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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往事如风,奇怪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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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心趁着夜色离开廷尉府,一路向着白天的密林而去,就在战斗场地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中,伤口被简单处理过的循序躺在地上。

石心穿过结界,把上他的脉搏发现跳动过快,她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却被循序攥住手腕。

噩梦中,混沌来袭,督宗京剧猫死了一片,“师父。”

渐安、踏雪、摘星、踏月倒在地上,“逆风。”

狼狈的循序接住被打落的逆风,他已然奄奄一息,“逆风。”

黯身后跟着无情,他将铁面的尸身丢到循序面前,“宗主!”

循序双目赤红,“你们……”

一道令牌朝他袭来……

石心伸手摁住循序手腕的穴位让他松开,俯身听他在说什么,“滚、滚出督宗!”

石心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她不能待太久,可这督宗京剧猫……

她脑海中遍搜判宗弟子,也没找到可用之猫。已经被师父判了死刑的猫,恐怕没有弟子敢同她窝藏。

可石心不能让督宗京剧猫死在这里,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一意孤行到此,但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师父退无可退。

石心看着高热的循序,“你必须活下来。”

如果师父真的倒向混沌,十二宗若胜,有循序在手师父还能得以保全自身。

若师父没有,那循序更不能死。

石心不知道无情的审判是真意还是做给谁看的戏,但她会做好所有的善后。

石心起身找了些水来喂给循序,在他额头上放了湿漉漉的毛巾便暂时离开去寻药。

无情漫步在寂静的黑夜中,梳理着今夜的信息。

古阳一心为师父,他不了解古阳的性格,但可以确定他是朋友。

然后是白糖,“唉。”无情在第一次看到白糖的时候就觉得他眼熟,和师父很像,他猜到二猫之间或许会有关系。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师父和黯的孩子。

刺激,真刺激。

伏麟,法宗护位长老,宗主座下最忠诚的护法,师父最信任的猫,想不到还有他的戏。

他知道白糖的身世,却故意颠倒了小黑和师父的化名。

师父以白锦之名行走猫土,如今认识师父的猫寥寥无几,更别说知晓她真实身份的猫。

小黑在被“处死”之后化名黑棉,猫土十二宗中知道此事的猫现在只有他一只。

伏麟知道这样的秘密,应当是师父告诉他的。

如果他站在十二宗这边让白糖对付黯,最保险的做法就是不让这孩子知道有关父母的任何消息。

可他偏偏告诉白糖那两个名字,莫不成……无情有个猜想,那位黯大人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所以伏麟想借助黯的慈父之心为白糖夺一分先机,有可能。

可那位,有这么傻吗?

他师父,也没那么变态。

如果他不想让白糖知道父母是谁,大可随便捏造两个名字。

但他没有。

看起来他想让白糖知道但又不想让他知道的太快,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无情踱步来到卷宗阁,行走在书墨陈香之间,萦绕在他心头的问题太多了。

最关键的问题就是那位,为什么化身为黯进攻猫土,又想从猫土得到什么?

他还需要知道更多消息,无情看着西沉的明月,他有些等不及了。

清晨一阵凉爽,猫民趁着此时赶紧摆好摊位,招揽顾客,开始忙碌的一天。

西门正在小摊上吃混沌,听到刚坐下的判宗京剧猫谈论,“哎,你说宗主真的要公审那几个孩子吗?”

青雄没想那么多,“宗主说他们是恐怖分子,那就不会错。”

延敬觉得很可惜,“那几只小猫那么小,功力还不错,真是太可惜了,年纪轻轻,不走正道。”

青雄反笑他,“星罗班再怎么作恶也是小孩子,幼猫保护法判不了他们重刑。不过,这几只小猫做了什么?”

西门吃了一惊,星罗班终于来判宗了,他总算赶在他们前头了。

他松弛优雅地放下铜板,喊了一声,“老板。”

老板过来收走钱币,“好嘞,客官您走好,下次再来啊。”

西门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买点小东西,“不小心”来到了开封府外,公告处站了一群看热闹的猫。

他透过猫群看到了告示,五日后公审星罗班。

开封府外,衙役站守,登闻鼓分列两旁。

西门内心盘算着攻入府衙全身而退的可能,旋即摇了摇头,还是罢了。

“喵了个咪。”西门闻声望去,只见两只猫从猫群中挤出来。

其中一只猫骂骂咧咧,另一只大块头看起来好生眼熟。

二猫正是铁面和五能,他们做了伪装,否则一踏入判宗就会被抓起来。

西门使用瞳术,透过伪装认出了他们。

五能对铁面低声道,“大人,咱们调些猫来救孩子们吧?”

铁面摸了摸袖中的乾坤八卦炉,摇了摇头,“不用。”

“大人。”五能真是,他耐住心劝说,“这里到底是人家的地盘。”

“擒贼先擒王,搞得定。”铁面有这个自信。

五能没这个信心,“万一搞不定呢?”

“你怎么泼我冷水?”

就在铁面要和五能理论的时候,西门过来了,“两位小友,在下雪山西门。”

铁面看着面前穿着淡紫色冬衣彬彬有礼的猫,脱口而出,“神经猫。”

西门:“……”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道,“我,我吗?”

“不然呢?这个天穿成这样,你不神经谁神经?”

五能终于记起了西门是谁,他先制止住铁面,“大人。”

又向西门道歉,“这位大人,小弟年轻气盛,多有冒犯,在下代他致歉。”

铁面不明所以地看向五能,他不信师兄不知道他想干嘛,惹事、进牢,救星罗班。

你咋背后拆台呢?

五能小声地告诉铁面,“他是眼宗宗主西门。”

铁面再次打量眼前笑眯眯的猫,有点智障。

这是铁面的评价。

他随即笑容满面地打招呼,好似刚才怼人家和心里蛐蛐人家的不是他,“原来是阁下,是在下眼拙,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正有此意。”西门大方的不计较,三猫很默契地忽略方才的些许不愉快。

三猫找到个不被打扰的地方,五能竖耳警戒。

铁面卸下伪装露出真容,西门看着变了一副五官的铁面,惊讶地夸赞道,“铁面宗主这手易容术真是令西门大开眼界。”

铁面在猫土的活动不如四大猫捕多,却也认识不少猫,但不曾见过西门,是以对他认出自己感到诧异,“西门宗主谬赞,不过铁面和宗主第一次见吧?”

“哈哈,是您第一次见西门。十几年前,宗主随铁心宗主到眼宗时,西门曾远远望过一眼,是以有些许印象。”

“西门宗主好记性。”

听到铁面这么说,西门拿扇子敲了一下头,“瞧我这记性,西门已退位,眼宗新任宗主是瞳瞳。”

“哦,这样啊。不知小友何时到的此地?”

“早些时候就到了,看来督宗恢复了,想必铁面大人已经见到了纳兰宗主。”

铁面点了点头,“不错,小友又有什么话想说呢?”

西门打开扇子轻摇,笑地温雅,“西门一路追星罗班而来,不为其他。宗主若有事,可找我眼宗新任宗主商议。”

好,又一条滑溜鱼,也是十二宗活该被黯捅个对穿,心里吐槽不已的铁面明面上没有一丝异样,“既如此,今日咱们一起喝点,如何?”

西门合上扇子,体贴地笑道,“星罗班的师父是督宗唐明,那些小猫乃是宗主后辈,西门就不难为宗主了。”

“正因如此……”铁面站起身来向西门抱拳,“铁面才要多谢西门小友不计前嫌,出手相助。”

五能和铁面一起向西门道谢,西门连忙伸手搀扶,“宗主不必客气,西门与星罗班也是朋友,咱们商量商量砸场子的事。”

“甚好。”

又一天过去了,无情看着漆黑的天幕遮盖大地,眸中闪着兴奋。

古阳躺在石板地上望着无星无月的夜晚,锦韵突然出现在他视野里,把古阳给吓炸毛。

他“腾”一下坐起来捂着心脏,“师父诶,能别吓猫吗?”

锦韵插起手臂,下巴微抬,“你就这点胆子?”

锦韵一手亮出韵力,“我问你,我这韵力是哪个宗派的?”

“呃……”古阳眼珠转了下,决定了,“做宗。”

“是吗?”她握起拳头对着它哈气,古阳后退一步,“师父,干嘛要打我?”

不过,这似乎是真师父。失忆的猫只是没有记忆,喜好、性情并不会改变。

“因为你没说实话。”

古阳梗着脖子辩解,“您凭什么这么说我?有什么证据?”他还就不信了,他还拿捏不了失忆的师父。

眼看锦韵拳头打来,古阳跳到一边,“您真打?”

锦韵笑得狡黠阴诈,“有拳头不需要证据,小徒儿,你别逼为师拿刀棍哦~”

古阳翻了一个白眼,“我怕你?”其实怕,因为师父她真揍,疼啊。

锦韵二话没说亮出四条棍子,如风的往事吹到古阳脸上,他讨好地上前笑着把棍子拿过来扔到一边,“嘿嘿,师父有事您说,何必呢?”

锦韵正色,一脸严肃,“那你就给我如实交代有关我的一切。”

“好。”

“我们是分裂出十二宗的法宗下属宗外宗,不过自从您继承法宗宗主之位,咱们就是名正言顺的法宗。那是十五年前,一切和平常一样,除了您。”

说起过去,古阳心情低沉,“那日清晨,您遍体鳞伤地回了昆仑山,没猫知道是谁伤了您,您也不说。”

只是从那日开始,一向性情活泼,喜欢和弟子打闹的师父瞬间变得遥远,“您脸上总是挂着难以隐藏的悲伤和化解不开抑郁,哪怕您极力掩盖,仍有痕迹。”

“十四年前,您突然消失,并留下遗言和法杖,由一位长老掌管我宗。”古阳隐去的是,同年,师父大婚。

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师父,她曾经的枕边猫如今已然与她为敌。

如果没有师父,师公的计划是他首选以及必选,可若是师父在,他也好,师父也罢,绝不会同意,“唉。”

无情拼出了他隐去的东西,密折事件是十六年前,那个时候师父也在判宗,他们怕是那时相识,“那之后呢?这和混沌肆虐猫土有何关系?”

“同年……”古阳心中悲痛,他深呼一口气,“同年,元氏全族覆灭,无一生还。现场留有异猫痕迹,督判二位宗主遇刺身亡,打宗、眼宗在猫土清扫异猫,师、长老写信请录宗宗主出面阻止,又以法宗宗主之名命令他们停下,可无济于事。”

“唉。”古阳长叹一口气,“判督二宗恢复之后,与打宗差点打起来,十二宗矛盾激化。”

“第二年,一股强大的混沌突然出现在昆仑山,数次袭击长老。长老被魔化,奇怪的是无论我们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净化长老。好在长老意志坚强能保持住理智,他闭殿不出。可是……”

“唉。”那时候真的很难,猫土上的十二宗矛盾激化,关外的敌人越发活跃,昆仑山没了主心骨,师公又常年闭关,“十一年前,长老失去控制,发动了猫土大战。”

不过,昆仑山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只知道师公用混沌对抗关外的混沌天王,“师父,您到底为什么会在猫土?是谁算计了您?”

古阳逐渐怀疑小黑,如果说谁能算计师父,那就只有和师父亲密的猫。

无情终于得到了古阳所知道的,可他没说一事,白糖,“我有没有什么亲人?血脉之亲。”

“没有。”古阳回答地干脆利落。

好,无情确定了,他不知道。

怪哉!

师父身为法宗宗主,身怀有孕,当是全宗喜事,为何会这样?

“我知道了。”

无情没心情和古阳演戏,他着急整理信息。

瞬息之间回到自己正堂,将一切隐藏。

无情先梳理时间线,小黑被魔化和他失控发动猫土大战中间有一年的时间空白,一年、一年……

等等,白糖十二岁,十一年前猫土大战……

不对呀,白糖十二年前降生,可按古阳所说,师父十四年前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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