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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抽签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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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鬼先是一愣,然后仔细想了想,不太确定道:“有吗……”

“有。”

“哪里矛盾……”

他忽然感觉自己在富商面前,像个是大脑空空的骷髅头,除了问还是问。

“第一个前后矛盾,是在第一局的时候。

零号提过一嘴确认金币总数很重要,这也是必胜法。

但目前为止,零号每次开头只是很保守地取1枚硬币。

每次出现金币后,他才敢放手大胆地抽更多硬币。

这就很奇怪。

他明明掌握着分辨金银币的方法,同时也认为,确认金币总数是致胜的关键。

这种前提下,他只要开局在木匣子内多尝试几次,就能大致摸索出金币总数量。

但他没有,而是规规矩矩地等待着第1枚金币出现。

这对于控制回合数是有极大风险的,所以让我觉得前后矛盾。

你想,用重心分辨金银币,如此精心布置的作弊方法,并不能让他直接确认金币总数。

那他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作弊手法,是用来干什么的?”

赌鬼本想点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反驳道:

“从零号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听出,他的设定应该是配合发牌员的工作,一直进行抽币游戏的特殊玩家。

你说他对游戏熟练没错。

但第二局开局,发牌员也说过以往的传统规则里,抽币是有时限的。

每抽1枚硬币,停留时间不得超过3秒。

也就是说,尽管零号熟练作弊,但规则上有时间限制。

这样一来,数金币也是需要时间的,摸索1分钟就得取20枚硬币出来。

这对零号来说风险更大,准确率也会降低。

所以他不去冒险,我觉得也说得过去……吧?”

观众频频点头,心说要不是赌鬼,差点又信了这女人的邪。

“没错,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前后矛盾的点。”

“什么?”赌鬼愕然。

“你也说了,他不去冒险属于正常。

但第二局,零号明明知道如何避开金币,却偏偏把金币抽了出来。”

“这……”

观众还期待赌鬼反驳点什么,男人却“这”了半天,愣是说不出零号为什么那么做。

见男人安静下来了,白引试着整理道:

“第一,零号如此精心布置的作弊方法,并不能让他直接确认金币总数。

第二,他抽出金币并非什么失误,而是故意。

就这两点很大概率反应一个问题。”

随着灯光的变换,台上赫然出现古代的衙门公堂。

海水朝日图前,坐着神色庄严的知县大人。

堂下站着两排衙役,中间跪着白衣囚犯。

衙役们怒视着罪犯。

就像此刻的直播间观众,高傲地俯视着画面中的白引。

“靠他一个人,做不到确认金币总数。”白引低声道。

敏锐地捕捉到白引话中的意思,赌鬼反问:

“你是说发牌员和零号……他俩不止是合作关系……而是串通一气,配合作弊?”

二者属于合作关系是公开的事实,算不上秘密。

但二人共同作弊的思路,赌鬼从未想过。

不过这么一想,零号刻意抽出金币,没准真是为了给发牌员看。

否则为什么一定要出现第一枚金币,才能确定金币的总数量呢?

或许发牌员具备着某种有意思的技能,唯有通过金发女郎的眼睛,零号才能得知金币的总数量……

“不过……”

思来想去,赌鬼还是认为这些都只是富商一个人的猜测,并没有实质性证据。

“这些都是你的假设……”

刚想接着说,男人恍然意识到,富商让他观察发牌员身上的可疑点,可能是怀疑二人之间存在着某种「暗号」……

但这,真的可能吗?

毕竟眼下的线索还是太少了,而且就剩下一局游戏,贸然判定,可能会对输赢有影响。

“你是想说他俩之间存在暗号是吧?虽然有这个可能性,但是……这样未免也太复杂了。”

赌鬼认真理着思路,试图纠正对方的逻辑错误:

“与其设计什么暗号,还不如取消3秒限时规定,或者直接在金币机上做记号,不就能提前知道金币总数量吗?

弄这么复杂的暗号,意图是什么呢?

你自己也说过,零号第一局是放任自己输的,那么他设计这些暗号,很明显是为了赢,而不是输。

所以我认为这个假设存在很大漏洞,不太合理……”

耐心听完赌鬼的疑问后,白引没有急着反驳什么,只是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如实说了出来: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设计暗号的意图……其实就是想让我们发现重心分辨法,以及他们二人之间的暗号?”

赌鬼慢慢合上嘴。

如果他没听错,富商是在说,零号每次保守地抽1个,抽到金币后的变化,等等迹象其实都是刻意演给他们看的?

观众再次沉默。就连小粉考官也反复查看着历史指令,生怕是自己操作不当,不小心漏题了。

否则别人任务的细节,这个叫白引的玩家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将最后一口起泡酒喝完,白引把空杯子放到扶手的凹槽里,目光深邃。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什么……”

“系统一开始就告诫我们,如果给敌方透露自己任务相关信息,会扣80%机能。

其实单凭这一点,就能充分说明零号的那些刻意表演是合规矩的。

所以我认为零号的表演,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合作内容,一切种种破绽,其实也是故意留下的。”

听到这样的解释,小粉考官才稍稍放下心来。

至少逻辑上,女人的思路是行得通的,应该不太存在“开挂”的可能性。

“故意留下破绽让我们发现?”似乎是想起什么,男人问:

“发牌员的胸巾,有4个菱形,两场游戏之后,菱形内出现了两个勾,就好像某种形式的考核表。

我记得任务里提过,发牌员会给我们发放入境牌。

但只能通过玩抽签游戏来获得。

那这个游戏,是不是类似于某种测试题,再测我们什么?”

白引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之前侍者也曾提过一嘴“入境标准” ,白引合理猜测,胸巾上的勾,应该和入境标准有关系。

只是具体指哪些标准,她也没有明确方向。

白引接着说:

“第1局我坐在观战席,刚好和发牌员是面对面的,所以看得比较清楚。

当时第一回合刚完,发牌员的胸巾上就出现了第一个勾。

然后是第2局第三回合,她的胸巾出现了第二个勾。

我想这应该是代表我们通过了其中两项标准的意思。

它可能是专门用来测试我们符不符合入境标准的。

而这个入境标准,似乎和智商有关系。”

侍者曾说过,这里人喜欢“聪明人”。

所以白引认为考核内容大致会围绕记忆力、思维能力、观察力、计算能力,等等方面……

“我猜四个菱形,代表四个标准。

第一个勾出现在你作弊之后。

所以第一个标准,是看我们作不作弊。

第二个勾的出现,是在我破解重心分辨法的时候。

所以第二个标准,是看我们能不能识破零号的分辨法。”

“那第三和第四呢?”赌鬼追问。

“这目前只是我的猜测,我猜第三可能和我提的「暗号」有关系。极大可能是看我们能不能破解暗号。”

“而第四……估计是看我们最后能不能赢吧。”

赌鬼认真点着头。

“所以……发牌员的任务,是测试我们?”

“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白引觉得现在下结论还尚早。

就拿零号的任务来说,看似简单,实际上暗藏玄机。

发牌员的任务估计也存在着某些陷阱。

剧场内激昂的音乐声骤起,堂上的知县老爷拍案大怒。

“常言寿增则病多,命厚则福薄,可那金命之人,命厚福厚,纸命之人,命薄福薄!”

比较有意思的是,知县老爷头顶镶金乌纱帽,一身火红色官袍,穿金戴银,尽显富贵。

而堂下犯人浑身裹着破布衣,看起来比田里的稻草人还要寒酸。

“堂下罪人乃纸命之人,命贱,不配活于当世,当斩!”

衙役们敲着木棍高喊威武,台下观众也跟着喊起来,中了邪一样,驱魔乱舞。

听到金命和纸命两个词,白引微微蹙眉,继续道:

“发牌员的任务,我暂时有个大概猜测,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破解他们之间的暗号。”

现在一听到白引说“猜测”,观众心里不由得发毛。

口口声声说是猜测,到头来跟拿着主角剧本一样,一验一个准,很难不让他们怀疑女人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

“可这是最后一局……你怎么确保我们既能破解暗号,又能赢,还能让所有人完成任务?”

虽然赌鬼已经开始适应富商出其不意的玩法,没有像之前那么惊讶了,但这次不太一样。

一局内完成所有事,简直是难如登天。

听闻,女人敛眸,神色温和,语气平静:

“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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