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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烛灭」第四章 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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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熟悉的人,花烛一下就有了观战的兴趣,并暗暗给被铃铛踹了一脚的少年加油。

他又倒了一杯茶,拉了两只椅子给他师父一只。

“茶不先给师父?”文千爱威胁。

“……”

花烛又倒了一杯给自己。

“说,怎么回事。”花渡云严肃下来,那股子冷劲儿跟花烛一个样。

钟愈又给了那人一脚,眉间全是不耐:“说话。”

花渡云猛地站起来,钟愈还是比他稍矮,他俯视着少年,漠然道:“我问你是不是造反。”

“造反?”钟愈屑笑一声,“您还会说别的吗?”

花烛心里嘀咕:花渡云你这压迫感也不够啊!

“我特么……”

文千爱见他没词了总不能动手打徒弟,忙装作不让他说一样去拦:“哎别说了,别说了。让他们先解释吧……”

钟愈给了台阶就下,道:“他要睡你女儿。”

花烛脑子里顿时炸开花。

卧槽??

显然花渡云的脑子也炸了,一时间什么也没说。

“我特么没有!!”那人突然叫,“我说了你看错了,我俩什么也没有!”

钟愈想动手终究碍于花渡云没动了,道:“我他妈还要替你说过程是吗?我都嫌恶心。”

花渡云心里对钟愈有愧疚,柔了几分声,问:“是我哪个女儿?”

“花卷。”

花渡云紧紧一闭眼,吐息一口气对文千爱道:“要不你俩先回去吧……我这事儿麻烦了……”

花烛一听这可不行,忙脱口道:“别。”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他。

“……”

他不想解释。他就是好事怎么啦。

这时铃铛也注意到了他,和他对视一眼,眼里仇恨更深了。

花烛无语。果然言多必失……

文千爱道:“没事,也好久没跟你在一块待过了。花烛这次你别看回来的勤,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你肯定得想。”

花渡云点点头,又问:“那花卷……”

钟愈道:“把他揍了。我没动手。”

花烛目移到那个瘦猴身上,脸上挂了好几块紫,胳膊上还往外渗血。

他就说么这是花家人揍的。铃铛那点武力值也够呛。

花渡云道:“……还好你没动手。”

瘦猴哭了,辩解道:“我…真不是啊……我咋可能打她主意呢?我还不知道她揍人多狠?”

钟愈戾气很重地道:“怎么,打不过你的就得从你?”说完他将目光放在花渡云身上,等他裁断一般。

花烛早就把方才给瘦猴加油鼓劲的事忘光了,一心想着,这种品行的人不发现还好,发现了你要是还敢留着,花渡云你就塌房塌透了!

“仇晓,你……先去祁亦过那儿,让他给你备盘缠吧。”

好!

还算个男人。

花渡云等他走后,又问钟愈:“花卷现在在哪儿呢?”

“不知道。好像要找人堵仇晓。”

“这……算了,她应该不会闹出人命。”花渡云回头看文千爱,“咱们走吧,挑个馆子。”

又对钟愈“这个那个”半天,道:“你也跟着来。”姑且算是赔礼道歉。

钟愈往后看去,目光落到花烛身上一刻,又对花渡云道:“你们花家真是。道歉比登天难。”

花烛:“……”

被内涵了。他皱眉道:“谁让你说我是要饭的?”

文千爱惊奇地看他一眼。

按理说这事儿花渡云没理由不知道,但他也没插话第一个嘲笑,文千爱问:“你这样的,居然能被当成叫花子?”

“你随便卖个……”她的话在打量过程中断掉了,因为花烛身上好像还真没有饰品吊坠啥的,除了衣服什么都不剩,“你一看就不像穷样儿。”

可不么,花渡云养出来的。

但是身无分文啊。花烛无奈。

钟愈道:“赖我?”

花烛揪着不放,问:“不赖你?”不赖你赖谁?

铃铛的目光看向花渡云,后者干咳两声。

捏马。

花烛明白了。

什么都明白了。

让自己徒弟把自己儿子当成叫花子好借机给点钱?

你儿子是那种为了钱不要尊严的人?!

还有,拿自己徒弟当眼线?

行,花渡云你行。

感受到花烛带有寒意的目光,花渡云哈哈一笑:“一起吃顿饭,不打不相识嘛哈哈哈哈……”

“谁要跟他相识。”花烛嘟囔。

文千爱道:“你今天话很多嘛。”

花烛:??

然后一路过去一直到上了菜,花烛又是没说话。

钟愈一直看着他,目光凉到令他胆寒。他实在低头不下去了,就抬头也漠视着他。看着看着那铃铛突然笑了,反而低头吃起菜来。

花烛在心里翻白眼,终于正常地吃下了饭。

不知他们聊成什么样了,钟愈对花渡云道:“你儿子真专注。”

花烛抬起头,扫了他一眼,理都没理。

“呵呵。你要是这么专注,早出师了。”花渡云习惯性以他为榜样,“吃你的饭,破格带你出来了还多话。”

“我怕他噎着。”

“我更相信清月楼主复活。”

“真的?那天要不是我怕他饿死跟过去,他估计早就成盒了。”

花烛愤然抬头:“想打架?”

钟愈笑得更欢了,道:“你不会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吧?”

花烛心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花卷都能弄死你。

“看看,师父。”钟愈又反而不理他了,弄的他头一次有了尴尬感,“这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花渡云似乎是感觉钟愈挺有数,而且这么玩儿子挺好玩一样,由着去了,还挺配合,问:“怎么?”

文千爱在旁边看着也一个劲儿憋笑,转头,笑够了,回头一条龙。

“我怕给他打坏了,他还真以为我不会打架。”

花烛:“你少废话。”

他现在已经被激起了极其强烈的怒火,不分出个胜负来很难消下去。

钟愈看看他又看看花渡云,“呀,玩过火了。”

你特么还玩上了?!等到动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花渡云思考了一番,悄声叮嘱了什么,花烛早就没心思管了,一心想弄死这个嚣张的暴发户大铃铛。

“去吧,注意我说的。”

“是,师父。”钟愈一抱拳,绕过桌子,花烛没等他拍肩,就直接气囊囊地推桌子起身,跟在他身后出去。

他们要远离居民区,花烛打心里感激文千爱出门前逼他带了剑,两人一前一后御剑过了喧闹的街道,往山林里扎。

花烛没问去哪,也没往地方上想。

然后两个人随便挑了个没树没人的土场地,谁也没说话就闷声准备开打。

花烛把剑扔开,抽出笛子,钟愈见此问:“喜欢玩花的?”

花烛:?

“行,那我也不用这破剑。”

他说着拿了个金色的不知名破烂金属出来,给花烛看得有点唏嘘,这是什么鬼东西?

然后一交战,他就发现这鬼东西什么都是!

那个东西和他身上的丁零当啷一样金灿灿的,似乎就是从那个变来的,能变成软骨鞭子,能变成绳子,但是似乎钟愈最喜欢的还是把它变成一个带弯钩的弯刀,像割草一样耍。

花烛已经从文千爱那学来的了用内力稳固竹笛的削不断秘诀,毫不发怵地就用笛子挡。挡后发现笛子很难从那弯刀的弧度中迅速抽出,而是撞上了刀柄的另一端。

他只能从下面抽笛子,大大缩慢了出招的速度,但就算抛开这个破铜烂铁不谈,钟愈显然也不是他先前以为的三脚猫功夫。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看热闹的长辈也来了,是花烛处于优势时微微抬眼注意了一下,发现他俩就在树上笑眯眯地看。

给他看一寒战,差点被弯刀往下划时划了握笛子的手。

“没力气了?”钟愈笑着挑衅。

花烛不理他,反而一下找准了机会敲了他握刀的手,刀柄一振,他直接就着那弧度一拽,把刀从他手里挑了出来。

至此结束。

文千爱在树上拍手鼓掌。

钟愈也往上看,花渡云给他竖了个拇指。

花烛眼皮一跳,什么意思?输了还这么夸,褒奖式教育啊?

“花烛。”花渡云喊道。

花烛看他。

“你反应还是慢。真刀真枪的话,笛子被卡住就已经没活路了。”

“……”花烛有一搭没一搭听个一半,眼睛直直地盯着钟愈手里的已经不是弯刀的金色坠子,很长一坨。

钟愈看见他的目光,成心装作不知道,问:“干嘛,有屁放。”

花烛很少见到嘴这么贱的人。他瞪了一眼破铃铛,放才赢了比试的愉悦一分也没了,怒道:“离我远点。”

“你讲不讲理了?知道刚刚那叫什么吗?视线骚扰,很恶劣的。”

“滚!”

如康知之在这,肯定还要因为这个感叹句“哇”一次。这个暴发户已经激发了他的无限潜力。

花烛拾起剑,准备直接御剑躲开这个烦人的铃铛,又不得不听他说:“急了?要不是你爸在这,你真当能赢啊。”

妈的又是放水,他以前不知道,反正从现在起最烦的就是放水!

“少爷,醒醒吧。”

花烛不知道的是。花渡云其实和钟愈说的是:你尽全力打就行,输了赢了无所谓,因为对手是花烛,所以怎样都不会太丢脸。

果然,哪怕赢得人其实是花烛,他也像输了一样跑了。

花渡云对钟愈的话是文千爱回去之后才告诉花烛的。

听完后他才放下心来,那种被世界欺骗玩弄的感觉渐渐淡下去,听师兄几个聊天,再练问冥剑法,不亦乐乎。

但是他还是惦记着那堆金灿灿,终于有天听文千爱说兵器时,插进了一句嘴,问道:“铃铛用的是什么?”

“谁?”

“我爹的徒弟。”

“啊,那个啊。你要问你爹了,他发明出来的武器。很少有人能学会,也没什么人对那个古怪的东西感兴趣,只有钟愈一见如故。渡云开心得不行,天天带着他练。”

“哦。”听完,他忍不住说了句,“挺厉害的。”

“你在花小楼没见过啊,这么喜欢,后不后悔没拜自家楼?”

“我不喜欢。”破铜烂铁,和铃铛一样贱。

“行吧,不喜欢。”文千爱揉揉他脑袋,叹道,“好像长个儿了。”

花烛笑笑。

“过几天我要带你们下山,不想显得太嫩就抓紧练吧。”

“嗯。”他挑下高石台,仰望文千爱,示意她歇够了。

文千爱看着他,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道:“刚见到真没想到你这小孩这么好玩儿。”

花烛想起中午饭桌上三个人联合起来搞他一个,顿时恼火起来。好玩个屁!

“来吧,第二式。”

和攻的第一架

第4章 「花烛灭」第四章 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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