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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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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郑贵妃奉若至宝的亲儿子,小洛子皇储之争的劲敌。我本以为有其母必有其子,但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锋芒毕露,最多算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我今日与他逞了一回口舌之快,不知是否得罪了他,给日后留下了后患。他背后可是只手遮天的郑贵妃,要是传到她老人家耳朵里,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早知道我就应该收敛一点了,这嘴快的毛病总是改不了。

李景事后还是将福王来过后花园的消息禀报了太子爷,据说小洛子当时稍感意外,并未多说什么。

但很快小洛子便再次悄悄走进了后花园。我以为他是来赏花的,拿着木勺继续浇花。可当他盯着那片仙人掌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

“此为何物?”他面无表情地问。

我看看周围无其他人,便答:“回殿下,此乃云南进贡的西洋仙人掌,最适宜不喜赏群花、清心寡欲者赏玩。”

“谁的主意?”他怒道。

“此乃奴婢特地为殿下挑选的,仙人掌初生于沙漠,坚韧耐旱;若为藩篱,则坚不可摧;叶片煮熟可食用,果实能吃;尤其是这浑身长刺的样子,实在像是… …那个难得的宝贝。怎么,殿下不喜欢?”我如数家珍道。

他怔怔地瞪着我,一副哑口难言的样子。

我心中正得意,却不想他马上换了一副戏谑的表情笑说:“如此甚好,但为免日后伤及无辜,本太子命你在今日日落之前将这些尖刺通通拔除,且不得伤着它们半分。它们若是殒命,便唯你是问。”

“啊,您开玩笑的吧?这么多刺难拔易伤手不说,我如何知道它们没了刺还能不能活,我还能找大夫来给它们上药不成?殿下如此为难我,还当我是自己人吗?”

“自己人?”他冷笑一声,“本太子问你,福王私闯我慈庆宫的后花园,你为何要露面,还与之相谈甚欢?你可是翊坤宫派来的细作?”

嗯?他说什么呢?明明是我将福王激走了,何来相谈甚欢一说?再说福王来此的原因,就算我和他说了,他会信吗?虽然翊坤宫是让我给他们当眼线来着,可我啥也没干哪。

“殿下说笑了,福王若与细作相见又岂会如此明目张胆,在光天化日之下约至这慈庆宫的后花园中?殿下若料定奴婢是细作,又何必来寻我求证,直接将我逐出宫去不就好了?”我佯怒。

“本太子便要当面问个明白。你作为东宫淑女,岂可轻易在别的男子面前露脸?既然你矢口否认,本太子便暂且信你,若有欺瞒,可非逐出宫去这么简单。”

“明明是福王硬闯这后花园,我忠心护院,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还是你们个个都觉得我天生长得像细作?我并无心掺和慈庆宫与翊坤宫之间的争斗,殿下不如放过我可好?求你了。”我双手合十道。

他目光极淡,转身背对着我,“此事由不得你。自你踏入慈庆宫起,便已不可能置身事外。这里人人莫不如此。”

我明明很委屈,却无力反驳,只好蹲在地上生闷气:“还真是一入皇城深似海,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这次轮到他沉默,尔后冷冷地丢下一句“傅熙月,别让本太子失望。”便走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这样匆匆地走了。他最后那句话算是警告吗?

我对这一出闹剧感到莫名其妙,这做人真是太难了。渺小如我,要在夹缝中求生存,如同走钢丝一般,稍有不慎便里外不是人,甚至可能被当作异己排除掉。

不管了,处境越是艰险,我便越要快点攒钱,方有希望早日脱离苦海。

我专程在淑女宫外的长廊等着李祎祎,我想找她要回我做鲜花饼赚的一半分成。这么久以来她只字不提,我都快忘了这笔账了。

“熙月,是你呀,你为何一人站在此处?”

“我在等你呀,姐姐。”

“等我?可是遇着难处了?”她一脸疑惑。

“谢姐姐关心,我好着呢。只是上回兜售鲜花饼所得……”

“妹妹,我正想与你说此事呢。那银两我挪作他用了,我兄嫂来信说我养母得了重病,急需用钱,我没有办法,这才不得已……妹妹你不会怪我吧?”

“原来如此,若姐姐先前与我说一声,我今日便不会张这口了。”

“确实是我的疏忽,一来我近日当差总是早出晚归,二来我家境窘迫,羞于启齿,故隐瞒至今。”

“姐姐何需介怀,我也不是富家千金。况且家中母亲生病是无论如何也要救治的,如果银两不够,可以找姐妹们再凑凑。”

“不必了,此事你知便可,待他日我手头宽裕了定自数归还。”

“姐姐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什么还不还的,就当是我对令堂的一份心意吧,愿老人家早日康复。”

“这如何使得,你宽限些时日便我感激不尽了。”

“好了,我说了不必还便不必还。这回算是出师未捷,下回若还有好事,还要姐姐相助呢。”

“你竟还敢想下回?这回我可差点被殿下治了罪。”

“总归是虚惊一场,为何不敢?事情因我而起,他为何要怪罪于姐姐?”

“你我二人联手殿下自然是知情的。你可知此番若非我苦苦哀求殿下网开一面,怕是你我二人皆已被治罪,下回可不敢造次了。“

“姐姐受委屈了。姐姐还真是听话,富贵险中求,若不想法子自谋出路,迟早两手空空任人摆布。”

“妹妹你此言不全对,求财不若求情。我呢,还是那句话,若能得殿下庇护,自是千金不换的。”

“好吧,人各有志,姐姐貌美聪慧,他日定能如愿以偿宠冠群芳。我才貌不及姐姐,便继续做我的守财奴,为区区碎银几两以身试险吧。”

“若真如妹妹所言,能得偿所愿,他日我必定匡扶妹妹一把,以答谢今日之恩。”

“好,有姐姐这话便够了,姐姐且记得我最爱的可是真金白银。”

“是是是,白花花的银子少不了你的,小财迷。走吧,今日之事可记得要替我保密。”

“没问题,姐姐放心好了。银子之事我今后亦不再提,姐姐也不必放心上。”

她笑而不语,只拉轻轻住了我的手朝前走去。

我没想到冒险赚来的小钱还能帮她解了燃眉之急,也算是没有白忙活一场。江湖救急,这点小钱不算什么,我虽然缺钱,但也没指着这点钱过日子。李祎祎不说,足见内心要强,我权当做善事了。

夏日是最漫长也最难挨的季节,被我剪了刺的仙人掌又长出了新的叶片和新刺,有膝盖高了。春天里种下的小银杏树则长得柔柔弱弱的,始终没有旁边的松柏长得精神,但叶片如小扇子一般,很是讨喜。

我在慈庆宫后花园当差时日也不短了,感觉自己清瘦了,手上长茧子了,力气也大了。由于后花园事务不多,又有李景在,太子妃让我去绣坊帮忙。这样我和王肆香她们几个就经常在一块儿了。

太子妃的肚子自从上次闹了乌龙事件之后便再没有动静,她又将心思放在了打理宫务上。慈庆宫靠这帮淑女的绣贴补日常所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然恐怕过得更加拮据。

在绣坊不比在后花园风吹日晒,可却没那么自由。我对刺绣还是没有太大的耐心,不能像王肆香她们一样精雕细刻,但耳濡目染久了,绣品倒也拿得出手了。

我拿起一块绣品正得意,突然听到身旁一位淑女小声说:“你们瞧,李淑女新置的首饰多精致,这穿针引线一上一下的都能能晃到人眼花了。”

她旁边的另外一位淑女打趣道:“你说的是哪位李淑女?咱们这可有两位李姓淑女呢。”

“自然是李祎祎,这一天天的见着愈发神采奕奕了。”

“哦,人家可是殿下和娘娘跟前的红人,时常在殿下跟前行走,能不穿戴得精致些吗?”

有一位淑女走近来,“即便如此,也得添置得起呀,就咱们每月拿的这点月例钱,只怕加起来抵不上人家一只耳环罢。”

“可不是嘛。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依我看呀,殿下对她怕是已然入了眼了。”

“赶明儿我也筹些银子将自己拾掇拾掇,到殿下跟前走动走动,看殿下会否多看我几眼。”

“你就别东施效颦了,就你这长相、刺绣和心思哪一点比得上人家?”

“此言差矣,我虽不如她玲珑剔透,但也是国色天香、我见犹怜好嘛?”

“是是是,您就是仙女不慎落入凡间,偏偏流落至此,失了仙灵,方与我们做了姐妹,行了吧?”

“这还算中听,不过下回可别露了天机了啊。”那位淑女说完,她们几个一哄而笑。

我和吴桂芳闻言也笑了,只有王肆香在嘀咕:“既然殿下相中了她,却为何迟迟未晋封,亦未有任何优待呢,你们怕是猜错了吧?”

吴桂芳停下手里的活儿,小声道:“殿下性子寡淡,怕是不会轻易晋封任何人。何况殿下疲于应付外头那些人,何来心思理会自己宫里这些个杂事儿。”

“那便怪了,前几日我还见殿下与另一位李姐姐下棋、赏画来着。”王肆香神秘地说。

“这有何稀奇,李婧好静,琴棋书画样样兼具,殿下与之相近便是图个耳根清静,不想理会旁的是非恩怨。”吴桂芳分析道。

“这二李一静一动,倒是相得益彰,只是这李婧不苟言笑,还是李祎祎更招人怜爱些。”王肆香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各有千秋,相得益彰,咱们这淑女宫可谓美人辈出,便看谁人日后更有福气咯。”吴桂芳说着继续做起了手里的活儿。她做事总是比我们利索、不含糊。

我没在意和参与她们的谈话,我在琢磨着李祎祎哪来的钱买银首饰,她不是说养母病重,钱都捎回家了吗?莫非她骗我?

不可能,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首饰大概是太子或太子妃赏赐的吧,这再正常不过了。再说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初我是自愿帮她的,又怎么能耿恩于怀、小肚鸡肠呢?

“你们说什么呢,一个个地都将自个儿当主子了是吧?”来人一声大吼,将我们都吓了一跳,绣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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