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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金甲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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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汶厉声打断了白豪的话:“住嘴!人家帮我们找到了鲛珠,不可妄加揣测,道歉。”

说是这样说,但白汶的眼神已经透出了一丝不信任。

周围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这也是时蘅之前不愿说的愿意之一。

这实在太像是自导自演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就是单纯知道的多了一些,再加上第一次见这么豪华的酒楼,多看了两眼,所以注意到了那颗有裂缝的夜明珠。

但是却禁不起问啊,单一个:“你不过是山野间长大,怎么会知道这汁液涂在鲛珠上可以隔绝灵器探测的?”时蘅就没办法回答。

总不能说是梦里见到的吧。

周围人的声音仿佛在为白豪助阵。

他见这二人沉默不语,脸色愈发得意,扬着脖子,步步紧逼道:“我说的有错吗?如果你们不是小偷,怎么会这么巧就在那个时间点进酒楼?又这么会知道鲛珠藏在哪里?还知道那个什么什么破树根的事情。”

乔虞年面色完全冷下来了,嘲讽道:“怎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别人也不许知道?你没注意到的事情,别人也不能注意到?白家的家风原来如此霸道。”

“今日当着众多道友以及余掌柜的面,都尚且可以肆无忌惮出言污蔑,这要是进了你们白家......呵。”

话只说半分,反而引得无限遐思。

原本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带走一些人而已,但被这么一闹,就难以收场了。

白汶确实是想将这二人带回去,至于是不是要以礼相待,得看他们的表现以及小姐的意思了。

但是这不代表这事情能被直接说出来,白白给余家把柄。

还是在燕白两家婚事将近的时候。

白汶赶紧打圆场:“道友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白家自然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只是......”

“不用只是了。”在一旁躺着的余雪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食指敲击着手臂,不耐烦道,“说话办事拖拖拉拉,怎么?真当我这四方客是你们的戏台子了?”

“不用废话了,你们白家能说话的人已经来了。”

远远的,不见其人,已闻其声。

“哎呀呀,雪君突然喊我来,在下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匆匆赶来了,真是失礼。”

白家弟子闻言,齐齐起身恭敬道:“白公子,”

来人一袭青衫姿态优雅,犹如仙鹤踏云缓缓而来,身间萦绕着淡淡的丹香,闻之心旷神怡,眼角的泪痣为他平添几抹风流。

是白家养子,白添恭,与余雪君是青梅竹马。

白添恭笑眯眯地听着白汶等人汇报完,手里把玩着这颗已经黑漆漆的鲛珠。

“唔......”

他收起鲛珠,视线缓缓扫过众人,落在乔虞年和时蘅身上时,他突然皱起眉头,摸着下巴,在思考什么。

突然他双眼一亮,一拍手道:“想起来了,今日在城门口,我见过两位道友。”又看向白汶,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白汶啊,我明白你想要为小妹抓到贼人的心情,但这次可是你们误会人家了。今日这两位道友的入城令牌都是我给的,你们追那贼人的时候,人家才入城呢。”

是的没错,这位白家的公子不仅半点傲气没有,还十分平易近人。最大的兴趣爱好不是修行,不是炼丹,而是去城门口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守城修士。

还不拿任何的资源。

可真是一个好心人啊。

余雪君冷嗤的声音传来:“不务正业。”

白添恭依旧笑眯眯的,半点不生气。

有了白添恭的证明,时蘅二人完全没有了任何嫌疑。

白汶对白添恭十分敬服,闻言立马对着时蘅二人道歉,白豪虽是一脸不服气,但也只得跟着道歉。

时蘅谢过白添恭后,跟乔虞年退到一边去了。

下面可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白添恭食指点了点手臂,有些苦恼道:“今日之事,若是就这么放各位走,难以警示其余心怀歹念之人,我家这几位弟子也不好交代,若要带各位回白家,想必大家也不太安心。”

“这样吧。”白添恭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笑着举起手,立下天道誓言,“各位如果不是偷盗我白家鲛珠之人,我保证将各位毫发无伤地送出白家。”

余雪君想要制止他的手还没伸出去,这人就已经说完了。

天上响起一声闷雷,说明这道誓言为天道所承认。

疯子。

时蘅对这个走向感到不可思议,他怎么一言不合就立誓啊?

这一下可就得护着二十多个人的命啊。

他当立誓是吃饭喝水打灵兽吗?

但不论如何,这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解决了。

只有余雪君面色极其难看,一甩鞭子就走了。

白添恭吩咐其余弟子带着这些人回白家,其余人见事情结束也议论着散开了。

想来这件事情又能成为不少人的茶余酒后的谈笑。

时蘅看着离去的那一抹青影,有些纳闷道:“他为什么要给我们燕白两家婚事的请柬?”

虽然白添恭是说为了感谢他和乔虞年的出言相助,因此邀请他们两人参加这场婚事,来凑个热闹,请柬明日会差人送来。

但是大概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时蘅实在是对世家的人打心底里的不太信任,自然很难相信这套说辞。

乔虞年也不清楚。

他摇摇头道:“这人处事作风颇为不羁,只是一时兴起也不可能。”

确实,时蘅想开了,请柬给他们了,去不去还不是看他们自己的。

就算去了发生什么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没什么好怕的。

.

白府。

白家小姐白榆的房间内灯火昏暗。

此时白榆已经睡着了,但眼睛周围还残留有泪水。

一身着莹白长袍的男子坐在她的床边,为她掖了掖被角,另一人单膝跪地,正一五一十地复述酒楼中发生的事情。

不仅一字不漏,连神态语气都是完全复刻。

待说完,那长袍男子掩下心中的情绪,才道:“我知道了,下去吧。”地上那人便消失不见了。

长袍男子踱步至窗前,月色溶溶,穿过窗柩前的枝桠,洒落在他的眉眼间。

良久,人影不见,唯余一声叹息飘散在空中。

.

一大早上,西大街已经热闹非凡了,时蘅与乔虞年二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各色奇珍异宝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时蘅凑上去看一个透明水晶,就见水晶涌动底下突然涌出一股股的水。

“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水晶蛹......呀啊!”

乔虞年一把拎住了他的后衣领:“走了,这些等会再看。”

两人一路穿行,直奔目的地。

时蘅仰头看着招牌上三个大大的字——织云阁。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时蘅指了指华丽夺目的店内装潢。

乔虞年拎着他就进去了:“来这里不买衣服还能干什么。”

“你要买衣服?”

乔虞年一敲他脑袋:“是给你买。”

时蘅捂着脑袋,看着乔虞年指着自己跟柜台上的美丽老板说:“拿一套......不,三套适合他穿的衣服。”

什么?!三套!!!

时蘅赶紧去制止乔虞年,这里的衣服哪里是普通衣服,都是法器啊!

就算是把他卖了也买不起!

但是他的挣扎却被乔虞年的铁爪无情镇压了。

时蘅被按在乔虞年的怀里,嘴巴还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扭动以示抗议。

那边乔虞年和老板已经选好了几套衣服,才把时蘅放下来,让他自己再挑挑。

时蘅终于能动了,但张张嘴,还是说不出话,想去扯乔虞年的手,想在他手上写字,让他给自己解开,这衣服穿着也挺好的。

乔虞年虽然没有抽回手,却把手握成了拳头,摆明了一幅“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偏偏还笑得温柔,一双狐狸眼眨呀眨,时蘅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了。

只能别别扭扭地去挑衣服,心里已经在盘算什么时候能还完了。

摆了五件衣服,时蘅一眼便看中了最显眼的那件水红暗金纹长袍,但是是玄阶上品,一件的价格比旁边两件加起来都贵了。

时蘅很快便选好了其中三件。

乔虞年眉心微微跳动,果然是三件最便宜的。

他没说什么,只让时蘅进去换了试试看。

不得不说,乔虞年在这方面的眼光确实毒辣。

这三件不论时蘅那件穿着都好看,靛青色文雅,姜黄色明媚,银白色更衬的他粉雕玉琢。

乔虞年的余光扫过挂着的那件水红长袍,红色好像也很好看。

时蘅正准备去把衣服脱了换回来,乔虞年阻止道:“穿着吧,原本那间灰扑扑的不要了。”

要不是这一路上一直没怎么停歇,再加上路过的都是小镇,几乎没有买法衣的地方,乔虞年早就让时蘅换了。

如今看着焕然一新的时蘅,乔虞年点点头,十分愉快地付钱了。

只有时蘅看着乔虞年付的那一大堆灵石,欲哭无泪。

两人离开织云阁,时蘅嘴唇微动,总算是能说话了。

“乔虞年!”

“在呢。”乔虞年眉眼弯弯,语气轻快。

时蘅想说的话一下被打断了。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连续几次被打断,时蘅现在这口气是怎么也提不起来了。他只好叹了口气,坦白道:“乔虞年,你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还不起的。”

乔虞年没说什么“我不要你还之类的话”,而是问他:“你怎么知道你还不起?”

时蘅告诉他,自己现在身上的钱都是朋友给的,他没钱。

乔虞年点点头:“噢,明白了,朋友的钱可以拿,我的不可以,所以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不,不是......”时蘅赶紧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乔虞年追问:“那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时蘅觉得不对,好像被绕晕了,又没办法说出来哪里不对劲。

他试图理了理脑子里面乱成一团线的关系。

乔虞年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幽幽开口道:“你朋友怕你遇到危险给你灵石,我就不能给你买衣服。”

时蘅脑子一闪:“对,我朋友是怕我遇到危险,但是你给我买衣服不是。”

乔虞年笑得好看,狐狸尾巴像在后面甩呀甩:“你怎么知道不是呢?”

时蘅疑惑。

乔虞年道:“你现在是我弟弟,结果我穿的这么好看,你却还是打着补丁的衣服,人家会相信我们的关系吗?更何况我们之后要走很久,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还是说你要我一起穿打补丁的衣服?”

“当然不行!”

乔虞年怎么能穿打补丁的衣服!

时蘅沉思了一会,接受了这些衣服,但是心里已经记下了价格。

所以说,涉世未深的小孩哪里斗得过一个游走人间的狐妖啊。

乔虞年倒是不知道时蘅的心里的想法,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里,反正现在哄着他把衣服收下了就行。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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