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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养成嫡姐不要的废人夫君 > 第30章 诱真凶

第30章 诱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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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娘子竟然能解决兰射难题?”

姜松大为震惊,“自从妹妹生病,阿耶就一直为她寝食难安,如今虞娘子解了阿耶的燃眉之急,我替阿耶和妹妹向你道谢。”

姜松说着,向虞雁书深深一礼。

“姜郎君太客气了,我们一见如故,能帮到令妹我很开心。”

美人笑意羞怯,微风从她鬓边拂过,缠住她的发丝,姜松看得发愣。

“虞、虞娘子说的是。”

“只是可怜了曼珠,遭此不幸,希望将军能够早日抓住真凶。”

姜松合起扇子,在掌心敲了敲:“娘子这就不知道了吧,真凶已经抓到了,正是那个放浪形骸的枕梦居士,柳还真。”

虞雁书颇为惊讶:“我只听说柳先生被抓起来了,但不是没证据么,不然将军为何不按照律法将其问罪?”

“谁说没有证据,柳还真可是我当场抓住的!”

“竟是这样?”

能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姜松立刻滔滔不绝说起当日情景。

“妹妹身体不好,不常出去,只是偶尔会去寺庙小住几日修身养性。因为阿耶与梵净寺主持交好,加之梵净寺环境清幽,所以妹妹每次都去那里。”

“这次也是,妹妹住了一月有余,阿耶差我去接妹妹回来。我去之后,主持告诉我妹妹一直呆在房里,不许任何人进去。我觉得奇怪,就去妹妹的房间找她,谁知房门怎么敲都不开,里面还有隐约的哭声。”

“我意识到情况不对,用力将门踹开,当场抓住柳还真那个淫贼抱着衣衫不整的曼珠,对她行不轨之事!”

姜松握紧拳头,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再去打柳还真一顿。

虞雁书暗自思忖,怪不得,如果案发现场在姜娘子的房里,姜同光就更不能让事情闹大了。

面上,虞雁书目露崇拜:“还好有姜郎君,不然柳还真那个狂徒或许就要逍遥法外了。”

姜松清清嗓子,又把折扇打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可惜曼珠被他吓得神志不清,没法当面指认。算了,不说这个,娘子家住何处?”

“如今正暂住在济世堂。”

姜松知道济世堂,离将军府有段距离。不过远点也好,这样他就能和虞雁书多待一会儿。

谁知虞雁书却道:“姜郎君送我到门口即可。”

“这怎么行?娘子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

“没关系,夫君在门口等我。”

姜松的笑容僵在脸上:“娘子竟然已经嫁为人妇了吗?我倒是没看出来……”

姜松嫉妒,是谁这么艳福不浅?

虞雁书低下头,神色哀伤道:“是啊,我也没想到……原本我以为我的夫君会是一位如姜郎君这般的人,谁知道……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美人蹙眉惹人怜爱,姜松忙问:“娘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的夫君对你不好?”

“我的夫君你知道的,他姓越,名重霄。”虞雁书说着,从袖中抽出帕子抹泪,“我与他并无感情,只是因为婚约被硬凑一处。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好与与不好,我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越重霄,那不是我们晟朝的大罪人吗?娘子的夫君竟然是他。”

不说还好,一说虞雁书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美人哭得楚楚可怜,姜松忍不住轻拍她的后背:“娘子落在那个叛贼手里,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实在令我心碎。我们两人既然互为知己,娘子又与我妹妹年岁相当,我就把娘子也当妹妹看了,娘子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虞雁书目光湿润,微微偏头去看姜松,眼角还带着些许泪痕,“郎君是真心的吗?”

姜松被这一眼看得骨头发酥,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只要娘子开口,在下一定万死不辞!”

虞雁书嗔怪地推了一把他的手背:“郎君就会哄我。我已是越家妇,哪里就需要你为我万死不辞呢?”

“娘子此言差矣,我能为娘子做的事多了。”姜松感受着手背上一触即分的柔软,目光牢牢锁定在虞雁书脸上,“就看娘子愿不愿意开口。”

虞雁书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缠,片刻之后,虞雁书先偏过头。

“我听不懂郎君在说什么,大门已经到了,郎君就送到这吧。”

美人莲步轻移,飘然离去,姜松痴痴望着她的背影,许久才收回目光。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脚下踩了东西,原来是只精致的香囊,捡起来一闻,香味更是令人沉醉。

这是虞雁书落下的东西。

“娘子今日算是白跑一趟了。”

越重霄在将军府外等虞雁书出来,得知曼珠状况,不由得默叹一声。

虞雁书已经收起帕子,芙蓉面上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才哭过的痕迹。

“能帮到姜娘子不是也很好吗?”

越重霄忍不住佩服她的乐观,这天底下,好像没人能让她说出放弃二字。

“我们现在回白雾村吗?”

“不了,我还有事要做,需要阿满帮我。”

越重霄笑问她:“那我呢?”

“你回去吧。”

越重霄的笑没有了,小心试探道:“什么事呢,我一点也帮不到娘子吗?”

虞雁书想了想,确实没有。

越重霄换了副不在意的模样:“那娘子何时回家,我来接你。”

“不用。”虞雁书果断摇头,“郎君这几日最好也不要来找我。”

*

虞雁书要让姜松相信,她与越重霄确实感情不合,这样才方便一步一步引他上钩。

满庭芳面露担忧:“我愿意配合你演戏,只是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既然你怀疑姜松才是侵犯曼珠的人,又怎么能拿自己做诱饵?”

姜松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虞雁书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能确定。不过她怀疑姜松却不是因为这个。

姜松靠近的时候,虞雁书闻得清清楚楚,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与曼珠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姜同光分明说过,姜松对自己的妹妹都不甚上心,又怎么会想着去看一个婢女,且是偷偷看的。

“放心,我有分寸。”虞雁书心意已决,无论怎样她都要尽力一试,即便不是为了救出柳还真,她也要揪出真凶还曼珠一个公道。

虞雁书没等太久,第二天姜松就以归还香囊为借口来了济世堂找她。

“多谢姜郎君,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被郎君捡了,真是有缘。”

虞雁书接过香囊,姜松的目光便从香囊落到她的手上,“娘子不必客气,这是你亲手绣的吗?绣工真好。”

虞雁书微微一笑,并不否认,只道:“郎君谬赞,我这香囊哪能比得上郎君身上之物。”

“非也,不过是花钱就能买来的东西,当然是娘子亲手做的香囊更有意义。”

虞雁书笑而不语,满庭芳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插嘴:“阿鱼,你不是说想在城中转转吗?可惜我这济世堂事务繁杂,抽不开身,不去请姜郎君带你去吧。”

这个提议甚合姜松心意,更何况满庭芳也是一位美人,他哪里能说拒绝的话。

于是,在姜松的诚挚邀请和满庭芳的极力劝说下,虞雁书“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美人作陪,再普通的风景也变成了美景。而且姜松本就是吃喝玩乐的一把好手,今日带虞雁书听曲儿,明日带她赏花,后日又带她乘船游湖,没有一日闲着。

画舫雅间,湖风轻快,丝竹之声婉转悦耳,虞雁书靠窗坐着,眺望湖面。

姜松端来一杯清酒:“娘子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没看什么,只是吹吹风罢了。”

姜松把酒递给她,“这是灵州最有名玉露酒,娘子尝尝。”

虞雁书浅饮半杯,面上现出些许薄红:“这酒太辣了。”

姜松哈哈大笑,又把酒杯拿回来,就着虞雁书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不辣,甜的。”

虞雁书垂下眸子,不看姜松。

姜松更加起劲,凑到她的身边坐下:“今夜湖上风景正好,娘子可愿与我共赏明月?”

“多谢郎君美意,恐怕不行。”

“为何,难道娘子看不起我,这份薄面都不愿给?”

“怎么会呢,我的心意郎君还不知道么……”

“那是因为什么?”姜松既生气虞雁书拒绝了他,又开心虞雁书倾心于他,急得抓耳挠腮,“总不会是你还顾虑着你那个没用的夫君吧?我都说了,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虞雁书娇哼一声,推开他:“你就这么想我?也不听人把话说完。”

“好好好我错了,你快说。”

“阿满得知曼珠的事情十分心疼,开了方子送到将军府为曼珠治病,因为有些药材需要替换,便叫我回去给她帮忙。”

姜松脸色微变:“满大夫真是好心,药已经送去了?”

“送去了。曼珠一直神志不清,是因为这件事情对她伤害太大,她想通过忘却掩盖痛苦。阿满给的方子有催眠之效,能让曼珠在睡梦中说出她想忘记的事情。这样一来既能够知道真相,又不用曼珠再经历一遍痛苦。”

姜松哈哈两声:“听起来很神奇。”

虞雁书满是期待:“阿满是神医,她给的方子一定会有用的,只是不知曼珠喝了没有。”

在这之后,姜松果然没再强留虞雁书,早早回了将军府。

待到亥时,一道人影悄悄摸进曼珠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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