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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浪漫巴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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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假期,四个人前往法国巴黎旅游。

飞机上宁智礼用父亲留下来的相机给蔡琳拍照,蔡琳很漂亮,拍了十张十张就是好看的。

“是谁说的拍景不拍人?”

“因为你我才想拍人的。”

路途遥远,四个人都睡着了。飞机落地时,法国的天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

找到旅馆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四个人觉得异国他乡住的近一些也是个慰藉所以选了一间双床房。

凌晨三点多,几人还坐在一起围成圈聊天。

“我上次比赛差点哭死,坚决不能多吃东西。”乐遥提到体重就皱起眉头。

“为什么啊?”

蔡琳不怎么懂体育。

宁智礼出声解释:“女运动员尤其像跳水花滑一类的,被选中的时候都是十二三岁,身体轻动作也轻。女孩子随着身体的发育体重增长,动作会越来越不轻盈,每一个周跳落地都会很痛。”

蔡琳拍了拍乐遥的后背,好奇问道:“今年你们还会有比赛吗?”

“有,全国大赛和世锦赛。”

“那你俩加油奥。”

四点时大家才相继入睡,唯独宁智礼看着天花板发呆。换了电话卡之后余甯衫还会给她打电话吗?

怀里的人用下巴蹭了蹭宁智礼的脖子,轻声说道:“怎么还没睡啊?”

“睡不着。”

蔡琳抱着宁智礼的脖子亲了一口宁智礼:“可以睡觉了吗?”

“可能不够。”

二人相视一笑,额头贴着额头。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几个人才睡了五个小时但也都异常精神。

法国的天气还是比较偏冷一点,几人套上长袖,北京的天气都30多度了,巴黎才20度。

四人走在巴黎的街头上,宁智礼惊艳的脸让几个法国人侧目。

见到这幅场景的蔡琳嘟起了嘴,宁智礼笑笑将手搭在蔡琳肩上。

巴黎最著名的还得是埃菲尔铁塔,但几人想晚上时上去看夜景,所以先去了卢浮宫。

路上有个法国男人向蔡琳问路,但蔡琳根本不会法语,只能默默说了句:“Can you speak English?”

那法国男人还是在滔滔不绝讲着法语,蔡琳求助地望向了宁智礼,宁智礼的脸完全黑了。她哼笑一声,开口道:“Ne donnez pas votre bouche.(你的嘴巴不要可以捐了)”

这个家伙刚才对着蔡琳就在开黄腔,宁智礼没有当街踹他已经算是很好了。

“Faites attention à ne pas être castré si vous parlez à nouveau comme ?a.(再这样说话小心被阉了。)”

丢下这句话宁智礼揽着蔡琳走了,蔡琳还在一直追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喜欢你,我吃醋骂他了。”

“你是小孩儿吗?”

宁智礼点点头。

“你是谁家小孩儿?”

“琳琳的小孩儿。”

乐遥乐郁刚才去了一个面包店,这会抱着两大根法棍跑过来。

“阿礼琳琳,来练练牙口。”

卢浮宫有八个展厅,宁智礼最喜欢的是中世纪文艺复兴现代艺术馆,其次是古希腊珍藏馆。

“礼礼,你还会说法语啊?”

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点。

“嗯,我会好多。”

“比如呢?”

“普通话、粤语、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和拉丁语。”

宁智礼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香港的学校基本都是双语教学,英语几乎是她的第二母语。

“你好厉害,不过我都没有听过你说粤语诶。”蔡琳满脸写着想听。

只见眼前的人扶了一下帽子,开口道:“我好中意你,你知不知啊?(罗马发音o hou zong yi nei ,nei zi ba zi a)”

“那我该回答什么?”

“跟我学,o zi a(我知啊)”

看着蔡琳独立的表情,宁智礼不禁笑了起来,她摸了摸蔡琳的脸道:“去下一个展厅找乐遥和乐郁去吧。”

一上午过去了,几人回到旅馆时都累得够呛,宁智礼从外面商店买了一点吃的。

乐遥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我操这个白人饭怎么那么难吃?”

“没办法,你们说累要回来吃。”

给人一种胃病吃了胃穿孔的感觉,一向不挑饮食的宁智礼在吃了一口表情管理都不在了。

“没事,晚上请你们吃西餐。”

“去哪里?”

“埃菲尔铁塔。”

58号艾菲尔铁塔餐厅位于埃菲尔铁塔的第一层,第一层距离地面58米故此得名。

餐厅很火爆,宁智礼还是提前一周预定才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她包了餐厅,让餐厅成为一场盛大的告白现场。

几人正吃着饭,宁智礼和服务生眼神交换,服务生向宁智礼递上了小提琴。

蔡琳一脸疑惑望着宁智礼。

宁智礼摘下帽子走到蔡琳身旁拉起了琴,是梁静茹的《勇气》蔡琳很喜欢听。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这再适合她们不过了。

蔡琳的目光停留在宁智礼的眼睛上,宁智礼闭着眼睛但她能感受到热烈的目光。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一曲毕,宁智礼放下小提琴,她目光灼灼一直盯着蔡琳嘴里却始终说不出话。

耳朵红得可以滴血,蔡琳的眼神太过炙热,宁智礼不敢看。

“蔡琳,我欠你一场告白,今天补上。”

蔡琳站起身,牵上了宁智礼的手。乐遥满脸惊恐地看着乐郁小声问了句:“阿礼喜欢蔡琳?”

乐郁点头,她微笑看着牵手的两人心中也不禁酸涩,她望着乐遥,轻轻说道:“她们已经在一起有段日子了。”

宁智礼的睫毛长长的,从前冷漠的眉眼现在尽显温柔。她的眼睛像一个湖泊,而现在那片湖泊波涛汹涌着,只因一个少女闯进了她的眼中。

宁智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盒子里是一条项链,这个品牌的项链每一条都是上万块的,但这个款式没有发售过。

这是宁智礼定制的,花了25万。

项链上刻着二人的名字首字母“N&C”,蔡琳背过身子擦眼泪,宁智礼也在这个时候将项链戴在了蔡琳脖子上。

服务生小跑着将一束百合花递到宁智礼手里,宁智礼将花送给蔡琳。

望着对方明亮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二人情不自禁接吻了,这可把乐遥和乐郁激动到了。

“你俩撒狗粮一边撒去。”

留下两人在餐厅吃饭,宁智礼牵着蔡琳登了定,在埃菲尔铁塔的第四层,距离地面276米的地方,二人望着脚下的灯火通明的城市相视一笑。

手表的指针指向了晚上12点,彼时埃菲尔铁塔亮起了灯,这灯光照亮了巴黎。

巴黎是如此的浪漫,二人在埃菲尔铁塔亲吻着,此刻她们都是轻松的,没有家庭,没有社会因素的影响。

沉重的包袱被暂时扔下,宁智礼湿润了双眼,望着蔡琳,蔡琳同样红了眼眶。

人在太幸福的时候真的会掉眼泪啊……宁智礼在心里想,她从不贪心,但这次她在心底许了个愿,她希望每次哭都是幸福。

下了铁塔,宁智礼看了眼手机,最新一条是乐遥发的,告诉宁智礼餐厅下班了她们回旅馆了。

蔡琳有些冷,晚上气温低,宁智礼恰巧穿了件外套。她让蔡琳抱着自己,然后用衣服裹住了她。

“可是这样要怎么走路啊?”

“这样走。”

蔡琳像只考拉一样挂在宁智礼身上,宁智礼的怀抱总是这么温暖,让人舍不得撒手。

宁智礼的微信收到了一条申请好友,头像是王萌萌,宁智礼按了通过。

刚通过没多久,余甯衫就打来了语音通话。

“智礼,妈妈好久没有在蔡家见到你了,你……搬家了还是……回香港了?”

……

宁智礼不语,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确实搬家了,我现在在巴黎,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别再找我了。”这话很冷,宁智礼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讲话了。

她无奈叹气。

余甯衫那里却开始嘶吼,宁智礼知道她发病了,便关上了免提。

“宁智礼,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不能不管我。”

“……我流着你的血,你也没管我。”

这话是扎心的,太痛了。

“你是不是嫌弃你妈是个精神病,我告诉你我早就托我香港的朋友打听了,你也是个精神病!”

“嗯,所以呢?”

余甯衫像是喝多了酒,她大吼着什么,宁智礼一阵耳鸣,但最后一句“你怎么还不死”她听的真真切切。

这一句余甯衫吼得很大声,蔡琳听见了。

她轻拍宁智礼后背,宁智礼在发抖。

“嗯。”

说完这话以后宁智礼挂了通话,她放下蔡琳,将外套给蔡琳穿上。

“我去一趟公共厕所,你在这里等我五分钟,可以吗?乖宝。”

“好。”看出了宁智礼的担忧,蔡琳选择偷偷跟着她。

宁智礼哪里是去了厕所,她在一个巷口抽烟,她抽烟蔡琳不反对,人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工具。

眼见烟快要熄灭,宁智礼将袖子挽起,烟头烫在胳膊上,宁智礼紧锁的眉头终于舒缓。

蔡琳看见这一幕心里也难受,她忍着想哭的劲跑回了原地。

宁智礼回去时蔡琳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抱住宁智礼。

“阿礼,我好想你啊。”

“才五分钟。”

“那也想。”

二人回到旅馆时是凌晨一点多,蔡琳躺在宁智礼怀里,确定了宁智礼睡着以后她轻轻说:“你不是精神病,你不会死的,阿礼。有我在,我会爱你到永远的。”

就算我的爱人是精神病又怎么样?只要她爱我那就足够了。

只要她爱我,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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