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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寻找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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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棵巨大的神树孤独地伫立着,它的枝叶繁茂,却无风自动,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气息。

神树下,洛白艰难地咽下了一口果子,但他的身体仍旧摇摇欲坠。

琬琰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猛地站起身,像是下定了决心,双手紧握成拳,用尽全身力气,将洛白推向了悬崖边缘,洛白如同折翼的飞鸟,从悬崖上坠落。

就在琬琰还未来得及平复心绪,身后追赶的人群已冲了上来。他们将琬琰架住,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她没有挣扎,只是回头望了一眼悬崖边,手中的另一个果子悄然滑落,掉下大海。

她被带走。

地牢之中。

“啪”的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琬琰娇嫩的脸颊上,嘴角瞬间溢出了鲜血。

“你是大家的耻辱。”父亲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杀了我吧!”琬琰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她真的受够了这一切!

“你……你……”

父亲气得浑身颤抖。他转身向一旁身穿灰袍的人,眼中带着哀求:“族长大人,她……她终究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让她去死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族长缓缓抬头,那袍上绣满了古老的符文,深邃的目光落在琬琰苍白而凄楚的脸上。他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地说:“她的命数,早已注定。但此刻,她不能死,因为很快,南玄就会迎来战争,我们必须稳定族心。”

他转身面向地牢的角落,那里摆放着一尊古老的石像,他拿出手帕,擦拭石像。

“将她锁起来,对外就宣称圣女生病了在静养。至于今夜知晓此事的人,我会妥善处理。”

琬琰被囚禁在房中,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窗户外是无边的夜色。她坐在床沿,眼神淡然,自己的命运一直都是被安排。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这幽闭的房间。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侍女扎缇急匆匆地进来,带来了信息——南玄已向潆州宣战。坏人潜入、长生果秘密、圣女受伤,谣言如同野火,在族内蔓延。

琬琰轻轻叹了口气,问:“知道秘窑的钥匙在哪里吗?”

扎缇面露难色,“圣女,小的没敢找人打探,您如今连房门都出不去,还怎么去秘窑?”

昔日,她还是备受尊敬和爱戴的圣女,按照部落的规矩,将由圣女守护秘窑的钥匙。但那一夜后,族长收回了这一切。

琬琰转过身,看着侍女:“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辛苦你了。还好有你在我身边。”

扎缇眼眶微红,心疼地说:“圣……小姐,别再惹族长大人、尊主生气了,您的身子都快吃不消了。若是被他们知道您还在为那个……那个潆州人偷钥匙,真的会……”

“会如何?”

扎缇的话哽在喉咙,无法出口。

“洛白大哥是因我和琳琅的事情才险些丧命的,我不能坐视不理。虽然他不会死,但这一切并非他自愿。日后他若遇见了那位女子,也会希望能与她白头偕老。”

“小姐,爱情真的会让人抛弃一切吗?您为了那个姓孟的连圣女这最尊贵身份都不要,另一个潆州人也会为了一个女子舍弃拥有的一切?甚至是生命?”

琬琰看向扎缇,眼中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扎缇,等你遇到了那个他,现在的疑虑都会烟消云散。”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连绵的山脉,“是我们被困住了,是命运的安排,还是自我选择的囚笼?我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认为生活就该如此。”她双拳紧握,“阶级之分、圣女职责、部落荣耀、顺从、奴役……我们在无尽的规则与教条中迷失,这不过是内心的恐惧和僵化的思想,人生的意义从来都不是来自身份地位。”

“小姐,您在说什么?怎么我……我听不懂,您不要吓我。”

“扎提,我不想做圣女,也不想做糜芳。”

“小姐,您……别这么说……”

琬琰握住扎提的手,“你出去后,去哥哥那里,告诉他,请他帮我。”

*

她耳边回荡着一个熟悉而焦急的声音,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她感到一缕温暖在脸颊上徘徊,她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从沉睡的深渊中挣脱出来。

慢慢地,她睁开了双眼,她看到了一张充满关切的脸庞,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焦虑。

她的声音还带着梦中的沙哑,她轻声问:“怎么了?这是在哪里?”

听到她的声音,洛白那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他们去超市为福利院的孩子采购新年糖果,没想到向文在车上沉沉睡去。

此刻,车辆已经停在福利院的大门前,洛白发现无论他怎么呼唤,向文都沉睡不醒。他的声音转为焦急,手指触碰她的脸颊,试图唤回她迷失在梦境深处的意识。

他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安宁却又感觉如此遥远,这让他的心不由得揪紧。他想起上次向文陷入梦境时无法唤醒的情景,那份无助感再次涌上心头。还有离海那次,温睿杰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这短短的二十多分钟,让洛白感觉很漫长。

就在这时,向文的眼皮微微颤动,洛白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呼唤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

这双明亮的眼睛充满疑惑,却也让洛白感到暂时松了一口气。

他轻声说:“我们已经到福利院了。你睡着了,是又做梦了吗?”

向文微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正准备诉说那个梦境,却被一声声急切的呼喊打断。

福利院的大门口,一位心急如焚的老师四处张望。

“初一,初一……”

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向文推开车门,下了车,洛白见状,也跟着下车。

老师一看到向文,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匆匆地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双臂,语气急切:“向文,你来了正好,快帮忙找找初一。”

“谢老师,初一怎么了?”

谢老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初一,不见了。我们找了好久,都快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找到。”

向文说:“别急,我们一起找。”

洛白上前一步,盯着向文,语气沉甸甸的:“你身体怎样,感觉怎样?”

“我没事,快,老板帮帮忙,初一只有五岁。”

洛白转过头,对谢老师说,“别急,慢慢说。”

谢老师努力平复呼吸,快速说道:“现在已经一点了,本来十一点半小朋友该吃午饭了。可是,我们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初一。院里院外我们都找遍了,还是不见他。院长已经开车出去找人了,准备去派出所报警。”

洛白并未显现出惊慌,反而异常冷静。他对着慌乱的谢老师,“谢老师,先不要慌,保持冷静。报警是必要的,但在警察到来之前,我们可以再做些事情。”

谢老师抬头看着洛白,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他扫视四周,然后说:“您回去组织搜索,针对初一可能会去的地方,再仔细找一遍。另外,向其他孩子们询问,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初一的行踪。”

谢老师应声离去。

洛白和向文直奔保安室。

录像中显示,11点19分,初一趁着保安前往食堂打饭的间隙,独自拎着海绵宝宝书包,从大门溜了出去。

向文眉头紧锁,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推断,她将情况反馈给谢老师。

“初一怎么出去了,他会去哪里呢?”谢老师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甚至有些自言自语。她伸手掏出手机,准备向院长汇报这一情况。

向文说:“谢老师,我出去找吧。”

谢老师急切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就在这时,一位老师从教室匆匆走出:“谢老师,秀秀不肯吃药,一直在哭,她一定要你陪着她。”

谢老师的表情十分为难。

“谢老师,你先去照顾秀秀吧,我去找初一。”

“可是这……”谢老师紧握住向文的手,眼神中带着期盼:“向文啊,你一定要把初一找回来。”

*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两人的眼神都紧盯着前方,眉宇间刻着忧虑。

洛白转头看向向文:“你怎么知道初一可能会在镇上的儿童医院?”

向文沉默了片刻,“我猜的。”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情似乎更加沉重了,“初一手上经常拿着一张画,那是他画的全家福。四年前的大年初一,他被发现遗弃在儿童医院门口的垃圾桶旁,随后就被送到福利院,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洛白问:“是被他父母抛弃了吗?”

“听说孩子被发现的时候,口袋里有一张纸条说是双亲已逝,应该是被亲戚遗弃的。”向文看着前方,继续说:“初一是个敏感的孩子,他一出生就患有糖尿病,虽然知道自己被遗弃,但他一直对亲生父母有着深深执念,我猜,他是想见爸爸妈妈吧。”

洛白一边听,一边盯着前方的道路,声音有些沙哑:“你的意思是,他是因为生病被抛弃了,但想着他的父母。”

“应该吧。”

抵达医院后,熙攘的人群中并未寻见初一的踪影。两人迅速来到服务台,说明来意后请求查看医院门口的监控录像,但画面没有初一的身影。

医院工作人员:“小朋友会不会没来过这里?”

向文有些无措,心中担忧。

洛白紧皱着眉头,他转向向文:“走,我们先出去。”

“怎么办?”向文问。

洛白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初一有糖尿病,那他可能也害怕医院,但又想找到父母,他可能没进来医院,但可能会在医院附近某一处,只看医院门口的录像,这是不完整的,我们寻找的范围要扩散。”

向文盯着洛白的脸,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信任和依赖,“那我们要怎么做,怎么扩散,找警察?”

洛白拉住她的手,安抚着:“不是说院长已经去报警了吗,别担心。”他沉思了一会,“初一年纪小,不会走得太远,我猜他就是在门口这附近。”

门口人来人往,始终不见初一。

洛白迅速打通了一个电话,“你将儿童医院斜对面红绿灯的监控录像发给我,哦,是今天十一点半到现在的数据。”

二十分钟后,洛白收到了一个长视频,画面滚动播放,终于在医院门口的监控死角,看到初一的身影。

向文紧盯着屏幕,捂着嘴巴:“那是初一没错。”

只见他徘徊、张望,瘦小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

随后,初一被一个女人牵着带走。

向文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个女人是谁?”

两人心中涌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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