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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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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天地间还泛着青色,偶有行人路过巡抚衙门前,猛然被吓到。

有人在府衙前悬梁!

滕王洗漱时闻得此事险些喷出漱口水,洗漱好,去找晏霁之,巡抚已经在了,晏霁之目光炯然:“派衙役把这家人团团围住,必须把舆论控制在官府手里。

官差若是不够就调士兵,对外说辞,此人遭欺凌,走投无路,以死寻求衙门庇护。聚拢百姓请教这家人情况,一定要在对方来不及安排爪牙混淆视听之前。”

滕王怪道:“这什么人家,查出来没有?”

晏霁之看着滕王,滕王被看得发毛:“你看我作甚,难不成还跟我有关系?”

“你五姑姑三嫁的丈夫的堂侄家。”晏霁之告知,滕王:“……”

滕王想扭头捂捂脸,好吧,他收回刚才的话。

捕头跑来呈上份血书,是从死者的衣物里搜出来的,滕王接过一看,居然还真是,父死之后嫡母和嫡兄欺凌他兄妹和他们姨娘,这几天逼着他在巡抚衙门前自尽,他便反将一军。

晏霁之浏览过血书,再交代:“即刻把死者的妹妹和姨娘接出来。

把王家的下人与王家人隔绝审查,把王家在城中的铺面尽数查封,把他家的掌柜和管事请到衙门来将账本全部查缴,在天黑前令他们惶惶不可终日自觉死期将至。”

天亮,巡抚衙门前人山人海,老百姓们七嘴八舌滔滔不绝,滕王奋笔疾书,二十年都没一下写过这么多字,晏霁之非得让他亲自记录,给百姓们一个好感观。

朱家别院,朱窅絜恨恨摔杯,朱芑适迈步进门,朱窅絜看见嫡兄,侧侧头。

“翅膀硬了?”朱芑适讥笑:“这就瞒着我自作主张了?”

“大哥你言重了,我只是觉得这些许小事不必你操心。”朱窅絜装恭敬:“你还有大事,什么都费心思岂不是太累了,我只是想替你分担一些。”

“分担?”朱芑适问:“你分担出什么来了?”

朱窅絜没争辩但也愤愤不服,朱芑适下令:“这家子一个不留。”死士领命告退,朱芑适训诫这庶弟:“再敢自作主张,你就回家去,萧家不必你费心了。”

心里不以为然,面上,朱窅絜敷衍着。

死士退回门槛内,朱芑适视线扫向,晏霁之进屋,朱芑适眼神厉起来。

“芑适,我送你一份薄礼,你给我个薄面,今早的事到此为止,怎样?”晏霁之提议,朱芑适问什么礼,晏霁之看他的庶弟,朱芑适笑:“这能叫给我的礼?”

朱窅絜想明白过来,好笑得想翻白眼,晏霁之居然想抓他?脑子坏掉了吧。

“你没有还没有娶妻的庶弟、表弟?”晏霁之诧异,朱芑适没什么表情,晏霁之再劝:“你娘要劫狱,我晏家和霍家都睁只眼闭只眼,你这两天在金陵?”

朱芑适露出丝兴味,晏霁之莞尔:“放心,你爹不会知道的,就地斩了,你动手,其实你爹知道又怎样,他可有八个庶子,就是死三个庶子都不痛不痒。”

朱芑适意味深长的看晏霁之一眼,背过身。

朱窅絜不可思议地看这嫡兄,不敢再大意,要往外跑时被死士抓住,死士把朱窅絜制住,拔刀,一刀砍下,朱窅絜人头落地。

晏一和晏四进屋,把这头颅连同尸体装麻袋带走。

晏霁之告辞,朱芑适喊住:“你是怎么知道的?”

“可疑的人猜一猜,谁最可疑,第一个找谁,找过来就知道了。”晏霁之望着这滩血说:“亲姐姐和亲妹妹都死了还一点不以为意,你爹对这庶出是不在意。”

朱芑适不同意:“还是得霁之你够敏锐啊。”

晏霁之走人,懒得看他阴阳怪气。

府衙前,滕王累得要趴下了,午膳的时辰喘喘气,他去找晏霁之,灌下好几碗茶,问:“怎样,查证了吗?真的,真的是那个朱窅絜?朱芑适肯让你抓人吗?”

“嗯,已经砍了,送给王家了。”晏霁之叮嘱:“今夜,让这家人逃走。”

滕王不解:“为什么要让他们逃走?”

晏霁之答:“给朱家添乱,再者,坐实他们的罪行。”

滕王想想:“哦。”

“记住,是这家人发现再不走就得死了,连夜逃脱,多名官差遭遇袭击。这家人逃走后清算他们的本家,你亲自把你五姑父在这边的势力连根拔起,可以吧?”晏霁之询问,滕王狠狠心壮壮胆:“可以,其实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没见过不认识。”

就是他太上皇伯伯这位同母妹妹,滕王有点头皮发麻。

“问逝者的姨娘和妹妹想去往何处安家,下月初,送她们去安顿好。送信告诉昌隆侯、朱窅絜死的原委,顾及侯爷颜面,这件事的主谋不揪出来了,昌隆侯若还想要儿子的尸身,派人去义庄领。”晏霁之一条条指派:“明天,你再去催陆兼等人,暗示,明示都可,在我们愿意有商有量时该要还价就来还价,莫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滕王觉得有点玄乎:“那个,那个朱窅絜真死了?”昨天还见过的。

晏霁之注目他,滕王斟酌又纠结:“我,我就是觉得你至少当宜春是朋友吧。”

“你备份礼,帮我谢谢薛述聪替我挡灾吧。”语毕,晏霁之走掉,滕王一时没闹明白,想懂他的意思忍不住叹口气,把琐事抛掉,去用午膳。

入夜,夜近丑时,滕王回府衙见晏霁之还在等着他,拍拍晏霁之的手臂,说,那家人已经窜逃出城,回屋歇着吧还有事等天亮再商议,说完打着瞌睡走了。

晏霁之去暂住的寝屋,晏诺递上份包裹还有封信:“霍家送来的。”

不知疲乏的心仿佛忽然就累了,晏霁之接过,晏诺退下,他微微有点忐忑,洗漱过,在睡前把包裹打开,看见是一副金丝软甲,愣下,拿信拆开。

是霍漓江的信:老子思量几天还是跟你说吧,我女儿觉得她的血有用想放一坛血给你,我好不容易拦住,你个兔崽子不想活了也给我回来再死,别死在外面。

晏霁之心酸拿起金丝软甲,发现还有一双皂靴,眼睛一热,险些不能自已。

思念,大概最喜在深夜释放。

霍灵渠夜半醒来,黯然消极许久,清晨,派人请堂姐进宫趟。

霍舒窈未至,翁嫔求见贵妃,朝廷将遣使入占城、真蜡等国商取早稻,翊善伯是主使。

霍灵渠道:“这不是我定的,你祖父是工部尚书,轮得到他去。”

“嫔妾还是想谢贵妃娘娘,让嫔妾给娘娘磕个头吧。”一同入宫的人只剩自己了,翁嫔觉得孤单单的,霍灵渠垂眸道:“去看看小皇子吧。”

翁嫔离开后,霍灵渠看挂在窗檐的风铃,再过几天,她进宫满半年了。

霍灵渠是想跟姐姐说萧灼灼的事:“昌隆侯原定的计划被打破了,当前形势已由不得他主控反而他更像被架在火堆上烤,他还会在意跟萧家结亲吗?”

霍舒窈心里咯噔下,霍灵渠揣摩道:“我是觉得,人就在江南,想让萧家为他所用,他把萧灼灼娘四个掳走就是了,甚至不需要萧灼灼和她娘,把萧耿裕兄弟俩掳走即可。只是,萧灼灼眼下会愿意走出江南吗?想让他们远离,唯有把他们绑走。

但,捆着他们,管控到昌隆侯顾不上打萧家主意时,他们不会出事又如何能相信他们在江南会有危险?那么这个疙瘩、甚至是怨恨恐怕解不了了。”

“没事,决裂就决裂。”霍舒窈爽快道:“我让你姐夫亲自去,谁不愿意走,包括萧灼灼她娘都绑起来,他们想死、不牵连我,我才懒得多事。”

霍灵渠讶然,这姐姐对萧灼灼一家估计是忍得够够的了:“那大姐你劝着姐夫些,注意隐藏行踪莫叫朱家发现端倪,否则姐夫可能自己都要搭进去。”

“对,你考虑得有道理。”霍舒窈恍然意识到:“朱家若是见人就想抓,压根儿不在意是不是萧灼灼了,你姐夫过去还真有危险。”她捧着孕肚站起来:“我回霍家商量下。”

霍舒窈急急火火:“我走了啊。”

霍灵渠无奈:“你慢着点,怀胎都八个月了。”

霍舒窈头都没回,就冲背后摆摆手:“知道了。”

或许不是怀头胎的缘故吧,晋王府,怀胎六个月的晋王妃一样很利落,晋王今天回京,晋王妃高兴,她娘和嫂嫂来帮衬她,不让她动,她还不怎么乐意呢。

晋王已经知晓庄太妃被砍掉一臂,回京畿第一件事,没有回晋王府而是去看生母。

他走进小觉庵,形容沧桑,庄太妃独臂抱着儿子,哭得泣不成声。

薄暮,晋王稳住生母,去找显国公。

显国公就在晋王府,王妃带着娘家人等他回家呢,晋王只好挤出笑和媳妇儿子还有岳家用过晚膳,再和岳父显国公谈。

“王爷撒手吧。”显国公只有这话:“唯有弃车保帅,王爷才能保全。”

“本王不想听你讲这些!”晋王发火。

“庄太妃,圣人没想让庄太妃再活下去了,朝廷忙得像陀螺转,顾不上,也是等王爷您回来和生母再见一面。”显国公规劝:“能让这案子不了了之、只让庄太妃和两个假冒货病逝已经是太后和霍家的底线,朝前看吧,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晋王握紧拳头。

烛火将熄,晋王还枯坐着,晋王妃进书房来,说,任侧妃想来给王爷请安。

积压的怒火犹若突然引爆找到发泄,晋王勃然站起下令:让她死,今夜就去死。

晋王妃愣下,心里乐了,温柔答应。

在晏家,晏墉这夜也枯坐许久。

“什么?”

霍灵渠惊讶:“晏明妧和代王世子?”

“嗯,代王府找上晏明妧请她偷英王的令牌搭救翟猛,她同意了,英王就把她送给代王世子了。”嬴忱璧讽刺道:“朕想,英王估计掐死晏明妧的心都有,疼爱三十余年,不再纵容他们让他们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她就能想把娘家毁掉。”

晏明潜都有想把这姐姐掐死的心了,贾姨娘和晏明绾两个人差点拦不住,晏明绾被生母喊回来喝小侄子的满月酒,钟姨娘生产前几日,贾姨娘就给晏明绾送信了。

哪想,晏明绾到来,遇上姐姐这样的事。

把大哥拉住,晏明绾想回杭州了不再理会这些事,贾姨娘又劝,晏明绾烦道:“姨娘!你们就不能跟我一起走?到底要执拗个什么劲儿啊?

你看看大姐,你把她骄纵成什么样了,她婆婆和儿女离京多久了,她还非要死乞白赖留着,瞎子都看得出来她打什么主意,她女儿都是要嫁人的年纪了,还要不要脸啊,你是不是还想看着杜家送休书来,看她一顶小轿进代王府啊?”

贾姨娘哭出来,晏明妧呆若木鸡。

翌日,杜家的休书送到,晏明妧的丈夫在牢里写下,请官差送来的。

晏明绾真是一刻不想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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