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该知道以顾北煦的体力,他上位,绝对会把我弄到死的。
毕竟他第一次爬床时,做到后面我累到一点都不想动,他竟胆大妄为将我的手抓了去。
当时触碰到**时,我是真不想说话。
最后任他去了,只费了我的手,第二日起来酸痛的要命。
这次换成了腰。
清早在寝宫醒来时,外面早已日上三竿了。我动了动手指,想坐起身时,顾北煦不知从哪蹿到出来,扶我起了身。
看我半搀着腰,他倾身下来,小心地帮我揉着。
“滚蛋。”我想抬脚踹开他,却发现腿居然也使不上什么劲,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
“顾北煦,你昨晚用我腿做什么了?”
我没来由地恼火。
做晕过去就算了,顾北煦后面没立马停下也认了,他还做了什么?!
顾北煦不好意思看我,半低着头,只是这样也压抑不住他全身的愉悦之情。
我没来由地牙痒痒。
最后在他身上发泄一番,又当此事就这样翻篇了。
而陆驰勾结蛮族,联结几方势力一同逼宫这事,我早已准备好一切后续事宜。
昨天参与逼宫的人马皆以尽数拿下,未参与但暗中推波助澜的人也顺藤摸瓜揪了出来。
甚至借此一波,朝廷上下被我进行了一番大清洗,三日过后,整个官府改头换面。
漠北那边,陆驰给蛮族开放的通道被我安排的人悉数占据,堵住了蛮族直下中原的铁骑。
而陆驰带回来的人马中的蛮族人,也一一俘虏,关押到了刑部。
妥善安排好这些事宜,我忙得脚不沾地,几日来没管任何杂事。
直到最后,我在一堆物什中找到了一个木盒。
陆驰动身去漠北时,交与我的。
现已落了几层灰了。
我轻拍去一些,有些失神。
顾北煦在这时进来,看见了我手上的木盒,但他没说什么,我起身时,还往一侧让开了路。
“什么事?”我问。
“上次和陛下说的凝安候府不愿跟着逼宫而逃走的兵,因为人马太混杂,我这几天做了分编和收录,现已全部登记好了。”
“嗯?”
顾北煦向我递上一块暗黑纹路的玉块。
“陛下,用此物便可号令他们。”
我手上拿着木盒,没接,只让他放在案桌上。
顾北煦神色僵了僵,还是照做了。
我没管他,抱着木盒就往外走,顾北煦隔着几步跟在我身后。
“你脚是灌铅了吗走这么慢。”我回头看了一眼他。
要跟就好好跟着,走那几步停下来看我又忙跟上来,然后又停下来做什么。
脑子出问题了吧。
顾北煦却不回什么,听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就低着头好好跟着了。
我懒得再管他。
他看我神色如常地走着,心底越发升起酸涩来,在走到正殿中时,忍不住轻拽了一下我的衣角。
?
我回头看他,一下就被那发红的眼眶和泪光给震住了。
“陛下,”顾北煦一喊出这句话,泪水就开始不要命地往下掉,“你现在还……”
“嘭。”木盒被我一把扔进了前方的火盆中,顾北煦的话被强行中断。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要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发神经。”
顾北煦左看看我右看看火盆,忽地就笑开了,一把冲上来将我抱住。
这一下的冲击差点将我俩摔到地上,我没好气地背靠柱子,踩了他一脚。
然而故意板着的脸根本没维持多久,我感受到他绷紧到颤抖的肩头,轻轻靠上,回抱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