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窗外的蝙蝠侠可以确定，眠玉刚刚看向窗外时看到他了，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眠玉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扭过头。

不过对方没有拆穿他就好，想到之前晚会上对方毫不犹豫就掀马甲的事，蝙蝠侠忽然庆幸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不然自己肯定又要经历一回社死。

蝙蝠侠在想什么眠玉根本不知道，她只是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在插手这个变态控制狂的事，只要她不说那么青离就不知道蝙蝠侠在，青离不知道就代表她不会挨骂了。

她才不会做蠢事，在挨骂这件事上绝对不会。

眠玉转头看青离，这只暴躁的狐狸崽子正在揍企鹅，一边揍一边骂。下手狠的眠玉都扭头不忍心看下去，手机却是光明正大的拿出录像。

反正没人能管她，她录个像怎么了？

“住手！”

一道黑影闪过，青离看着把企鹅人拉到一旁的蝙蝠侠，不解的问。

“怎么蝙蝠侠？我和他正在解决一些私人恩怨。”

蝙蝠侠：……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企鹅人：？神他妈私人恩怨，你口中的私人恩怨就是把我揍一顿？

“噗，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笑声响起，三人同步转头看向眠玉。

眠玉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青离双手环胸站在一旁无语的看天。

他转头望向蝙蝠侠，“企鹅人砸了我的地盘，我砸他的场子没毛病吧？”

蝙蝠侠微微摇头。这确实没问题，在哥谭这种做法简直太常见了，只要你有实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后果自负。

青离看他摇头接着说“我找他要我的补偿也没问题吧？”

蝙蝠侠继续摇头。

青离满意的点头，“那么你拦着我干嘛？”

“你下手太狠了。”

青离嘿了一声，正想反驳自己哪里下手狠了，转头就看到鼻青脸肿的企鹅人，他抿着唇。

“好像，确实有点狠了。”

企鹅人一听，要不是他现在跳不起来，他高低得气的跳脚。

“这叫有点？蝙蝠，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要打死我！”

青离摸了摸鼻子，理直气壮的说。

“打死那还不至于，毕竟你还没给我补偿呢。”

企鹅人被气的吱哇乱叫，青离还时不时开口补刀，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确切来说是企鹅人单方面吵，青离补刀嘲讽。

蝙蝠侠和眠玉淡定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眠玉甚至还有闲心凑到蝙蝠侠面前和他聊天。

“听说罗宾今年还没18，你怎么雇佣童工啊蝙蝠侠？”

蝙蝠侠镇定的扭头不看她，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离我远点的气势。眠玉像感觉不到一样继续凑上去。

“要我说啊，我们要不要合作？你管理治安，而我和丽娜帮助那些流浪汉找到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蝙蝠侠听到这话倒是不散发冷气了，眠玉一看有戏，继续加大力度忽悠，啊不对，是拉他合作。

“你看啊，单凭你和罗宾抓捕罪犯是不行的，更别说抓进去后他们还会再跑出来，循环反复劳心劳力不说，还伤身体。”

“我们合作不仅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还可以改善底层人民的生活。”

“你想怎么做？”

眠玉一听蝙蝠侠有回应更加来劲，她把青离的计划一字不差的和蝙蝠侠说了，在得到蝙蝠侠的反问时还开心的回答。

青离在一旁听得简直都没眼看，但是他还不能反驳眠玉，毕竟这次来找企鹅人本就是一个圈套，一个吸引蝙蝠侠的圈套。还好他上钩了，不然青离真不知道下次该怎么找蝙蝠侠谈合作。

“那罪犯你们想怎么办？”

蝙蝠侠得到丽娜的计划后在脑中思考，这确实是个适合哥谭的方法，或者说适合现在的哥谭。

“罪犯啊。”

眠玉摩擦着身侧的刀，沉思着。她喊来想要对企鹅人动手的青离，把他推到蝙蝠侠的面前让他们聊。

青离缓缓打出个问号：？姐你觉得这一幕是不是有点熟悉？

蝙蝠侠沉默了，能不熟悉吗？晚会上眠玉也是这么做的，不同的是这次丽娜是被眠玉推来的。

青离看着面前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蝙蝠侠，露出一个职业假笑。小声咒骂着，凭什么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他总是最矮的那一个？

蝙蝠侠抿着唇不说话，丽娜一米七三的身高在女性里算高了，但是架不住眠玉是个一米九三，身材充满力量感的用刀修士啊。

更别说蝙蝠侠装备一穿，身高也达到了一米九，青离就算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也要仰头看着他。

青离退后一步，维持在一个不需要昂头就能看到他的距离，这才满意的和蝙蝠侠讨论起关于合作的事。

两人讨论合作时眠玉就站在一旁看着，听到身后传来动静的她回过头，就见从头到尾没说话的另一人正蹑手蹑脚的从她身后走过。

见她看来露出了一个尴尬且礼貌的笑，眠玉也回他一个礼貌的笑，那人被吓的手忙脚乱的开锁跑了。

眠玉收起笑容，怀疑的摸着脸，喃喃自语。

“我有那么吓人吗？”

正好听到这话的青离抽了抽嘴角，没敢说话。

眠玉的脸属于明艳大气那一类的，只是自从她学习刀道，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更别提她杀了那么多邪修。

整个人就像她的刀一样。冰冷，压迫感十足。

青离有的时候都害怕她，更别说只见过她一面的人了。

蝙蝠侠拿出了一个通讯器递给青离，青离接过看了眼。

真不理解为什么黑色的通讯器上能看到蝙蝠标志，还那么明显，可能这就是蝙蝠的控制欲吧。

青离随手给它丢进自己的储物袋，笑眯眯的看向蝙蝠侠。

“这个合作谈完了，我们来谈谈另一个吧？”

亲眼看着自己的通讯器凭空消失，蝙蝠侠暗暗提高警惕，面上滴水不漏。

“你是道士？”

青离布下屏障，又拉来椅子坐下。听到这话他想了想，笑着说。

“不是道士，是修士，会御剑飞行的那种。你不坐吗？”

他好心询问，在得到拒绝也不伤心。把修士解释一遍后他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和眠玉姐来到哥谭除了帮助你以外还有别的目的，而这个达成这个目的的关键在你，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身上。”

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他不悦的摘下头罩，露出那张哥谭宝贝的脸。

青离撤去自己身上的幻术，布鲁斯看着面前13岁的小男孩，陷入了沉思。

修士还挺方便。

青离包子脸上满是歉意，“抱歉布鲁斯，这副样子去做生意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采取了一些措施，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布鲁斯摇摇头，“合作内容是什么？”

“相信你已经发现了，最近哥谭出现了一个专门治疗疾病的白鸽。”

他点点头，毕竟白鸽是最近才出现在哥谭的，能治疗一切疾病，据说连死人都可以救活。

丽娜这么说，难道白鸽就是他？

“是的，白鸽就是我，不过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称呼。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青离，是妖族修士。”

青离放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格外吸引人的注意。

“我可以摸一下吗？”布鲁斯礼貌的问，手却是不容置疑的摸了上去。

青离来不及拒绝，布鲁斯的手就已经摸了上去。他抖了抖尾巴，然后全收回去。

青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以后最好别摸我的耳朵和尾巴。在我们那，除了伴侣，其他人摸是会被打的。还有，你揪的我有点疼。”

被戳穿的布鲁斯丝毫不尴尬的收起毛，他看着青离控诉的眼神，咳嗽了两声，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抱歉”。

他默默在心里记上，妖族修士的耳朵和尾巴除伴侣外不能碰，人族修士暂时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青离收起表情，正色道。

“我可以帮你治疗伤口，而且还是没有副作用的那种。”

“条件是什么？”

虽然这个提议布鲁斯很心动，但如果和条件不对等，那么再心动他也不会答应。

“条件很简单，我和眠玉姐需要和你有更多的接触。”

布鲁斯不理解，如果只是为了和他接触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折。

青离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解释道。

“我是死后来到这个世界的，刚醒来时浑身动不了，直到接触和你有关系的人才逐渐被这个世界认可，不然我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和他有关系的人？卢修斯？芭芭拉？戈登？还是其他人？

“不是他们，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别看青离说的高深莫测，其实他也不知道杰森和布鲁斯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只是在报复布鲁斯揪他尾巴这件事。

毕竟逼疯一个控制狂，你只需要告诉他一个真实可靠的消息，他就会不眠不休的查清楚这件事。

“我们并不会做出伤害你，或者是伤害哥谭的事。”

“和你接触时产生的羁绊，换一个随叫随到的后备医疗，这个交易你做不做？”

青离笑得和蔼可亲，布鲁斯却总觉得他的狐狸尾巴在摇。

布鲁斯想了想，觉得这个交易很划算。

先不说青离的治疗可以治愈一切疾病，和他接触这一点就可以避免青离做出伤害哥谭的事。

但是青离的幻术他没有办法，毕竟青离还是丽娜时他一点也看不出。

青离像是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的说。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定下契约。”

“契约？”

青离和他解释完契约，兴致勃勃的问。

“同意吗？布鲁斯？”

布鲁斯点点头。这正好解决了他担心的问题。

眠玉站在一旁作证，布鲁斯和青离各自划破手指取了一滴血。

在眠玉的注视下两滴血悬空飞起，青离和布鲁斯念着誓言。

话音刚落，两滴血融合在一起，凭空消失。

布鲁斯盯着最后消失的地方，感叹种花家的文明真是伟大。

青离感受着体内的限制，笑着和布鲁斯说。

“契约达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布鲁斯也学着他的样子感受，在感受到体内确实有限制后他满意的点头。

青离伸出手，笑眯眯地抬头看他。

“你好，蝙蝠侠，你可以叫我白狐（White Fox）。”

带好头罩的蝙蝠侠蹲下身，和他握手。

“欢迎你的加入，White Fox。”

在感受到背部传来温热感，蝙蝠侠注视着因为使用能力导致耳朵和尾巴冒出来的青离。

青离眯着绿眼睛，耳朵不安的抖了抖，他警惕的看着蝙蝠侠。

“你别揪我的耳朵毛了，好痛的。”

蝙蝠侠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了句谢谢。

青离收回手，给了他一个明媚的笑容。

“眠玉姐，我们走吧。”

始终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眠玉抱起青离，对着蝙蝠侠微微颔首，从打开的窗户跳了下去。

蝙蝠侠追去后却没看见身影。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了滴滴声，他拿出通讯器，是青离发的消息。

‘我们先走啦，企鹅人你会送到阿卡姆的吧？’

没等他回消息，对面又发来几条。

‘告诉那只胖企鹅，我的补偿早点给我，不然我就把他的产业全抢了。’

‘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找眠玉姐，她可以帮你。’

‘你知道去哪里找她的，对吧。’

曾经见面时放了三个监听五个定位的蝙蝠：……

来晚啦，我真的写不出B的聪明，各位宝宝轻点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