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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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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从下车的时候就开始录制了。车子停在村口的位置,导演组让我和叶余非拖着行李箱走完这最后一段路。

这档综艺主打“明星们的农村生活”,节目门面是华发的另一对cp,吕良和郑天逸。这一季是在一个偏远山村,村子修了水泥路,剩下纵横交错的小路还是泥泞不已。

“是在前面吗?”我与叶余非第一次来,快被村里的路线绕晕过去。

得到工作人员的肯定,我们加快步伐。

眼前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避开树叶掩映,一个白墙瓦黛的二层小楼跃然眼前。小楼左边紧挨着一间同样铺着青黑瓦片的低矮的小屋,右面是茅草盖成的小小的鸡舍。

此刻已经过了7点,母鸡早已出来觅食,一只红冠绿尾的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栅栏上好奇地盯着我们。

楼前是个篱笆围成的小院。院内一块块青石阶延伸到堂屋门前,篱笆上藤蔓缠绕,小小的一根爬到木门框垂落而下,弯曲的藤条随风而动,开有一朵黄色的小花,像是在欢迎朋友的到来。

叶余非轻晃了下挂在门边的编钟样式的摇铃。

“铛——铛——铛——”古朴的铃声传至楼上,将小院的主人从睡梦中唤醒。

“娄青、叶余非?!”郑天逸开了门:“欢迎欢迎~”

客厅很小,摆了一张餐桌还有几把木椅,没有沙发,靠墙的角落里有两张躺椅。客厅正上方是那种老式的吊扇。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也一会儿。

“嗯······现在房间都空着,你们也一起住楼上吧。”郑天逸道。

叶余非答应下来。

房间是尖顶,唯一的照明是悬挂着的灯泡。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副桌椅,窗前还有两盆吊兰。

“那你们先收拾,我去准备早餐了~”郑天逸在房门口探了探头,见我们没问题后就转身离去。

“这里像民宿。”叶余非抬头打量。

节目组总不可能为了录节目造一栋房子出来。

我一边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取出来挂好,一边道:“也不知道今天节目组会让我们做什么。”

前面几期,导演会安排嘉宾干各种农活。我和叶余非这期是特别篇,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安排?

收拾完后我们下楼,郑天逸坐在餐桌旁,一个比我和叶余非还高上半个头、身材魁梧、看着就很能干活的男人从门口进来,手上端了两个餐盘。这就是郑天逸的cp,吕良。

白粥、鸡蛋、腌黄瓜、豆浆,吃得十分简单。

“这是今早现磨的,你们尝尝。”郑天逸举着杯子,“来,欢迎我们的新朋友!”

我们四人以豆浆代酒碰杯。

“我昨晚看到你们的红毯视频了,是不是很忙?”郑天逸开口。

“那可不,活动一结束我们就赶过来了。”叶余非说。

郑天逸“啧”了一声,“怎么回事啊导演?!让我们两位哥哥这么累。”阴阳怪气的,说罢故意瞄了眼摄像头的位置。

叶余非哈哈一笑,聊起最近发生的趣事。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时间很快过去。等用过早餐,工作人员递上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今天的任务——种田。

不是,谁家节目一上来就让人种田啊?!

导演却是来真的,派了辆车接我们到田边,还准备了下水裤和秧苗。

吕良最先换好衣服,默默站到一旁。

郑天逸没有戴草帽,而是选了把头和脖子全部包起来的防晒帽,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节目组专门请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农教我们种田。讲起了水稻和小麦的差别,还有水稻的选种、育苗,适宜的种植月份和收获时间,病苗的防治。

科普过后,我们四人下田,各自负责一块区域。

叶余非和郑天逸状况百出,插着插着就开始比赛,拌起了嘴,活像小学生吵架现场。

“我靠,你怎么那么快!”等叶余非反应过来,我已经比他多插了一大截距离。

“胜利属于我们埋头苦干的人!”没看见吕良那边已经插了大半了吗。

叶余非一副气急的样子,用手撩过水面朝我泼来。

我不甘示弱,回击了他一串泥点子。

他下意识想擦干净,却越擦越脏。脸上的污泥竟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爱。

叶余非还想捣乱,没习惯在田里行走,一时不察,一屁股坐在泥水里。

郑天逸嘲笑:“哈哈哈,叶余非,等田里的水干了你的屁股印还会一直在那里!”

叶余非“哼”了一声,老老实实插起秧来。插到摔倒的地方时,偷偷扒拉周围的泥把坑破坏掉。

又过了一阵,郑天逸嚷嚷着腰受不了了,到田边休息。

叶余非比他多撑了一会儿,也去休息了。

节目组还算人性,在休息的地方撑了遮阳伞,切了一个大西瓜。

“给,他们冰镇过的。”我和吕良过去的时候,郑天逸把瓜递给我们。

叶余非抢过我手里的瓜,塞给我另一片。不知道他哪找的东西,把上面的籽都挑出来了。

郑天逸语塞,翻了好大一个白眼。抱着瓜往旁边挪了挪,泄恨般狠狠啃了几口,瓜籽吐得像机关枪的子弹一样。

休息过后,吕良下田把郑天逸没干完的补全,我帮衬着收尾。

回到屋子,我们先后进卫生间洗了澡。

“你脖子怎么红了?”

叶余非大片皮肤泛红,触目惊心。他难受地抓挠:“可能是晒的,也可能是过敏了。”

这少爷恐怕从没像今天这样干过活,能忍到现在已是不易。

我抓住他的手,“你别抓了”,给导演发了消息。

不一会儿,导演送来两只药膏和棉签。我让叶余非坐好,先自己试了试,再小心地给他涂抹上药。

药膏抹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很快见效。叶余非好受了许多。

我俩累坏了,倒在床上睡起了午觉。

醒来时叶余非已经不在身旁,我拉开窗帘,外面的天变成了橘色。

我下楼的时候郑天逸和叶余非正在争执。

“不要!做辣子鸡!”郑天逸说。

“做白切鸡!”叶余非道。

“这鸡养得这么好,不白切不是白死了吗!”叶余非坚持。

最后吃饭的时候吕良端上来一盘辣子鸡。

晚饭过后,郑天逸抱着一把吉他坐在门槛上自弹自唱。

吵闹的一天总算过去。入睡前,我和叶余非把麦关了放好,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摄像头。

夜凉如水,月亮高挂天幕,祝人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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