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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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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风与晚夜的风似乎差不多,让人感到爽意。

“你花钱买这么多。其实你买个一,两份也可以把我感动的泪流滚面了!”白延许欣赏着两人一起组装起来透明展示柜子,很高一个,长度和高度对人来说都是一种视觉上的欣赏。更何况柜子里面还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每一个都值得收藏,手办之类的,还有些会发光的小玩意儿,那东西有的很小一个。最大的也不超过他的手掌大小,看着还挺赏心悦目的,有些看起来虽然太过于幻稚,但那是光照在黑暗里的证据。

“还有一些没拿过来。”沈淮年揉了下他的头发。

“还有?”白延许觉得沈准年这个操作实在是有些夸张了,但他真的很开心,但是好像真的没有必要要掏钱买这些东西,他平时很忙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多时间去欣赏。

“嗯,就是…在……”沈淮年闭上嘴不太想说话。

白延许内心有万分疑惑,还有一些在哪里?这么烫嘴?

他跟着沈淮年出了门。

他们走的方向白延许认识,是成辞把他“葬下”的墓园他忍不住调侃沈淮年:“你对死人还挺好的,以后我死了肯定会有吃不完的好吃的和亮不停的灯。是不是啊?”

“不是对死人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扣字眼了?”

他们聊着聊着就走到了一棵樱花树旁。

樱花还没有开都是一个个花骨朵儿,娇羞似的还不愿意见人。樱花树下一块儿墓地,墓地主人倒是选了块儿好地儿,死了还可以赏花、闻花香。墓碑前摆着和展柜基本相似的小手办之类的,还有一只水晶球,水晶球里的一个小灯泡儿是一直亮着的。

相较于太阳,它微不足道,相较于月亮,它足以称道。

“我真是年纪轻轻就死了,你这么多东西摆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好多年呢!”白延许蹲下去看着墓碑和碑前的东西,在那一堆东西里还藏着一枚戒指,白延许再熟悉不过了。

他看向沈淮年,沈淮年蹲了下来他说:“原本的那个掉进火里了,弯形了不好看……”

“你的那个疤,是火烫伤的……”白延许想起了沈淮年被灼烧过的手留下的疤,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问他的时候沈淮年很迟疑一下才开口,理由还十分离谱。

他忍着慢慢涌来的泪水骂他,是不是傻?

他回,大概吧。

大概是傻了,才会在知道那火可以烧伤人时,却还是会伸出手。

但不是傻了才爱你,而是傻时也爱你。

白延许吸了吸鼻子,“我七八岁的时候吧,景小姐把我带回了家,她很爱我,她说她要补偿妈妈那部分爱,你这么喜欢我是想补偿我什么啊?”他半开玩笑的开了口。

他觉得他真的好爱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认认真真地回答。

“不是喜欢……是独属于你的爱。

“不是补偿,我生来就是来找你的。

“爱,不分场合,不论生死。”

白延许故作轻松的笑笑,“都给我感动哭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我第一次见你时以为你这个人肯定很坏,是个啥事让人讨厌就干啥的人…你还会逆袭呢…”

“嗯。”沈淮年再一次为他带上了戒指。

“你的那一枚我让人去找了,找不到我再还你一枚。”

“一枚就足够了,带那么多也太严重了吧。”他擦了下脸上的泪水。

他们收拾了那堆东西准备回家了。

在这之前,有一个人出现在墓园里,他们来时他还没有出现。

那人先注意到了他们,他迟疑地叫了一声:“沈淮年?”

沈淮年听着耳熟回头看了一眼是个熟人:“医生啊?你在这儿干嘛?”

“哦,没什么,来看一位旧友而已。”那位医生推了推自己的金属框眼镜,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医生?沈淮年看医生?是手伤?

白延许也看向那位医生眼里有讯问的意思。

“你朋友啊?”

“不是,男朋友。”

“哦,你最近想通了?没见你来过了。”

“嗯,我已经想通了,那段时间麻烦了。”

“哦,应该的。不打扰先走了。”那位医生点了下头便向内走去。

医生走远了之后白延许急切地问道,“他是什么医生?你去过医院?”白延许又担忧的看了看他的手臂。

“心…心理,医生。”沈淮年犹豫的开口。

“心理医生?你……”白延许发现他的心思是真的很难猜,为什么会去看心理医生?

沈淮年看出来白延许在想什么。

“我以为……是我有病,我没保护好你,上天怪罪了,所以要把你带走…我…想学学别人是怎么爱一个人的……”他低下头回想起自己三年间有时太想他了,就去看看心理医生,他好想见他却又见不到,他好难过,他受不了了,所以他去看病了,是不是要正常一点儿上帝会原谅他一点儿……

白延许很心疼,他以为沈淮年只是和原来一样普普通通的过了三年完全没有想到沈淮年还要去看医生……如果当初走的时候他知道他会这么难受,他就不会走了,说不定他可以和沈牵硬刚,他不想再看他难受了。

“你没有病。你的爱比其他任何一份都拿的出手。

“爱不是雷同,不必相似,我们相爱已经足够了。”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位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相互医治,完美接洽。

家里的展柜被塞的很满,但整齐罗列着,完美!爱意满柜。

“饿吗?”

“有点儿。”

餐桌上的氛围还算可以,除了萧闲和萧耳一直没有说话,平时对话最多的人此时都闭着嘴有那么一点点儿安静。

萧耳昨日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吻了他,毫不征兆的。

那时他们的脑袋出了家,都停止了思考,他们都红了脸,两个人呆呆对望着,他的耳朵红通通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变。

他低着头看向他,属于心脏的温室包裹了所有玫瑰,怦怦声响彻整个室内。

“你…没听我说话……”

萧闲注意的问题和别人不太一样,他本来不是在求哥哥可不可以换两个要求,问他可不可以加几个小时加几颗糖吗?

“…应该没听清吧…”

萧耳有些担心,萧闲刚刚恢复记忆他这样做会不会让他厌恶,会不会这一次他不喜欢他了…

他们就看着对方,他们都可以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似乎比音乐更悦耳。

“可以放我下来吗?”萧闲问着,“这是不是可以抵过你提出来的两个要求啊?”

“不是,这…不是要求,算是我的一种请求。”萧耳并没有把萧闲放下还把他抱得更高更紧,还是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细腰。

“我可不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喜欢你,不单单是因为你是我弟弟,不是出于长辈的疼爱。

“我很单纯的爱着你。”

他有些许不太自信,因为弟弟失忆了,他可能不爱他了……

萧闲还是单纯的愣着,他紧张的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吞咽了口水,搭在他肩上的两只手手指紧紧地握着。

那句话像是敲醒他的脑子,解除了他的耳鸣,“我…考虑…一下。你先…放我下来。”他没有挣扎只是别过自己的脸不再见他,所以他的小秘密也暴露了,他忘记遮住了他的耳朵。

萧耳正好窃得了这份秘密,他如释重负地笑着,笑得松垮,“你可以向我透露一下你要考虑多久吗?”他也扭着头想去看看他的脸,也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我…我不知道,我要下去。”萧闲一只手捂住了萧耳的脸,另一只手曲着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耳朵更红了,手心也烫烫的。

“好吧,我放你下来。”萧耳像是在逗小朋友一样。

萧耳从他的怀里出来了,他丝毫没有迟疑拉过他的手,“我自己想,你……你先出去……”他拉着他的一只手像是要把萧耳藏起来一样,慌张的拉开门把萧耳推了出去。

萧耳都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门就已经被关上了,他笑得肆意,眉眼柔和,逗着还蛮好玩,很可爱。

他一直这么可爱,但他受着最不该他受的疼,明明上天给了他最单纯的性子,却又遭受着上天给他的后遗症。

上天很公平,但好像认错了人。

白延许看着他们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冷静地吃着自己盘里的食物,他和沈淮年对视俩个人心有灵犀一般,心里盘算着坏主意,他们两个小声的讨论着:“你说他俩是吵架了还是什么?”

“他俩不会吵架的,萧耳不舍得冷落萧闲的,有可能是发生了些情况。”沈淮年手里握着筷子试图遮住他们两个交谈的样子。

“你想不想帮他们两个一下?”白延许笑着。

“你想怎么帮?”沈淮年看着他问。

“得给他们找一个浪漫的地方,让他们身临其境,趁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不就完美通过了吗?”白延许的思路很清淅,他之前见过两个人在一起,看着两个人此时不清不楚又模模糊糊的隔着一层透明玻璃,他们在那两边相望,隔谁身上谁都难受。

“那你觉得鬼屋怎么样?”沈淮年些戏谑又有些认真的问他。

“你是不是想死?”白延许左手伸到了桌下掐着沈淮年的大腿根。

“嘶!疼!饶命!饶命!”沈淮年的声音稍稍大了一些。

“你见过谁在鬼屋里表白的?蠢货!”

“好了,我不逗你了,过几天不是情人节了吗?正好可以利用那个时间点。”

“嗯,附近是不是有个摩天轮?”

“对,这么好的机会也是被咱俩撞上了,你说我们怎么这么般配啊!”沈淮年笑起来总是很好看。

“嗯,我也这么觉得。”

他们为他俩规划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白延许负责邀请他们俩位出去玩,沈淮年出钱买了些烟花,可以在当晚燃一下。

计划进行的不错,情人节当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成辞很没精神,他眼神不太友善看向白延许:“你们都有伴儿,让我跟着去当摄像头吗?”

“不是啊,你可以去那儿物色一下有没有好看的姑娘,趁着氛围你可以发挥你的小小魅力,直接拿捏。”白延许冲他抿嘴笑笑丝毫不心虚。

“你是当我没有赏识吗?妈的,今天去摩天轮的能会有一个人的?都成对成对的!”成辞觉得白延许在讽刺他是个蠢B。

“万一呢,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意外会来的很突然的。”白延许耐心的劝着他。

“切、神精。”成辞闭了闭眼,“哦,我妈和姨问你是不是不回去了,我怎么回?”成辞说着拿出了手机,又看向了他。

“你就说我警局有事儿,没解决掉呢。”

“哦。”

那天晚上的星星亮而多,春日的晚风带着凉意袭来,路边的喧闹声伴着灯火通明的街道,奏出一首生命的交响曲。

朴素的生活摆在面前,迈进了那条街就仿佛明白了生命其实简简单单。

街道上的人们都露出笑意,无一不证明了生命给了他们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们步行在街上,而摩天轮就在街道的另一方。

“你想不想坐?”沈淮年与他十指相扣。

“你一起?”

“当然。”

“那便一起。”

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相对重要的日子吧。

“可以邀请你和我一起坐摩天轮吗,似乎不错。”萧耳轻轻问道。

“嗯,这可以。”萧耳看着远处巨大的摩天轮缓慢的移动着,远看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靠着他的直觉与常识。他也对那个庞大的东西很感兴趣。

摩天轮缓慢向上移着,到了足够高度就可以看得到整个城市。

萧闲应该是拉着哥哥兴奋的看着底下一个一个人头慢慢地动着,看着远处灯光璀璨,分享此时的快乐。但是他现在可能陷入自卑了吧,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一辈子瞒着自己心里乱窜的想法,但是哥哥的一句话好像让那个想法想要刺破他的心脏跳出来告诉所有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心里都藏着事情。

萧闲想要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闲,没有那么慌。

萧耳在心里为自己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小直男好像看不出来也不太理解白延许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一天带着他们出来坐摩天轮,傻子也能想出来,但萧闲不傻,他可能只是没有转过来弯儿吧,他道:“闲闲,今天可以告诉我你考虑的如何了吗?我等得有些落寞了。”

摩天轮快要升上最高的位置了,顶端可以与月亮相视。它慢移着让人觉得自己好像就坐在公园的长倚上与平地没什么凶别,他们逐渐靠近黑夜中唯一的光芒。

但是,外面有烟花。

烟花是从地面飞升到高空中的,他从地里出生知道高空才愿绽放自己的光芒,它展开时似是让人目睹了花苞绽开的全过程,但它比那更惊艳,艳丽的、闪亮的,堪比天空中的美丽繁星。,

它炸开的那一刻,耳朵和眼睛都体验了一场美宴。

它炸开了属于他心脏的温室。

它出现的刚刚好,他们的摩天轮到了顶部,他的心脏刚好跳动,他刚好开口,“我想,…我也爱你。”

空中蹦发的火星子灭了,它的生命如此短暂,只有那一瞬,从地面到空中再到炸开,只有那么短短几秒。

但是,一朵之后又燃起另一朵绚丽的花朵,每一朵都是持续的,一朵接着一朵,漫长的燃烧着,炸开属于自己的光,它由无数火星组成,无数火星组成了它伟大的,短暂的生命。

它的生命是人们创造的奇迹。

月亮也了沾光,享受了视觉宴会。

不知道它会不会把那些奇妙的东西和星星进行对比会不会觉得这东西虽然让人惊喜却还是元不足陪在自己身边最久的星辰。

摩天轮还在慢慢移着,它始终绕着它的心在转动,所以每一间都有机会到达高处,与月亮同享美好。

下一间在转上来的同时,另一朵眼花也炸开了。

每一朵都美到让人失语。

它最适合在黑暗里观看了。

“下一次,我想单独送你一场。”

烟花短暂停止的片刻,耳边传来他最愿意听见的声音,温柔又霸道。

下一朵随后蹦开,接着是无数火星子蹦向远离自己本体的地方,亮了那么一瞬再消失。

但烟花再美,黑夜的主宰也是月亮,只能是月亮。

或者说月亮属于黑夜,而烟花只是在黑夜的衬托之下才那么美。

烟花把黑暗当作它的背景板,但黑夜是月亮的全部。

“我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

不是只有看过了所有浪漫景象才是处于对浪漫的幻想。

浪漫本就是人们捏造出来的假象,是他们用尽脑汁想来描述幸福的词汇。

“只要你爱我就已经足够了。”

谢谢你爱我。

〒_〒,累了,快要完结了吧,八月份肯定能写完,再过两章,后面会比较虐。

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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