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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仇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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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冷尚书之福,让我这个村野丫头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不过想实现冷尚书的目标怕是不够了,皇帝生不出子嗣的原因在他身上,诸位被灌了断子药的嫔妃,不过都是祭品罢了。”

“若你不能生,再带进来怀着孩子的女子替换你便是。”

“冷尚书就如此无情吗,小女子如何看得上那浑身衰味的老头子,臣妾……臣妾心里一直有您。您鳏居多年,就不想着再找继室吗?我本可以此生只为冷大人一人服务,是大人把我推向龙床,您得为我负责啊!”

魏福翠做哭泣状,娇娇望向冷元朝。

“你欲何为?”

“冷大人,您得帮我怀上龙种……”

“我对你不感兴趣,帮不到你,你若寻了其他男人,事情败露你没有好果子吃,就在皇帝身上找办法吧。”

“冷大人,这健全的男子我能见的只有你一人,只有冷大人帮我,也只有我,能实现冷大人复仇之愿。冷大人,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儿子坐上九五之尊吗?冷大人有这个机会……啊,啊!冷大人息怒,放手!呕——”

魏福翠被掐着脖子举起,随后被狠狠摔下。魏福翠踉跄两步,扶墙咳嗽喘气,眼里憋出泪花,凶狠望向冷元朝。

“冷大人,若是皇帝无法生育,就算后宫塞了神仙也怀不上。您想着从宫外弄来怀孕的女子,届时日子对不上皇后定要验,三言两语就可定下非龙种的结论,只一条在宫外与外男不清就可斩杀那母子。”

“遑论皇后如何能让怀孕之人进这宫门?就算进得来,又如何带着孩子逃过断子药?冷大人还得权衡利弊,眼下,只有您让我怀上,才是最稳妥的办法。趁着臣妾还在皇帝面前得着宠,冷大人不可错失良机啊!”

窗外的风忽然凛冽起来,阴处积累的霜被刮了起来,落在阳面消失不见。

片刻,魏贵妃从男人躯干爬下来,将手上的珠液刮到指尖,再送至入体。

衣衫完整,只是像完成某种任务。

“还以为冷尚书真是守身为了亡妻,不过如此,只是没遇到对的人哈哈!。”

“贵妃开心就好。”

“若一个月后还无动静,我们继续。”

女子踮着脚无声离去,独留冷元朝坐在地上。

冷元朝的目光很冷,方才之事耗散些精力,稍微缓了缓,起身提起裤子,过了好一会再从偏门离去。

魏贵妃走到养神殿,寺人见是现在最受宠的妃子来了,悄声说皇帝在午睡。

魏贵妃轻悄悄走进去,看到床帏落下,透着些许的光,能看到老头子躺下睡觉时起伏的胸膛,便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寝殿。

闻了闻手上,还有类似石楠的味道,不过对于年方二八的魏贵妃来说,这是最渴求的。

皇帝已经六十三岁,无法满足魏贵妃。而魏贵妃能进这后宫,一半仰仗自己自幼为当好瘦马卖个好价格而下的真功夫,一半因为方才的男子——冷元朝对自己的安排。

魏贵妃本名魏福翠,是有野心的女子。男人能给的,哪有那滔天的权力握在自己手里香?一旦有那机会往上爬,魏福翠定是要试一试。

既然都是伺候男人,伺候普通的商人同样一屋子腌臜,伺候皇帝还有妃嫔的名分。若是生下皇子,魏贵妃有胆量掀翻温琅的基座,让自己的孩子坐上皇帝宝座!

冷元朝需要一个能圈住皇帝的女人,实现报复。魏福翠需要一个高枝让自己攀附,实现梦想。

二人一拍即合,去岁皇帝微服私访扬州府,魏福翠在冷元朝的安排下有备而来,用尽自己所能缠住这个老人的身体和心,用假的元帕哄骗皇帝破了她的瓜,软硬兼施愣是让老谋深算的皇帝信了她的鬼话。

皇帝温裕自几年前,忽感于子嗣衰微,逼迫温珣不成,要温琅纳妾生子,枉顾温琅夫妻情谊,又伤害了与郑英还有彼时尚活着的卫国公的情谊。

除搅了儿子亲家不宁,皇帝亲力亲为,不管女子身份,只要看得上,都夺到后宫里。某日喝多了酒,看到端酒的侍女合了胃口,直接拉到龙床上苟且。

男女之事一旦食髓知味,淡化皇帝本为了求子才扩充后宫。身旁的寺人哄着皇帝从女子身上采阴补阳,皇帝甚至还会疯到划破娇嫩的皮肤饮血。

这种情况定有扛不住的悄然枯萎,站着走进重重宫墙,躺着离去。

魏福翠第一次知道后宫的恐怖,便是刚入宫时对自己身体的检查。

从宫外进来的应是完璧之身,但验身的人知道这是皇帝点名带进来的,早就被蹂过。既然如此不必瞻前顾后,拿起剪子剪去魏福翠下身一块肉,作为下马威,又灌了汤药,断了女子的生育。

魏福翠从冷元朝那里知道后者,提前服了解药,但前者冷元朝不知情,魏福翠在剧痛中接受了如此羞辱。

但她是谁,是带着任务与梦想自愿进的后宫。就算短时间无法为皇帝带来床榻上的欢愉,作为扬州瘦马,魏福翠的花样又多又新鲜。

不出半载,不光养好自己,还利用皇帝之手勒死几个不听话的,尤其是前任受宠的莼妃,还不是赐她一壶毒酒香消玉殒。

魏福翠逐渐成为后宫中谈之色变的狠角色,短时间被封为唯一的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

而刘皇后,魏福翠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皇后独坐在厚厚的纱帘后,说是过了一脸麻子,因此不再管理后宫,这块肥肉几经易主终于被魏福翠叼住。算算在这皇宫里,除了皇帝皇后,已经没人敢给魏福翠下面子。

地位巩固了,下一步就是生子。

后宫众人都知道,要想活命,在皇帝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皇帝对子嗣看得重,可以怀龙种的行、房过程,龙床边上都有人翔实记录,若是在床上说了入宫前喝了药,极有可能会被认为对皇帝大不敬而自寻死路,就算寻到机会说出来,也必定会被灌药之人弄死。

魏福翠聪明得很,早知这些利弊。这后宫谁最怕旁人再诞下子嗣,自然是皇后。虽然看似远离权力中心,但能寻到如此只断生育不伤身的药,怕是太医院那边早已通过气。

既然进了这后宫,往后能不能怀子全凭魏福翠自己的造化。魏福翠靠着月信知自己还有机会,感慨冷元朝还真是手眼通天,待到自己恢复到能承受外力,魏福翠自然是日日缠着皇帝,却发现皇帝流出的透明如水。

阅过男人的魏福翠终于知晓,这少子问题怕不单出在女人身上,皇帝已经没那个能力了。

可要想实现目标,关键一步就是怀孩子。魏福翠道德感不强,怀上谁的都行,只要挂在皇帝名下有玉牒就行。可后宫哪里能接触到真男人,魏福翠扒了几个寺人的裤子,便死了心。

若是自己走投无路了,询问冷元朝便是。

因此,在一次冷元朝在养神殿陈述事务之时,魏福翠穿着轻纱自殿外跑进来,径直钻到皇帝□□勤勉,丝毫不在乎殿内有何人。

而冷元朝面不改色,淡定陈述完毕便转身离去,为皇帝留足体面。念及魏福翠还是冷元朝给自己找到的可人,皇帝此后不再让魏贵妃避着冷元朝,甚至有些时候就让魏贵妃坐在自己腿上边动边与冷元朝议事。

至于冷元朝对温琅的恨,始于温琅出手伤害太子。太子温珣是最适合坐上皇帝宝座之人,他唯一的缺憾,便是不爱女人,可以强夺女子生下皇孙,可温珣不愿辜负任何人,一人承担所有帝后的质疑和非难。

冷元朝与温珣精神契合,愿将温珣治国之观传承光大,可那二皇子温琅,得知温珣好龙阳,在冷元朝到地方做巡抚时,以送侍从小厮的名义送去一波波小倌娈童,日夜消磨,烂了根,脏了血……

冷元朝恨皇帝不愿包容温珣,温珣之后的皇位明明有温行川,皇帝疯癫荒淫亦是因为此,他不信生出违背天伦的逆子,逼迫温琅纳妾多生子嗣亦是证明自家血脉没问题……

*

温行川这次不光是履行郡王职责参加宫宴,还有个大事,管咸熵要那西域来的男用避子药。

甚至,咸熵为了沟通方便,为这药起名叫“妄恣丸”,揶揄郡王不想要孩子,温行川懒得搭理他,嘲笑他见了宫内女官话都说不利索。

……

待到温琅一家自皇宫回到亲王府,没过两个时辰就到了日入时分。

正月初一亦是府内郡王妃的生辰,不管宫宴如何丰富,亲王和亲王妃都要给儿媳有所表示。

李夫人一直在主殿等着众人归来,见院子里有动静,早就把屋内的取暖和茶水吩咐备好。一家人依然是打牌下棋,消遣时光。

晚膳用得简单,本按温琅意思要大摆一桌为儿媳庆生,但今日在宫宴大家吃了各种山珍海味,就算王府膳房做得再好吃,现下亦食不甘味。

冷元初谨慎提议不如就吃点素菜清淡一些,温琅默许。

亲王夫妇不知今日一早儿子为儿媳亲手煮了面庆生,冷元初也不打算讲出来,毕竟这种甜蜜的事情讲出来怪让人羞涩的。

晚膳前温行宁忽然按住冷元初,在她头上插上两支绒花簪,是温行宁照着首府最近流行的新鲜手艺做的。

按理说一个身份尊贵的县主,不必学这些工艺手艺,有需要自然会有各路匠人争相献艺,但温行宁就是喜欢,毕竟宅在王府,总要找点乐子打发。

这两朵红色绒花是惟妙惟肖的牡丹花,不输真国色,为郡王妃本就盛装的搭扮更添几分雍容。

“谢谢宁妹妹!”冷元初惊喜,握着温行宁的手表示感谢。

温琅和林氏坐在边上看着,温琅满意姑嫂和睦相处,归功于林氏治家有方,侧过身来抬起手摸了摸林氏的头。

林氏虽然对温琅的爱抚很受用,但现在孩子们都在这,端起长辈架子,悄悄把温琅的手从自己头上拽下来,在宽袖之下十指相扣。

晚膳后阖家再听一折戏,冷元初收到林氏递来的一个雕花檀木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的金条。林氏笑言这是他们公婆给冷元初的生辰礼。

“初儿可对没有机会操持王府中馈有怨?只因我未出阁前就管着娘家中馈,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因此初儿嫁进来后我没给你管家的机会。没有不尊重不信任儿媳的意思,只是我觉得自己还有力气持家,作为一府主母不能推诿。”

“初儿不必担忧钱,虽然亲王府不比越国公府富裕,但也足够你大手笔花钱,平素想用什么买什么不必亏着自己,只因你是我们家的媳妇。”

“考虑到你是冷家人,没什么好物没见过,和亲王思来想去没想出给儿媳生辰礼的花样来,还是黄金实在,初儿随意花。”

温琅夫妇自然不知道,送黄金真送对点子上了。

冷元初强压下眼睛里金光,向温琅和林婉淑郑重行礼致谢。

“承蒙公公婆婆厚爱。说来惭愧,儿媳过去从未对中馈感兴趣,也做不好此类事宜。实际上越国公府的一应事宜轮不到儿媳来管。如今嫁来亲王府,感恩公婆疼爱,儿媳是怕给婆婆添乱,未尝在中馈上思考一二,一切都按公公婆婆意思来。”

恭顺说着违心的话,冷元初最会的就是查账记账。

“初儿还小,只要你在王府待得开心就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还有亲王提出来,能满足的都满足你。”林氏扶起元初,拉到近前仔细瞧瞧,比刚来王府时身板强了些。

做婆婆的一般都要对儿媳耳提面命早点生子,但冷元初娘家尊贵,就算是刁难婆婆也得给冷元初十分面子,别说是林婉淑这样非常温柔的婆母,没有多言,只细细观察。

虽然今日穿着隆重,但见元初的模样和身量,知道自己儿子儿媳在情事方面肯定是不少。

比起过去蹉跎等待的半年,冷元初目光里的柔情更像一个女人而非小孩子了。

“好了,今日折腾了一天,时辰不早,各自回园子歇息吧。”

温琅发话,众人行礼退下。

林婉淑见众人都走了起身拉伸一下,做好这个亲王妃,不管是端着架子还是刻在骨子里的礼仪,一天下来林婉淑也很累了。

“亲王要是今日无事的话,是否来敬霭堂歇息?啊——”脚底离地,林婉淑被熟悉的臂弯抱起,圈在温琅怀里。

“孩子们还没走远,唔——”

林婉淑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脸,在唇瓣被裹住之时读出了对方眼睛里的欲望。

“再等等,回到寝房里再说!”

亲王府东北角的仰止园,一样刮起了疾风骤雨。

温行川送给冷元初的生辰礼不仅仅是亲手做的一碗面,还有他自己。

这次服用了咸墒按药方熬制的“妄恣丸”,但温行川还是担心,在结束时没有落在元初身里。

元初疲乏一天又被夫君拉起来推牌九,意乱情迷之时没注意细微变化。

*

归宁日的清晨,冷元初早起梳妆打扮。

“玉兰,我怎么觉得这身衣服不太好看?”

此刻元初面对全身铜镜看着刚刚穿上身的新衣,是水粉色夹袄,绲边用的白狐狸毛皮,衬得郡王妃像未出阁的小姑娘。

“王妃哪里不好看,依玉兰拙见,这身俏皮得很!”

玉兰本弯着腰替元初整理裙角,听到王妃质疑直起身,垫着脚帮王妃整理领子,这个玉兰姑娘还是个十三岁的小丫鬟,瘦瘦小小的。

这已经是元初今晨换的第三套衣服,前两套一套是樱桃红交领长袍,一件是葡萄紫方领袄裙。

往常元初对三兰拿来的衣服没有异议,玉兰不如佩兰陪伴元初时间长,眼下猜不透王妃想什么,但感觉出王妃今日有些焦躁。

“初初还在更衣吗,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温行川的声音。

“快进来。”元初虽然喊进,但还是对着铜镜左右转着,在挑这身的错处。

“今天初初怎么这么可爱?是因为要回门见岳丈岳母,就要穿得好撒娇些?”

温行川走近,从身后环抱住妻子,下颌蹭了蹭元初拢得整齐的侧头。

温行川已经换好衣服,一身暗红萬字团纹交领长袍,配一根嵌白玉鞶革,头上戴了个皮帽。和管家对好带去越国公府的几车回门礼,见妻子迟迟没动静,过来问问什么情况。

“挑不出合适的衣服回去。”元初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和夫君,撅了撅嘴,似乎对今天拿来的新衣都不满意。

“我觉得岳丈岳母对你这身肯定喜欢。”

“为甚?”

“因我觉得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嫁人的小妇人,像待字闺中的少女。你不知道,岳丈虽然安排你嫁给我,但接亲那天我可看他咬牙切齿的,看我就像看仇人一样。”

“还有这事?”

“自然,初初带着盖头,只能为夫一人承担那要刀人的视线了。今天准你回去做一天姑娘如何?”

第25章 仇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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