师兄。

那她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徐谦也偏心的呢。

好像也不过是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日子。

徐谦也身上很是有安全感,蒲桑子累了,便是整个人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

没有衣物相隔,他会悉心地将被褥拉起将蒲桑子盖上,一手将人搂住,一手替她将凌乱的发丝往后理。

身型差着实有些大,抱着她就如同抱了一床香香软软的蚕丝被,不过不太听话,腰际上的脚总爱时不时地乱蹭。

“小命奴,”她有些困倦到迷糊,指尖触碰到他修长的脖颈上,“最近月见花开了,我们多久去看看,如何。”

月见花只会是在深夜开,她这几日身子不知怎么染上了病,本就容易乏累,自然是不可能。

徐谦也没应上她的话,只是将人轻拍着,感受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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