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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节 权谋算计未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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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府书房内,慕太师对着地上对着的黑衣人,面色铁青,对外高声,道:“来人!随我进宫将那逆子绑回来!”

顾不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风风火火的便领着家丁下差走了出去

以此同时,因着魏家和慕府两家合伙算计,秦三错手杀害了回京吊唁的济阳公,此刻正鼻青脸肿的跪在京都府的大堂之上

京都府尹,是乃先皇胞姐——悯淳大长公主的长子卢珩

看着一旁济阳公的尸首,卢珩一拍惊堂木,大喝“秦箖!”瞪着一脸宿醉的秦三,质问道:“张三所述之罪,你还有何话要说!”

“我没有,我没杀人,我……”

就在卢珩还想问时,衙查上前附耳禀告,道:“府尹,秦尚书来了,吵嚷着要进来,说是抓到了县公死安的真凶”

“先将秦箖收监,待他酒醒之后再审!”说完卢珩站起身径直走近内堂

秦尚书领着替罪之人,在衙门外等了两个时辰,却不见人,连忙吩咐小差上去询问情况

“家主,门前衙查说,两个时辰前府尹就已经从后门回府了”

“那子扬呢?”

“他们说三公子已经收监了,卢府尹原话说待公子酒醒之后再行审理”

闻言,秦禄远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吩咐下差驱车前往魏府

刚到魏府门前,便撞上了回府的魏仁,秦禄远急忙上前将人叫住

“秦尚书”魏仁朝来人作揖行礼“尚书此来是为找家父?”

“近日我与老将军在朝上有些摩擦,想来他此刻便是不想见我的”见魏仁不说话,继续道:“听闻醉仙坊来了个厨子,手艺一绝,不知贤侄可愿赏脸?”

魏仁笑着道:“尚书若是因着三郎的事,只怕寻我也是无用的”说着抬脚就要走

“如此,那我便只能求见朝华郡主了,顺便聊一聊城南固子巷……”

不等秦尚书话说完,魏仁连忙笑着道:“虽说此事我无从干涉,但毕竟我同三郎在太学,也是多年同窗,自是要出些绵薄之力的”说着抱拳“伯父有用着侄子的尽管提”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抓着魏仁的胳膊“不若还是醉仙坊,如何?”

“好,小侄做东”

“如今老将军将所有期望都给予二房,当年你父亲之死,只怕老将军也早已忘得干净了,若不是因着你母亲郡主的身份只怕……”

“秦尚书究竟想说什么?”

秦禄远拿出一封信,道:“这是老将军招三房回京的信件”递过去,继续说:“若魏老将军当真上奏陛下,将魏绛的遗孤过继到二房昭华郡主名下,只怕贤侄在魏府更不会有地位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

“既然贤侄这般直白,我便也有话直说”说着端起酒杯,朝魏仁敬了一杯“三郎虽顽劣,但杀害县公这等事,给他是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贤侄同三郎是乃同窗,但是了解他的品行”看着魏仁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笑着将酒一饮而尽

魏仁放下酒杯,道:“虽说济阳公是明公子嗣,依着宗脉理应同家母更为亲近,但自明公逝世后,他便养在了悯淳公主身侧,同卢珩一道长大,即便母亲出面只怕也不易”

“这个贤侄大可放心,真正的贼子我已经抓到了,只需郡主出面劝说卢府尹开堂,容我儿申辩”

“何人?”

“颍川秦府三公子——秦子彦”

听到这个名字,魏仁逐渐展颜,只因此子的母亲乃是慕府族亲,其父又是与慕府姻亲甚密的柳府——三房的长子

“原来是这个秦三公子啊”魏仁勾唇道

醉仙坊里两人达成协议的同时,慕府的下差也按着慕太师的吩咐将慕之杭接回了府

慕之杭刚走件慕太师的院子,就见着他在给他的花草浇水,听见下人的通报只抬了一眼“坐下说吧”

慕之杭走到石凳坐下,半晌未听见声音,慕太师方才察觉不对,转身问道:“你是怎么了?我叫你回府是让你坐在此处呆愣的吗”

“父亲想要知道什么?你不问我从何说起呢?”

闻言慕太师眉头紧锁,沉声道:“自是问问宫中的情形,这还需要我多言?”

“宫中?那些方面?”

此言一出,慕太师终是压不住心中的怒气,当着院子里主事的面将手中水瓢砸了过去,道:“岂有此理!慕之杭,这便是你同尊长回话的姿态”

见他不说话,走近前,道:“屡召你回府,你不仅不应,今归便是这般,究竟要如何?”

“我要如何?”说完盯着慕太师冷笑一声“我倒是想问问父亲,瞒我这些年究竟是要如何?”

闻言,慕太师脸色一沉,转头对着主事道:“你们去院外守着,任何人不要放进来”说完拉着慕之杭走进内堂

“你是不是在宫里听了什么?”转头对着面无表情的慕之杭问道

“宫里我能听到什么,父亲又在害怕我听到什么?”

“既然你都知道了”说着抬脚朝着主位走去“那你便该知道,当下什么该做什么该说”坐上位置,继续道:“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还不等慕太师话说完,慕之杭大声反驳,道:“多年?您也知晓多年了,这些年便只有我不知道,当年若不是袅槿,只怕林娘同瑶儿,早早便横死了吧,父亲!”

“当年我为所谓的家族荣耀,去了魏府千金,当初您也是应承我,待起娶了魏薇之后,会许我纳了林娘的”攥紧拳头,向前快走几步“之后你说魏府霸蛮,说为林娘着想,将她送去了别院”强忍情绪深吸了一口气“为了我能同魏薇同房,您不惜命人下药,本以为林娘有孕,您会高抬贵手,可您尽然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毒手”

“放肆!”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慕太师紧了紧自己的拳头,瞧眼眶红透的儿子,面上挂着一丝歉意,道:“当初慕府的处境如何敢开罪魏府,你对林娘那般情深若为魏府知晓,你可知慕府将会面临什么”

“再则,当时魏薇已然有孕,即便我不做些什么,魏府当真知晓了,便能容得下她们?”

“当年先皇驾崩,若无魏家从旁,慕府何来今日,如今瑶儿又如何能高居中宫,凭那出身卑微的林娘……”

不待慕太师说完,慕之杭打断道:“父亲,即便事到如今,您依旧毫无半点愧疚、悔意吗”痛心疾首的看着慕太师“若不是为了您所谓的慕府荣誉,大哥也就不会死了!”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慕之杭刚走出去,院里的管事便拎着一位下差走了进去,禀告道:“太师,沙良回来了”

“进来说”

“启禀太师,今日秦禄远,未能进京都府衙,转头便去往了魏府”

“魏府?”思索半晌,急切的问道:“可见他了?”

“在府门前拦了魏仁,两人一道去往了醉仙坊”

“魏仁?”冷笑一声,道:“病急乱投医”转头对管事,道:“近日会有贵客临门,府中打点妥当!”说完便起身朝内院走去

“是!”

夜半时分,褚律文看着院中的夜色,又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密信,心中百感交集之时,一个人影闪过,落在院子里

“是谁?”

待瞧清来人的模样,跪地道:“臣褚律文,参见长公主殿下,不知公主驾到,未能远迎”

“起身吧”径直走近内屋,找了位置坐下

“公主今日前来,是有和旨意?”

闻言盯着褚律文看了一会儿,方才开口,反问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什么?”褚律文先是一惊,瞧着喻天韵一脸的认真,回道:“已然好多了”

“嗯”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瓷瓶“这是秋相特制的伤药,有止血愈伤之效”

“公主?”

“我来皇帝并不知晓”捏着瓷瓶,面色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接着道:“昨夜楚王夜会了太师,白日朝华郡主也进宫见了吴王”

“如此只怕京都将会有一场大乱”褚律文有些担忧道

“嗯,送进你府内的人中,也有楚王与吴王送的人,你须得留意着些”

“臣明白”

沉默半晌,喻天因终是将瓷瓶放在桌上,站起身往外走,就在褚律文“恭送公主的话”说道一半,喻天韵蓦然转身“为你治伤的可是那位崔小娘子?”

见褚律文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与她?”

察觉到了喻天韵的言外之意,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崔姑娘身世凄苦,我留她在府中也不过为报救命之恩,至于其他传闻,皆非我所愿”

听着她略带急促的解释,喻天韵笑颜展开,对着缓步走近,拿出脖子上挂着的玉牌,道:“你可还记得你曾允下我一件事?”见她点头,继续问道:“可还作数?”

“自然”

“好!”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盯着褚律文,认真问道:“我要你朝堂之上当众求娶我”

看着她蹙眉的样子,喻天韵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喃喃开口“你,不愿?”

不等褚律文回话,院中传来,崔音音的声音“世子,音音来为您换药了”

半晌两人都没有动静,院中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些“世子!”

看着褚律文似有些为难的摸样,喻天韵唇边勾起一抹苦笑,将拳心攥着的玉牌复又放进里衣“世子莫要佳人等急了,告辞!”说着从窗台纵身跃出

“世子”崔音音敲门的声音,将有些发愣的褚律文又重新拉回来

打开房门,开着崔音音站在门前,褚律文笑着结果她手中的木盘,道:“夜深了,崔姑娘早些休息,伤药我自己换就好了,有劳姑娘跑一趟,以后这等小事交给鈅儿便可”笑着将门有重新关上

转身看着桌上的白瓷瓶,褚律文脑中有闪过方才喻天韵的话

“为什么说今日是偷偷前来?皇帝不知道又是什么意思?”放下手中的木盘“吴王、楚王同自己求娶她有什么关系?真是好生奇怪”

褚律文在屋内喃喃自语,吃了闭门羹的崔音音在门外的面色黑的恰如黑夜一般,方才喻天韵让褚律文大殿之上求娶的话,她是真切听到的,虽说让她有些惊讶公主同世子是什么关系,但是她心中更在意的是,若世子当真娶了公主,自己嫁入王府的那仅存的念想也会破灭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法子,后院那些狐媚子就已经够头疼了,当真来个公主,自己还有什么指望”

喻天韵回宫的同时,皇帝的暗卫也走进了上书房

“当真?”皇帝放下奏章问道

“是,秦禄远并未进魏府的门,在醉仙坊中见了魏仁,二人谈及魏仁府外豢养姬妾及魏老将军将魏绛家眷接回府之事”

“魏仁如何答复?”

“只作保为秦府与卢侯搭桥,试图以颍川秦三抵罪”

“混账!”皇帝扔出手中的奏章“这老狐狸是想用这个把柄牵制慕府,好一个首鼠两端的小人”

“陛下息怒”李全捡起奏章递上前“楚王夜会太师之事,只怕秦府也不会不知晓,由此做派可见秦尚书此人不可重用”

皇帝接过奏章,道:“朕本意也并非要重用秦家人,不过是为制衡慕府的一步棋子罢了”整理好情绪,对着黑衣人,道:“秦贵妃陷害皇后之事,也是时候好好惩治了”拿起朱笔,递出一本奏章,继续道:“还有,将奏章送到卢府,问问悯淳姑姑,范阳卢七郎戕民之罪,该当如何,是否依礼法惩处”

“是!”

暗卫离开后,皇帝便命人拟了旨意,次日早朝,将贵妃涉嫌构陷皇后及汝南公的罪证仍在了秦禄远的面前,质问道:“秦尚书教导的好女儿,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冤枉啊,贵妃绝不会作出此等事情,这定然是有人故意构陷,还望陛下明察”

就在此时,慕太师一派的吏部侍郎,也就是昨日偶然得知,秦尚书计划将杀害济阳公的罪责,构陷给他的女婿——颍川秦三的柳府长房嫡三子柳慕恒,上前禀告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柳侍郎有何事,待问清秦府之后再议”

“陛下,臣所奏之事,也同秦尚书府有关”

皇帝瞥了一眼秦禄远,饶有兴趣道:“哦?说来听听”

“五日前,济阳公被害议案,涉凶之人便是秦尚书府三公子秦霖,然臣听闻,秦尚书多次利用职便干扰府衙办案”

“大胆秦禄远,当真有此事”皇帝拍案而起,指着秦尚书,质问道

“陛下明察绝无此事,臣,臣只是,只是觉此事颇多疑窦,望府衙细究,万没有徇私之心啊,陛下明鉴”说着朝着地上磕了两个头

“若当真如此,那边依着尚书之意”说着转头对着底下问道:“廷尉何在?”

“臣在”

“济阳公虽常年不在京都,然其贵为皇胄,更乃赵王明公唯一血脉,不可死的不明不白,今日起便由廷尉同京都府联合查案,还天下以清正”

“是,臣遵旨”

“至于汝南公一案,朕会命内庭严加彻查”看着地上的秦禄远,眯着眼沉声道:“至于秦贵妃,事情未查清之前,便留在筱梦殿,无旨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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