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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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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公府出来,安殊亭正好遇上了原主从前的几个好友,几人好些日子没见,便一起约了酒楼。

安殊亭一到场,大家就一副惊奇的模样打量他。

离他最近的王慧泽满脸戏谑:“你最近可是风云人物,安大公子,咱们对你可真是刮目相看。”

安殊亭知道他们指的是连玉的事情,并不想多谈,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冷笑了一声:“那也没见你们上门来找我,一个个躲得快。”

这几个全是损友,关键时候没一个顶用的。

从前他们三五天就会常聚,原主和孙悦白的婚礼也过去快三个月时间了,他们是一次门都不登。

王慧泽放下手里的茶杯,殷勤的将面前的雪梨放到安殊亭面前:“你尝尝,我三舅舅家秋日储存的,极为难得,我特意拿来给你吃的。”

显然他也是心虚的,可安殊亭半天不吭声,他只能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咱们几个也都是一表人才,你和你表哥亲上家亲就行了,我们就算了。”

朝雪承听到这个不着调的家伙说的话,摇了摇头,看着安殊亭若有所思:“你想开了就好,看你今日仿佛面带桃花,我掐指一算,大概是红鸾星动了。”

安殊亭对朝雪意的话不以为意:“反正在你的说法里,我红鸾星动了几十次了。”

朝雪的父亲是执掌灵台的主官,他也学了一堆神神叨叨的东西,准不准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不,这次朝雪说的有道理,你不对劲儿。”王慧泽连梨都不啃了,胡乱的擦了下手。

他对着众人漏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点了点下巴,示意大家看安殊亭。

“浅红色暗纹腰带,还是带花的,这样的东西你从前绝对不会佩戴。”

他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动了动鼻子,凑近安殊亭:“熏香也不对,今日这味道似乎是一种花,可你最爱的是冷竹。”

坐在安殊亭另一边的刘宁西有些嫌弃的扯了扯放在凳子上的绒白色狐狸毛围脖。

“这个围脖,咱们长这么大,谁见过你冬日用围脖了,你以前还说老年人才用这个。”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谁不知道谁,安殊亭别看现在一副玉树临风、斯文端方的模样,从前干的混蛋事儿可多了。

他以前还嘲笑过别人娘唧唧,小白脸。

安殊亭原本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棠梨,对好友的打趣不以为然,可他们这一番细致的分析,却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自在。

“这都是下人准备的,我自己也没注意过。”他的声音故作平静,不疾不徐的咬了一口梨子。

清甜爽口的滋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低头时视线不经意扫到白色长衫上系着的腰带,安殊亭有瞬间的沉默。

腰带是孙悦白说他衣服颜色有些单调让下人配的,围脖也是今日出门时孙悦白亲手戴上的。

至于熏香,他最近没用。

安殊亭的耳朵莫名发烫,瞪了王慧泽一眼:“你是狗鼻子,我最近想换换风格,不行吗?”

“一番花信一番新,半属东风半属尘。惟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你是不是和月容姑娘好事将近了,据我所知,前几天有人给月容姑娘赎身了。”王慧泽是个好事儿的,谁不知道月容姑娘最爱粉月季。

且自从安殊亭被逼婚,他虽然不能为兄弟做些什么,但兄弟的红颜知己总要为他看牢。

天香楼那里他打过招呼,在有人禀报月容姑娘被赎身之后,他还特意打听过,是赵国公府的人。

安殊亭抬眼昵了他一下,“阴阳怪气的样子,你爹最近忙什么,都没收拾你了。”

他决口不接王慧泽的话。

这几句诗是原主前年在天香楼为月容写的,辞藻华美,意蕴隽永,确实很有才华,正是这首诗让他本人才名远播,也让月容成为了整个王都人人追捧的舞姬。

不过原主确实和那位月容姑娘没什么,就是纯粹的谈诗论画。

两人说话间,他将盘子里最好看的梨随手挑出来,放在一边。

孙悦白这边处理完公事,路过酒楼的时候听见雁归汇报安殊亭的侍从在街上转悠,一时间来了兴致,打算去看看。

还没进门就听见小厢房里热闹的厉害,全是起哄安殊亭和一个叫容月的姑娘。

他原本含笑的眸子凝住,心口一窒,本要推门的手顿在原处。

“殿下。”雁归轻喊了他一声。

孙悦白不语,安殊亭本就是风流性子,自己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的嫉妒还是如烈火熊熊燃烧,。

其实他们又哪里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呢,只是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一直在失去,似乎属于他的东西他从来都握不住,哪怕拼尽全力。

只有在安殊亭这里他拥有了获得,孙悦白从不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安殊亭对他的好与维护是发自内心的,这让他内心深处有种不为人知的有种窃喜。

可他却也忘了,安殊亭的好也可能会给别人,心底失控的情绪似乎即将冲破理智。

他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房梁上,一只结网的蜘蛛趴在那里,直到他耐心等待的猎物完全被网住,它这才爬过去享受胜利的喜悦。

孙悦白攥紧拳头,掌心的刺破感传来,半晌,他眉眼轻动,嘴角重新勾起,轻轻推开了房门。

“有什么大喜事儿怎么不和我说说。”

突如其来的插话,让几人不约而同的转头。

身着黑色镶红绒锦披风的楚王殿下就站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执剑侍卫。

原本热闹的厢房里瞬间鸦雀无声。

“楚王殿下。”几人相视一眼,站起身一一行礼。

安殊亭颇为惊奇,连忙迎了过去:“怎么突然过来了?”

“路过,刚好看见你的侍从在底下,顺道上来看看。”孙悦白边走边解开披风,径直走到王慧泽的位置旁。

见他站着不动,凤眼轻佻,无声的看着他。

王慧泽刚被安殊亭嫌弃过,原本还想讲义气的坚守在他身边,但对上那双明明带着笑意,却仿佛幽深寒潭般的眼睛,没出息的往旁边挪了一下:“您坐”。

孙悦白勾唇,安殊亭很顺手的接过他的披风,折叠好和身后的围脖一同放在凳子上。

见孙悦白就要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俩再换一下,你坐我这里。”

正好这时候一阵风吹过,窗户缝里透出一股凉气,孙悦白忍不住喉咙发痒,捂着手帕咳嗽了一声。

他看了安殊亭一眼,依言换了位置坐下。

这时候他才发现安殊亭的位置不仅避开了风口,还能看到楼下的碧水湖泊成片成片的粉色荷花在枝头摇曳。

整个过程,房间里的其他人却依旧保持了诡异的寂静。

尤其是当孙悦白脱去披风,露出令人眼熟的腰带,图案精致的荷包,王慧泽心下冒出了一个惊悚的想法,他偷偷的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又觉得刚才确实是他们想多了。

王慧泽很快反应过来,恢复了一贯的长袖善舞:“楚王来的可不是正好,这满池的荷花,昨夜第一次盛放,可见它们也知道今日有贵客来临。”

语罢,恭敬异常的给楚王斟了一杯茶。

又被安殊亭抬手挡了下:“你自己喝吧,他不喝茶”。

拒绝了王慧泽的殷勤,安殊亭起身拿起小红泥炉上汩汩冒着热气的执壶,将杯子烫好,倒了一杯白水:“有些烫,一会儿再喝。”

孙悦白接过来,手里的杯子散发出暖人的温度,让他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在肚子里。

“今日怎么自己出来了,在家待无聊了。”

安殊亭解释道:“回家看了下爹娘,刚好没事就出来和他们聚聚,正好好久没见了。”

孙悦白看了几个人一眼,他们此时显然有些拘谨,他捧着杯子含了一口水:“不必拘谨,平日若是无事也可以来府上坐坐。”

几人忙点头:“自然,有空了当然会去府上拜访。”

安殊亭看着他们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模样,悠然的靠在椅子上:“瞧你们那点出息,我表哥又不是老虎。”

王慧泽偷偷的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想要怼他一句,门在这个时候又被推开。

正是刚刚众人打趣的对象月容姑娘,还有沈琼枝,也就是安殊亭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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