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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出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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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

林渝绘换上一身淡黄色吊带短裙,白皙的皮肤和纤细的四肢暴露在空气中。

化了妆,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迷人。

“走吧。”

她走出房门朝游斯浅说。

游斯浅一身干净整洁休闲装搭配小白鞋,靠在沙发靠背,左边食指上慢吞吞转着钥匙圈,右手随意划拉手机。

明明等了一个多小时,但脸上依旧懒洋洋,没有任何不耐烦。

听到声音他收起手机站直,幽黑瞳孔顿了顿。

炎热夏天里,眼前人像是一朵泡在汽水里的野雏菊,跳脱又清新。

“有屁快放。”察觉他视线火热,林渝绘傲娇抱手,强硬中断他眼神。

游斯浅挑眉,满不在乎又瞟一眼,幽幽扔了一句,“像朵花。”

扭头往下走。

林渝绘切了一声,“就当是你夸我漂亮。”

勾起嘴角跟在后方。

大G抵达绘梦营门口是七点多。

演出已经开场,观众大都入座,门口往来只有断断续续的行人。

车子停稳,林渝绘并没有下去,而是抱手坐得板正,目不转睛盯着前方。

游斯浅走出去两步,身子一顿,叹息一声扭头,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毕恭毕敬伸手。

“林大小姐,请。”

他抬眼,假笑的嘴角写着:服了你了。

林渝绘并不介意,她拨弄两下耳边碎发,伸手搭在游斯浅掌心,做作下车。

做作往前走,又做作扔了一句,“小浅子,不错。”

“娘娘谬赞。”

游斯浅贱兮兮拔高声调,表情却幽怨,砰地一声关上门,插兜跟在后方。

“早知道不坦白了,越来越像祖宗了,搞得我跟个舔狗一样。”游斯浅嘟囔。

林渝绘这下听清了,忍俊不禁说:“哟?游小少爷后悔了?”

她站定,回头。

游斯浅来不及反应,一下撞上去。

林渝绘今天穿的高跟鞋,被撞得直愣愣往后倒。

游斯浅紧忙伸手,搂住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捞回他怀里。

“啊…”

“嘶…”

两人同时低声惨叫。

“你追尾了知道吗?”林渝绘嫌弃喊,揉着脑袋抬头。

“明明是你急刹好吗?”游斯浅委屈回,呲着嘴角垂眸。

两人目光一触,痛觉消散了那样,动作变得轻盈起来。

风吹,游斯浅的眉头从褶皱到熨平的时间里,林渝绘似乎看见了一个人的两面性。

呲牙时贱兮兮,表情管理之后,仿若春景。

可能是被她突然温和的目光感染,游斯浅蜷了蜷手指。

这一下,将彼此生拉硬拽进入房门口的粉色回忆,交融的目光无处安放,身体像是两个挤压到极限的弹簧,蹦地一下,迅速拉开一米距离。

“后车请注意车距。”林渝绘整理衣服,双手在脸颊处扇风。

“前车请避免急刹。”游斯浅望向别处,插兜的手不自觉收紧。

林渝绘哼了一声,转身往卷帘门内走,脸上是困不住的欢喜。

等她迈出去三步,游斯浅这才慢吞吞跟上去,脚下步子放短一半,嘴角却异常幸福。

绘梦营内,一楼小圆桌满员。

台上是黑长辫的民谣男歌手,坐在高脚椅闭眼低吟,嗓音低沉浑厚,听得让人惋惜酒比故事少。

游斯浅在林渝绘跟前,满脸欢喜走上二楼,又在楼梯口处停下脚步,腰杆慢慢挺起。

林渝绘站到他身侧,这才发现沙发上坐着施年森,在游斯浅原本的位置。

灯光昏暗,施年森的黑色系服装像是陷进沙发里,只留得他白皙的皮肤独自发亮。

或许是听到动静,施年森转头同他们微笑。

“来了?”

正常高冷话少朋友打招呼的模样。

游斯浅转头,卡着施年森视线,眉心隆起,满脸写着:你找来了的?

林渝绘眨巴眼:不是。

游斯浅转回去,脸颊换上没心没肺的笑容和施年森打招呼,“这么巧?今天怎么想着过来?”

如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坐在沙发另一边。

林渝绘只是惊愕于游斯浅的演技一秒,随即跟过去,在侧边沙发入座。

“好巧啊,你今晚是有演出吗?”她也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提着音调问施年森。

施年森往她跟前推来一杯果汁,“是,上次答应游斯浅的,正巧今晚有时间。”

“这样啊。”

她若有所思扫向游斯浅。

手机屏幕散着微弱的光,明明灭灭打在他脸上,专心致志的瞳孔恨不得住在手机里。

她和施年森沟通交流,他没有任何反应,毫无醋意。

林渝绘不满撇嘴。

“上次和你说的,其实就是这里,今晚想着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歪打正着了,挺有缘分。”施年森说。

他举起酒杯。

林渝绘收回眼神,举起饮料,扬起笑容,“那真是太巧了!”

她和施年森寒暄的时间,游斯浅像是个没事人,也不插嘴也不抬眼,手指在屏幕上跳跃着什么。

没一会儿,李仰和范雅上来,看见这一幕,想逃,但已经被游斯浅喊住了。

“范雅,人在这儿,你带她聊一聊。”游斯浅随口说。

范雅这才停下转身要走的步子,坐到林渝绘旁边。

李仰去到对面沙发。

和范雅聊了个大概,林渝绘大致了解了直播流程。

到游斯浅上台的时间,他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李仰也得跟着去伴奏,范雅还得去管理后台,就这样,二楼只剩林渝绘和施年森。

林渝绘眼神望向一楼,刻意躲避施年森的眼神。

“你今天似乎比上次安静。”施年森开口打破局面。

林渝绘转回来,笑容流于表面,“啊?有吗?可能是今天带着任务来的吧?哈哈哈哈哈。”

游斯浅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她就不能正视施年森了,林渝绘更希望施年森现在就和她摊牌,她好说清楚。

回归正常朋友相处模式。

“刚刚范雅说,你要直播?”施年森将话题转移到工作上。

“啊,对。”林渝绘点头,拿起饮料不自然呡一口。

“我可以帮你,包括画展。”

“不……”

“不着急拒绝,你开一段时间直播,如果效果不好,可以随时找我。”

“当然,如果你想利用游斯浅的人气,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施年森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他扭了扭手腕银表,起身说:“游斯浅演出结束就是我,先失陪。”

二楼就这样只剩林渝绘一个人。

音乐声响起,游斯浅一如往常打招呼的轻松语调传来,让她卸下些同施年森一对一社交的负担。

林渝绘走到扶手处看向台下。

观众举起双手为游斯浅欢呼,游斯浅游刃有余唱着两年前他的个人单曲,平衡又美好。

林渝绘不免想起施年森刚刚的话。

对于直播,要么有背后推手,要么自带流量,新人没有靠山,想熬出头简直天方夜谭。

游斯浅明明知道,为什么还会鼓励她直播?而且断定她一定成功?

林渝绘掀起眼皮望向台中央。

聚光灯下,游斯浅站得笔挺,双手盖在立麦上,薄唇桃花眼,怎么看都是风情浪子装深沉。

他是打算用自己的人气帮她吗?

少顷。

台上人突然睁眼,瞳孔漆黑如墨,在灯光下闪着坚定目光看向她。

林渝绘手指收了收。

游斯浅的人气和他的脸蛋有无法逃脱的关系,如果他真是脑子一热帮她,或许也会影响他乐队的发展吧。

林渝绘朝游斯浅挥挥手,佯装勾起嘴角。

果然,本是一首略微哀伤的情歌,因为游斯浅嘴角突然漾起的微笑,底下欢呼热浪再次翻涌。

她心头一紧。

游斯浅下台,林渝绘手机响起。

“啧?就这么一点距离也给我打电话?”她收拾好情绪吐槽。

“下来,走了。”游斯浅简单明了说。

“为什么?施年森不是还要演出吗?”

“我饿了,出去吃。”

“绘梦营不是有出的吗?”

游斯浅咬牙切齿,“我不想吃这些,你来不来?”

林渝绘觉得莫名其妙,在扶手处和施年森挥手当作是打了招呼,拿起挎包走出去。

门口,游斯浅靠在大G车门,慵懒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见她过来才站直身子,拉开副驾驶车门。

“这么久?林大小姐是舍不得了?”游斯浅挑眉问。

酸里酸气。

林渝绘忍俊不禁。

难怪火急火燎喊她出来。

忍不住起了捉弄心思。

“嗯,施年森唱歌挺好听的,听不到可惜了。”她扭头,给游斯浅做了个鬼脸。

游斯浅冷笑一声,食指弹在林渝绘额头,将她推上车,自己绕着车头走上驾驶座,边扣安全带边问:“我想吃面,林大小姐请客。”

“随你,就当是报答今晚你帮我的忙了。”林渝绘跟着扣好安全带。

车子绕过一条小吃街停在一座还算热闹的商场附近,下车之后,街道路段一整排都是门店,各种小吃。

游斯浅插兜带路,林渝绘跟在他身后,走了百来米,两人进入一家拉面馆。

点好单,并肩坐在靠窗位置。

游斯浅抽出两张纸,认真擦拭桌上油水。

林渝绘撑着下巴,透过对面玻璃的倒影,呆呆看着他忙碌的样子。

游斯浅有时候会散发一种让人莫名心安的气息,比如现在,比如他在厨房的时候,顶着一张花花公子的脸蛋,做着贤惠的事情。

就连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回头。

“你上次说,我直播一定会成功,是不是你想自己出镜,帮我拉人气?”林渝绘扭头盯着游斯浅,直言不讳。

“呵,谁和你说的?”游斯浅头也不抬,像是听了个笑话那样哼气。

林渝绘想说施年森,觉得不妥,最后变成:“别管,你回答我是不是就行。”

“施年森说的吧。”游斯浅一语道破,“还帮他隐瞒呢。”

“我没有!”林渝绘委屈拧眉。

她只是怕引起误会。

游斯浅瞥了她一眼,嘴角满不在乎笑了笑,“你想多了,我可不打算牺牲自己去帮你。”

话落,林渝绘凑到游斯浅眼皮底下,捕捉他表情细微末节,“那你当初怎么跟我说,保证我一定能养活自己?”

游斯浅停下擦拭的手,慢慢挺直腰杆,原本想错开林渝绘打在他唇角的呼吸,这一下,直接打在他喉结上。

男人特征生得明显,被温柔粘腻的热风撩拨,此刻在上下打鼓。

林渝绘垂眼就能看见了。

她以为是在心虚。

“你撒谎了!”她指着喉结,小鹿眼睛凶巴巴揭穿他。

本想等他败下阵来,没想到脑袋却被一只宽厚的手掌覆盖住,拇指指纹深深浅浅在她前额打转,连带那双世俗的眼睛都变得单一专情了起来。

薄唇一张一合,伴随笑意,游斯浅缓缓吐着:“我昨天就说过了,因为林大小姐最厉害。”

“你……”

林渝绘不知所措,唰的一下,耳垂滚烫。

总觉得被他撩拨了。

身后有人经过,风吹起她碎发,搭在眉前,游斯浅帮她抚好,揉至耳后,索性,拇指和食指停在她耳垂处,捏了捏。

林渝绘瞬间感觉到一股冰凉。

游斯浅目光带着挑逗,小声说:“它害羞了。”

林渝绘急得一巴掌打在他胸口,双手捏住他两边耳垂,“我也看看你,看你耳朵是有多厚,一点儿也不害臊!”

“哎?!”游斯浅往后挣扎,她就往他前方探身子。

椅子没有靠背,游斯浅靠着手肘支撑重量,但并不推开她,而是双手放到她腰间,轻轻托住。

“要摔倒了。”直到察觉椅子偏移得过分,游斯浅才无奈说。

“摔到也是你垫底!”林渝绘并不听话,反而更加用劲儿。

越用劲,他们的距离就越近,直到几乎贴在一起的位置,玻璃窗外传来一阵闪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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