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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养成嫡姐不要的废人夫君 > 第54章 鸳鸯浴

第54章 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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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赶回宴席,只见杯盘狼藉,人人惊魂未定,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被长枪按着压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

誉王拧紧眉头,他只不过离开了片刻,席上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回禀殿下,此人乃是上了通缉令的逃犯疤面贼,屡次作乱,此番又想行刺,终于被拿了下来。”

王得全被左右两人架着才能勉强站稳,方才疤面贼突然杀出,举刀向他砍来,吓得他差点当场尿了裤子,好在被越重霄救了一命。

誉王转头看向越重霄,只见他用力捂着胳膊,躺在虞雁书怀里,面上血色去了大半,显然受伤不轻。

“越郎君。”誉王急忙赶去查看他的情况,“你没事吧?快传大夫!”

事发突然,越重霄也没防备,为了救下王得全左臂挨了一刀,伤势不容乐观。

“殿下放心,草民没有大碍,知州大人没事就好。”

“我呸!你这狗腿子!”林阔破口大骂,用力挣扎,想要掀开压住他的侍卫,反而换得一阵拳打脚踢。

王得全见状大声喊道:“快把这个狂徒给我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誉王先着人给越重霄包扎伤口,确认他没事后才去审问林阔。

“你是何身份?为何要刺杀王知州?”

“老子是正义使者,王得全徇私枉法,欺上瞒下,罪该万死。”

“你放屁!”王得全隔空踹出一脚,差点把自己带倒,气急败坏道,“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动手了,我看你八成也是犽族奸细,受了他们的指使来污蔑我。”

林阔脾气暴躁,哪里容忍得了王得全胡说八道,狠狠骂了回去:“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叛贼,当初越含英反叛,我一个人单挑一队越家军,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的蛀虫我一刀一个。”

越重霄面色突变,连胳膊上的伤都忘了。

“你是越家军?”

“那是以前,毕生之耻休要再提。”

越重霄神思恍然,慢慢坐了回去。宴席出了这种变故,众人已经无心再继续下去,誉王命人把林阔带下去,又亲自送走各位宾客,这才返回府内。

王得全还未离开,追着询问:“殿下为何不把疤面贼就地正法,留着他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知州大人放心,我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誉王喂王得全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虽是越含英的下属,但很显然他与越含英并不是一丘之貉,我要留着他再审问一番。”

王得全一时无话,只恨不能杀了疤面贼泄愤,在他走后,府内只剩下越重霄与虞雁书。

“越郎君,真是抱歉,我本意是想感谢你,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

越重霄勉强露出笑容:“殿下言重了,这伤是我自己受的,与殿下没有关系,只是……”

越重霄欲言又止,誉王主动问道:“你想和林阔单独见面吗?”

越重霄的第一反应承认,半路又把话咽了下去。

“算了,不必了,他方才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草民是想问殿下,那名犽族奸细赵明有吐出更多东西吗?”

誉王颇为遗憾:“没有,许是因为害怕受到折磨,他已经在狱中自尽了。”

越重霄大失所望,强打起精神道:“可惜没能顺着他抓住更多奸细,不过有殿下在,我相信奸细早晚会被揪出来。”

“你怎么也学会恭维我了?今天还要多亏你救了王得全,你的伤大夫说要静养,不如你在我这里多住几天?”

越重霄婉言谢过,誉王想起虞晚照,若真如此她多半会不开心,于是没再强求,命人准备马车一路护送越重霄和虞雁书回去。

*

“多谢。”

“虞娘子不必客气,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还要回去复命。”侍卫完成任务,躬身告退,驾着马车离开了白雾村。

虞雁书面上的笑意渐渐淡去,转身回了屋内。越重霄心头紧张,努力调整好表情才跟着进去。

“娘子,今天没有吓到你吧?”

“没有。”虞雁书懒懒地应了一声,随手抽出书卷看了起来。

越重霄愈发觉得不妙,替她拨亮烛火,“时候不早了,娘子不歇息吗?”

“我睡不着。”虞雁书挑眉看越重霄,“你的胳膊伤得这么严重,我怕碰到你的伤口。”

林阔来势汹汹,但是虞雁书看得明白,越重霄明明可以避开他那一刀,他的伤是故意受的。

越重霄路上便在默默祈祷,最后还是被虞雁书揭了伪装,脑子一热辩解道:“没关系,我一只手也可以。”

话一出口越重霄便后悔了,正想说些什么找补,却见虞雁书啪的一声合上了书,问他:“你一只手也可以?”

“......嗯。”越重霄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虞雁书似笑非笑,勾住越重霄的腰带将他推到床上。

“那我们来试试吧。”

虞雁书的手指十分灵巧,单手即能解开腰带,顺势在越重霄眼前晃了晃。

“你......”越重霄仍在不可置信之中,直到指尖落在他的身上,轻若鸿毛拂过。如此直白的邀请,越重霄绷紧脊背,想要把人扣进怀里,却又被虞雁书拦住了。

“别动,说好了只用一只手。”

虞雁书拉起腰带,绕着越重霄的右手手腕缠了两圈,然后将他的手臂固定在床头。

“现在开始你只能用左手。”

越重霄的左臂包扎之后,大夫特意交代不能使力,以免伤口崩开。虞雁书此举,相当于把他的两只手都束缚住了。

“娘子。”越重霄挺动腰身,喉咙发紧,虞雁书坐的位置实在危险。

女郎不为所动,按住掌下坚实紧致的腰腹,自己寻找快乐。越重霄被磨出一身热汗,却又动弹不得,乞求她:“放开我好不好?”

虞雁书娇喘细细,雪白的颈子仰起,神志在短暂的放空之后慢慢回笼。

“看来郎君单手不怎么方便。”虞雁书勾起唇角,露出狡黠的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

“等等!”越重霄用力挣动右臂,然而腰带纹丝不动,他只能看着虞雁书掀开纱帐离去。

很快,一帐之隔响起细碎的水声,越重霄望向纱帐,只见朦胧的人影眏在上面,线条玲珑起伏,引人无限遐想。

“阿鱼……”越重霄周身如同火烤,他还以为虞雁书真的不同他计较,原来是要用这种法子折磨他。

水声越来越密集,越重霄看见人影沉入浴桶之中,玉臂撩水的时候,有水滴顺着肘弯滴落。

虞雁书靠着桶壁,温水漫过胸口,带来轻微的漂浮感,恍惚间她好像还没从床上下来。

挽起长发,洗去一身薄汗,虞雁书心神开阔,享受被水包裹带来的舒适。

身后,越重霄似乎还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虞雁书想起方才的情景,心头爬上几许热意,她不好受,越重霄只会更不好受。

不过谁让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虞雁书愤愤地想,让他忍着吧。

撩起一捧清水泼到胸前,水珠立刻蜿蜒而下,没入峰峦,随即又和浴桶中的水融为一体,手指带动细微的波浪一圈一圈蔓延开来,拍打在她心口。

虞雁书生出几分困意,伸手去拿一旁的布巾,不想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越重霄衣襟散开,腕上缠着挣断的腰带,握住虞雁书的手探入水中,带着她压住起伏的山脉。

“娘子,水的温度好高。”

虞雁书怔了一瞬,反握住越重霄的手提出水面,那截断掉的腰带湿哒哒的,不停往下滴水。

“这是我买给你的,你却把它弄断了,该当何罪?”

越重霄伸臂压在浴桶边缘,将虞雁书困在怀里:“娘子尽可罚我。”

水声四起,时混乱时有序,待到温度渐凉,越重霄裹住湿淋淋的人回到榻上,轻吻她的眼尾。

“娘子还生我的气吗?”

虞雁书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根本就没认识到自己哪里错了。”

越重霄得寸进尺:“可我一只手也做得很好不是吗?”

虞雁书咬咬嘴唇,翻身留给越重霄一片裸露的光滑肩背。

越重霄贴上去,唇角止不住上翘。

“娘子真是贴心,这样便不会压到我的伤了。”

虞雁书被他无语到,闷声问他:“誉王殿下真的不会对林阔做什么吗?”

“应该不会,林阔的身份是受了蒙骗的忠义之士,加之誉王爱才,多半会把他留下。”

虞雁书暗自沉思,今日的刺杀虽然是假的,但演的像真的,希望能够达成目的。

只是两人没有想到,同一时刻,军营中竟然也发生了一场刺杀。

韩郴惊魂未定,得知消息,他第一时间赶来告诉越重霄。

“出大事了霄兄,虎威将军遇刺身受重伤,命在旦夕,如果他真的……我们灵州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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