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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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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点,云创投工作室的伙伴还在认真工作。季云鹤提着一堆宵夜前来探望,招呼大家过来先吃点东西。除了姜鸣和陈梅雪知道工作室实际老板是季云鹤,其他同事只以为这是领导的好兄弟,偶尔会过来帮帮忙。

季云鹤帮陈梅雪插好咖啡吸管,笑眯眯地看着她吃蛋糕,小声问:“工作还习惯吗?”

陈梅雪含着蛋糕用力点头,咽完以后满足地感叹:“虽然学习过程很痛苦,但适应以后,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成就感,感觉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体会到自我价值,以前做服务员,人生好像看不到任何希望,每次都很羡慕那些精致体面的女孩子,现在我也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跟姜总去别的公司谈事,天啦,我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跟我妈打电话哭了一晚上…”

季云鹤认真倾听陈梅雪的自诉,短短几个月,那个总是习惯低头怯懦的女孩蜕变得越发自信,整个人散发着昂扬向上的气质。他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陈梅雪注意到季云鹤一直静静听她说一堆乱七八糟的情绪,咽了咽口水,面色微窘,低头连咬了几口蛋糕,平复好心情,正色道:“谢谢你,云鹤,要不是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拥有真正的事业,是你让我看见了不一样的我。”

季云鹤弯了弯眼,目光温柔如水,声线轻柔而有力:“我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真正让你实现价值的是你自己啊,你很勇敢,有勇气跳出生活了十多年的舒适区,进入到完全陌生充满挑战的地方,没有消沉放弃,一直坚持下来,值得褒奖和感谢的是自己。”

陈梅雪听完后有点想哭,只有她自己知道,私下里打了多少次退堂鼓。她一个连高中文凭都没有,当了十几年服务员的人,凭什么和一堆名牌大学的天之骄子共事。最开始她无数次想打电话给季云鹤说算了,手却迟迟按不下去,内心深处还是不甘于平凡,不想放弃这个天上掉大饼的机会。所以哪怕面对的东西再晦涩难懂,她都咬牙啃下来,每天不敢睡,只为能多学一点,到现在能够和同事侃侃而谈,得到他们的认可,其中艰辛和痛苦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季云鹤见她低头咬着唇不语,贴心地没再多说,“我去找下姜鸣,你继续吃夜宵吧。”

他走到姜鸣的办公桌前,手自然地撑着桌面,半俯身和姜鸣说话,调侃道:“姜总,还适应吗?”

姜鸣狗腿子似的站起来让出座位,嘿嘿笑:“适应适应,领导坐。”

这姿态逗得季云鹤直乐,按住他的肩膀推人坐下,凉凉地说:“你才是领导,我一个客串的,坐什么坐。”

姜鸣搓搓手笑得傻冒,忽然想起什么,点开一个文件给季云鹤看,说:“有个名叫禾子云的私募基金想入股,只出钱啥都不管的那种,接受么?”

禾子云?季云鹤快速浏览完文件,停在最后的落款名字上,内心一阵无语。这名字生怕我不知道是谁吗?他没怎么思考便说:“接受呗,有这种钱多事少的优质大股东,求之不得呢,别跟钱过不去。”

“哦哦,那行。”姜鸣顺手回起复邮件,嘴上边问:“你知道是谁吗?”

季云鹤百无聊赖地拿起桌上的笔把玩,哼笑道:“不认识,说不定是哪个有钱没处花的太子爷咯。”这时手机接到一个电话,是江柘打来的。他心下了然,按下通话,对方果然是催促他赶紧哄江濂入套。

他不走心地回复:“急什么,你不先投入,盘子没显露价值,哪有信服力。”那边沉默会,扔下一句尽快便挂掉电话。

“谁啊?”姜鸣顺口问,提交邮件后,幽幽吐槽:“我现在无比清晰地认知到,有钱人只会越来越有钱,钱生钱的方法太多了,他们抬手就是个生钱门道,普通人咋追得上。”

季云鹤漫不经心地笑笑,放下笔打算回去,“你看看差不多就早点结束吧,新一轮的投资项目我回去发给你,你明天再看吧。”

“我去,你就审核完了?你这效率我真的是服气。”姜鸣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季云鹤拍了下他的肩膀,路过陈梅雪的工位,挥手说了声拜拜。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门一打开,对面听到声音的江濂走出来,“小鹤,我有事跟你说。”

季云鹤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关上门,随手解了外套坐上沙发。江濂坐到季云鹤身边,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他,上半身往他的方向倾斜,温声说:“我知道我爷爷找过你,虽然暂时他还没做什么,以防万一,也希望你以后再面对他的时候有个底气。”

季云鹤盯着文件版头“股权转让”四个大字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头脑空白了几秒。江濂占有天河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要转让给他百分之十五,疯了吧,他当时不过是信口放的狠话,压根没想过要天河股份的意思。

江濂慢慢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腿贴着腿。他伸出手探到季云鹤另一侧肩膀,虚虚地搭着,凝着他出神的表情,会心一笑,头凑过去欲亲吻脸颊。谁知季云鹤猛然合上文件夹挡在中间,下滑到只露出一双眼睛,投射出不屑的冷漠,“你不会以为我会拒绝吧?”

江濂按下文件夹,枕着季云鹤的肩头,笑说:“你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犯矫情,我也不希望你拒绝。”

季云鹤歪头一笑:“江柘刚找我合作联手扳倒你,我答应了,你这时候送股份过来,跟把自己的命送到我手里没什么区别。”

江濂脸色一变,暗暗咒骂了几句江柘,咬着牙沉默半响,忽地泄气,颓然地磕上他的肩膀,“无所谓了,真到那一步,你会消气吗?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季云鹤抓着文件夹的手一紧,头偏到一边,嗤笑道:“一无所有的江濂,我凭什么给机会。”

江濂闻言苦笑声,耍赖紧紧抱住季云鹤的肩膀,嘴唇贴上他的脖颈游移,“真无情呢小鹤,你越是这样,越是令我欲罢不能。”

季云鹤侧过身,揪住江濂的头发拉远,冷眼斜睨:“这样吧,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不把你踢出去。”

江濂忍着吃痛的头皮,痴痴地笑道:“这确定不是奖励吗?”

“你现在真是脸都不要了。”季云鹤松开手,翻了个白眼。

江濂半跪到季云鹤腿间,目光紧紧锁在他脸上,一眨不眨,低头动作的时候依然没移开眼。他把衣裤扯得更开一点,唇舌在下腹和大腿内侧流连,留下一连串印子。

季云鹤拽着头发将人提起,漠然警告:“不要做多余的事。”

江濂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笑说:“怎么是多余的事,这也是我服务的一部分,你看你,不是挺爽的吗?”

季云鹤无语,重新靠上靠背,别过脸懒得再看他,手里的文件夹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沙发面。

一会江濂越发得寸进尺,快到胸口的时候,季云鹤抬脚踩住他的肩膀,眼皮低垂,似有些倦意,向下的视线却冰冷清醒,没有半点陷于欲望的迷离,“江濂。”

江濂被按回地面,握住他的小腿,不轻不重地咬下一个牙印,看着他悠悠道:“你这语气,跟唤条狗似的。”

季云鹤用文件夹抵住江濂的额头,一脸兴味地问:“你不想当我的狗吗?这或许是你唯一能在我这领到的身份。”

江濂拨开文件夹,上下视线久久交汇。五年前他们有过无数次对视,地位使然,他必然是处于高位的。时过境迁关系发生逆转,他落在了下方,仰视着脱离他掌控且求之不得的人,种种情绪,被迫也好,情愿也好,都化成甘之如饴。

“也行,退而求其次,以后谁要是敢接近你,我就咬死他。”

季云鹤抿紧唇,没有泄露一丝异样的神色。江濂说这话的语气和目光带着狠劲,仿佛真变成一条护主的恶犬,悭吝的守财奴一般,不容许任何人沾染分毫。他的心脏难以自控地提速,酿起某种奇异的兴奋,像是棋逢对手,又像是如获珍宝。

但他面上仍不露声色,淡淡地吐字:“神经,你可以走了。”

江濂扒住季云鹤的双腿,含着东西唇齿不清地说:“服务还没结束呢,你不难受啊…”这次他没再搞出什么花样,老老实实地做完,临界点到的那一刻,不躲不让,接住了大半。

季云鹤眸色暗沉,睨着他耸动的喉结,下意识跟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江濂舔了下嘴角,迅速覆上他的身体,不管不顾地亲下去。季云鹤偏头躲开,嫌弃地说:“脏死了。”

“自己的东西还嫌脏。”江濂嘀咕了句,跑去卫生间漱口,一回来就扑过去,先是亲蹭脖颈和下颌,然后移到唇边。

季云鹤掐着他的下巴推开,沉声反问:“我允许你亲我了吗?”

“不给个奖励?不舒服吗?”江濂试图掰开他的手。

“刚才不就是奖励?”

“那是给江濂的奖励,现在是你的狗。”

季云鹤被他的死皮赖脸气笑了,“你特么被夺舍了吧?”江濂趁机摘下他没怎么用力的手,强势探进去,手用力压住他的胳膊,间隙里泄出回答:“高进说追人别管什么技巧,不要脸就够了。”

口腔里有个柔软有力的东西肆意扫荡,一次次刻意地扫过上壁,身体被人压制着,这种滋味不太好受。季云鹤咬住江濂的舌头,在他吃痛的瞬间翻身将他控在身下,握住后颈拿回主动权。

粘腻的水声于静谧深夜分外清晰,许久后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季云鹤挺起上半身,指腹擦了下唇,俯视还处于沉溺状态的江濂,微微一笑:“江小狗,你该走了。”

“我艹…”江濂抹了把脸,气息尚未平复,盯着他的唇回味般砸吧了两下,自语:“早知道把你绑起来了。”

季云鹤哼了声,捡起掉到地上的文件夹,拍拍江濂的脸,笑说:“你的慷慨我收下了,改天找个时间莅临天河视察工作,小狗同学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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