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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回国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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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撞向桌角,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膝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左手本能地撑住地面,不料掌心按在散落的玻璃碎片上,锋利的玻璃无情地划开了大大的口子,玻璃碴子嵌入皮肉,鲜红的血液立刻从伤口处涌出,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向文惨叫一声,面孔痉挛,冷汗涔涔,右手紧紧握住左手腕,试图缓解疼痛。

突如其来的受伤,三人都惊住了。

温睿杰连忙上前,扶起向文,眼中满是担忧与急切:“向文,你还好吗?我们去医院。”

被这一幕吓到的区乐桐双腿一软,瘫软在地,满脸愧疚地呢喃着:“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向文强忍痛楚,缓缓直起身,身体前倾,右手轻轻抱住了区乐桐,摸了摸她的背,安慰着:“没事的,这只是小伤,不严重。”

区乐桐不再抑制,任由眼泪流下,身体颤抖着,放声痛哭。

两人分开,向文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区总,您知道吗,您真的很优秀,很多女孩都非常羡慕您。未来,一定会有一个很爱您的人出现的。”

温睿杰抬手,为区乐桐拭去泪水,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

手掌被手帕紧紧包裹,血已经洇湿了手帕,连带着裤子也沾上血渍。向文的眼睛空洞,没有焦距地盯着那血迹斑斑的手帕,似乎在深思,又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车子驰骋在公路上。

车内气氛沉重,向文没有出声。而温睿杰心中满是愧疚,他不断地在心底自责:“马上就到医院了,你怎么样?早知道就不让你陪我了。她,她以前也会闹脾气,但从没像这次这样。”回想起刚刚,他的心揪了一下。

“是不是很痛?”

向文轻轻动了动身体,把脑袋靠在椅背上,浅笑打趣说:“还好,小伤。上次伤了脚,这次伤了手,我发现,认识你们叔侄俩后,我这磕磕碰碰的都习惯了。”

温睿杰忍不住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

区乐桐喜欢温睿杰十几年尚且如此,那么,喜欢了几百年的,是什么感觉?当得知所爱之人已逝,又是怎样的心情?

嘴角的笑意尚在,然而这笑并未触及眼眸深处。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叔叔,是不是很喜欢琬琰?”这应该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但她真的很想知道。

温睿杰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疑惑地反问:“你怎么会问这个事?”

向文故作轻松地回答:“我想我能梦到这些,或许与她有关。想着多了解一些,早日帮到老板,早日功成身退。”

伤口隐隐作痛,托着手掌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一些。

温睿杰转过头,看她眉间微皱,神色略慌。他嘴角勾起,笑了笑。

“你笑什么?”向文抬眼,不解。

车子在红绿灯前缓缓停下,温睿杰的目光随过路的行人移动,语气淡然:“没什么,就想起了一个女人,曾经跟你很像,总喜欢问关于叔的这些问题。”

向文的心猛地一跳,假装无所谓地望向前方,随意地问:“哦?还有谁会对这事感兴趣?”

车速逐渐减慢,医院近在眼前。温睿杰短促地轻笑了一下,“我姐。”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对叔这老远年代的事迹并不了解,你如果好奇,最好还是亲自问他。”

*

细小的玻璃碎片被医生小心翼翼地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中夹出,掉落铁盘里。伴随着皮肉的抽痛,血再次涌出。

“伤口挺深的,需要10天左右才能拆线。”医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叮嘱,“这段时间尽量不要碰水,去窗口拿药吧。”

“谢谢医生。”

向文托着包扎好的手,准备离开医疗室。

就在这时,医生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向文。”

向文回头,一脸疑惑。

“一周后记得回来复诊。”医生提醒着。

向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医疗室。

医生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肘搭在扶手上,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为了更好地目送向文离开,他轻轻地抬起下颚。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他就认出了她,知道名字后,更是确认。

*

电话那头一声声地催促着。

但眼前这个女人,手上缠着纱布,裤子上挂着零星的血迹,发丝凌乱,面容显得有些憔悴。温睿杰心想,这样带过去,自己可能要被宰了。他看了看手表,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应该来得及。

经过店员们的一番打扮后,向文的精气神恢复了一些。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选了一套休闲装,她说,这样穿才舒服。

“所以,你究竟要干嘛?”

“带你去吃饭啊。”温睿杰稍稍挑眉,“我叔今晚不是也不回家吃饭嘛,我就勉为其难地陪陪你这个落单的人。”

怎么这话有点熟悉。

*

巨大的圆桌上,转盘低速旋转,上面摆满精致佳肴。

此刻的向文无暇关心晚饭的质量,她正顶着几道投来的好奇视线,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抓住温睿杰的衣角,低声问道:“温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睿杰笑了笑,朗声介绍:“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她叫向文,是阿叔的助理。”

向文被温睿杰轻轻向前一推,对面站着的三人,向文对上了洛白的眼神。

洛白一眼就看到她手上那刺眼的纱布。

“你这是怎么了?”

向文下意识地把手上的手往后收了收,瞥了温睿杰一眼,回答:“哦,今天工作时候不小心被美工刀割到了,没什么大碍。”

一位优雅的女士向她走来,她盘着一头柔亮的乌发,耳朵上是一双夹扣的珍珠耳钉,身穿着深色及膝裙,眸光盈盈,笑容恬淡,语声柔和:“你好,我叫温睿丞,是睿杰的姐姐,很高兴认识你。这位是我和睿杰的爷爷。”

向文心中暗叹,真优雅。对着她的手迟疑了两秒,向文才握了上去,微笑着说:“您,您好。”并恭敬地向温老爷点致意:“温老爷好。”

“大家都入座吧。”老温招招手,示意众人落座。“向文,你也别客气,今天就是一顿家常便饭。我之前听说过你,一直没机会见面。还没有机会向你道谢。”话音刚落,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向她敬酒。

向文愣住了,道谢?为什么向我道谢?

她困惑地看向温睿杰,只见他嘴角擒笑,转头再看看老板,他正安静地喝汤,脸上毫无表情。

这栋大别墅,原来是温睿杰的家,从装饰到氛围都流露出一种高贵与舒适的气息。她收回视线,右手举起红酒杯,轻轻一抿,虽有点苦,但并不影响那股醇香。

“有伤口就少喝点。”洛白的声音传来,正拿着汤勺把一口口热汤送进嘴里。

今晚洛白的这两句话,温睿丞注意到了,她嘴角微勾,仿佛是一缕不同寻常的笑意。

温睿丞拿起放在自己身旁的锦盒,缓缓走到洛白身旁,放下,打开,里面是一方雕刻精美的砚台,“叔,这个是送给您的。”

她将砚台取出,递给洛白,“这是临庆的庆砚,庆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著称。前段时间我与纪卉华老师合作,有幸看到这块老师亲手制作的砚台,感觉很适合叔。”

老温一股酸溜味,故作嫉妒地打趣道:“纪卉华可是国内制砚界的大师,丞丞怎么就没想到给爷爷也带一块回来呢?”

温睿丞眼波流转,回答:“这虽然比不上200多年前的砚台,但也是上等之选。爷爷也喜欢的话,我以后也为您找一块。”

温睿杰在一旁插话,“那我呢?姐,可不能太偏心,每次都给叔带好东西。”那酒窝若隐若现,余光瞥向一方。

温睿丞坐回原位,唇角挂起淡笑,斜了一眼弟弟:“你最近做了什么好事,还好意思要礼物。”

温睿杰无奈地看了一眼爷爷,知道姐在暗指什么。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洛白看着桌面上的砚台,赞赏地点头:“庆砚研墨不滞,发墨快,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确实是个好材料,谢谢你,睿丞。”

两人对视一笑。

不知不觉,天已完全黑下来,月光倾泻,树影在月光下斑驳摇曳,大厅内点灯齐明,桌上珍馐美味诱人,众人边吃边谈,聊着以前的事,取笑着小时候的事。

今晚的家庭聚餐,是为了欢迎温睿丞回国。她不仅是温氏集团的大小姐,还是著名的珠宝主理人。她的作品刚刚获得全球“千金杯”珠宝设计大奖赛冠军,接下来会应邀参加伦敦、意大利、法国、迪拜等地的珠宝设计展,是如今珠宝圈的“当红炸子鸡”。三年前,她在英国创立的“星丞珠宝”品牌,如今已成为当地最受追捧的潮奢品牌之一。此次回国,她计划在如霖市开设国内首家“星丞珠宝”,将国内元素融入设计,继续推出新颖、独特的珠宝作品,讲述国家信物文化的经典故事。如今,“星丞珠宝”的筹备,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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