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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倒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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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精力充沛的高中生又开始追击另一个疲倦的高中生,和他一起回来的国中生正难以置信地听队友说中午三津谷帮切原补课的事。

幸村偷偷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和柳打训练赛的切原,小声问,“真的教会了……?”

柳生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看了一眼,小声回答,“他虽然看起来很兴奋,但还是不清楚到底听没听懂。”

“不过三津谷前辈真的没有生气。”柳生再次强调。

“嗯……”幸村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从遐思中抬起头,凝视着柳生的眼睛,“比吕,你们的计划可能会让赤也失去一个家教老师。”

“我也是这么想的。”丸井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了,“所以我们临时决定,让悠步前辈代替赤也的位置。”

虽然听起来很有趣,但这种时候应该直接取消计划才对吧?幸村这么想着,但看着眼前兴致勃勃的丸井,以及他身后不远处好像在背台词的陆奥悠步,实在说不出阻止的话。

于是幸村点头赞同,甚至说了句“加油”……家教老师什么的还是靠缘分吧。

如果把三津谷受难看作常态,这个下午,青选训练营风平浪静。不过这里平静,其他位于东京的学校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凯宾来到青学,轻松找到他们的网球场,可看了好一会儿,都快能给飞来飞去的网球取外号了,还是没找到越前。

“越前龙马在这里吗?”他拦住一个抱着球筐的一年级。

“你找龙马?”锅盖头少年愣了愣神,“他去参加青选了,现在应该在青选训练营才对。”

“青选训练营?”凯宾追问,“在哪?”

“不知道……龙崎教练肯定知道,但她也去青选了。”

凯宾立在原地,强烈的不爽的情绪淹没了他。

从凯宾有意识的时候起,最先认识的陌生人不是同龄的玩伴,不是来串门的邻居,而是陈旧报纸上扎着辫子手拿球拍的越前南次郎。只因为父亲年轻时没打败南次郎,这个在世界网坛稍纵即逝的名字变成压在凯宾童年上空的一块厚重的乌云,它真切,厚重,不偏移,所以凯宾的童年永远见不得光。

南次郎的儿子越前龙马开始学习网球,所以凯宾易操控的生活和不能自己决定的梦想都聚焦在父亲的期望中:要练习网球,要打败越前龙马。

“打败越前”这件事对凯宾来说,清醒时明白是父亲扭曲的期望,恍惚时认为是自己的目标。长久的时间让两种认知融为一体,父亲、家暴、网球、越前龙马这些词语也融为一体,无法区分。

来找越前比赛与其说是凯宾的选择,不如说凯宾从头到尾都没有其他选择。

他今天站在这,站在青学网球场前,是少年人的争强好胜,更是受压迫者想要寻求一份解脱。

“先把你们打败,越前龙马就不得不和我比赛了吧?”凯宾挑衅又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锅盖头。

“欸?!”

半小时后,凯宾打败留在青学的几个最强的非正选,又往冰帝的方向离开。

到达冰帝,凯宾当然知道这里找不到越前龙马,但在不知什么心情的驱使下,他恶声恶气的用相似的方式挑衅,然后又一次半小时打完走人。

接着是山吹,六角……

凯宾一下午都没问到关东青选训练营在哪,恼羞成怒之下把露天网球场的选手也打败了。他站在球场中央,环视四周,“东京就没有一个强点的选手吗?”

“哼。”一片寂静中,球场外传来一声冷哼,凯宾转头看,一个金发的大叔背着网球包往这边走。

“?”凯宾不知道他为什么呛声,而且还不把话说明白,但凯宾知道自己和他没什么过节。

“喂!那边那个大叔,你什么意思?”

金发大叔:“…………”

.

平等院是出来找种岛打球的。

自从听说种岛输给国中生——不管种岛是输给谁,输的方式是什么——平等院觉得教练组对种岛的放任有问题。No.2被越级打败,还有比这更能说明他在退步的事实吗?但教练组死活不管,所以愤怒的平等院打算自己把队友抓回去。

但很尴尬的是,平等院是自己跑出来的。他也不知道关东青选训练营在哪。

国中阶段,平等院年年都去青选,他对自己去过的青选基地非常熟悉,可惜牧之藤是关西的学校,熟悉也没用。

现在在关东的这几个:种岛手机关机,三津谷联系不上,陆奥兄弟——他们之前就是平等院的部员,平等院很清楚这两个人根本不会在训练时间带手机。

他想通过入江问问种岛在哪,这倒是联系上了。但入江一听他问东京怎么怎么,直接打断他的话,刻意用过于礼貌的京都腔嘲讽,“平等院桑,京都舞子坂在京都,不在东京都哦。”

看着入江说完后弹出的挂断提醒,气得平等院想把这两个京都人一起打包踹进琵琶湖。

不止他一个人不高兴。入江挂断电话,随口跟旁边自己的直系学弟抱怨,“这人好烦。”

来自舞子坂的同学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但他听到了入江的回复,所以加入这个话题毫无压力。“是啊是啊,这么大了还分不清城市和乡下可不行。”

“乡下?”

“当然是指东京了,前辈。”

入江满意地点点头。

画面切回东京,平等院决定随便找个地方自己训练,看着时间差不多再联系陆奥兄弟询问地址,晚上直接把种岛逮回去。

没想到刚进露天网球场,就看到一个金发小鬼大放厥词,平等院冷哼一声,打算不管他自己去练习,但紧接着又听到一句“大叔”……这再不理就不礼貌了。

……十分钟后。

“大叔,”凯宾一边喘气一边质疑他,“你这算以大欺小吧?”

“我今年高三。”根本没认真打球的平等院握紧拳头。

“……”凯宾一言难尽地看了看平等院的脸,虽然高三对他来说还是以大欺小,但奇妙且诡异的同情心让他选择道歉,“对不起……”

平等院:“……”

两人同时沉默了半分钟,又同时不易察觉的眼睛一亮——这人这么厉害,说不定知道那个训练营在哪!/这个小鬼肯定是偷偷从青选训练营跑出来的!

“你知道青选训练营在哪吗?”他们同时问对方。

“…………”

.

傍晚,三津谷终于再次被人类的饮食需求解救,逃离种岛猫捉老鼠般的折磨,发现手机上有来自教练和平等院的未接来电。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是一件事,于是先给好沟通一点的斋藤教练回了个电话,得知今天下午有人去东京的学校踢馆,还被科普了一番犯人和越前,以及犯人的父亲和越前南次郎的往事。

三津谷答应几声告诉教练自己清楚了,挂断电话,觉得平等院怎么都不可能是为了这事儿找自己,于是又不情不愿地给平等院回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三津谷端着餐盘凑到立海这一桌,敲敲种岛面前的桌子,语气中带有毫不掩饰的得意。“修二,一会儿平等院要过来找你打球,说是要把你带回去,还捎了个国中生来。”

“啊?”种岛茫然地看着他,“谁?”

“平等院。”三津谷确认地回答。

“不是,”种岛的语气更疑惑了,“我是问那个国中生……他专门带个国中生过来嘲讽我前两天输了比赛?”

“你是怎么联想到这一步的……”三津谷震撼地看他一眼,又把教练刚刚给他科普的东西又科普了一次。

“那个国中生是来找越前比赛的。”

“喔。”种岛答应一声,不说话了,

“喂!是平等院找你打球啊!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三津谷恨不得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不就是打场球吗?”种岛不明所以,“除了想起‘如果非要在外面动真格的,别让人围观,也别让监控看见’这条规定,还得有什么反应?”

三津谷:“……”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输了就要回去了!”

“喔,”种岛又答应一声,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正大光明偷听的幸村,“我就要走了,快说些什么。”

见幸村不说话,种岛开始不太尊敬地许愿,“快点的,就说——我好舍不得你,以后要常联系啊,可不可以不要走之类的。”

“前辈,请成熟一点。”幸村完全没有要告别的意思,把他的手挡开,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赢下来不就行了?”

“是啊,这个态度才对嘛。”种岛笑着点点头,转头重新看向三津谷。

“我赢下来,滚回去的不就是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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