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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愫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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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向晚,展听雨于马背上逐渐醒转,从身后人的肩上起身,与之隔开了些距离。

“醒了?”

“嗯”

马蹄哒哒,就这么不急不徐地走着,两人谁都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花霓从林风的肩上探出了脑袋。

“喵——”

随即跳到了展听雨的怀里,头朝后扒在了她的肩上被托起,脸对着林风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风不由笑道:“小家伙,还算你有良心,不枉我背了你一路。”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花霓的脑袋玩。

“言姑娘,你怎么处理的?”

“我把她放到了酒楼的客房,告诉小二傍晚时分去我们下榻那间客栈找一个叫福禄的姑娘,约莫现在福禄正跟着小二去接她呢,不过,估计言夕颜可能要睡到明天早上咯~”

林风咯咯笑着。

展听雨一下一下摸着花霓的背,平静道:“她说你跑不了,没有她的允许,无论如何,最后还是会去找她。”

笑声戛然而止,林风沉声问:“这话什么意思?”

身前人只沉默,林风看了看越来越阴沉的天色:“不早了,找个客栈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就送你回家,到时候呢,你回家,我拿钱,从此两不相欠,我虽然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一路我们相安无事,到了你家,这事便了了。”末了还不忘逗逗花霓,“小家伙,明天之后我们就要分开了噢,我有空再去看你。”

花霓又听不懂人话

展听雨淡淡道:“花霓记性不好,过几天就记不得你了,倒也不用再来。”

真的假的?林风半信半疑,还是觉得是对方多半不想跟自己有什么瓜葛,今日的晚风多了几丝清爽,少了几分粘腻,她轻声一笑:“不记得便不记得吧,坐稳了,驾!”

快马扬鞭,清风送爽,二人终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到了一家客栈投宿。

榆林道上过客匆匆忙忙,天空朦朦胧胧下起了小雨,一滴一滴消散了些道上的尘土,自远方而来的两支队伍分站两队策马而奔,各自为首的是两位年龄相仿的公子,一位身着金镶边公子袍,一位头戴三叉紫金冠,俱是一身的华贵。

“方兄,方兄”

那身着金镶边公子袍的于马背上疾呼

“吁~”

勒停队伍

“展兄,怎么了?”

展图业的发丝沾着雨珠,上前道:“方兄,我知你为找寻妹妹的下落殚精竭虑先快点见到她,但是也不能急于一时啊,黑云寨离这里还有十几里地,天色已晚,你看兄弟们已经跑了一天了,人可以不休息,马也得吃东西啊,不如我们先找个客栈避雨,等明天一早,再上黑云寨要人也不迟啊。”

方明轩心事重重,眉目不展,看了一番周围的人后向对方拱手道:“抱歉了展兄,听雨已经失踪快半个月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人见过她,知道她的下落,所以内心焦灼不已,忽略了弟兄们的感受,是我太心急了。”

“哪里的话,你是听雨的未婚夫婿,虽然大婚没有办成,但在我心里早把你当妹夫了,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抱歉不抱歉的。”展图业望了前方,指着道,“方兄,不如我们就去前面那家客栈吧。”

“好,驾!”

一群人浩浩荡荡向风雨中的小店奔去

小店虽小却五脏俱全,一行二十多人在客栈一楼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方明轩默默饮着闷酒,一言不发,一旁的展图业劝道:“方兄,我敬你一杯,谢你这半个月来的操劳,希望找到家妹后,你们俩以后过日子和和美美,再无风波。”

展图业将碗中酒一饮而尽,众手下皆连连称赞‘好!好酒量!’

从进门开始就沉默寡言的方明轩欣然一笑,换了大碗满上,正要也一饮而尽,一道橘色残影从桌上飞过,叼走了一块无骨鱼肉,此前,谁也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等残影跑远了才看清楚,原来是只猫。

本就心情不好的方明轩怒道:“哪里来的野猫!店家!”

“诶诶”小二忙应声,解释道,“客官,这不是我们的猫,这是其他客人的。”

众人皆站起身来,看着一只猫在楼梯口叼着块鱼肉大快朵颐,展图业紧紧盯着猫的花纹细看,心中似是觉得有些眼熟,不禁自语道“怎么有点像小妹的猫?”

方明轩听他提及小妹,忙追问:“什么?”

“我是说,看起来这猫很像听雨回家时候带回来的,叫花霓,是只金床银被。”

两人猜测不定时,不知何时从二楼轻身飞下一位公子,身着玄色暗花细丝锦衫,腰缠一条翡翠白玉带,足蹬一双软适藏蓝靴,剑眉星目浅笑吟吟又略显女儿家秀气,几个气息间便悄无声息落在了楼梯口,看呆了一楼的一众人。

“好俊的轻功”方明轩在心中不禁赞叹道。

她对着楼梯上的猫儿伸出手,只听她嘴上喊着小家伙,说,一眼不看着你,你就到处瞎跑,找了你半天原来在这儿偷吃鱼肉啊,走吧,跟我回去。

公子弯腰抱起地上的猫儿,将它稳稳搭在自己的肩上,转身要回房。

“且慢”

展图业方才看呆了脸,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想起了心中的疑云,叫停了那位公子。

“有事?我急着回去呢。”公子像变脸一样,一改方才温和,冷冷地道。

他恭恭敬敬上前一拜,拱手道:“这位公子,方才你的猫吃了我们的菜,我们正要找店家讨个说法,不知此事,该当如何啊?”

林风似是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哪里见过的人,看了眼怀中的傻猫,胡子上还沾着一些酱汁,又好气又好笑,房中给你剥好的鱼肉你不吃,非要去抢别人的吃食,看一会儿回去怎么揍你。

“猫儿无知,不懂事,这边给您赔不是了,不过吃了便吃了,一盘鱼肉才多少银子,小二,那位爷桌子上的菜算我头上便好。”

“且慢!”方明轩忍了半个月的情绪无处可发,今日饮了些酒,心中更是不畅,恰巧今日之事撞在了他的枪口上,这公子脚步轻盈,落地几乎无声,看来是个轻功的行家,他想起大婚当日坏他喜堂的那贼人,轻功也是卓绝,身形如此相似,不知他二人相比,谁更胜一筹,他与这位公子相比,轻功谁更胜一筹?日后若是再碰到那贼人抢走听雨,自己又能否追赶得上?

“我看公子脚步轻盈,落地无声,想必是轻功的行家吧,今日猫儿事小,相识一场是缘分,在下不才,想与公子比试一番轻功,不知可愿意?”

展图业看着方明轩支吾道:“方兄,这……这不太好吧?”

方明轩并不应答,只是盯着抱着猫的公子,跃跃欲试,众人皆闭口不敢言,等着对方的回答,只见他朗然一笑,哼了一声,道:“不愿,我的轻功如何与你无关,再啰嗦不让走,别怪我手下无情。”

花霓在肩上“喵”了一声,似是催促她早些离开,不再纠缠。

方明轩飞身而起,直接上前动手,要逼停对方,林风怒上心头,运起蝶游步,先将花霓放在了二楼走廊,接着与方明轩交上了手。

空明拳赤手空拳拳拳到肉,不伤皮肉而尽伤敌人于筋脉,当年方家祖先靠着自创的空明拳开宗立堂与剑法相融,成为中原四大门派之一,空明拳共有三十六拳,可相互变化,相辅相成,方明轩自幼习武,学习空明拳的同时学习百家武功所长,练到他今年22岁,也才学习了二十八拳,剩下的几拳总是不得要领,但在江湖已是声名鹊起。

林风身上有伤未痊愈,现在不宜与人大动干戈,几番闪避交手下来,她大喊一声:“等等!”方明轩停下看她,“既然要比试,那我总得知道你的姓名吧,无名无姓,我就是赢了也不光彩啊?”

她活动了下筋骨,装出一番要比试的样子。

“在下山溪空明堂方明轩。”方明轩又是一拱手,练武之人礼节不废。

糟了,怎么真的给人家送上门了,这要是现在被发现她就是当时大闹婚礼的人,不得把她杀了啊?不行不行,人得还回去,但是不是在这儿。

林风看了眼展听雨客房的方向,抱起了花霓,眼睛骨碌碌一转:“好,公子在此等我,我的猫儿胆小,怕它受惊,我将它送回房中稍加安抚,稍后便出来与你比试。”

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展图业想知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如何俊的轻功,从前在江湖上竟没有见过。

林风脑子飞快地转,想到了今天下午见过的女子:“我姓宋,江南人士。”她说完抱起花霓飞快地进了屋。

“啪!啪!”

解了床上展听雨的穴道,庆幸自己刚才出门时还记得点了穴,不然展听雨出声,她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人财两空这么简单了,性命之忧也说不定。

“方才我与那什么人在门口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林风扶起展听雨问道。

展听雨幽幽瞥了她一眼:“我不聋”

林风飞快地小声叮嘱:“带上东西,我抱着你,我们从窗户直接到后院找马,不许出声,不然我杀了你。”她虚空掐着展听雨的脖子威胁道。

对方的眼眸平静如水,像一口古潭,没有丝毫慌乱。

林风有时候真的怀疑,面前这人是不是个假人,大部分时候也只有在花霓面前会露出一些真人的情绪。

“开玩笑的,不杀你,总之你乖乖跟着我。”

她飞快抱起展听雨,打开窗户一跃而下,花霓紧紧扒着她的肩膀。

一楼的展图业和方明轩等了些许时分,展图业将老板叫来问:“老板,可知方才那位公子是来做什么的?”他并不太相信那人方才说的话。

客栈老板是个中年的女子,道:“那位客官啊,怕不是陪心仪女子来游玩的,你看他对那猫儿多上心,可刚进来时候,那猫是一直待在另一位姑娘怀里的。”

“等等,你说,猫是另一位姑娘的?叫什么名字?”展图业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但又不敢完全确认。

老板边磕瓜子边想道:“那姑娘啊,长得跟仙女一样,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好像听那个公子,是叫她……叫她展姑娘?”

方明轩大吃一惊“什么?展姑娘?”

这么说,那只猫就是花霓!展图业没忍住,一个飞身上去二楼,跺开了方才那位公子进去的房门,屋内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只有窗户大开,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犯了什么大错。

后院儿传来一声马儿嘶鸣,扬鞭远去

“方兄,那人跑了,怎么办!”

“我便说,看那人的轻功和身形如此眼熟,没记错的话,他就是大婚当日闯进山庄的黑衣人!当时你我讲话时,听雨应该就在楼上,可她为什么不出现呢?”方明轩懊悔万分又想不清楚。

管不了那么多了,俩人当下决定追出去,说不定还能再遇到,虽说得到情报说展听雨在黑云寨,但眼下人很有可能刚刚与自己失之交臂,那宋公子逃得莫名其妙,说什么也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展听雨。

雨雾朦朦,夜风渐大,众人不顾雨天路滑,先后从客栈跑出,一群人追着一匹马,紧追不舍,边追边喊:“前面的停下来,不然就要放箭了!”

林风前面坐着展听雨,花霓缩在展听雨的怀里,不舍得让它淋一点儿雨。

“这群人怎么像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林风抱怨着,慌不择路间,她选择了一条山路,棋错一招,竟不能回头,她只能不停往山上跑。

是下雨的原因吗?她竟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冷,浑身发寒,连身前的展听雨都有些感受到了寒气,展听雨握住了她的手臂,皱眉道:“你怎么了?”

林风冷得有些手臂有些僵硬,牙齿隐隐约约在打颤:“不……不知道,我手动不了了,我催动了内力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你来驾马,快。”

“弓箭手准备!”方明轩见二人同乘一马,似是那公子在后,气不打一处来,他的未婚妻,怎可与别的男子如此亲近,但又心有忧虑,叮嘱道,“只射马,别伤着人。”

雨水顺着脸颊而落,渐渐地,林风感觉身上的雨水仿佛是变成了冰晶一般,冻在身上,她不自觉靠近热源,向前贴紧了:“好冷,好冷啊。”

展听雨在前面握着缰绳狂奔,只觉着身后是一块冰贴合在了她的背上,花霓都蜷地更厉害了,林风摇摇欲坠似要向后倒去摔下马,身前人牢牢拉过她的左手,将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林风牢牢抱住了前面人的腰,将脸贴合在了对方的背上,不断地汲取热源。

“放箭!”

十几个人于马背上弓箭齐发,箭雨如下。平常只是拉货载人的马儿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不等马背上的人发号施令,便发疯一般跑。

噗噗!一箭射中了马屁股,马儿更是受惊,慌不择路,拼了命向前奔去,任展听雨怎么拉也拉不住。

“林风!林风醒醒,这马儿受了惊,停不下来了。”展听雨焦灼地叫着她的名字,林风被冷的已然说不出话来,只是蜷作一团,在身后窝着。

她睁开眼,看到了前方的断崖,再跑十几步就是万丈深渊,提起一口真气“停不下来,就往前跑,你抓好花霓,我会抓紧你,我们跳过去。”

“什么?”展听雨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脑子嗡地一声,林风要带她和花霓跳过去?“可是……”

“抓紧我和花霓!”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根本没有其他的思考时间,林风拔出马身上射中的箭,再次狠狠一扎!

马儿一声长啸嘶鸣,响彻断崖,惊起一片的雀鸟,林风死死地抱住身前人的腰,在马儿快到最高点时,提着那口真气,以马儿为跳板,纵身跳起,滚到了断崖的另一边,马儿则摔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林风右手护着怀中人的头部,在地上滚了几滚,大口喘着气,保持着落地时的姿势,迟迟不肯松手,展听雨被她牢牢禁锢在怀里,花霓跳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雨珠,围着两人走来走去,跑向了崖洞里面去。

“松手”

“我……我的手僵住了,好冷……我动不了。”

林风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接近冰凉的寒气,展听雨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也好冷,明明周围是九月夏季,她身上却像是身处腊月寒冬。

展听雨搓着她抱着自己的那只手,给她恢复些热度,挣开禁锢,将她抱到断崖前面的崖洞里,洞里竟意外有些干草,她从后面环抱起林风,脱下她的湿外袍,搓着她的皮肤,不断地给她制造热意,不知道是林风自身内力相抗还是她的这些动作有了功效,她能感觉到,林风的身体在逐渐回暖。

可正在她要松了口气时,怀中人的身体却越来越烫,方才还呼出冷气,像是冰凌挂在身上的人现在是满头热汗,断崖地处高势,展听雨自己还稍有寒意,怀中人像一个大火炉一样,把自己越烧越旺,林风勉强支起身子,自己跌跌撞撞来了崖边,感受着断崖上的风雨。

“好热,好热啊”

她将衣领解开散热,贪婪地感受着雨滴打在身上的凉爽,方才未曾沾湿的中衣现在也被她淋个湿透

不够,还不够,还是很热,她还想再凉快一点

展听雨在崖洞里默默看着她,看她要去继续去解自己的衣服,连忙跑出去将她抱回崖洞,林风身上的肌肤滚烫,烫的展听雨一惊,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继续脱掉中衣,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濡湿了长发,展听雨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林风,林风清醒一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吗?”

对方的眼睛染上了一丝雾气,炎热让她昏昏沉沉,猛然对上一双清明的眸子,倒映出自己的身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说不完整的话来。

林风双脸通红,这一会儿的纠缠功夫,身上被打湿的衣服竟然已经快被身上的热气烤干,她口干舌燥,内力也提不起来,痴痴地低语着:“好热,我热……”

展听雨哪里拧得过她的力气,她默默地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气息稍有些不稳道:“我不看,你脱吧。”

得到应允的林风迅速地将自己的中衣剥开躺在冰凉的石板上,可她毕竟留有羞耻之心,有些地方宁死也不露,即使那人扭过了头没有看也不行,体内气血蒸腾,她好想把这洞给炸开,她觉得能将这石壁烤干,好热,比在炉子里面烤还要热,左手忍不住想要再去脱掉仅剩的一层薄衫,理智拼命拉住了她,总不能在她面前□□吧,那也太丢脸了……

理智和冲动较量再三,身上实在热的快要死掉,林风在最后一丝理智尚存前,啪地一声,一头撞在了石壁上,将自己撞晕了过去。

展听雨听着身后人没了动静,试探性叫了几声林姑娘,依旧是没有动静,她内心挣扎了一番,都是女子,有什么可避讳的,如此劝说自己,将身子转了过去。

虽有心理准备,眼前这一幕却还是将她震惊到了,青石板上的女子四肢裸露在空气中,最后的薄衫只盖住了胸部和大腿根,凌字玉牌斜搭在前胸,锁骨和双肩一览无遗,额头上则是撞出了一个口子,伤口正淌着血……

展听雨第一次怪自己视力如此之好,第一次遇到事情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她是看还是不看呢?

思忖再三,她决定先把林风把衣服穿起来,她闭上了眼睛,摸索着衣服和昏迷的人,但她毕竟不是练武之人,闭上眼睛诸多不便,好几次摸错了位置,暗夜中脸上一热,还好这人昏迷着,还好。

勉勉强强给林风穿上了中衣,她撕下自己衣衫的一缕布,先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展听雨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内心无奈地叹气:为什么你总是会受伤呢?每次都还要我来照顾你,难道你没遇见我的时候,受伤次数也是这样多吗?

她自嘲地摇摇头,想什么呢,怎么会想到这个人的过去了,她的过去与我又有何干系?

洞外雨声沥沥,洞内一片漆黑,展听雨虽然视力很好,夜里视物如白天无二,但考虑到夜晚崖洞寒气颇重,还是找了那些现成的干草,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捡了些洞内的木枝,生起了火堆。

“喵呜~”

花霓亮着一双大眼睛,于黑夜中也闪烁着光芒,从崖洞深处飞也似跑来,叼来了一块腊肉放到了展听雨的面前,去蹭主人的手,展听雨惊讶道:“腊肉?这里怎么会有腊肉?难道这里曾经有人生活过?”她挠了挠花霓的脑袋,花霓乖巧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一脸的享受,随后趴到了展听雨的身边,盯着火堆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展听雨静静看着火光下林风昏迷的脸,白色的布条浸出红色的血迹格外扎眼,她想起了白天跟她闹别扭,自己冷言冷语的时候,这个人怎么做错事情还能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无理也要跟人辩三分,真的幼稚,也有些好笑。

就这么静静看了一会儿,她起身决定给她换个布条包扎,刚要伸手碰到伤口处,昏迷中的林风却一把抓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力气大的有些弄疼她,嘴上梦呓着什么,展听雨凑近了听,好像是她又在叫冷了。

她拉着林风又靠近些火堆

不对,好像是在说很热,那到底是冷还是热啊?

她拍拍林风的脸,试图将昏迷的她叫醒:“醒醒,林风醒醒。”拍脸不行就掐人中,一掐人中,林风边咳嗽边断断续续呓语着,她又问,“到底是热还是冷?”

耳朵凑近了林风的嘴巴,细细听来,她说的是:“上半身冷,下半身热。”

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病?对,所以这不是病,应当是中了毒,她猛然想起言夕颜在酒楼说的那句‘没有我的允许反正最后还是会来找我’她懂了,她懂了,这就是言夕颜如此自信的原因,怪不得她出门都只带福禄一个人,展听雨一直以为是言夕颜心高气傲,觉得林风受了伤根本打不过她,也跑不过她,才如此放心地任她自由行,这毒肯定不会致死,只是,可能会让眼前这个人寒热交替痛不欲生罢了。

再次看向林风的眼神中带了些许悲悯,她将林风拉到崖洞边又生了一堆火,加大了火势,使她十分靠近火堆又不至于烧伤她,将她的上半身抱在了怀里,尽自己所能给予着一些温暖,下半身则露在崖洞外,感受着打进来的雨滴,稍稍缓解些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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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愫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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