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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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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寂静无声,鲁王一脸菜色,抬手撑着脑袋,表情都恍惚了,如何?那肯定是不如何啊!

小东西真是有胆量!

不对!鲁王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该不是传言是真的?

这么个做派,是怎么在那谁的宝贝孙子那里混了这么些年的?

嘭——

鲁王一拳捶在桌上,左右看了眼色一番计较,忽的一人站起来,对着明昭质问,“这支笛子,究竟是太子殿下赐下,还是皇长孙赐下?”

话甫一出口,气氛便活了过来,宾客们低声交流窃笑。

“是啊是啊!到底还是皇长孙更亲近,如何是太子?”

“太子何必管小辈的事?”

“许是依依惜别时顺手解下,两地孤雁呐~”

明昭看着这些人,热气上涌,仿佛之前示人的体面模样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突然解开衣裳往下流走才是真面目,被人造了谣本来就烦,跑了这么远还要被人拿出来笑,好啊~

真是好啊!

这些人怕是还不认识他,今天正好长点见识,他就不收支教费了。

“你笑什么?!”

明昭动作太明显,立刻就有人叫嚣。

“笑怎么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们能笑我就不能笑了?说!大大方方说!说不准还能出个典故,叫这场宴会名扬千古!古有断袖分桃,显而如今是不够用了,你们要造个赠笛之类的典故?”

恬不知耻!

宾客们心里即刻骂起来。

然而不等他们说出口,明昭又颠了颠腰间挂着的剑,睨着鲁王,似乎在称量他的分量,“依我看,不如诛王!既有格调又有档次,诸位觉得这个建议如何?咱们鲁王也可借此大大扬名!”

鲁王一脸惊骇,软在座上,之前的猜想再次浮上心头,若不是有所倚仗,他如何敢这样嚣张!竟公然说出诛王这样的话!

这人全然不把他们藩王放在眼里,可见京城里的小崽子平日里怎么被老子教育的!

仔细想来帛州虽然不如鲁地丰足,物产却也不差,冬日气候更是比鲁地温和,他是个怕冻的,这南边倒也没什么待不得,日子还算过得快活,何必给京城递把柄?

若是再惹来什么换封削藩,他在宗室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想到这里,鲁王越看明家父子越觉得危险,这二人都是皇帝一家的亲信近臣,真能因为弹劾和流言就被贬出来?

一瞬间鲁王觉得灵台清明,得到了明悟——

这是个陷阱!

他背上的汗顿时冒出来,在三月天愣是感受到了火烤一样的燥热。

那姓明的老东西提出了什么,他们做藩王的绝对不会忘,心里不痛快的也不止他一人,南行这一路起码接近五六个藩王的封地,要是谁忍不住做了什么,这就是现成的开刀对象!

不成!

这两个不能再刁难了!得赶紧送走!

可鲁王自觉想明白了,身边的宾客却没有心意相通的,见他脸色难看,立即就有人出来冲锋陷阵,试图在王爷面前图个表现。

“大胆!王爷岂是你这小儿可以冒犯的!还不快快磕头认罪!”

“正是,王爷跟前岂容你大放厥词!速速悔过王爷许是宽宏大量,能饶你一命——”

我不是我没有啊!鲁王正要出言呵斥,明昭已经刷的一下拔出了短剑,仰头欣赏着剑芒,一举一动里都透着傲然,眼神越过剑锋,锋利得比剑芒还要刺痛人,“要我的命?凭你们也要得起!”

跳出来指责的人被震慑住,讷讷不敢言,一时间满座寂静,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明昭和鲁王身上。

有了前面那一遭,鲁王已经揣测起这剑的来历,没道理那笛子是太子赐的,这剑就默默无闻,虽说剑鞘称得上朴实,可越是如此,鲁王就越怀疑它的来历。

需知赏赐也是有档次的,明家这小儿年纪轻辈分小,若是那位赏赐,自然不会轮到太好的东西,这剑剑身流畅,冷光隔着好几席还能窥见,可见其打造的工艺并不普通,上赐的概率就更大了。

以明家小子这样的作风,真要被这把剑刺到,有得是法子狡辩,他却不会好了!无论中与不中,传到京城他怕是得遭殃!忍一忍!得稳住这小子!

鲁王闭了闭眼,换上一副带笑的表情,大手一挥,“哎~话不是这么说的!是我饮多了酒糊涂,本就不该叫远客劳累,快快与贵客斟酒——”

场上顿时更静,左右表情诡异,不知道鲁王这是做什么,难道一个小儿拿一柄剑就能叫鲁王被震慑住?若鲁王真这么好打发,他们做什么要陪侍奉承数年?

难道这小儿真有什么不凡之处?

可左看右看,这小子除了一张面皮还过得去,这副做派不就是那等大家贵族的骄矜做派么?京城纨绔子这样的应当不在少数,有什么特别的?

怪得很,一个纨绔倒让鲁王改变了主意,分明是鲁王自己下定了主意要好生收拾一通的,如今却露了怯。

看着念头千回百转,实则不过短短一瞬,刚刚够那对父子听到鲁王的话做出反应,侍人的酒还没倒进杯子里。

“不必了!”明昭扬手收起了剑,看向父亲给了个眼神,“家母病着,身为人子实在无心取乐,如今贺也贺了,既然鲁王不需要扬名,就此告辞!”

这话是不是太嚣张了?

明彰懵然一扭脸,发现鲁王没有任何表示,赶紧从座位上起来,对着鲁王道了别,“下臣就此别过。”

明昭亦跟随拱手行了礼,随机昂着头潇洒转身,只留下一抹略显嘲讽的笑意作为最后的画面。

他身后炸起了锅。

“王爷?!”

真就这么放走啊?那方才折腾那一出是为什么?就算您老欺软怕硬,这父子两除了骨头有什么硬的?怎么这样前后不一啊!

鲁王不答,这种事怎么好说出来,再者今日得罪二人的总要有人担着,有这些人他便是个和善人了,将来要报复也好,总不至于到他头上,“让他们走——”

此刻二人距离虎视眈眈的侍卫只有三五步的距离,闻言侍卫这才收起了目光和手里的武器,允许二人离开。

待跨出府门,上了自家马车,明彰大大的松了口气,惊疑不定的看着儿子,“我儿啊~你怎么知道如何对付鲁王的?”

明昭往车壁上一靠,整个人瘫软下来,跟没骨头似的,“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觉得他都那样了,总不会说我们还要顺着他吧?那我们还过不过了!”

明彰迟疑,“那你怎么敢——”

“为什么不敢?他还能真杀了我们?这样脑子不好的,他早被皇上收拾了,还能换藩地继续过?”明昭略微支楞起来一点,嘲笑老爹,“你就是胆子小了!”

“是,你胆子大,蒙着了。”明彰眼神复杂,他这个儿子吧,向来是不大上进的,身为皇孙的伴读,也不如另一个文臣家的孩子会读书,但偏偏身上有点运气,从皇孙到太子都惯着,就连这次闹出了这样的流言,素性严厉的皇上也没动他一根手指头。

大约这孩子真有什么运气在身?

明昭不知道老爹在想什么,仍没大没小的回了一句,“爹啊,分明是你躺久了退化了,愈发胆小起来!”

人家一拳抡你脸上了你不还回去,那不明摆着软弱好欺负?以后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了,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嘛~

那么老实做什么?

京城那么远,谁知道他们到底失势没失势,有没有被放弃?

难道还真有人敢去问皇上问皇孙?

再者……

就他爹这个躺得比他还平的人生,大半生靠爹,几乎不怎么干活,还能被皇帝轻拿轻放,这怎么不算一种爱护?

要知道皇帝明摆着希望大臣拿走的每一个子都起到效用!

明彰却还不解,“我记得你跟着皇孙在藩邸就学过乐?怎么……”

咳~

明昭撇过头,转移话题,“爹!快些吧,娘还病着呢,在帛州看病是不成了,赶紧到昌州勘合完,也好安心请大夫养病。”

这种相当于副科的东西,他哪里会认真学,弹古琴还有点新鲜能弹一下,笛子他可是碰都没碰过!吹成这样有什么不正常!

他穿越到古代,难得家里有祖荫,想躺平做个三代,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要像上辈子的强度一样卷高考?

反正他是累够了,考完一次还没上一天大学就穿越,说什么他也不要再来一次,又不是没有条件,有祖父的成就打下的基业,供他躺一趟绰绰有余,再说他也不是全躺,这不是还有皇长孙这个好兄弟吗?

都说创业毁一生,他又不去折腾那些大事,有这个伴读的面子在,将来好兄弟必不会为难他,这一辈子还不容易吗?

虽然现在出现了一点波折,但是问题不大,昌州近在眼前,他爹,堂堂指挥同知,在武官里仍是排得上号的,日子还能过。

唯一叫二人挂心的还是明昭母亲张若华的病,也不知道是连日奔波劳累,还是离开了北方水土不服,在七八天前就开始不适,又是恶心又是吐黄水的,在前头的小城停下看了大夫抓了药也不见好,现在还有些轻微的发热。

偏偏任期是有时限的,他们不能够停下来供母亲养病,若说他留下陪母亲,那势必要重新分派行礼,把带来的仆人分开,这些事一向是张若华打理,因此按照母亲的意思,只剩不到一旬的路程,倒不如熬一熬,实在有什么就暂且停下,到时候离昌州也更方便些。

现在好了,帛州因为鲁王也不能考虑停留,他们只能努力赶到昌州去,也不知昌州那边又是个什么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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