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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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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宾利先生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他在舞会心中窜来窜去,人们都喜欢这个有钱的阔少,他实在待人亲切和蔼极了。

人们评判道:不像是他的朋友,当然布兰德利·雷克先生还是非常不错的为人也好,不过他不太看得上咱们乡下姑娘。不受人喜欢的是宾利先生的另一个朋友,更加有钱的阔佬——达西先生,他为人傲慢,总是严肃不亲和,教他站在他们中间,瞧他那一脸受难的表情,真是不讨人喜欢。

不过这也不能引起他们更多的谈资,很快将目光投入新加入这场舞会的两个女孩身上,老实说女人的嫉妒心可真是可怕,他们一方面为了体现自己的修养与善良称赞两个姑娘漂亮知礼,一方面又希望在她们身上挑出些毛病。

维多利亚小姐每天都非常美丽,今天当然也不会让自己看上去不美。她今天穿了一条暗粉色的裙子,裙子罩着一层白色的纱,越发显得如梦似幻,她同乔治亚娜坐在一起,牵着她的小手。乔治亚娜紧张极了,自从得知这件事之后,维多利亚一直陪伴在乔治亚娜的身边。乔治亚娜眼神不断的飘向新进来的客人,她害怕那个人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穿着红色军装的民兵团们走了进来,乔治亚娜紧紧的攥住维多利亚的手,维多利亚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乔治亚娜的手已经冒出了汗珠,湿润粘腻的温热触感,使得维多利亚极不习惯,但他仍然紧紧的握住乔治亚娜的双手,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对于乔治亚娜而言,她的支持显得无比的重要。

看见这一众人中没有那个人,乔治亚娜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她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靠在维多利亚的肩上,放松自己,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抽动,就像是抽泣时一般,维多利亚伸手拍打着她的背部,像是温柔的母亲,拍打着她的幼儿。

“你看我说过的,他不敢来的。”维多利亚贴近乔治亚娜的耳边,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我知道,我真的很害怕”乔治亚娜心情忧郁。她的眉头结在一起,布兰德利来到两位小姐旁边,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不过他知道乔治亚娜看上去并不太好,他并没有说话,沉默的坐在她们身边,陪伴着她们。

布兰德利的沉默与坚定为这两个姑娘注入了一种力量,一种仿佛能够让他们披荆斩棘,有所依靠的坚定。维多利亚擦干了乔治亚娜的眼泪,她对布兰德利说:“带上乔治亚娜去跳舞吧!”

“那你呢?”布兰德利接过维多利亚帮助递来的乔治亚娜的小手,他问维多利亚。

“请同我一块跳舞”一直关注着她们俩的达西先生走到维多利亚跟前邀请道,于是这两对兄妹双双来到舞池一块跳起舞来。

这种英式乡村的集体舞舞曲并不复杂,只是变换的路径有要求,每一支舞曲都有相应的运动轨迹,维多利亚并不热衷于跳舞,在这些乡村舞里,她也只会那么几支,她仔细看过今天的舞单,确定自己能胜任那么几支舞曲之后,才愿意接受达西先生的邀请。

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先生、小姐们在场中穿插,伊丽莎白小姐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寻找那个使得她颇有好感,并且深具同情的维克汉姆先生。当他知道他因不愿意见的人,而缺席这场舞会,她的心里空空的,同样也升起了一种油然而生的愤怒。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卷卷的黑发盘起,珍珠等白色饰品在她头顶结起,这是一定小巧的皇冠般的盘在她的头上。

伊丽莎白的姐姐简小姐同她的追求者,当然也是她的心仪者跳了舞,她认为妹妹太快的陷入了这种感情里,她向查尔斯打听维克汉姆,但查尔斯也并不了解事情的具体经过他只能大概给出,维克汉姆这个人并不可相信,并且他对达西造成非常大的伤害的意见。

这极大的引起伊丽莎白的反感,因为刚刚宾利小姐到她面前同样似是而非的说了这些话,她态度就像是一种鄙弃似的,她表示对于维克汉姆先生的鄙夷,又表示了达西先生的无辜与高贵。这话说到最后变成了为她好,但伊丽莎白可不要相信她们这些鬼话,她认为达西先生与宾利小姐是一类人。他们对于一个人出身相当苛求,难道并非好出身就不是个好人了吗?这并非人们能够自己选择的,他们另一个共同点就是同样傲慢,瞧不起他人,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英国人热爱舞会,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舞会开办,尤其以伦敦等繁华的大城市。达西先生向来是尽量避免这些不必要的舞会,他认为这些舞会对社会毫无助益,但他因为社交的缘故又不得不将舞尽量跳得好一些。

他和维多利亚小姐一块跳舞,但两个人只是跳舞,面对面不说话就会有些尴尬了。达西先生也并非一个长袖善舞之人,他想了想决定从一些并非那么专业,人人有些涉猎但又不俗媚的爱好来说起。

“维多利亚小姐认为,人们对于美的选择是为什么呢?”

“达西先生问我这个问题,好像是要考较我一样,我又不是别人,我怎么知道他们的审美范围是怎样的呢?大约人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美的感受,而美的事物总是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维多利亚小姐随着音乐欢快的转了个身,她从旁边的一位男宾身旁钻出,回答道。

“我并不这样认为,我认为大多数人的审美往往流于下乘,他们没有认真去升华自己思想的境界,而是为一些俗世中低劣的事物所困。”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达西先生从她的观点中引发出自己的观点,这往往象征着一场有谈话的正式开始。

维多利亚小姐听着达西先生这番言论,她跟着音乐的节拍跳着舞,眼睛低垂下来,脑子里却思考着他这一番言论是否符合逻辑。

她首先思考了达西先生认为人们往往为俗媚的爱好而忘却思考,并且并未升华自己的精神境界,她认为首先需要界定这个俗媚的定义,于是她立即在与达西先生面对面跳舞的时候问道:

“那么达西先生关于俗媚爱好的定义呢?”

达西先生并没有立即回答她,恰好音乐走向即将完结,达西拉着维多利亚的手对她说:“假如你不跳下一支舞,咱们可以找一个地方好好的说说话。”

“荣幸之至”他们一块退场,一块去一边休息的沙发上坐着,布兰德利·雷克带着乔治亚娜一块走过来,布兰德利·雷克脸上依然是沉稳的,不过他眼睛倒是荡漾愉悦,乔治亚娜虽然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但神情已经明显愉悦了许多。维多利亚对她灿烂的一笑,布兰德利·雷克对他们说:“我们还要跳一会舞,就不同你们一块儿了。”

“怎么样,我哥哥很好玩吧!心情好些了吗?”维多利亚与乔治亚娜亲密的凑在一块说着,两个漂亮美丽的姑娘凑在一块,尤其是她们笑起来,那简直会使人感到阳光明媚。

乔治亚娜微微低头,她面颊上爬上红晕,不过并不明显,就像是刚刚运动完后那种轻微的红润。她对身边的维多利亚说:“没错,你说得当然没错啊,他挺不错的,我喜欢他。”

维多利亚并没有多想,她同达西先生一块去休息了,舞会仍然继续着。伊丽莎白小姐同表哥柯林斯先生跳了舞,老实说柯林斯先生让她感到有点丢脸,这两支舞以后,她拒绝了兴致勃勃的柯林斯先生继续邀舞,到一边打饮料喝。她端起一个小银杯,用银勺从乘装的饮料的大容器中打出一碗。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躲在一边休息的维多利亚小姐与达西先生。

她并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与宾利小姐完全不同的姑娘能够与达西先生相谈甚欢。他们俩坐在一块,像是达西先生说了什么俏皮话似的,维多利亚小姐快乐的笑着,这倒让伊丽莎白有些恼怒,她认为这位维多利亚小姐是一个不错的人。而他现在被达西先生所取悦了,他认为一定是达西欺骗了她,伪装出一副和善可亲的样子。

伊丽莎白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靠过去听听达西先生到底说了些什么,这是一种使命感,她认为这样一位姑娘,不应该被达西先生这样的为富不仁的伪君子所欺骗。

“所以你认为跳舞、打牌还有看一些流行小说都是不太高端的爱好”维多利亚小姐的声音清脆又明亮,像是一只小百灵鸟似的,传进了伊丽莎白小姐的耳朵里,同样也在达西先生的脑海中荡漾。

达西先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维多利亚小姐继续说:“我认为跳舞对这个社会毫无助益,而打牌也只是助长了社会上赌博的风气,至于看一些流行小说,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学着多去看一些哲学文学类的书籍,能够增长自己的知识,并且使得自己的精神得以升华。”

天哪,听到这里的时候,伊丽莎白小姐简直有些想笑了。她能够理解达西先生说,跳舞打牌是有些无聊的事儿,但看小说怎么能这么算呢?大部分看小说的都是姑娘,而姑娘们又不像绅士们那样,有许许多多打发时间的东西,是让他们去看看那些哲学以及文学类的,估计大部分姑娘都是没什么兴趣的。自然看看小说,也称不上什么低俗的爱好。

“不,不,我可不这样认为,或许我们现在所看的文学类的书籍,也是曾经的小说呢,也许我们看到现在的小说会将是以后的文学书籍呢?我得承认跳舞有些无聊,打牌呢,我也没什么兴趣,但是小说我也喜欢看,看来我也是个俗媚的人了”维多利亚小姐对达西先生说道。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有这样的可能,但我依然认为,你应该多读点儿有意义的书”达西先生对维多利亚小姐说。

伊丽莎白坐在一边,不可置否无声地笑了一下。她可是看着这位先生如何惹怒一位女士的,现在好了,看着这位女士怎么给这位先生摆脸子了。

新的一个星期到了,我的毕业考结束了,然后我回来更新一张。嗯,爸爸的病情恶化了,情况不是很好,我希望他能够好起来吧。

第13章 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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