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颐发现最近许沁和宋焰好像又有些暧昧了,她只觉得有些好笑,她根本不用做什么,许沁自己就会作死自己,甚至不如宋焰费心。
每天不知道脑子都在想什么,非要玩什么虐恋情深,明明妈妈都说了如果她要是离开孟家,那她不会拦着,但只要在孟家,就不能和那样的小混混谈恋爱结婚丢孟家的脸。
可许沁是成年人,她既不想失去宋焰这样的恋爱脑,也不愿意失去孟家的庇护。其实她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呢,只是爸爸妈妈不想就这么放弃她。
付安颐只觉得宋焰果然是个蠢货。
原来她觉得宋焰暴躁自恋,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现在倒也没改变看法,只是觉得他被许沁扮可怜的手段耍得团团转,又多加了一条,恋爱脑的蠢货。
他们两个人很可笑,宋焰虽然心里没把许沁抬高,觉得许沁和他一样烂,但是喜欢许沁却是真的。
许沁表面上清高自傲,骨子里却是个和宋焰一样的烂人,享受着宋焰对她无条件的喜欢,但心里又知道宋焰给不了她像在孟家一样奢靡的生活,所以紧抓住孟家不放。
但她也看不上孟家,觉得孟家压抑,他们守着规矩可悲,觉得孟家的人只不过有钱有权而已,比不上她洒脱。
而且在豪门的圈子里没几个人能看得上许沁,觉得她很小家子气,一些小心思也上不得什么台面,只是碍于孟家不好说什么,但那种慢待是骨子里透出来的,许沁和她那个艺术家母亲一样,很敏感脆弱,所以能感受得到。
所以突然生活里出现了宋焰,这个不太聪明,对她的小手段全盘接受的人,她当然舍不得放手。
许沁心里清楚,孟家是不可能接受宋焰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宋焰那样的性格孟家人不会和他相处。
但她舍不得宋焰,又舍不得孟家的一切,所以总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觉得孟家阻碍了她的感情。
其实只要她决心脱离孟家,谁会在乎她和谁在一起。圈子里的人大多都看得清楚,因为宋焰这样的人放在谁家都不会同意的,所以对孟家,那些豪门也只说孟家太讲情义,直接把不识好歹的养女赶走不就完事了,还由得了她闹。
但这些宋焰不清楚,他还以为全世界都在阻碍他们两个,觉得许沁可怜极了。
对于他和许沁不太通透的脑回路,付安颐也不太在乎了,她现在也算是春风得意,研二结束的时候独立发表了核心期刊,实习的律所也已经找好,而且听老师的意思,应该是想让她直接留下的。跟孟宴臣的感情也很稳定,爸爸妈妈也逐渐接受了,一切都朝着她预期的方向向前狂奔。
最近孟怀瑾隐隐有想退下来的想法,所以孟宴臣最近有些忙,几乎要睡在公司。
付安颐闲下来就又拎着汤上了总裁专用电梯。
电梯传来“叮”一声,付安颐穿着小高跟走到孟宴臣的办公区:“哥哥?”
孟宴臣抬头,看到她之后原本的疲惫立刻散去,站起身牵着她的手坐到了办公室的会客厅。
付安颐坐下刚给他打开汤盅就又被牵住手,她甩了甩手:“哥哥,快喝汤,牵着手怎么喝啊。”
“先晾一会儿,我都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付安颐脸微红,自从在一起之后,孟宴臣就再也不压抑了,看她时眼里的情欲总能让她害羞,还总爱说一些酸溜溜的情话,她一向嘴甜,都自愧不如。
孟宴臣没多逗她,只拉着她说了一会儿话,就把汤喝完了,收拾好汤盅之后,孟宴臣又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会客厅的凳子低一些,孟宴臣腿又长,付安颐跨坐在他的腿上,身子自然而然顺着他的大腿滑下去。
她脸红透了,挣扎着要下去,却被孟宴臣环住腰:“别动。”听着他低哑的声音,还有下面不容忽视的东西,付安颐咬着下唇,耳朵都要滴出血来。
孟宴臣看着她的样子轻笑:“安颐,让我亲亲你吧。”
付安颐嗔怪地看他,想亲亲就是了,问她干什么。
孟宴臣得到了她的同意,大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吻上她的唇,许久没有亲热的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等分开的时候都有些迷离,孟宴臣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满足地喟叹:“我好爱你啊小乖宝。”
听到他亲昵的称呼,付安颐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在孟宴臣身边,她一直不会伪装自己的欲望,她的手顺着孟宴臣的腹肌滑下去,在小腹上徘徊。
还没等到了目的地,孟宴臣就抓住了她的手:“乖宝,别闹。”
付安颐微微挣扎,没挣开,她低下头,吻着孟宴臣的脖颈:“哥哥一直忍着,对身体不好吧。”
孟宴臣将她抱起,踢开办公室较为隐蔽的门,里面是一间休息室。
房间有些昏暗,正好隐藏了孟宴臣动情的反应,他将付安颐放在床上,紧接着压上来,但却没了动作,付安颐动了动,有些不解:“哥哥?”
“你还小,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别招我了。”
付安颐故意要误解他的意思,有些生气地拿起他的大手,放在高耸的柔软上,按住:“我还小!?”
孟宴臣想挣扎,但被付安颐按着手,一挣扎那柔软的触感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只感觉身体都在抖:“安颐,快放开我。”
她太大胆了,相比孟宴臣的克制,她像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探索着彼此的秘密,撩拨着孟宴臣的神经,但孟宴臣知道,真要动了真格,她肯定是害怕的。
付安颐松开了他的手。
孟宴臣像是她的罪犯,得到宽恕后慌忙逃离,却被付安颐抱住,又被逮捕入狱。
她撩拨孟宴臣,是出于对孟宴臣的爱,如果要做到最后一步,她可能会害怕会害羞,但也会欣然接受,幼时的痛苦对她而言不算什么,因为那根本不是她的错,而且只是疼痛而已,对现在的她也不会造成任何阴影。
那时那些畜生也只是在虐待折磨她,更多的是满足变态的嗜好,享受弱者对他们臣服的欲望,更何况那时她才五岁,那些人也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他们知道,小孩的体验感并不好。
付安颐只是有些排斥那些强迫的痛苦,但不排斥欢愉,她与孟宴臣所有的行为都出于爱情,在她看来无论做什么,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
所以第一次感受到孟宴臣对于亲密的渴望,她是欢喜的,高兴的。在孟宴臣这里,她什么都不抗拒,所有的不要和救命,都不是像从前一样出自痛苦,而是害羞和欢愉,也是欲擒故纵。
她想,无论孟宴臣对她做什么,她都会高兴。她轻笑,原来她爱孟宴臣早已经爱到了这个地步。
付安颐用长腿盘住孟宴臣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我不怕。”
孟宴臣拍拍她的头:“你还小”,他顿了一下:“年纪还小,如果就这样草率了事,我会愧疚。”
付安颐叹了口气,摸了摸孟宴臣埋在她怀里的脑袋:“哥哥,你道德感太强了,显得我好不懂事。”
孟宴臣也笑了:“在我这里,你不用懂事。”
“那就好好抱抱吧。”付安颐紧紧抱住孟宴臣。
只是两个人还没抱一会儿,就感觉到了一阵晃动。
孟宴臣心里一紧,将付安颐护在怀里:“别怕,别怕,这个房间是最安全的。”
付安颐点点头,其实这里的震感不算强烈,燕城如果不是震中的话,付安颐心一沉,那估计情况不妙。
等短暂的震感过去,付安颐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
“喂妈妈,没事的,我跟哥哥在一起呢,不用担心······”
付闻樱也感觉到了,只是还没给付安颐打电话她就已经打过来了,知道和孟宴臣在一块儿她也就放心了。
挂了电话孟怀瑾也说:“安颐没事儿吧。”
“跟你儿子在一起,没事儿。”
孟怀瑾无奈地叹气,用平板看最新新闻,发现震中是一个县,离燕城也不算近。
他拿起手机联系下属:“随时关注灾情,及时捐钱捐物资,写好稿子给小孟总发过去。”
孟家也爱做公益,但不爱偷偷做,做了好事不留名,不是他们这些豪门的风格。
有了这个小插曲,两人的暧昧彻底中断,孟宴臣给付安颐整理好衣服:“走吧,回家。”
付安颐乖乖跟着他到了他的公寓,晚上刚要睡觉,虞昭给她发来消息:安颐,我要去灾区参加救援工作,你帮我稳住边月。
付安颐紧皱着眉头,她知道虞昭有梦想有大爱,但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孟宴臣从背后抱住她:“怎么不睡?”
“是虞昭,她去参加救援了,我有些担心她。”
“她去的话虞家一定会派人去保护她的,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付安颐点点头,转过身钻进孟宴臣的怀里:“明天再看情况吧。”
直到第二天付安颐才猛地想起来,虞昭都去救援了,许沁是不是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