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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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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也跟着他爸上了飞机。

他与他最后一点关联,也切断了…

他是骗他了,但是…感情这件事,他没有。

他跟着成成出去玩了几天,每次回去都是老半夜,等睡了3、4个小时之后,成夫人就站在他们房间门口开始了一天的唠叨。

几天之后,成成也要继续开发他的项目,全家人好像只有白延许一个人在闲着,小时候至少还有成成那个傻子给他垫底,但是连他都忙起来了……白延许闲下来的时候又满脑子都是沈淮年,想着想着又会不冷静。所以闲出屁的白延许开始和成家保姆抢活儿干,只要不是干坐着就行,可这样又换来了成夫人的操心。

于是他拖地,成夫人就来一句:“有保姆哒,你是想挤掉她让我给你发工资吗?”他刷碗,成夫人就来一句:“有机器哒,咋得,把机器扣下来把你装进去?”成夫人也看出来他无所事是,就多张了一嘴讲多了一句话:“国内的工作不好吗?在家都能给你搭出痦子了。”成夫人不知道自己儿子和她干儿子都干了什么,她这就属于瞎糟心。

“成总啊,你快来管管她嘛。”白延许听多了成夫人的絮絮叨叨下意识就把成老叫下来了,但成老一向都只有一句话:“管不了哒,我还得被她管的。”随后再来一句,“姜小姐,您是不是还要和景小姐逛街呐?”

“哦对对对,我给忘了。”随后成夫人就不再理会白延许,急匆匆的收拾好了自己就出门潇洒去了。

在那之前成老的声音还会传来:“姜小姐不要忘记给你好大儿买点衣服,我看都小了。”

“哦,晓得啦!我走了!”成夫人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虽然成夫人出去了,但是白延许也是停止了手上的杂活,开始想着自己要不要找个工作,这么一想他就忽然记起自己还没有搞清楚他亲爸、邢英和沈牵等等,等人的关系,还有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的手机,白惠的手机,还有他的电脑等一概不在他自己手里,然后他就等成成忙完之后,唯一一点儿休息的时间去骚扰了他。

“成成~”

“你一这么叫我就准没好事,说。”成成这时整个人倦怠地躺在床上,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摸着自己的黑发,想估摸估摸自己这一头头发还能坚持多久。“你再回趟国把我东西都带过来啊。”

“不是,你疯了?我TM跑来跑去再夹带私货洗准年还能放我回来?给你买新的不就好了。”成成闭着眼好像随时就能睡着。

“我电脑里有那些资料的。”白延许就是怕自己好不容易收集的资料就都放在那儿积灰。

“哎哟,放心,我能给你找回来的。”成成马上就要翻白眼睡过去了。

“行,那你先别睡,陪我去买电脑。”白延许恶作剧心理来袭。

“不是,大哥,你别逗了,我累死了,你自己去或者让我妈给你带回来。…要么,你就一等明天,总之我不去。”成成伸手想把白延许打到一边。

“行,只要你把资料给我找回来就行。”白延许拍拍屁股走人了。

成成休息要花不少时间,白延许买完了电脑就去咖啡馆点了杯咖啡就那么坐着,他就那么坐在面对阳光时方向,他盯着太阳,两条腿懒散的搭在一起,两手交叉放在大腿上,时不时端起咖啡杯眠几口,有些苦,说不出来的苦。

懒洋洋的午后,柔和的太阳光,一排绿树投了阴影在地上,天晴像镜子一样,阳光大概是会反射,不太真实。愣愣地想了很久乱七八糟的东西。

回家前又带了点甜点,换鞋时成成就迫不及待的冲向了他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笑着道:“刚好饿了,回来的真是时候。”随后打量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走向客厅的沙发上,东西放在茶几上,他扒拉来扒拉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白延许也坐了过去把另一只手里的电脑包递了过去道:“快点,我晚上就要看到。谢谢。”

“我刚醒你就让我做这做那的,好烦。”成成打开了一盒小蛋糕,还是草莓味儿的,白延许味着有点儿腻的慌。

“你自己说无偿的。”白延许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头,或许是想在他脑子里唤醒什么东西。

“切,我那么笑的时候说的一句话你就这么效真,再说你不是自己也会吗?为什么偏偏要我来?”成成咬着蛋糕勺。

“我懒。”白延许就是懒再加上几年没搞了也不太熟练了。

“行,等我吃饱了。”成成又开始扒拉那些袋子里的食物。

白延许回了房间想先自己试试他还有没有那个实力能不能找到自己原先手机里的东西。

嗒嗒,嗒嗒了半个小时白延许只找到了一小部分,他陷入了沉默。

好了,彻底爆废了,全忘了…啊…不知道还能不能重修了!

白延许打开房门,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问:“吃完了没?”

“哦,好了,马上就去。“成成洗着手,洗完后抽了两张纸擦着手走向自己的电脑,嘴里还叭哩叭哩的,”等会儿啊我先看看。”

白延许就在他旁边看着他操作想起了不少内容,“等会儿!这运行不对吧…还是我看错…”他指了指那个代码一脸,狐疑地看着又懵懵地看着成成。

“嗯…是啊,代码没问题啊…噢!应该是你的电脑被强行锁定了!”

“啥完意儿?我的电脑怎么会强行锁定?没人碰得吧…”白延许想着,“啊,不会是沈淮年他们?”屋里空调吹着凉风,吹得人皮肤发凉,白延许被吹得四肢发冷。

“是吧…我给忘了,本来要拿的…”成成有些愧疚。

“没,不怪你,是我有病…”白延许只是怪罪他自己。

本就是他有病,好好的忠告不听。

“哥--!”萧闭看着白延许的电脑被侵了一次叫来了他哥,他哥叫来了沈淮年,沈淮年眯了眯眼有些脑抽,低垂着脑袋看着那台电脑,随后在三人的注视下电脑又被侵了一次。

沈淮年沉默:“那他到底是死了还是玩我呢?”

三人正思考时候一个跨国通话来了,就是演技一流的成某。

成某又把警察局搬出来瞎扯了一番。

沈淮年又不是傻子有些半信半疑让萧闲查了IP,还好成成打电话之间改了前一次IP,沈淮年两支手垂在身侧,火焰在一瞬间亮起又在一阵风后无望泯灭,咬紧牙关放开收紧拳头放开,心道一句算了大概就…就可以…放下吧。

成某在给沈淮年打电话时他一声也没吭,白延许不知道是不是成成的瞎话编得太假沈淮年懒得听了干脆就把手机往旁边一摔干自己的事情去了,总之对面很安静。

或许是心里想得太过美好所以在得到答案之前满心期待得到,答案之后失望至极他如愿以偿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本应欢喜却酸涩。

抱着电脑,外面下起了雨。

明明上午还是四处阳光,现在却被墨灰色的雨沾染。

轻拂动的树叶,听不尽的蝉声,落不完的雨滴,唤不回的神。

雨水似乎比那些东西更有灵性总能吸得人的注意。

“来啊!今天晚上喝点小酒~”成夫人回家时和景小姐一起回来的,身后两三个人跟着并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景小姐进门脚都不换就冲进白延许屋里嘴里叽哩呱啦的似乎很兴奋。

“哟,你怎么来了?还以为你要在那小破警局呆一辈子呢,早和你说那地方很乱还不听……”

嗯,和姜小姐一样唠叨。

晚上所有人都围坐着桌旁,叙着心事,桌上摆满了食物和酒瓶。

两位小姐挺虎的,没人拦着就放飞自我。

雨后的风其实挺好吹的,凉丝丝的,适合夏天,叶子随风飘动,空荡荡的黑色远方只有一支弯月,看起来孤零零的。

桌台四周灰不溜湫的,丝毫看不出这是那个热烈的夏天,看起来像是发霉了,空气很干净。

什么时候日落的呢?没注意但肯定没有颜色,他想着。

两个醉熏熏的小姐问他:“你在看什么呢?黑蒙蒙的,都被挡住了。”

大概是怕两位小姐着凉,他催促着她们的家人带她们回安全的室内。

她们没有等到回复,有些不爽闹着不愿回去。

他道:“月亮就足够了,”带着开玩笑的语气,看着她们微红着的脸颊。“干嘛一次喝这么多?以后不是还有很多机会?”

对啊,以后还有数不清的夜晚可以举杯小叙。

这么想来,自己似乎还没有与沈淮年一起喝过酒……多可惜啊……

“开心嘛,好久没见了…”

“嗯,开心就好,快进去吧,万一一个踉跄摔下去了怎样?”白延许杯中的酒没动多少,微凉的风吹着整个人比这个虚度的午后时清醒了很多。

几人离开后就只有叶子相撞的轻响及时不时一句谈语。

太安静了反而不太习惯。

月亮没有声音,月亮和云朵也很安静,似乎比子后知了的催眠曲更令人恍惚。

浮云逐渐遮挡住了黑夜里唯一的光。

它们为什么要挤在一起,他看不懂……

像是卡住了的视频,他呆坐着看它停……

大概不会有人会在半夜进入一个安静的墓园,因为他们觉得可怕,可总有些人不走寻常路,可能会有人会结伴探险,也可能只是因为很安静可怕所以适合找人说说话,但是还是很安静,嗯…应该是寂静。

除了那人来时发出的轻微脚步声就没了声音,连那人的呼吸声也弱的可怕,他在想该说些什么又不知要说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带也不打算给他带他想他怎么这么弱?明明都被人费尽心思给救走了却还是没活下来,他想抱怨但是没有人会听他抱怨。

他那朋友选的墓倒是可能会挺合他心意。你看,连墓都不是他选的,连死前都没在睁开眼看他一眼,如果他听见沈希说他不爱他他会不会反驳,然后大声地告诉全世界那是属于他的,她不可以说他不爱他,因为他爱惨了他。这样就不用留他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个他可能猜错了答案的问题。

如果答案错了,那他就输了整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块墓他就呼吸困难,也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像停了一样,和躺在地下的那人一样。

他好像也证明不了……所以沈希是对的吗?可是沈希也没有办法证明啊,她没有证据,可他也没有……

他站地上想挖开那个地方,看看地下有没有东西,有的话就把他带回家,没有就下满城的老鼠药把那人给毒出来,谁允许他藏起来了…但是他不敢啊,那是他的墓…他兜里装着一个白色小盒和那天落入火堆中的那个一样,盒内是一枚完整的戒指,字刻的没有歪歪扭扭,戒指本身也没有被灼烧的痕迹,就像无数枚普普通通的戒指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盆内。

他把盒子放在他的墓前道:“第二枚了…若是再丢…就你刻给我吧…”

我知道你手残,所以你不能丢。

月亮的微光照不出远方的路,唯一令人感到有安全感的是几米之外明暗显然的路灯,路灯下的一棵绿树映出了影子。让人莫名感觉自己有些孤僻。

酒杯中的酒还剩了大半,夜也走了十之七八。

成某今天放假,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拉着白延许出去玩,他觉得他必须要好好一把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玩,每天晚上都耗到半夜才睡下。

白延许被一大堆资料包裹着正努力的想要理清那些散落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一个海外的巡练营沈牵和许晓橙…

手机的密码白慧和邢英……

许晓橙和顾昕…

每一个事件之间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关联,沈牵和邢英也认识并且他想借沈牵的手把自己给除了,可自己什么也没做过难不成是邢英知道我杀了白惠对我心生怨念?可是这个聊天记录…

白延许觉得如果不再找些线索自己的脑子可能会想炸,这样迟早会变成一个地中海…所以他十分愉快的答应了成某的提议

可正当他们要出门时两位小姐拦住他们道:“出去玩?一起吧!”

两个小年轻知道他们没有两位小姐的邻牙利齿,只是他们两个可能会轮为拎包的工具,果不其然…两位小姐把两位保镖遣回了。

两个小年轻看起来有些痛不欲生,但好在大多数东西都是到货上门不需要他们提,就是走得口干舌燥随时能在地上滚两圈就能睡着。

正愁着怎么找个理由以停下来休息一下自己四外漂流的灵魂时两位小姐又走进了一家首饰店,因为刚逛完一家,所以两个小年轻显得有些颓废完全不想再动了。两位小姐似乎是还没有过盛年的尾巴进这家店完全是因为这家店底搞活动,打折倒是不让人那么心动,让她们动容的是自制DIY。

DIY可是个好东西,喜欢什么就做什么这激起了两位小姐的兴趣。

看着跟在后面垂头丧气的两个小年轻两位小姐诚心地劝道:“DIY哎!做得丑也没关系啦,到时候可以给自己心爱的人不觉得很有诚意吗?”

她们觉得如果有一个人可以为自己送上一份无瑕的设计礼物至少可以证明那人把心思放在了她们身上或许她们可以为这样一个人托付终生。

哪怕他可能不是那么爱你,但是可以让你感受到他在努力爱着。

或许有些人不是很会说话,但这样一件小小物品是以概括。

不等两个小年轻作出反应她们就手挽着手一起进去了。

店内光是素圈就有很多款式,大概是觉得两个小年轻光看着她们做会十分无聊所以她们贴心的讯问着:“你看这个怎么样?配上刚刚的蓝色钻石刚好!”两位女士选了好几款,看来是要在这儿耗到晚上了…

白延许本趴在柜台边,一手平放在桌台上一手支着脑袋看着两位女士选择,这并不会引起他的兴趣,因为他手残,小时候手工白延许就只能做些贴剪的活儿更别说那些考验人耐心需要一双灵巧的手的劳活儿可能比他当卧底还要难,他看起来百无聊赖眼神毫无目地地扫视着这些让女士们能兴奋一整天的铁环,好吧,那些东西在他眼中就只能称之为铁环。

扫着扫着他看见一个熟悉的铁环,看着很像那枚曾经戴在过他的手上时一枚铁圈很像,他忽的来了兴趣想和两位女士一起,做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只是想提会一下这种感觉。

白延许漫不经心地把躺在那里的铁环取下递给身后热情的服务质量问趴着像摊烂泥的玩意儿:“你要试一下吗?”

“不!我的眼睛都不聚焦了!”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两位小姐面前放着方式各样的钻石和素圈儿安安静静地躺着。白延许面前就放了几个他挑的铁环,而成某早已疲倦趴在长桌上睡了过去。

偶尔有谈论声但多数是安静的。

白廷许看完工作人员的手法表示必须会的,他淡定地拿起桌上的工具和铁环又放下在想着自己该刻些什么呢?

他想了一会儿胜色不可察觉的微变了下。

他想着一过去道个别。

可就算是与过去有了个总结,也舍不得放下心中怨结。

他想到了一句话于是又再度举起了手中的刻刀,铁环华竟小让人不得不眯起眼睛。

大概是心里的盲目自信,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毫无负担地刻出那句话。

可举起刻刀的手却止不住地抖,很细微,旁人可能注意不到但是本人的心思被放大了。

那天下午十分恍惚不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像是与世隔绝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那个空间。而空间外的那个空间是假的,眼睛从铁环上移在时头顶上的日光照得人眼生疼耗了一下午就刻了一个完整的,手边还放了几个不那么完整的几个单调的英文字母还有几把放得乱七八糟的大小不一的刻刀,白延许眼睛疼.抬眼时就感觉自己的眼前像是有什么黑洞一样挡住自己面前的东西不太舒服,白色的光散向四方和太阳一样。

白延许吩咐了服务员给打包一下,自己去卫生间洗下手。

景小姐十分好奇他会做成什么样子拦了下服务生凑上去看那枚单调的素环上面只仅仅刻了一列英文。

I will hide in your past. ···(我将会藏在你的过去)?

景小姐不禁疑惑,难道他有了爱的人?从来没见过……

就这个简简单单易泛困的懒散午后,那个什么也不在意,从来不会动手。宁愿花钱去买也不会拿起几张纸自己折的男孩禁住了寂寞安安静静地坐在长桌前反反复复地刻着同一句话,屈起长手指握着那个小小的铁环低着头枯坐了很久不胜其烦追求最完美的那一遍。

铁环上最后一遍所刻的字迹清秀利落,连笔漂亮干净。

整个下午就像是他呆在他身边看看他低着头,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而那个下午就是他对世界的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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