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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色什么的和祭典最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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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

“又是……泣?”

黑暗笼罩世界,霓虹点缀城市。时不时闪烁的天空中隐隐可见云层的影子,雷电藏匿其中,为还未降下的大雨演奏着前调。

很快,天空坠下数万滴眼泪,将街道分割的支离破碎。

幕府对攘夷军下达最后通牒后,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也将季节带向了冬天,长达二十年的战争终于伴随着这场雨的来临到达了尽头。

高杉带着斗笠顶着穿梭在匆匆的人群里,泥泞的路上溅起大大小小的水花,跳到衣角上,一片湿漉。他却丝毫不觉,只是自顾自地穿过大街小巷,来到郊外的一处森林。

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他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想找的人。

里面一片漆黑,只能雷光闪过的间隙看到团坐的影和逝去的寒光。

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的血腥味如同散不去的梦魇般令人作呕。

“什么啊……原来是高杉啊。”

高杉摘下滴水的斗笠走到她面前,腰间的刀刃夺鞘而出,却始终没有落下。

“松阳老师死了吗。”

没有任何情感的话语。

他沉默着,半响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代表肯定的音节,像是在和自己的内心做了好大一番斗争。

“是吗。”

他看不清她的脸,却也能想象到此刻的幺幺灵一定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那副不带任何情感的表情。

“高杉。老师死了。”

糖霜幺幺灵重复了一遍,像是说给他听,又像说给自己听。短短的几个字和过去美好的、温暖的回忆无时不刻不在她脑子里重复播放着,宛若凌迟之刑,一下又一下刺进她的身体里。

是谁在厮杀?

又是谁在哭泣?

手中的剑附上了属于另一人的力道,他能感觉到自己手中指着对方心口的剑在不断没入。

仿佛一个被束缚的恶魔终于得到了释放是机会,高杉眼前的人忽然大笑起来,声音凄厉又肆意。

外面雷声轰鸣,如同在为自己的悲伤哀嚎,鸣光一闪而过的瞬间,那张许久未见的面孔也终于得以看清。

血泪顺着脸测滑落,落在地上,绽出一朵殷红的花。

绝望。麻木。血与泪。

那双亮红色的眸里再看不见一分光彩。

……

早晨。银时睁开眼睛,带着惺忪的睡眼熟练的到厕所捞人。

“喂,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哦。”

最近自家大闺女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天天晚上都出去喝酒喝到凌晨才回家,到家就趴到马桶边大吐特吐,好在意识还算清晰,不至于像上次一样拔刀要砍他的巴比伦塔。

只是吐着吐着就趴在马桶上睡着了,某天夜里他起夜发现厕所有个黑影被吓得睡意全无。

尖叫声刺破天际,被吵醒的神乐和定春一个咬他头,一个拽着他的腿。那天晚上银时差点遭到被分尸的命运。

于是自家闺女就被他残忍地赶了出去,要么喝到早上再回来,要么别去喝。

长大叛逆的闺女选了第三个选项。不打算听他的话。

银时无奈地叹息,心说孩子大了留不住了。抓着她的双臂把人捞起来,后者迷迷糊糊察觉到有人动自己,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接着站直不动了。

银时看着她脸上的马赛克沉默,不太耐烦地抽了几张纸巾浸湿,“piu”地一下拍到她脸上。

够了。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见头顶马赛克的闺女被忽然的凉意惊醒,银时挠了挠自己的卷发,无奈道:“清理干净再睡会,等会还要去给老头帮忙。”

察觉到自己脸上污秽的马赛克,幺幺灵顿时黑了脸,一时没忍住又抱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自作自受。”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银时幸灾乐祸起来,退出厕所还不忘帮忙关上门。

今天刚好轮到银时做饭,他索性也不再睡回笼觉,打了个哈欠洗漱完后就拿着冰箱里的食材在厨房忙活起来。

多亏了幺幺灵有囤各种速食的习惯,这才不至于在被高杉骗钱之后他们立刻就穷到吃不起饭。

但是按照神乐和定春两个大胃王来看,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唉,人生艰难啊。

银时叹息一口。

新八来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叫人起床的准备,没想到今天银时起的意外的早。

“早上好,阿银。”

“早,新八。”

听到浴室传来的动静,新八一阵头疼:“阿灵昨晚又去喝酒了吗?真是的,明天今天还要去给平贺先生帮忙,而且经常酗酒对也身体不好——呜哇!阿灵!”

“……早上好新吧唧,我听到你说我坏话了。”

身后忽然出现的声音将他吓得直接蹦了起来,新八惊恐地回头怒吼道:“不要神出鬼没的啊!真的会吓死人的哦!以前有个新闻上就播报了有个男孩忽然出现在……啊……”

“新吧唧呦……你在盯着别人家青梅的哪里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银时连饭也不做了,幽怨地转过身来,抬手掐着新八的脖子开始疯狂摇晃,“快给我忘掉忘掉忘掉啊啊啊啊!!还有你!把衣服穿好!在我面前就算了为什么在别人面前也这样!?大早上的不要做出这种举动来刺激别人啊!阿银我不允许!穿好快穿好!”

幺幺灵低头看了眼自己领口大开春光乍现的模样,又看了看眼前两人边流鼻血边掐架的场景,随手拉好了衣服挖鼻子,不以为意道:“你不是早看过了吗?没出息。”

眼神空洞的新八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清醒过来,用一种愤恨不平的眼神看着他同时回击:“没有交往阿银你就对人家女孩子做这种事!太过分了!女孩子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

幺幺灵绕开打架的两人,趁着银时不注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草莓牛奶,又把还在熟睡的神乐叫起来,橙发女孩眼睛还没睁开就听见厨房传来的吵闹声,嘟嚷了句吵死了,就揉着眼睛从橱柜里出来。

“早上好,定春。”

“汪。”

经过那么久的相处,定春已经对她的存在适应良好。只要她在不狂躁的状态下,定春都能和她友好交流。

幺幺灵暂时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称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给定春的碗里加满狗粮后,那边掐架的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握手言和,一起在厨房里忙碌。

幺幺灵还是觉得有些困,索性躺在沙发上小鼾一会,等到新八叫她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放上了餐桌。

银时一边抱怨她怎么又不吹头发一边拿干毛巾丢到她头上。

大家都从被骗钱的阴影里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以往的生活——虽然本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吃完早饭后,大家如约来到了河边。前几天歌舞伎町的居民被噪音吵的烦不胜烦,便以登势为首组团去了源外的工厂门口抗议,最后干脆把他的工厂转移到了离居名区比较远的河边。

但是源外作为江户第一机器技师被上面要求在过几天的开国祭典上控制机器进行表演,而他们搬机器的时候又有很多被弄坏,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帮忙,填上自己挖的坑。

不知是不是没睡,银时远远便看见沉浸在修理机械的忙碌之中的源外的背影。

和他打了个招呼,询问了一下今天需要做什么,银时抓了抓头发,和新八一起在大堆机器人里检查电气系统的和机械结构。

神乐在和机械三郎玩过家家游戏,没营养的对话好像怎么都说不腻。

幺幺灵一边修一边和源外聊天,聊大众食堂,聊这些机械的制造过程和他建造的初衷,像个小孩对什么都感兴趣,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说起自己喜欢的机械时,源外也络绎不绝,两人聊的甚欢,气氛一片祥和。银时甚至觉得眼前的画面莫名像爷孙的相处。

他已经在心里吐槽过无数次幺幺灵的自来熟了。

而且还特别容易被骗。

银时深深地感到心累。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一直到傍晚,机器的修理才进入尾声。

源外老头丢给他一袋钱当做这几天的报酬让他们自己去今天的开国祭典玩,自己则是留下来做最后的维护工作。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幺幺灵打了个哈欠,“我帮老爷子收完尾就回去睡觉。”

神乐对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感到不满,想劝说她一起去玩,又在新八提醒她昨晚阿灵喝了通宵后作罢。

幺幺灵对机器还挺感兴趣,曾经也接触过一点,只是维护工作对她来说并不算难。

“话说,老爷子你能造时光机吗?”

银时听到他们的交谈,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揣着手离开。

他忽然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一起回去换了身衣服,清洗了身上的尘污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神乐像头脱缰的野马,一到祭典上就骑着机器三郎乱逛,新八跟在旁边,脸上也带着笑。

银时和姗姗来迟的平贺源外找了个摊子坐下,聊起他从前的往事。

然后意外的发现,他的儿子是曾经鬼兵队中的一员——他有一点印象也多亏了幺幺灵那个到哪都能和人打成一片的性格。

她和他提过,鬼兵队有个发明家,她对于机器的了解也是从那儿来的。

说到最后,平贺源外像是想掩盖什么以最后调整为借口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银时虽然困惑,却也没多做什么,只是将剩下的清酒饮尽后起身乱逛。

他忽然想起了许多年前的祭典。那时也是这么热闹,欢声笑语环绕着耳畔,食物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勾的人食欲大开。还没长大的幺幺灵走在前面,像寄生虫一样死死牵着松阳的手不放开,旁边的高杉嘁了声,扭过头去不想看这幅让他羡慕的画面,随后一个没注意,松阳另一边的位置就被假发给占走了。

人生输家高杉只能和他一起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

那是他第一次参加祭典。

可如今连一个当年共同参加祭典的人都喊不来。

在心里说着今晚应该把幺幺灵拖出来请自己吃芭菲才对,银时悠闲地逛到了表演区。

举办方请来的艺伎伴着音乐在台上起舞,扇子如同身体的一部分在手中翻转,扇动。台下是为之惊叹的人群。

一曲舞毕,作为下个节目的平贺源外也带着机器三郎上了台,随着主持人介绍的声音落下,三郎举起炮筒手臂朝着天空发射了几枚火药,绚丽的烟花立刻在空中炸开,却转瞬即逝。

一个、两个。

在第三个射向天空时,熟悉的嗓音突兀地出现在身后。银时下意识警惕起来,右手握刀,却不料对方先一步抽刀架在了他的腰侧。

烟幕弹被打出,周围的游客们尖叫着逃走,被惊吓的小孩们在一片哭喊中被家长带离祭典。

不好的预感验灵了。

“有将军大人在场的祭典怎么能没有血歌伴奏,红色和祭典可是最搭的啊…你说是吧,银时?”

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锋利的刀刃传来刺骨的寒意,银时无端想起了那一抹红。

——那泣着血般的红色。

“我可是很期待的。将军的头被挂在高处,血一滴滴落下在地上绽开一朵花的样子,想想就觉得赏心悦目啊。”

高杉诡笑着,声音缠了上来,犹如蛇腹之吻。

“那家伙,之前做过一次却失败了。她那么恨幕府的人,如今同样的机会摆在眼前,你说她会不会放过?。”

银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刺杀将军。

在德川茂茂还没继承将军之位时,幺幺灵就曾去刺杀过德川定定,不过最后因为乌鸦的出现导致失败了。

银时仰起头看向台上,源外命令三郎填充实弹准备下一次射击,新八拦在前面试图劝他停手。

好好的祭典结果被搅得一团乱,任谁都觉得扫兴。

他微微敛眸,神色平静道:“不仅怂恿了老头子,还鼓励她去刺杀将军吗?”

“怂恿?鼓励?别说傻话了,银时。我只是看到一把钝了的好刀,顺手帮忙磨锋利了而已。”

“她早就死在了几年前,如今在你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徘徊在地狱里的亡灵,唯有杀戮、唯有刀剑握在手中时才能够获得短暂的生命。她就是那种人,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

“你比我更了解她。还是说,你现在已经软弱到会自欺欺人了吗?银时。”

他眉眼微动,反手抓住高杉的刀,不让其再动分毫。

迎着高杉惊异的目光,银时挑衅的扬起了眉毛,甚至带上了点得意:

“阿银我啊,和那个阴暗的家伙的关系虽然没你想的那么好,但她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我也能猜到一点。”

“她现在一定躺在被褥里呼呼大睡,在梦里和松阳撒着娇吧。”

“呵……是吗。那就如你所愿了,银时。”

……

高杉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一句也不想记,可越是不去想,那些念头反而止不住的涌上来。犹如石子掉入湖中,扬起一圈又一圈水波。

——“你比我更了解她。”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清楚她会怎么做。

即使嘴上否定了高杉的话,心里却也不得不承认幺幺灵干的出那些会遭到天诛的事。

因为她痛恨害死松阳的幕府,痛恨那些害死松阳的权利。

——“早就死在了几年前,如今在你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徘徊在地狱里的亡灵,唯有杀戮、唯有刀剑握在手中时才能够获得短暂的生命。”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清楚她会那么做。

像是想要证明什么,银时忽然不顾新八的询问和呼喊,转身朝着万事屋的方向跑去。

只要到了万事屋一切就都知道了。

只要到了万事屋就真相大白了。

「不要再往前走了。」

眼前的景象飞速逝去,狂风在耳边呼啸,脚下的步伐一刻未停,他一路狂奔,直到冷冽的空气刺入肺部,左腰感受到刺痛都不曾停止。

刚刚浮出的月色让乌云遮去大半截,四周暗下来,路灯照在身上,投出他的影子。

「不要在毁灭的路上继续前进了。」

不管是在呼呼大睡还是偷喝他的草莓牛奶,不管是把他的私房钱拿去打柏青哥还是买芝士蛋糕——

只要她在就好了。

只要她在那里就好了。

看见挂着“万事屋阿银”的牌子的二楼没有一点光亮,银时的心顿时高高悬起。

几乎是用摔的,他推开了门。熟悉的房屋内没有一点声音,只剩下他急促的喘.息声。

厕所、厨房、浴室、橱柜、客厅、起居室。

没有、没有、没有、不管是哪里都没有那抹红色。

那抹泣着血般的红色。

银时靠着墙渐渐滑落,感觉时间都被静止。仿佛被困在了无形的黑暗之中,不管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前进的路。

思绪纷乱地交织。每一个呼吸都在吸收着无尽的痛苦,每一下心跳都显得无力。

——你救不了任何人。

——近在咫尺的人也救不了。

影子停在身上,蒙蔽了视线。他仰头看去,在触及到对方样貌的瞬间,瞳孔猛地放大。

“谁又遇到危险了你没救上吗?这么不开心。”

“嘶啦”一声,那片裹着世界的黑暗在刹那被撕开一条巨大的缝隙。幺幺灵半跪在他面前,纤细的手触上银时的脸颊。大概是刚碰到了什么冰的东西一样,还带着透心凉的冰冷和水珠。

“那就向我求助好了。”

下意识地,他伸手把人揽入怀中。措不及防的动作让幺幺灵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上,冰啤酒滚了两圈,最后撞到了他的小腿,停了下来。

仿佛快要溺死的人重新浮上水面,连呼吸都不再那么痛苦。

没有血的腥味,只有沐浴露的香味在鼻尖萦绕。除了刚吹了夜风导致有些冰凉的体温外,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只要她在就好了。

——只要她在这里就够了。

幺幺灵放下另一条腿,跪坐下来回抱住他,手在毛茸茸的白色卷发上揉来揉去,像在摸一只乖巧的猫。

“开心的时候就大声笑,难受的时候就哭出声。人啊,总是刁难自己的话迟早会在毁灭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然后变矮的。比如那个嚣张的矮子。”

察觉自己的衣服被浸湿,幺幺灵便沉默下来,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如同哄睡一个小孩那般。

半响,埋在她胸前的银时才低低地回应了她,可却是话不对口。

“阿灵,你……塞了什么东西在……衣服里吗?”

银时感觉到自己抱着的人浑身一僵,随后猛地挣脱他的环抱起身退后两步,表情心虚。

幺幺灵哈哈一笑:“哪有啊,你感觉错了。啊等等……你怎么流鼻血了?”

沉闷的气氛被一扫而空,银时抬手抹了把鼻血,狐疑道:“怎么回事你那心虚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阿银?快点老实交代!还有我说过好多次不要单穿浴衣就出门!走光了怎么办!?有变态盯上你了怎么办!?你这样老爸我很不放心的啊喂!”

“都说了没有了你这个变态色狼!我好心安慰你居然还倒打一耙!有哪个老爸会埋自己女儿胸的啊混蛋!”

“谁是变态色狼啊!那是你自己摁我头的又不是阿银我想的!快点道歉!快点给阿银道歉!”

“要道歉也是你道歉!鼻血都流出来了还弄我身上了啊喂!阿灵的胸是不是很好埋!?啊!?你这差劲到底的白痴天然卷!”她拉紧了领口,嘟囔着想捡起地上散落的冰啤酒,却不料弯腰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领口处掉了出来。

——那是一本存折。

空气寂静,仿佛连时间都被静止。

银时就地一滚,抢在幺幺灵面前捡起了那本存折。发现这本存折貌似和先前自己见过的有些不一样。

后者反应过来立刻冲过去和他扭打在一块:“继埋胸之后又是抢别人东西吗你这混蛋流氓!快点还给我再跪下给我磕一万个头我就原谅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个傻子想的倒是挺美,你做梦去吧!就算做梦我也不会给你磕头的!”银时躲避她的追击,在幺幺灵的干扰下艰难地打开存折,眯起眼仔细查看。

最后一行清楚地写着某个日期,这本存折里取出了五百万,他粗略的数了一遍,所剩余额至少还剩四百万!

而那一天,正好是高杉骗她钱的那一天!

也就是说,她带来的钱根本不止她当时所说的五百万!

“糖霜幺幺灵。”

他森森一笑,眨眼间便化作从地狱里的恶鬼。

“真是好一个‘全部’啊。”

幺幺灵狠狠咽了口唾沫,银时步步靠近,她就步步往后退,直到背后抵上坚硬的墙壁,她才发觉自己无路可逃。

“冷、冷静啊阿银,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天诛——!!!”

画了攘夷灵,感觉这张很帅很疯很意识流所以做成封面挂上了,等下一章更新的时候再换掉。

最后一句话对应上一章银时问110有多少话是假的,幺幺灵说:“全部。”

小剧场(也算废稿):

110:所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银时(挖鼻屎):看看某人是不是做了什么要被天诛的事情,回来伸张大义。

110:啊,你遇到高杉了?他是不是和你说我去暗杀将军了?

110(噼里啪啦打字):前阵子他发邮件来说问我要不要去暗杀将军,我都忘了回。

110:(发送邮件,把手机丢给银时)

银时:(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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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

银时(大拇指):干得好

第14章 红色什么的和祭典最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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