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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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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仪身后便是清水居的木门,这木门不重也不厚,似乎一个随随便便的剑客就能将其砍成两半,可如今姜仪堵再这儿,想要出去就成了一件难事。

姜仪忽略了非烟的话,笑着问她:

“白玉剑法也不想学吗?”

鹤居曾经告诉她,白玉剑法是天下无双的剑法,是无数武林中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剑法,鹤居年纪轻轻就隐居于山林,为的就是护好这白玉剑法,以免让其落入某些居心叵测的人的手上。

姜仪相信,非烟定然不是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所以这白玉剑法她若想学的话,姜仪也能教。

非烟却道:

“不想。我永远不会学鹤居的剑法。”

说着,非烟向清水居的大门走去,几步路后,她站住了脚。此刻,她与清水居的大门只隔着一个姜仪。

她盯着姜仪身后的大门,道:

“我身体已经好了,按照我们的约定,我该走了。”

姜仪一脸茫然的问她:

“什么约定?”

“等我养好伤就让我走,这可是你亲口承诺过的,难道如今你要反悔吗?”

说着,非烟将姜仪往旁边推了一下,她瞧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便要伸手将它拉开。

正当非烟的手挨着这扇门,木门露出一条缝隙时,姜仪一抬胳膊,便将这扇即将打开的门按了回去。

姜仪看向她,道:

“今日天色已经很晚了。”

闻言,非烟望了望天,暮色中,一轮明月高高挂着,今日的天色的确已经很晚了。即便如此,非烟依旧云淡风轻的道:

“我走不走与天色何干?”

说着,非烟不顾她横在门上的那条胳膊,用尽力气将木门拉开了一条缝。

但不过片刻那条缝隙便被姜仪按了回去,她道:

“你猜得不错,我就是反悔了。”

非烟用尽全身气力拉着木门,那木门晃动一番,最终被姜仪纹丝不动的按在胳膊下。

非烟气急败坏的松开了手,瞪着姜仪道:

“你……你怎么能这样?”

姜仪问:

“你出去打算怎么办?”

“和你没有关系。”

闻言,姜仪心中一股委屈油然而生,她望着眼前这个与她同塌而眠许久的人,道:

“和我没关系?是谁从前……从前……”

非烟打断了她的话,道:

“此一时,彼一时。少主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

“你……”

姜仪听了她的话,一时语塞,她按着木门的胳膊不禁更用力了些:

“我不能让你走。”

“为何?”

“事情还未查清,你贸然前去很危险。”

闻言,非烟抿紧唇盯着眼前的姜仪,不知为何,这话在她听来格外刺耳,她的骨肉血亲死不瞑目,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这个地方呆了许久。如今她什么都想起来了,什么都知道了,可在这个人眼里却是冒然前去。

两人相顾无言许久,非烟道:

“倘若死的是你的家人,你说话便不会如此轻巧了。”

说完这话,非烟便再次拉开了木门。一抹月光顺着门缝打在了非烟脸上,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不等片刻,那木门便再一次被姜仪按了回去,她道:

“再等六日,说不定到最后,我们会是盟友。”

闻言,非烟一愣,她问:

“盟友是什么意思?”

“那个黑衣人不是我师父,而是沧澜宗的宗主。”

“你如何得知?”

黑衣人这事的确有疑点,但月禾也查了许久,出错的概率小之又小。

姜仪却对此十分怀疑,她的师父鹤居平日里清心寡欲,隐居山林多年,怎么会去掺和这样的事?于是,她前些日子给鹤居写信,问了有关朝廷中工部尚书的事,鹤居却回信告诉她,自己对此事一概不知。

鹤居的回信中,又问了曾经月禾带来的那个剑客的下落,姜仪看着她师父的字迹,提着袖子便写下了“暂无”二字。

此时在鹤居这里断了线,便只能从别处去寻线索。于是,姜仪让人下山去京城,把有关工部尚书的事通通打听了一遍。

包括工部尚书生前是如何清廉正直,如何两袖清风,却做出了挪用公款这样贪得无厌的事。也包括工部尚书家里那个小姐的性子是如何娇纵……总之,打听过来的事可谓是细致入微。

姜仪望着非烟,她也明白,有些事也是道听途说,不能全信。比方说这工部尚书是被冤枉的,工部尚书家的小姐也并非是娇纵之人。

但有些事也是十分可信的,比如那黑衣人是沧澜宗的宗主,因为工部尚书在江南修行宫的那段日子,这个平时从不抛头露面的宗主,竟然在江南暴露了行踪。

姜仪望着非烟那张写满不可置信的脸,她缓缓开口道:

“你家从前有个叫春桃的丫鬟。”

闻言,非烟一愣,自打她家中出事后,春桃如今也不知怎么样了,也不知这个从小陪着她的姐姐,现在是不是过着如同地狱一般的生活。

姜仪继续道:

“沧澜宗的宗主曾向李尚书府上递过一张字条,而这张字条就是由春桃送进去府中。”

“但春桃一直跟在我身边……”

是啊,作为她的贴身侍女,哪有什么功夫去干这种传递书信的事。

姜仪却打破了她的疑虑,直接了当的告诉她:

“春桃后来被卖给了河阳巡抚府中,我已经让人去找她了,不出六日就能将消息带回来。”

六日,其实也不算多。但非烟并没打算因此留下来。

姜仪用胳膊抵着木门,道:

“再信我一回好吗?”

“不好。你已经失信过一回了。”

说着,非烟便要继续去拉木门。可这木门被姜仪的胳膊死死抵住,任凭她如何使劲都没办法打开。

最后,非烟冲她喊到:

“放开。”

“不放。”

非烟稳住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地问她:

“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留在这里?”

姜仪道:

“理由多得是。”

“就算你方才那些说得是真的,我也要走。”

非烟顿了顿,继续说到:

“我不想和你做盟友。”

听见这话,姜仪觉得有些心寒,她又问:

“那月禾留下的书呢?能留下你吗?”

姜仪记得,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捆起来,去找这些书。

果不其然,非烟眸色一亮:

“在哪?”

于是,姜仪将门闩插上了,指了指她的屋子。非烟接连几日都住在这间屋子隔壁,她原以为,姜仪会将那些书藏在其他更为安全的位置。

姜仪将非烟带到了手所指的那间居室,她从一处暗格中抱出了一摞书。

姜仪指了指这一摞书,道:

“你留下,这些便都给你。”

姜仪从鹤居那儿带回来的那些书,有一些是歪门邪道,而有一些剑法还是不错的,那些歪门邪道被姜仪锁在了流芳阁,而这些便被留在了清水居。

不管这书是不是歪门邪道,都是月禾的,所以这样说来,姜仪也不算骗她。

非烟将这些书报在了怀中:

“这些是我师父的东西,本应该给我。”

闻言,姜仪将这些书从她怀中夺了出来,“嘭”的一声放在了桌上,姜仪一只手按住了这些书,她道:

“这些是我师妹的东西,由我保管未尝不可。”

“但你师妹很讨厌你,若是她在,不会同意让你保管这些书。”

闻言,姜仪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她道:

“我师妹的确不太待见我,可不管她如何讨厌我,我都不会讨厌我的师妹。”

可非烟分明见到她那长剑指着她口中这个师妹,一时间,她觉得眼前这人脸上的笑格外刺眼。

非烟道:

“伪善,卑鄙,不要脸。”

这些原本就不好听的话在她口中说出来,姜仪觉得更加刺耳,即便如此,姜仪却道:

“伪善也好,卑鄙也好,我都不会骗你。”

若不是月禾走火入魔,姜仪定不会拿剑指着她,即便她拿剑指着月禾,可她却丝毫不讨厌月禾,就连最后知道师妹已经死了时,她也觉得自己是个不是个好东西。

非烟望着被姜仪按在桌上的那一摞书,心中踌躇许久,最终移开了目光。

她对姜仪道:

“这就是你让我留下来的理由?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我拿回来是迟早的是,你若不想给我,我晚些日子再来取也无妨。”

一番在正常不过的话,姜仪却听出了别的意味,她向非烟确认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能留下你的要得是我本来就有的东西?”

非烟一刻也不想待在此地,她毫不犹豫的转身,道:

“我要走了。”

说着,非烟就向屋外走去。

可没等她走两步,就被姜仪拦了下来:

“今天已经很晚了。”

“这话你已经说过一回。”

她也说过,她走不走与天色晚不晚没有关系。

但姜仪却像没有听见她说话似的,竟直接将她横抱起来,一言不发的朝着屏风后头走去。

屏风后一张床榻,姜仪将她放在了塌上,便一言不发的解着自己的衣裳。

非烟看她这样,不禁慌了神,她拿被子捂着自己,一双眼睛瞪着姜仪,问:

“干什么?”

姜仪却不答她,只是自顾自的解着自己腰封上的细绳,很快,层层叠叠的细绳便被解了下来,“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外衣松松散散地挂在姜仪肩上,她一言不发的注视着眼前人。

非烟捂着自己往后挪了几寸:

“你到底要干嘛?”

姜仪见她慌了,便直接了当的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陪你睡觉。”

姜仪原本是想让她安心,可非烟却更加慌了。

忽然,外衣从她肩上滑落,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丝质的材质,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的身段。

姜仪就这么站在床榻边上,对着拿着被子捂着自己的非烟道:

“我记得你以前说很喜欢我。”

说着,她穿着这一层衣裳,躺在了非烟身边。能让她留下来的东西,本来就有的东西,姜仪现在只能想到这个。

“所以不管你现在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说完这话,姜仪便闭上了眼睛。

非烟在边上半晌都没动静,过了许久,姜仪才听见不远处轻飘飘的传来一句:

“所以,你这是打算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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